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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及回神,他壮硕的身体居然狠狠压覆了下来!我满身的伤口几乎爆裂,尖利的痛苦让我剧烈地喘息起来。他恶意地压制着我,舌尖轻柔地添弄着我被冷汗濡湿的鬓角,微笑着道:“让我猜猜,我们的‘刺玫瑰’现在在想什么?”他将他的额头抵上了我的额头,冷冷的眸光注视着我,嘴角微扬:“她一定是在想,男人都是有弱点的,她身上的男人也不例外!身上的男人喜欢的是那种似强实弱的小女人,所以她要扮好这种小女人的样子是不是?”我的心头瞬间如冰水淋下,这男人……居然可以看透我心中所想……“安柔!”他伏在我耳边柔声唤我,炙热的气息烧灼了我的耳廓:“我告诉你!我什么样的女人都不喜欢,但我最不喜欢的女人,是那种被我压在身下,还在冷静算计我的女人!通常对于这种女人……”他有意的停顿了一下!那恐怖的气息让我一个颤抖,真正的颤抖,不是伪装!他的目中寒芒一显:“我会让她在我身下的时候,再也没机会盘算别的!”因为失血而毫无气力的双腿,被他蛮力地扯成一个大字形,禾幺处尚且红肿,他不存丝毫怜惜地狠狠贯穿而过,剧烈的痛楚让我弓起身来,他却不给我丝毫喘息,狂暴地开始了他的无度需索……“呜……”我咬牙阻断了本要脱口的哀鸣。这男人简直就是野兽!他无休无止地律动着,每一次都牵动了我全身的伤口,而他的唇齿所到之处,没给我留下一块完好的肌肤!他果然说到也做到了,在那剧烈的痛苦中,我的确无法再盘算任何事情,我只能紧紧咬住了下唇,承受着那惨烈的侵占。而那痛苦却好似没有尽头,不知多久,他终于宣泄了他的欲望,我却连呼吸都已微不可闻了!他拽着我的发,将我从床上半拖起来直视着我,他的眸子冷彻,丝毫不象刚刚从欲望的颠峰中回过神来的人。他拍了拍我的颊,让我保持清醒,冷冷对我道:“闵安柔,你要是真聪明的话,就应该知道,以后别再在我面前打什么鬼主意了!我们是同一种人,你的那些小玩意不够我看的!”这男人真是个魔鬼!不对!魔鬼也不如他狠,不如他绝!我怎么忘记了道上给他的‘雅号’呢?我怎么忘记了道上盛传的他那非人手段呢?何况我们之间不仅仅是利益间的争斗,更有化不去世仇?落在他这个冷血恶魔手上,生肯定不如死吧!既然如何伪装都骗不过他的眼目,那我现在能做的就是……“禽兽!欲求不满的畜生!”我一口血沫淬在他的面上,低声咒骂道。他的唇角一冷,目中凶光如天际流星般划过,可那冲天的杀气在转瞬间却又消失不见了!他缓缓站起身来,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慵懒的笑容重又回到了他的唇角,我的心瞬间抽紧了,他的笑容远比他的愤怒更让我惊惧!“你是想激我杀了你?告诉你你休想!”他一把钳住我的下颚,逼视着我道:“我还等着你告诉我,我那三千八百万货的下落呢!你的命这么值钱,我怎么舍得你死?”他眼底隐约的冷意,使我心头一寒,居然禁不住地想要打颤,但是我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示弱,我视定了他,浅笑道:“原来我的命这么值钱啊!那可真是奇货可居了!看来我要好好地待价而估!”他有些放肆地大笑起来,撒手放脱了我,抬手抹了抹自己面上的血沫,扯着唇角道:“闵安柔,我真是要敬佩你的胆色了!怪不得你敢一个人来挑我的堂口,劫我的东西,杀我的人呢!”我伏在那里剧烈地喘息着,现在连呼吸对我都是一种折磨,我豁出了,斜睨着他道:“谢谢萧门主夸奖!”他笑,笑的灿烂,笑的温柔,笑的让我悚然,可是语声却异常地凛冽:“闵安柔!看在这两次你让我玩得挺尽兴的份上,我给你条路走。只要你把那批货还给我,我就给你个痛快!”恶毒、刻薄而且龌龊的话语钻入我的耳来,我终是禁不住愤怒地发起抖来,我凝了眉宇,沉声道:“还给你是死!不还给你也是死!那你说我是还还是不还?”“错了!”他拧着眉对我道:“还了是死!不还是活!就看你怎么选了……”“我这人平时胆子是大,可就是怕死!所以我选活!”我笑着答他。如果有可能的话,我真希望我能选择死,可是把东西还给他了,就等于向越南人,向整个道上都承认这次是我们半途劫的货,这样青帮怕就真是要走投无路了!他望着我,神色间有着两分意外,摇头道:“闵安柔啊闵安柔!我真是不知道说你是勇敢呢!还是说你不知死活!”说着他缓缓俯下身来,将四肢都几近残废的我,轻轻地放平在床上,很体贴地为我拉上薄毯。他越是温柔,我却越是畏惧起来,只见他在我额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轻轻道:“今天你也累了,好好休息!明儿我会让你见见什么叫禽兽?什么叫欲求不满的畜生……”他忽地覆下身来,寒冰般的双眸紧盯着我,道:“哦!忘了告诉你,那可不是一只……”他对着我诡异一笑,续道:“那可是一群哦……”我承认他很会恐吓,我只觉得无边寒意席卷而过,在那瞬间我想到的就只有“死”……可是四肢几乎都不能动的我,连从这小床上爬起来的力量都没有,惶论是“死”……
这一夜,沉沉昏睡中噩梦无边,但无论哪个梦里却都有那慵懒邪肆的笑容,那笑容比任何妖魔鬼怪更让我心中悚然。“快起来!”我只觉得身上一寒,耳边有个陌生的声音叫嚣道。我费力地睁开眼睛,只见床边站着两个陌生的男人,二十来岁的年纪作小喽罗的打扮,他们的四只眼睛着实不客气在我那满是刀伤与萧曦灏留下的青痕红印的身体上来回扫着。我下意识地用微微能动的左臂去挡,其中一个却大力地拽住我的左臂将我从床上拖了起来,喝道:“快起来,门主等你呢!”两人说着拿了件宽敞的布袍子给我套上,虽说是为我穿衣服,但两个人的手却都不规矩地在我身上着实轻薄了一把。我抿着唇,不叫也不反抗,我想怕是任何一个不太丑的年轻女人,沦为阶下囚时都是逃不过这样的命运的。这两个小喽罗毕竟胆量有限,不敢真把我压到床上,手上占了点便宜后却把自己弄得面红耳赤,气息粗重了!两人不敢再停留,半拖半架地把我往外带。失血过多根本还没恢复的身体,连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我任由他们钳制着带出房去。满布全身的大小伤口,连一个细小的颤动都变成了一种刑罚,冷汗密密爬满了全身。我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两人将我重重向前一推,道:“门主,人带来了!”我脚下脱力,踉跄了两步,扑跌而去,原以为等着我的是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没想到斜里却有一双强健的手臂将我揽住,我一头跌进了男人雄健坚实的胸膛中。“闵小姐,怎么这么不小心?”恶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男人的声音有着笑意,用手轻轻抹拭着我额际的冷汗,颇有怜惜地道:“怎么这么多冷汗?脸色也这么差?难道闵小姐昨晚休息的不好?”那语声听来分外真诚,好似蕴藏着多少怜惜,多少不忍,可是这些都盖不去他眼底那抹讥嘲。看来这男人很喜欢猫捉老鼠的游戏!他玩不尽兴是不会放过我的,我无奈地一声叹息,挑眉道:“托萧门主的福!我很好!”“那敢情好!”他笑的灿烂:“今天的节目很精彩,闵小姐要是看不完就昏到的话,那岂不是很扫兴?”他明明说的愉悦,可我只觉得身上没来由地一阵恶寒!我不愿再看他的笑脸,有意挪开视线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这是间很大的房间,可能象个篮球场一般,萧曦灏居中而坐,左右两溜各有两张和三张椅子,除了左首第一张椅子轮空外,其余都坐了人,大厅里面更是聚集来约莫百多人。看这情势,我猜度这该是他们liù • hé门的议事堂,在坐的应该是其他四个帮的当家,首座轮空则应该是陈老三的位置。不知这陈老三怎么样了?我念头刚起,突然有几声狂乱的犬吠之声将我惊断,我抬头去望,只见有几个小喽罗推了只大铁笼子到了厅上。三头藏獒在笼子里狂吠,听那声音怕是饿得狠了,凄厉的声音居然有些象狼!我还没来得及猜测这三只畜生是用来干吗,又有一个男人赤裸着上身被架了进来,几个小喽罗手脚麻利里将他捆在了十字型的刑架上!那男人抬起头来,惊恐的眸光掠过全场,我这才看清,这不正是我刚刚念及的陈老三吗……望着陈老三惊恐绝望的目光,我突然觉得有丝不安,止不住地颤了下。那个慵懒的声音忽地伏在我耳边道:“好戏开场咯!”“兄弟们!这家伙吃里爬外,勾搭青帮要暗杀门主,想要毁掉我们liù • hé门!”场内一个穿鲜红色t恤的男人,拿了把匕首指着陈老三,大声地对全场的人道:“兄弟们!你们说这样的人该怎么罚?”下面立时有许多人叫嚣起来:“杀了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拿他的心肝去喂狗!”陈老三在众人的叫嚣下,脸色就如死灰一般,肥硕的身子一下一下地抽搐着!那红衣男人,挥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众人的鼓噪平歇了点,只听他朗声道:“按照门规,吃里爬外、勾结外敌、谋害门主都是死罪,今天就把他的心肝挖出来喂狗,大家说好不好?”“好!”底下众人居然异口同声,那声音震耳欲聋,我觉得整个屋子都颤动了!匕首银光划过,陈老三凄厉的一声哀号响彻云霄,那红衣男人已经从他右臂上割下了一大块皮肉,扔向了狗笼!三只饿狠了的畜生扑将上来,瞬间就将那块肉完全扯碎吞落。陈老三好象已经懵了,呆滞了目光望着三条藏獒生吞了他的血肉。第二刀马上又落在了他的左臂上……这鲜血淋漓的场面,这浓烈的血腥之气,让在场的许多人都兴奋地红了眼,叫嚣之声此起彼伏。我承认死在我手下的人究竟有多少我已经记不得了,我也见过许多血腥的场面,其中那些中了我“追魂”的人皮穿肉烂满地打滚,那情状也称得上惨烈,可是……可是那些却都及不上眼前这如此直接,如此清晰,却又如此残忍的血淋淋景象。我只觉得胃部一阵抽搐,忍不住撇开了头。“怎么了?不好看?”萧曦灏一把钳住我的下颚,迫我转向那血腥的场面,我强不过他的气力,只能阖上了眼。他手下使劲一掐,下颚如同碎裂了一般,犀利的痛楚让我蹙了眉,他在我耳边冷冷道:“好好睁开眼看着,否则我让你的眼睛永远阖不上!”我知道这男人说的出,做的到,到真怕他会拿我的眼睛来开刀,只得睁开了眼睛。现在场中已经开始上演开膛破肚,匕首插入了陈老三的心窝,陈老三在一声惨绝的呼号后,绝了声响。匕首却在他尚且起伏的胸膛上一个搅动,艳绝的红色瞬间漫溢而开,就象化开的水彩,晕染了他那白胖的身体,继而染透了他身下的地面。红衣男人将手伸入了那个血洞……一颗尚且微微跳动的心脏活生生地被掏了出来,带着一串如珍珠般的血沫,成了那三头藏獒的盘中之餐。我真是看不下去了,胃中一阵一阵地翻搅,萧曦灏摩挲着我的面颊对我道:“怎么样?节目精彩不?”我深吸了一口气,哑声道:“禽兽!”“对!一群禽兽!”他笑得颇为畅快,一把抬起我的下颚,笑着对我道:“那你猜,这群禽兽会怎么对你?”“什么……”
“什么……”他甚至不等我回神,便一把拽起我的衣领,将我拖至厅中,朗声道:“众位兄弟,这女人是青帮当家人的亲妹妹!她一个人挑了我们的北安堂,杀了我们二十个兄弟,劫了我们价值三千八百万的货,大家说这样的女人该怎么罚?”男人们的目光如狼似虎,那一道道都好似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般。“干死她!干死她!”“让这biǎo • zǐ尝尝畜生的味道!让野狗干死她!”赤裸裸邪祟的话语,让我心间一阵恶寒!刚刚那血淋淋的场面看来已经让这些男人红了眼,他们期待着更残忍暴虐的场面来刺激他们的神经。萧曦灏凑到我的耳边满是笑意:“他们说要那些畜生干死你哦!”我神情漠然,抿唇不语。没有看到料想中的惊恐与慌乱,看来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他蹙紧了眉,扳过我的颊,视着我道:“没听见?还是吓傻了?”我极平静地道:“听见了!”他眉头沉了两分:“如果你现在求饶,把东西交出来的话,我可以考虑给你个痛快!”我的唇角微微一扬,看着他轻笑道:“我打赌,只要我不将那些货交出来,你就不会让那些畜生碰我的!”他一怔,继而勾了勾唇,笑道:“怎么说?”“我的样子还象能禁得起那些畜生的折腾吗?”我看着他:“而你……惦记了那些货,不会舍得让我死,所以我打赌你不会让它们碰我!”他还是笑着,笑容却有些诡异,指端抚过我苍白的唇瓣:“有趣!有趣!象你这样的女人真是有趣!想不想赌赌看?”“彩头呢?”我反问。他看着我,静默了一会,却是大笑起来道:“那就赌那三千八百万的货吧!你若向我求饶,那你就将货还给我!你若不求……那货我就再也不向你要!如何?”我拿性命和作为女人最后的一点尊严来和他赌,是赌他因为那批货而不会真想要了我的命!可是他却觉察到了,居然拿那批货来作彩头,他是要让我绝了那个念头!他这是在告诉我,他宁可不要那批货也要我向他低头……好个心计深沉的男人!“怎么了?不想赌了?现在还来得及!”他看着僵立着的我,舒畅地笑着。我深吸了口气,望着他,居然也笑了:“赌!”他因我的一个字,一下沉了脸色,薄唇抿成一条冰线,沉声嘱咐旁边那个红t恤的男人:“阿信!送她进去!”三只用陈老三的血肉喂饱的畜生,此时却已被下了药,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