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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长的刀痕这时渐渐有鲜血淋漓渗出。他伸出食指摩挲过我肩头的那道伤口,带着微微的笑容,轻声道:“好象这里没有么……”他的确是在那里笑着,但那笑容却好似一支冰箭射入了我的心窝,我只觉得透心的冰凉。“不要啊……好痛……”我虚弱地向他哀求。他的目中似乎有了些不忍,但手下却没有丝毫停留,第二条血痕立时出现在了我右肩之上……随着第三道由肋至旗袍开叉处的血痕出现在我的身上,旗袍彻底成了碎布,从我身上极缓地滑落了……萧曦灏围着我踱了两步,盯着我仅剩下的胸衣,邪邪笑着,恶意地道:“会不会藏在这里面?”手起刀落……白色的布片飘落下来,象是凋零的秋草。我已经身无寸缕,赤裸裸的身体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暴露在男人们如狼的目光里……“不……不要……”我惊恐无助地拼命摇头,抬起左臂想遮掩自己的身体,可惜力不从心,左臂还是滑落在了身侧。周围充斥着男人们抽气的声音……我知道我纤细、我纯白、我浑身浴血,那把将我牢牢钉在墙上的利剑让我看来就更象一朵染血的献祭之花,这脆弱却又血腥的模样足够使所有在场的男人产生征服亦或是摧残的欲望。可是那些男人里似乎又不包括萧曦灏!他的眸子依然冷极,看着我的身子叹息道:“看来你的毒真是用完了!”他微嫌粗砺的手指触上了我的身子,游走在颈项、锁骨及sū • xiōng间,每每触及伤口时却愈加恶意地重重搓揉,痛苦变本加厉地蔓过我所有的感官,我涩重地喘息着!我急促的呼吸似乎愉悦了他,他的手向下滑落,覆在了我左侧的柔软之上,几乎使尽了全力地狠狠揉捏起来。“别……不要……别碰我!”我惊惶,我恐惧,我死命地挣扎着。“怎么了?”他挑眉笑道:“不是听说你床上的功夫很了得吗?有许多男人都栽在你了手里呢?这会怎么怕了?”“不要……求你不要……”我近乎痉挛地颤抖着,但肩上的禁锢却让我只能微微地颤动,这种带着恐惧的颤抖,这种近乎破碎的哀鸣,更加催发了他施暴的本性。一瞬间我在他的目中看到了……欲念……我的心头微微笑了……只见他一挥手,满屋的人瞬间都退了出去,连同地下的那些伤残,一个不留。他贴近我,狠狠地一把扯起了我的右腿,将那因失血而细弱到毫无气力的长腿跨上了他雄健的腰肢。失去了右腿的支撑,右肩一下吃重了许多,肩头的伤口在瞬息间撕开了寸许,鲜血汹涌而出,就象是永不干涸的泉水……凌厉的痛苦让我眼前一黑,几乎昏迷,可是仅存的意志告诉我,我还差一点点就要成功了……我必须要清醒过来!他健壮的身体已在我失神之际挤进了我双腿之间……炙热的欲望,顶在我的身下,蠢蠢欲动!他伏在我的耳边,近乎邪肆地道:“本来象你这样被那么多男人用过的东西我是不想碰的,不过现在我到有点想法了,既然有那么多男人甘心死在你的床上,怕是味道真的不错吧!”看着他火光粼粼的眼眸,我想是时候了……我深吸了一口气,用尽了残存的所有气力,抬起左手异常凌厉地朝他的背后抓去……
“呲……”熟悉的血肉模糊的声音,这次碎裂的是我的左腕!他的那把墨黑的匕首穿过了我的左腕,将我的左臂也钉在了生冷的墙面上……“呜……”一声真正的哀嘶冲口而出!他却一把紧掐了我的下颚,凶蛮的吻摄住了我的唇舌,截断了我的哀鸣也截断了我的呼吸。他狠狠撕咬着我的唇舌,满嘴都是血腥,他贪婪地吮吸着我唇瓣上的血丝,我的鲜血似乎让他更加满足了。直到我几近窒息,他才恋恋不舍地放脱了我,如刀的眸光望着我,眸底充斥着讥嘲,只听他揶揄道:“沈飞华的尸体曾经告诉我,你的指甲可是带刺的,是不是?可爱的‘刺玫瑰’?”夜路走多了,看来今天我是真的遇到鬼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太过冷酷,太多精明,我斗不过他,至少现在斗不过……最后支撑着我的那丝希望消散了……失血过多的身体已经无法保有清醒的意识!我绝望地阖上了眼眸,就算事到如今,我依然不想让自己的软弱与绝望落入他的眼睛。我感觉到他粗砺的指端划过我的脸颊,向下探去,一直触到了我的胸口,轻轻揉捏起我胸前的那颗嫣红蓓蕾来……细细的,密密的,带着丝丝撩拨,似乎是想要唤起我的情欲。我僵硬着身体,迫使自己不去理会他的折弄!可无论我怎么抽开意识,胸前的那点嫣红在他的逗弄下依然逐渐挺立了起来,就如同及待采摘的樱桃……他满是笑意地凑在我的耳边,舔弄着我的耳垂,带着丝疑惑的声音道:“怎么这么小?颜色也这么嫩!看起来就象个雏?一点也不象被那么多男人压过的!”刻薄的话语,露骨的龌龊,我居然禁不住地颤抖,脸上瞬时作起烧来,我也分不清这是因为怒,还是因为羞!他用唇齿轻轻撕摩我绯红的颊,笑意越发浓烈了,凑近我的耳廓轻道;“连表情都这么可爱!闵安柔,你果然是有些本事,我都有点上火了哦!怪不得那么多男人甘心把命送给你!”说话间,他的手越发放肆起来,游移着向下探去……这下我真的怕了,深深的惧意将我牢牢摄住,明知道以我现在这样子,越是反抗越是增加他的兴趣,可是……可是意识逐渐昏聩的我,已经管不住我的身体的本能了!“别碰我!”我尽力挣扎起来,可越是挣扎却只能加速血液从我身体中的流失,身子已经没有丝毫气力了。我停止了挣扎,有些绝望地撇开头去,可他不许,钳住了我的下鄂,逼着我对上他的视线,深沉的眸光带着赤裸裸的欲念,微抿的唇瓣含着我艳丽的鲜血。那浓烈的血腥之气让我更加昏乱了,我无助地挣扎着,绝望地道:“放开我!放开我!”他冰冷的眼神就象利刃穿透了我的眸子,狠然道:“你是骗人骗上瘾了?还是演戏演入迷了?真把自己当贞洁烈女了?”他没有再做停留,犀利的欲望瞬间撕裂了我的身体,身子里好似被滚烫的烙铁一路烫烙而过,那种痛苦,让我一阵痉挛。“啊……”一声悲鸣冲口而出。“你真的还是个处女?”他停下了身下的动作,一脸不可置信地问。这的确是我的第一次,以往的那些男人在还没有真正碰到我以前,就都已经成了我手下亡魂了……我执意保留着干净的身子,我自己也不明白我这第一次想为谁而留!明知我和哥哥之间永远是个禁忌,我却执拗地不愿让别的男人碰触。我也不知道,身体里这薄薄的一层膜,对我来说究竟意味了什么?可是这却是我心底的一块净土,一块不愿让人踏足的净土。但是今天……这块土地却被人践踏了,而且是在我如此惨烈的境况下,被人恶意践踏的!意识已经开始游移,我无法用理智来克制对这个男人的愤怒,他是用如此横蛮的手段强行占据了我的身体,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凝眉骂道:“公狗!”他眼眸一深,如黑夜般浓重的眸子里,闪过幽光,挑起眉毛讪笑道:“怎么了?好象很不甘心?难道你还为谁守身如玉不成?”真是如恶魔般的男人,我无望地阖紧了眸,我真盼着自己能晕过去,这样就不用再眼睁睁地面对如此残酷的折磨了!他对我的漠然显然极为不满,目中隐约有着怒色,身下的欲望浅浅地撤了出去,可还没等我缓一口气,他尖利的凶器又象利箭般穿透而来……这一牵动,撕裂了身上所有的伤口,流淌而去的血液带走了我所有的意识!可是那残忍的男人,他不准许我晕过去!他的手在在匕首的刀把上轻轻一旋,刮肉剜骨般的尖利痛楚让我又清醒了过来!“呜……”我惨绝地哀鸣。我的眼睛没有焦距,他唇角如同恶魔般的微笑忽远忽近,如同梦魇!耳边有个声音响起:“不想再受苦的话,你最好保持清醒,因为我没有jiān • shī的嗜好!”“萧曦灏你究竟是不是人?”我在急促的喘息下用最微弱的声音吐出了这句话!“你说呢?”他暗哑着声音却分外愉悦地答到。身体里那狂暴贯穿、狠狠绞动的欲望给了我答案……这是在受刑?还是在受辱?大概也没什么分别了吧!我的意识在混沌间游移着,不是清醒也不是昏迷,身体在他狂暴的风暴下,只能失去一切希望的随势飘摇。肩上的腕上的伤口不断地被撕开,温热的鲜血涌出,染透了我的全身,染红了整个墙面……我触目所见都是殷红……透过那一色的红……我想我看到了地狱……
“哥哥,你看啊!从这里看月亮好漂亮呢!”我坐在树叉之上,晃荡着双腿,指着树影婆娑间那朦胧的烟月,对哥哥道。“安柔,下去吧!这里好高!”哥哥在旁边不无畏惧地对我道。“不要!就你胆小!要下去你自己下去吧!”我赌气地又往树梢挪了挪。“咔嚓”我甚至没来得及反应,脚下的树枝瞬间折断了……那种失重而跌落的感觉,让我完全懵了!“安柔……”哥哥扑了过来,他一手抱着一根枝条,一手紧紧拽住了我的腕,我就这样悬在了半空。“哥哥……哥哥……”我吓哭了!“安柔乖!安柔不怕!”哥哥带着温暖的笑容,柔声安抚着我。哥哥的笑容让我从惊恐中渐渐回过神来,只见哥哥拽住我的手臂上有道被树枝划破的深深血痕,淋漓的鲜血正从那道伤口里缓缓渗出,沿着他的胳膊滑落而下,一点一滴落在了我的面上!我惊叫起来:“哥哥……”哥哥望着我,目光在这沉沉黑夜里意外的晶亮:“放心!哥哥不会放开你的!哥哥永远都不会放开你的!”……在大人找到我们前,我们在树上挂了近一个小时……那年我五岁,哥哥八岁!“哥哥……”我好似又做那个梦了!我撑开沉重的眼帘,跃入目中的是一间狭小的房间,四壁萧然空无一无,只有我正躺着的那张小床是屋内唯一的家具!“这是哪?”我狐疑起来。微一侧身,右肩上一阵剧痛入心,让我猛抽了一口冷气。这一痛之下,昏迷前的记忆象潮水般涌了回来。那利刃透过身体的冰凉,那满目化不去的殷红,还有那撕裂了我的身体,在我的身体里恣意驰骋他那肮脏兽欲的恶魔……原来……我是落到了萧曦灏的手里了!该死……意识从昏乱中沉静下来,常年在凶险环境下的磨练让我迅速估量起身周的形式,及脱逃的希望来!微抬了抬右臂,肩上入骨作痛,不过还好,右臂还有知觉,右手也可以握拳。左手的情况似乎就不这么乐观了,整条左臂虽然行动如常,可从手腕以下却是一点也动不了。我从小学毒,多少也涉及点医道,自然也知道象这种对穿的伤口,肯定是要伤筋动骨的,两只手都废了也是完全有可能的!目前的情形也不算太坏,至少两处伤口都经过了包扎,没有再流血。身上其他的伤口看来也上过了药,鼻端充盈着三七淡淡微甘的气味,伤药应该还不坏!我微微苦笑了下,他看来还不想让我就这么死了!萧曦灏这魔鬼究竟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他那慵懒邪肆的笑容忽地在眼前掠过……那一瞬间我只觉得气息有点凝滞,一种我从没过有过的无力感将我摄住了,原来这世界上有许多事情,是我根本无能为力的。我一声无声的叹息……哥哥!你是否平安呢?这成了我现在萦绕心头的唯一念头!“醒了!”伴着门声的响动,萧曦灏带着恶魔般的笑意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伸出手来轻柔地摩挲着我的面颊道:“果然有着强悍的意志力啊!医生还都说,你最早也要后天才能醒过来呢!”我视着他,他的面上虽然带着笑,可是那眼神却是冰冷,凛冽眸光下又隐着朦胧的血腥与浓浓的邪肆!那神色让我说不出的怵惕!在他的目光下我居然会止不住地打颤!“你怕我?”他摩挲着我有点微颤的唇瓣,挑着眉问我。我该怎么应对这个男人?我盘算着。应该强顽到底?还是可怜告饶?一般来讲,强顽反抗只会激发男人征服的欲望,而我现在的身子已经再也经不起他的折腾了,我不能把自己往万丈深渊里推。装做可怜呢?好似对他也不起什么作用!如果起作用的话,我就不该是如此支离破碎!那那种似强实弱,看似表面强硬的玻璃娃娃是不是能让眼前这个男人多少兴起些怜惜呢?我打定了主意,缓缓阖了眸,轻颤着道:“不怕……”“不怕?”他饶有兴趣地问:“那你为什么在发抖?”“我……”我欲言又止,畏缩地一个颤抖。我的样子似乎让他心情好了些,他的吻落了下来,落在我的颊上、颈上,很轻很缓没有触痛伤口。“别怕!”他喃呢着抚慰我道。原来这男人喜欢这样的调调啊!我暗自松了口气。他一把揭开了我身上的薄毯,毯下的我,一丝不挂……他那灼热的吻一路向下,袭向了胸前的浑圆,轻轻吮吸着那方柔软,我不停地打着颤,咬着下唇拼命隐忍。他因我的隐忍,动作却越来越狂野,吮吸变成了啃咬,刺痛之感让我越发难耐了,我轻颤了身体,用畏惧打颤的声音阻他道:“别!不要!”他虽有不甘,却依旧停了下来,抬起头来望着我,目中有着满满的疼惜。男人果然都是有弱点的!我的心底在微笑。但面上却越加柔弱了,眼中氤氲了淡淡水气,我看着他,哀哀告饶道:“别这样,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他的目光在我的身体上来回扫视,指端在那些刀伤印痕上如飞絮临水般轻轻掠过,似乎有些愧疚地道:“好象是伤得挺重的!”“放过我好不好?求你了!”我没有放过机会,软语向他哀求。他眉宇一扬,望着我笑道:“那就让我抱抱你好不好?”我一怔,那瞬间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什么?那是饥饿的狮子瞄向猎物的眼神……那是嗜血的光芒……
我震住了,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