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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害怕,我才开始体会相爱的美好滋味,我不想现在就失去你。这边倪森却唤,让我使点力,拉他出去,我顾不得有可能像尼佳那样倒退出去,只使出吃奶的力气拉他,他也争气,再没让那树枝脱手,终于跃了出来,我松了力,瘫在地上,倪森却依着二叔的模样,拿匕首刺了另一匹马,将它赶入泽地中,用绳子套住尼佳另一只手,合着二叔使力,终是将尼佳拉了起来。他们刚落地,我只是紧紧抱住二叔,眼泪已掉了出来。哭着喊他。他被我的模样吓住了,良久莞尔一笑,竟还开口嘲笑我:“还没到晚上呢,不用抱这么紧啊。”我又羞又气,垫起脚尖去捏他的脸,他制住我胡乱动的手脚,抱了我一下,安定我那颗浮躁的心。
接下来的路我们再不敢大意,如临深渊的走了很久,才见到一片稍微干燥的空地,周围还有不少枯树,正好点篝火。将剩下的两匹马栓在树上,我和尼佳找来树枝点火,四人围坐下来,比起昨日都是满脸倦色,特别是尼佳,看我的眼神又多了些愤恨,我想了想,开始她陷入险境时,我害怕二叔遭难,只唤他回来。状是将她舍弃,实在自私。自嘲一笑,我承认我自私,我不可能为了一个对我不友好的人让自己心爱的人去冒险。我从来都看不起圣母主义,对我来说,那就是让自己陷入悲伤的傻子。悲天悯人是吃饱了喝足了以后的事情。我不想一路上都与尼佳这样别扭,休息一会,将她喊到一边,意是与她细细谈些话,最好解了大家的心结。
我与尼佳站在树后,她不愿开口,我也不知怎么开口,半晌无话,她转身,说:“没事我过去了。”我拉住她的衣袖,开口问:“你是不是觉得讨厌我。”她恩了一声,表示确有其事。我也懒得跟她客气:“我最开始还蛮喜欢你,只是因为在你身上我能看出人们之间的平等关系,但这不代表我能容忍你可以理所当然的伤害我。你将我卖入青楼的时候你可有想过我的心境,我神经再是大条,也是害怕的,我对你愤然,那才是应该的,你希望我被解救出来了还要一副期期艾艾的样子来原谅你?你简直是妄想,你想我在你陷入困境的时候还有不顾一切的去救你,甚至牺牲我爱的人?更是放屁。你对我好,我自然真心,但是凭什么你要扭曲的认为面对你那副鄙视的脸色,我还要去靠近你?”我这话说得干脆,说完也不再理她,撂下她,自己去投入二叔的怀抱了。如果她能想过来,自然好,如果她铁了心要与我别扭下去,那就爱谁谁谁。我他妈又不是要和你谈恋爱,随便你!
带着的肉食在火焰上烤着,发出滋滋的声音,我又累又饿,馋得不行,拿着自己那份急急的往嘴里塞。二叔将水递给我,让我慢点吃,他自己却不吃,只是拿着那熟肉,有些发神,我拿油腻腻的手指戳他,他淡然一笑,说:“今日损失了两匹马,这环境又比想象中恶劣,早知如此,不应该带着你的。”我一听愣住,食不知味,我竟是这样的负累吗?低下头,想要压抑住失落的情绪。他似有觉察,攀上我的肩,在我耳边解释:“你又想到哪去了,我只是害怕你跟着我受苦,也害怕你有性命之忧。”我听他温柔解释,有些不信,挂着两滴泪,嘴角又是吃食的油迹。他朝我微微笑,有些宠溺地为我擦着嘴角。我嘟着嘴撒娇:“我还要你那一半的天下,这个时候你怎么能抛下我。”他哈哈大笑,心情总算开朗些,只是过了一会说:“只是不知道现在的用度,能不能撑到我们安全回返。”我无视倪森二人,亲昵的靠着他,只要有你,前途未卜又如何?
血祭
穿越沼泽的时候我们自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都害怕重蹈昨日覆辙。我有些怪倪森不小心,毕竟没有马匹负重,那些东西都需要我们自己背负,单单耗费体力。好在今日天气算好,环境的能见度好过昨日,再没有发生昨日似的险情。等感觉到脚上土地坚实之后,我们远远能看见那座孤立的荒山。心中已是畏惧,那孤山如被气雾笼罩,竟是浓浓的瘴气,整个氛围诡异而阴森。我却有些兴奋,仿佛看到活生生的鬼片拍摄场景。旁边的其他人似乎也被这样饿景色惊呆了,仔细看着那山体,我再仔细一瞧,整个山的形状就如同一个人类头骨,上下凸出,山腰却似一张张开的大口。尼佳倒吸一口冷气,打起了退堂鼓:“这地方看着太怪异,又遍布瘴气,最好是不要进去。”我却是雄赳赳气昂昂,拉着二叔就要往前面冲,二叔出口制止我。从怀中掏出几粒丹药,说:“这山上满布瘴气,你这样贸然前去,想死在上面吗?”他语气是这几日少来的严厉,令我瑟缩一下,拿过那粒药吞了下去,安静的听他安排。倪森他们也各自拿了药吞了。
明明是山地,却因为湿气与瘴气并重,显得滑腻不堪,每走一步都将我们磨得费劲,再加上牵着两匹畜生,更是觉得焦躁。明明远远还是好光景,可是离近了这山,却觉得遮天蔽日都是乌云,让我既奇怪,又凭添畏惧。山路上探出的锋利的枝丫不停割划着我的皮肤,虽然大多数的荆棘被走在前面的二叔用剑削掉,仍是有不少漏网之鱼,我不好意思开口向他们求救,只能默默忍受,只是偶尔被弄得太痛时才咬咬牙。山上也是密林,却无鸟兽踪迹,十分安静,周围只有我们的脚步和呼吸声,十分渗人。不多时,汗水已经弄湿我的里衫,外衣也让露水弄湿,整个身体粘粘乎乎的,十分不爽。其他人也比我好不了多少,都有些糟糕,只有二叔,长得好看就是优点,汗湿额头只添性感。他偶尔回头望我,那眼中的专注更是给他增加了几分魅力。我就以他为目标,使力往上爬着,争取能早点到达那山腰口。
汗如雨下,渐渐让我眼睛有些睁不开,体力也透支到了极限,每挪动一步都如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于前方的道路,和默默移动的人影都有些恍惚了。忽然被树枝一拌,还没反应过开,眼看着就要向前面跌去,任那树枝划破我的脸,险险的被人拉住,我还以为是二叔,抬头却见是尼佳,她也没有比我好多少,满脸都是湿湿的汗液,裸露在外的手臂颈项也被树枝划得乱七八糟。听到我刚刚失声的叫唤,二叔也退了回来。从尼佳手中接过我的手,问我有没有伤到。我瘪着嘴,万分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要不是尼佳,我就毁容了,那不是硬生生的将你推开黎清泉了?”听着我不靠谱的抱怨,他倒是一笑,叫住了倪森,说休息一下吧。我们几人才找了一个相对干燥的地方坐着,我擦干脸上的汗,喝了几口水才算勉强缓过气,又看了看坐在一边喝水的尼佳,讨好的凑过去:“嘿嘿,刚才谢谢啊。”她嗯了一声,也没理我。我猜她也还有些别扭,也不激进,只是乖乖的坐到了二叔旁边,靠在他身上,询问还有多久到达山腰,他说:“最多一个时辰,应该在天黑前能赶到。”我舒了一口气:“还好。”二叔的眉毛还是皱得紧紧的,看来他对今后的事情也没有底。
休息了一会,我们继续跋涉,后面的路更是难走,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直到天色暗了下来,我们才到了那山腰,一看面前的景象。立刻明白,就是这个地方了。
大块巨石堆砌的石门,雕刻着古老的花纹,既厚重又诡异,明显的人工痕迹,证明它确确实实是那宝藏的藏匿之地。我有些兴奋,又有些恐惧那阴森的气氛,与我有同样感受的还有尼佳,还是二叔与倪森沉得住气,只是盯着那石门与上面的雕刻细看。我也凑近去,发现上面竟然雕刻着十分复杂的文字,类似于前世的甲骨文。听二叔解释,应该是书写的秦家先祖的身平事迹,心里想,这些古人还真是臭屁,随便做个什么事都要记录在册,以后我也要留本传记,就写我征服了一代美男,秦玉倾同学。正在yy中,就听那边倪森“咦?”的一声,好似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我忙问他怎么了,他一脸的尿频模样,半天没开口。只是定定看着二叔出神,我想他是中了邪,只好眼巴巴的望着我的意中人。谁让他的脸就是一副画。
过了半晌,二叔将我拉到一边,虽然避开倪森他们有些不好,但怎么我们也顶着恋人的身份,走到一边说些私密话也不是不可以。我看他脸色不好,也不知说些什么建设性的话,只能诞着脸说:“你们干嘛这样严肃啊,我给你讲些荤段子逗逗乐?”他习惯性的敲我额头,俯在我耳边轻轻说:“如果一会发生了什么变数,你一定要尽力保住自己性命。”我听他的话觉得不吉利,讪讪笑:“你会保护我吗?”他微微一笑,算是承诺。接着又说:“那石刻文上写着,如果要打开那门,需要秦家后人鲜血,注满那雕刻印记,这样虽不致命,可难免使我有段时间的虚弱,如果倪森有些异动,你...。”“我?我会保护!”我打断他的你,在他的唇上印上一个吻。如果你不能保护我的话,我一定会勇敢起来,然后保护你。
我看他用长剑割破自己的胳膊,鲜红的血液冒了出来,带着些腥气与热度,顺着石门上雕花的纹路一直流,我没有问他痛不痛,相比疼痛,现在他与我更关心的是那个未知,我也是细细盯着倪森看,毕竟一路上有人泄露我们行踪,他与尼佳比起来,我更怀疑他些,如果是背叛,那才是真正值得焦虑的东西。鲜血流得太多太久,那开口处都有些凝结,血液也渐渐呈现暗色,二叔也换个地方割了个口子,又是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想来那些伤口并不痛,只是流血流得太多,让他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水,脸色也显苍白。我想过去扶住他,又明白无济于事,只是诅咒他的祖宗,什么破机关,要鲜血,你是吸血鬼脱胎转世吗?
好不容易等那鲜血流满石面,二叔有些脱力,借靠着石门歇力,我看那石门一动不动,甚是奇怪,倪森他俩见二叔流这样多的血,脸色也不比我好到哪去,特别是尼佳,几欲干呕,看来她有些晕血。我有些生气,看二叔流了这样多的血,要是无济于事的,未免太让人觉得泄气。二叔却没了精神计较,在一边休息,倪森只是围着那些文字打转,尼佳完全不知所为,就在一旁呆站着。我有些愤恨的朝那石头凸出的一脚踢了上去,竟然砰的一声,应声而开了。我当时只想仰天长啸,我要去买彩票!
作者有话要说:有不少看文的人提到女主很反复,很贱的问题,我却觉得还好,说实话,我挺喜欢这样的女主,我不希望女主是圣母,明明被欺负还要很友好,那才是真正的贱,另外,感情嘛。都是男男女女,你情我愿的事情,别人都掺和不来,偶尔反复也是人感情的归顺与欲望的挣扎,并没有什么值得批判的。恩恩。
玉玺
话说石门是大开了,里面散发出幽幽的绿光,我走过去扶起二叔,同倪森他们探入石门。仔细一瞧,原来那绿光是由墙壁镶嵌的夜明珠导致,也能想得通,古时的照明工具确实不外如是。我有些想把那些珠子挖下来装到口袋里去的冲动,又看看周围的人都不为所动,深为自己的想法所羞耻!前面是长长的地道式的洞巷。阴气很重,有些渗人。二叔刚刚失血过多,脚步有些虚浮,我尽量将他身体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想为他减轻些什么,虽然明白这只是杯水车薪,可谁叫我爱着他,就绞尽脑汁想为他做点什么。洞内的气候也有些冷,可是却很干燥,不时有我们脚步引起的烟尘迷糊眼睛,停停走走了将近一个时辰,我有些支持不住了。前面的倪森却出声道:“你们快来看!”急走几步上前,前面有一块圆形的空地。周围却再没有路,意思就是说此路已到尽头。“可是......”我疑惑:“里面怎么是空的啊?”我们面前是一个黄泥的圆形场地,虽然墙上镶满了夜明珠,可是地上却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的如果我前世见过的足球场地。
我们四人都是傻了眼,倪森与尼佳已经上前去查看了,看有没有什么被我们忽略的机关。我扶二叔坐到一边,也凑上去,认真观察这块空地。随圆形的空间,斗大的夜明珠,脚下的是干燥的泥土,看起来实在是太,太,太平常了。莫非这个传国玉玺和宝藏都藏在地下,那这个先人祖宗可是真没眼光,都花心思藏到这么个保密的地儿了,多少还是修缮好一些嘛。也能配得上咱皇家的高贵劲吧。
我看着这个地方总觉得十分不对劲,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倪森与尼佳也有些泄气,坐在一边思索。我转头看二叔,他神色倒没有比我们失望,只是低着头在静静想事情,我抑制不住心中那种空虚,坐到他旁边,低低说:“要不,我们从此混迹江湖吧,以你的武功,说不定还有得混。”他转头瞄我一眼,嘴角似乎还带有笑意,我觉得恍惚,他附在我耳边说:“如你所愿吧,以后你就跟着我混吧。”我又好笑,又好气,现在还能开得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