3、2019(3/4)
步蘅这货好和稀泥,轻易不敌视人,大奸大恶之人除外。猜也知道,定是纨绔在外的池张在他没参与的时间里干过些极为缺德的勾当。
他敲虚拟键,编信息。
池张明白他意图同谁对话,嘱咐:“让她来的时候顺道儿跑腿买点儿皇粮捎过——”
池张刚蹦出半个字的时候,封疆已经起意拒绝:“丫头没手,别抱没用的指望。”
指下同时发出信息:“哪儿呢?”
池张:“……”
睁眼说瞎话,支使不动?支使下怎么了?!
池张挣扎:“有良心?蹲你半晚上,老子真饿了。”
封疆:“忍着。真饿到走不动,等会儿哥驮你。”
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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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儿外候着的步蘅接收到这个“在哪儿”的时候,刚准备拔腿去投奔舍友祝青。
稍犹豫,步蘅赶在大脑死机前回复:“床。”
对方秒回:“早睡。安。”
步蘅等了五秒,未见下文。
这一来一回,一共七个字,是最简单不过的寒暄用词。
看不出两个发信息的人中间隔过数百天没能见面的山长水阔。
里面没提重逢,没提何时照面。
这,正常?
四十五秒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入了步蘅耳。
步蘅抬眸,见从院儿的高墙里面伸出来一根儿竹竿。
竹竿高挑翘在墙头上,竹竿梢儿上挂着一她极为熟悉的金丝鸟笼子。
头顶那轮月照着鸟笼子里急的想撞鸟笼壁的鹦鹉,照出它那一脸惊惧,是忧心下一秒要砸摔下来的惊恐。
步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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