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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二叔自是在房顶耳鬓厮磨了很久,差点擦枪走火,虽然我脸皮厚,可我们的玉倾公子还是个很挑的人,并没有在这个奇怪的地方要了我,让我颇有些遗憾的念头......。回到客栈的时候倪森正在端着一杯水喂给尼佳,而尼佳呢,被五花大绑在床柱子上,我仔细检查了一下她的衣衫,还好是完整的,看来二叔他们的逼问并不是那啥。我走近尼佳,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仔细琢磨怎么收拾收拾她,她给我个白眼,我作势想要打她巴掌,却怎么也打不下手,哎,我这人文主义的菩萨心肠啊,还真是不方便。二叔听我叹气,问我怎么了,我说我赞成优待俘虏,咱想个办法不太痛苦的把她解决了吧。我的意思是在她不泄露我们行踪的情况下将她放了,可屋中的三个人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倪森呐呐说:“就这样把她杀了,不好吧。”尼佳也终于不再朝我翻白眼,估计是想,这婆娘,怎比她还残忍些。懒得解释,我拍拍二叔的胸膛,说:“男人,我把她交给你了。”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妈的,接吻很累的,我要去做个甜蜜的春梦,这些烦心的事还是交给这些热血男儿来解决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提前让女主快乐一些了,我实在舍不得虐她了。男主也先乐呵段时间吧。
意欲
次日醒来,天光大亮,我兴奋地跑到隔壁去瞧二叔他们拷问的结果,推开门却只有我那玉倾美人在。我左右瞧了瞧,仍不见那两人的影子,眼带促狭地瞧着二叔。他放下手中的书信,一把将我搂在怀中,敲我额头:“你在想什么?”我嘿嘿一笑:“想风流的事...”他用手指托起我的下巴,凑近我:“哦?有多风流?”晨光中他的脸散发着洗浴后的清香,嘴唇微微挑起,眼睫毛长长的下垂着。我被这美景美色所迷,呐呐不敢再开口,脸上也是一阵发烫,真是自作孽,大清早将自己闹个大红脸。他哈哈一笑,算是满意我的娇羞表现,松开我说:“倪森他俩已上街采买用度去了,晚些时候我们就出发。”我一听他说的是他俩,立刻睁开大眼睛问:“又买?我们是去野营吗?还有,他俩?你们把尼佳?”他打断我的疑问,笑笑说:“尼佳很熟悉这个地区的环境和风土,也算是个有勇有谋的女子,她算计我们不过是为钱,如果给她更多钱,定能得到她的帮助。”我想想也对。二叔叹口气继续:“此行凶险,那藏匿玉玺之地,地势极怪,连尼佳这个当地人都心有惧意,何况我总有些不安,似有事发生。”听他一说,我也觉得怅惘,在边城巧遇朴德遁斯之事总让我不能释怀,可是想来想去又毫无头绪,二叔摸摸我的脑袋,又低语安慰我说他也有些安排,让我不必过于担心。我也明白现在担心只是多余,只好靠这他怀里,感受他能带给我的安定。
根据二叔所说我们要去的那个地方叫做御史窟,当地人唤作魂魄荒漠。我听着这两个风格迥异的称呼微汗。至于魂魄荒漠称呼的来源是因为那里地理条件奇特而恶劣,既有雪山,又是沼泽,很容易让人丧命。真是世界之大无其不有。地图上标示的位置就只有这样一个大概了,而真正要找到那玉玺,却是要凭自己的才智与运气。我叹气,恐怕,运气是最重要的吧,好在最近我桃花昌盛,想来也能吉人天相。
整装待发,尼佳仍是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她看着我的神情十足戒备,我看着她也觉得尴尬,倒是倪森,见色忘友的主儿,事事都照顾着她,除了她一开始的居心叵测,做起向导来实在是没话说,一路上我们四人骑马而行,她总能找到最快的途径和沿途最舒适的居住地。二叔体贴我不适应长途驾马而行,沿途已是放慢速度,我怕他觉得我拖累,也是咬牙坚持,到了入夜才找到个小村庄投宿。两间房,我自是害怕和尼佳住一间,万一她把我那啥,我实在是死得冤枉。二叔笑我胆小,又让我放心,我仍是不答应。他促狭的朝我笑,说:“那今晚就由我陪睡了。”我点点头,表示对这个安排极其满意,只怔得倪森二人目瞪口呆,我心里想,你惊讶个屁,脑子里不知怎么感谢我给你机会呢。
趴到床上,在马背上颠了一天,只觉骨头都要散掉了一般。二叔在旁边坐下来,我朝他勾勾手指头,让他给我按按。他倒是真的给我按了起来,只是我自己心里有鬼,渐渐觉得不适,又躲开来。他又朝我挪了点,我向后退,反复几次,直把我逼到墙角。再躲不过,只能紧咬下唇,呐呐而语:“那个,恩,我有话...”话没说完,已被他堵了个结实,他的唇同记忆般火热,熨烫着我嘴角,进而是那灵活的舌头,慢慢由唇瓣舔到口中,直与小舌嬉戏。我由微微抗拒变得动情,楼住他脖子,手指摩擦着他的黑发,迎承着他的宠爱。气息渐热,他放在两边的手开始放到我腰间,轻轻用力。我离开他的唇,轻轻喘息,他又将唇移到我耳垂,普一接触,就让我紧张的shen • yin出声。这种失而复得,又小心翼翼的爱情,总是让我面对他时如幼儿般胆怯。我害怕这样下去走火,抓住他已越界到衣内的双手,出声阻止:“现在,不要...”虽然我不是个什么贞洁烈妇,但也算是个好姑娘,二叔闷哼了两声,停了下来。我推开他,坐远一些。妈的,还好我够火候,能够及时刹车,不然今晚是谈不了正事了。喝了一口茶水,平息欲念,顺便递给他一杯:“来,二叔,喝口茶。”他眼神深邃,还带些迷离,我朝他吐吐舌头,他苦笑一下:“你倒是又这样惩罚我。”我装作没听见,转而认真说:“你发现不对劲没有?”他皱眉看我,我压低声音,又让他靠近些,在他耳边轻轻说:“我们好像被人跟踪了。”他思索一下,面有疑惑。又问我从何得知。我在他耳边细细说来,尼佳一路带我们都走的小路,大部分的路途都是小道密林,二叔他们走得快,我相对慢一些,又有东张西望的习惯。偶尔回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一开始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后来才发现,当我偶尔回头时在后方总有鸟雀群起,这种现象只有我们四人驾马行在密林的时候才会出现。既然后面有同样的情况,根据那路线,应该一大堆人马跟着才对。但我们却丝毫不能见着人影,这也证明那些人定是故意躲藏着。我说完后他皱眉想了一会儿,又问我怀疑是谁。我想了想,也不太明白,只有些不确定,所以只能先同他讲了。我俩又是分析了良久,我才拍拍他,说我先睡了,去夜探敌人的活动就交给他了。他笑了笑,说还以为我邀他同住是有所企图,看来是多了心。我确实累了,也懒得同他再嬉戏,打着哈哈,自己睡了。
二叔半夜回来的时候还是将我惊醒了,他脱衣躺在我旁边,倒没有不规矩,我安心的闭上眼,知道他已经有了安排,放下心来,我这人实在是没什么用,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些小事了。听他在耳边唤我名字,我不想应。他倒也不介意我装睡,在耳边说:“我抱着你睡吧。”伸手抱我,我只觉全身一紧,他低低笑了两声,又说:“好好睡,我会等到娶你。”这话听着甜蜜,我心中却没谱,哎,不是还有个黎清泉摆在那里吗?她可是我的前车之鉴?
桌上放在米粥还几碟小菜,我和二叔是神清气爽,倪森两人却一脸疲倦的样子。我朝他俩暧昧的笑,问倪森可是昨晚太累。他装作没听见,表示对我的不屑,倒是尼佳,脸红到了耳根子,想来,昨晚确实做了些好事。我心中高兴,总觉得是自己促成的姻缘,不由多喝了两碗粥。
因为今日就要进入无人居住的区域了,所以粮食饮水都要自带,再加上一些自然用度,我也分配了一个小包袱。三两下收拾又是出发,离那魂魄荒漠越近,地理条件就越差,大块大块的平地,竟是寸草不生。因为已是初夏,中午的日头也是十分晒人,我一边催马前行,一边在上面哼哼,二叔问我在念叨些什么,我抱怨:“别人都是白马啸西风,只有我是驾着马喝西北风!”他知道我是玩笑,哈哈一笑,尼佳却生了气:“这点苦就吃不了了,你朝女子果然娇惯!”我知道她确实比我能干太多,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只能住了嘴,往自己嘴里仍些吃食,零嘴我还是带着的。
夜幕来时还没有找到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马儿也有些疲惫,我们只好下马牵着前行,我却觉着十分浪漫,左手拉着骏马,右手拉着二叔,真有些仗剑挟酒江湖行的味道。可那三个人却表情不一,但都有忧色,只是程度不同罢了。到天要全黑时我们才寻到一个洞口,钻进去也算开阔,挤着过个夜也是没有问题,只是在洞里过夜,总让我想起那些时候在去寻那相思泪,我与二叔相拥而眠的时候,当时今日,又是怎样的心境啊。
沼泽
休息一日竟都是无话,赶了一天,大家都是疲乏,加上心有忧思,我很快就入了眠,二叔也在我耳边浅浅说,明日就要深入腹地,让我养足精神。我对他这种细心还有些许不习惯。只是害怕以后沉溺与这种亲近,离开之后会觉撕心裂肺。
第二日行进的路途越发奇怪,明明是初夏的时候竟到处都是薄薄的霜雪,虽然我们都带有御寒的衣物,仍是被冻得直打颤,二叔见我行动迟缓,动作僵硬,遂让我与他共乘一骑,靠他体温抵御寒气。到特别冷的地方,倪森他们也抛弃礼节,两人换坐一骑,毕竟性命比表皮重要要。我靠着二叔的胸膛上低声问他:“到达目的地还有多久?”他告诉我还要穿越一个沼泽,大概能到那图纸标识的地址,只是不知道那地方是什么光景。毕竟去过的人很少,想问都问不清楚。我笑了笑,说这御史窟的名字倒还有趣,那这样一个荒寂的地点装点得有了些风情。他只是一笑,专注的看着前方的道路,我抬头,能见着他微微皱着眉毛,知道他心里焦虑,也不再打扰他,只安静的观察着倪森二人。尼佳的模样有些尴尬,能看出她一直僵着身子,倒是倪森,老往她身上贴。看得我只想笑。正促狭,尼佳转过头来剜了我一眼,我猜还在气我那晚说要将她干脆的结果了,更觉可爱,朝她和倪森呶呶嘴,她更是羞得别过头去。
等那白雪覆盖之地慢慢结束以后,我也觉得手脚渐渐回暖,慢慢走下去,前方的道路却是泥泞不堪,慢慢融化的积雪将地面浸了个透,尼佳看了看天色,让我们停了马,商量着,前方就是沼泽地域,现在天色已晚,如果贸然行进,极有可能会遇着危险,但是此时又确实找不到好的夜宿之地,这个潮湿的空地上,实在不适合安息扎寨。我们看看四周,再看看天色,也真是左右为难,原地停下又实在让人胶着,只好决定下马慢慢行进,希望能够不入泥沼。浸过雪水的泥地十分渗人,我那厚厚的马靴被糊得黑成一片,再看看其他三人,却比我好得多,我觉得奇怪,二叔解释说,他们都会些功夫,微提着内力,脚下用力自然比我轻些。我仔细观察,二叔的鞋面最是干净,倪森次之,而尼佳却只是比我好。我缠着二叔,让他以后教我功夫,他敲敲我的头:“散人不是教过你一些吗?你都忘了?”我想起来,我以前还学过易容啊,只是学过没有多久二叔眼睛好了,我伤感于小白的死,黎清泉与他的纠缠,渐渐忘了这事。再后来,我也是一路忐忑,真真忘了我这个变换的乐趣了。我任二叔牵着我的手慢慢行进,正出着神,却听那边倪森呼出一声,他被碎石所绊,整个身躯陷入一个泽地。我们急急转身,尼佳伸出路杖探他,他用手紧紧抓住。尼佳慢慢用力,看着要将他拖出那漩涡,正庆幸,却见他手上一滑,将正在使力的尼佳反送出去,后退几步也是跌入另一个沼泽,尼佳因为后坠力太大,竟是由这半个身子都陷了下去。这下可好,两人都陷入沼泽挣扎,我小时候看过一本童话,讲的就是沼泽王,加上对窒息的畏怕,对那黑糊糊的泥土十分恐惧,看着他们二人挣扎,却吓得一动不动。二叔让我不动,先是丢了一根树枝给倪森,让他不要使力,另一头让我先握住,但是站在原地不要动。我傻乎乎的站着,一动不动。那边尼佳却挣扎声加大,她跌入的中心区域,周围完全没有下脚的地方,树枝本来就够不到,加上下沉速度快。连干地上的我都闷出一身冷汗。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念叨:“救她,快。”可周围实在没有借力的地方,那黑泥却慢慢的蔓到了尼佳的胸口位置,她也停止挣扎,垂下眼帘,似是认了命。二叔愣了愣神,又听我鬼叫,只好拿起长剑,将一匹马赶到尼佳下沉的沼地里,然后跃起,以那马身做支点,用剑鞘够住尼佳的手,那马匹自是挣扎不堪,下沉速度极快,尼佳却因陷得太深,久久不得解脱。我望着随着马匹下沉的二叔,心中焦躁不堪,手中已是冰冷,要不是还拉着倪森,早已奔了过去,去拉住他。我现在哪管得了尼佳,只是唤他:“你快回来。”说这话时已带哭腔,我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