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画第一（2/4）

白砚养了白知知这么多年，时间久了，倒还真有种养了个女儿的感觉，刚开始或许能狠心说她些什么，时间久了，他自己没什么真心生气的时候了，白知知也磨出了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已经好久没见她难过成这副样子了，白砚不禁思索是不是自己把人养的还是不够。

正想着，手就被轻轻扯了下，白砚回神，就见无相一开始抓他的手，等他看过去，又怕他生气似的，改抓了他的袖子，道：“师兄……”

白砚一听这熟悉的开头句式就头皮发麻，道：“我刚刚和你说什么了？”

可无相眼尾更红了，看起来委屈地不行：“可是，别人都有。”

白砚没听明白：“什么？”

无相就又抓了下他的袖子，低低地道：“小七……师兄都不这么叫我……”

白砚：“……”

我倒是敢叫，就怕你不敢答应。

他头疼地道：“你想要我叫什么？你挑一个？我叫给你听。”

无相不说话了，只紧紧地抓着他的袖子不放，大有一副白砚不叫他就敢这么拉着白砚在茶舍门口站一宿的架势。

白砚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轻声道了句：“明云。”

他说的很轻，无相却一瞬间就听到了，而后就开心起来，满足地松了手。

白砚倒像是一瞬间兴致淡了下去，整个人都蒙着一层愁绪，大概是察觉到了他的低落，无相又凑过来，轻轻地碰了他一下，道：“师兄，你不开心吗？”

闻言，白砚勉强扯起一个笑，道：“没事，你不是要吃东西吗？想吃什么？”

醉鬼难缠的时候是真的难缠，但也是真的很容易被带偏思绪，无相就又拉着他往前走了，然后停在一个卖糖葫芦的摊位不走了。

白砚的不郁之气瞬间被那一堆让人垂涎欲滴的糖葫芦给打散了，他看了看那不知裹了几层糖汁的糖葫芦，又看了看虽然克制了但眼里还是写着渴望的无相，伸手轻轻拽了他一下，低声道：“想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