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画第一（4/4）

无相顿了顿，张了张口。

白砚道：“糖葫芦不可以，一根就可以了。”

还未开口就被看穿想法的无相泄了气，摇了摇头。

无相比白砚小几万岁，哪怕这么多年过去，刑王殿下早已没有了当年的稚气，在白砚眼里，还是原来的那个小孩儿，他眉眼低下去的时候，整个人都肉眼可见地颓了，像只被人抛弃的大狗一样，可怜兮兮的。

白砚看着，忍不住笑了，哄他：“明天再买好不好？”

无相抬头：“真的？”

反正明天他就酒醒了，白砚毫无负担地点头。

无相就又开心了起来，去拉白砚：“那我们回去吧，明天再来。”

还真是意外的挺好哄，白砚就顺着他的力道往茶舍的方向走，这么一会儿功夫，鹤归也还没有用完晚饭，看到他们这么快回来了还有些意外：“公子这么早就回来了？”

白砚应声，又低声问身边的人：“吃完饭吗？”

无相摇头，也小声道：“我要早点回去，这样很快就能到明天了。”

他睡着了，可能就会少折腾了，白砚正准备问他还知道回房间的路怎么走吗就见这人又想起什么似的，从袖中掏出一根包装好的糖葫芦塞到白砚手中，很自觉地道：“这个，不能吃，师兄说过。”

而后，他笑起来，而这时，白砚才发现，这人居然有小虎牙，小小的，尖尖的，本像是不该出现在他这张脸上的，却又偏偏十分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