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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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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想想,发现记忆也都模糊。那些我到底爱过没有的人。

“你这一生,最幸福的是哪些时日?”我又问他,他回忆着:“在京城的时候,我因为身份不低,到处拜访,终是忍不住去结交他,他当时对我微微而笑,与我讲些战场见闻,诗词歌赋,既不酸朽,又不俗套,那月几乎每日都去缠着他,直到某日情难自禁,望着他发呆,被他发现,他轻抚下颚,问我脸上可是沾了些东西。”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甜蜜,表情羞涩,哪里有当初那个浪荡子的模样。我却没有丝毫嫉妒的心情,毕竟他的甜蜜是那样的微小,小到连嫉妒都显得可笑。想来情敌也是分很多种的,二叔这朵鲜花上面的蝴蝶,玉嗪是一只美丽,华丽的蝴蝶,我对她却只有轻视与厌恶。牟安白像一只墨绿的蝴蝶,只敢接近花茎,却不敢靠近花朵,让人觉得可怜又可爱。只有黎清泉,她就像那花朵附生而出的尤物,让其他的昆虫自惭形秽。

“我走了。”牟安白起身,想要回房,我伸出手想要抓住他的一片衣阙却不得。他的身影摇摇晃晃,最后,留一下句话在我耳边响:“但愿你爱他爱得不像我这般苦~”

作者有话要说:我上次出车祸,那个地方就叫满月~

毒花

已是午时,可外面的天依然阴沉得不像话,平白让人觉得压抑,牟安白已经起身回京城了,我远远见到黎清泉为他送别,言辞恳切,泪盈于睫,使我有些许错觉,莫非牟安白不是你的情敌和囚徒,而是贵客?

话再说回来,偶尔我得空也会去探探二叔,只是他大多数的时间都和黎清泉呆在一起,越发让我觉哦他们是天作之合。而黎清泉偶尔碰见我时总能用两三句含沙射影的话将我激得怒火中烧,我又不敢发泄,只能在yy中感叹,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

军营的生活实在是无聊,我只能偶尔找烧饭的大娘聊些家长里短,胭脂水粉的。找回点做为女儿家的情趣。

这烧饭的大娘也确实很合我的胃口,她知道的小道消息之多,完全可以成立一个情报机关。而关于牟安白的事情我也从她口中得知,说是牟安白因为盗取他爹的兵符,已经被羁押了,而她的主题却是说,牟安白真是个痴情的主儿,为了这个美艳绝伦的缙王孙女,以身犯险到这个程度。我听着好笑,也跟着感概,这太尉家公子真是个痴情的主儿啊。

这厢我们在感概,那厢已经有人唤我,我抬头看,品笔急急地跑了过来,说是有故人找我,故人?我摸不住头脑,我有什么故人?“其中一个就是以前在倾家时你的随身丫鬟。”碧桃?我只觉得惊喜,连忙跟着品笔迎出去,走到一半想到,品笔是二叔以前在边关的下属,以前不过是去过倾府几次。竟然还记得我贴身婢女,再看品笔那神态,微微脸红,却不知是走得累的还是羞的。

碧桃已经拉着我嚎了起来,我摸摸这丫头脑袋,长圆了啊,体态也越发丰满了,看样子,小日子过得不错。安慰她,装模作样的给她看我的肌肉,表示我过得比较滋润,她眼泪更胜,半天才歇下来,噎着说:“大公子,他......”我知道他们半路与倾子生走丢的事,先安慰她我已经知道倾子生在哪里,也知道他过得很好,再细细问她当初的情况,她休息片刻,总算将事情说清楚了。

最开始他们一同上路,倾子生还是很配合他们的,一路上默不作声,乖乖跟着他们,后来某一天,碧绿哼了那一首“白月光”几句,倾子生听了半晌,突然要回转去“买路财”寻我,说不能放任我跟牟安白那小白脸在一起,孔溶当然不答应,说是现在回去不是明智之举什么的。倾子生沉默了几日,大家当他打消了这个念头,自然也没放在心上,谁知一天早上起来却遍寻不见他人影,他们一路往北追,却发现没有武功的大公子就像消失一般,什么痕迹都没留下来。我又想起倾子生被掳去的事情,心中的愧疚又浮现上来。想那个少年那日执起我的手,对我说:“相信我。”我现在却多么想要另一个人的这种承诺。

孔溶还是一副酸秀才的样子,在一旁作圣人状,我假意与他唏嘘一会儿就让他去找二叔,毕竟他是相爷的人。与碧桃进到房间,询问了些她最近的状况,又是怎样找到我的,她说与孔溶一路追回“买路财”才发现我已不在,我回忆起,当时我被二叔强带到路上做侍女去了。回想起那段日子又是一阵心酸,忙转回话题,问她后来怎么样,她和孔溶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想起是在京城附近弄丢的倾子生,又找了回来,一直在附近打听消息,直到今日,孔溶突然拉她来到满月,说是已经找到我了,她就连忙赶了过来。

我问碧桃:“你觉得品笔怎么样?”她茫然的看我,问谁是品笔,我摇头叹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了。“小姐,我们以后一直跟着二公子了吗?”碧桃已经知道现在的玉倾公子是二叔了。我既不点头,也不摇头,以后的路怎么走,原谅我,我也不清楚。二公子这烈酒毒花,让我怎么去消受。

品笔说,第一战我们由黎清泉出战,我说那也真好,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一定有个好男人,派她出战,二叔真是个好男人,品笔噎了一下,“将军有眼疾,只能坐阵指挥。”我点点头,那是,黎清泉出战带的肯定是缙王最亲的那些兵,而二叔手中那两万人却已经换血换得差不多了吧,将那些缙兵当炮灰,好主意啊。我说我想见见二叔,品笔有些为难,说将军正在和黎小姐商谈明日出战之事。我找不到话说,只能问他,为什么这么快和秦玉袭撕破脸,品笔沉思会儿才说:“太尉公子以死相逼,让他老子放开城门,让缙军进城。”我汗颜,以死相逼,牟安白,你真是没有创意。我又问,然后呢?“太尉为了向圣上表示忠诚,不但废除了牟公子的武功,更是亲率大军,出城宣战。”我一听,更是觉得好笑,那小白脸还有什么武功可以废,他早吃了消魄露,这太尉说得这样凄惨,估计也是知道秦玉袭是个大变态,要是他一不高兴,说不出会玩出个什么东西来。

我站在门外,听黎清泉发出□的shen • yin,我这听墙角的习惯还真是改不了了,这就是明日出战的交待吗?也不怕体力耗尽,跌下马来,我听到鸡鸣鸟叫,黎清泉都还没有出来,感情是相拥而眠了。有她的侍女走了过来,在昏沉的晨光中看见我,觉得很奇怪。我还是僵直得不想动,那侍女唤我:“叶姑娘,你这是?”我深呼一口气,尽力弯起嘴角朝她笑,给她说:“天气不错,你先忙啊。”

太尉携兵五万,黎清泉领兵三万,悬殊不大,却也不少,第一战下来那边死了一万多人,我们这边却死了将近两万人,碧桃一听战果立刻开始唉声叹气,惹得来传话的品笔在旁边连连安慰她,说将军自有谋算,我倒是不忧心,天塌下来,还有二叔呢。随口问品笔,二叔原来在边关的那七八万人还有多久赶来?品笔一愣,不敢接我的话,大概是不清楚我是怎样知道的,我瞧他忐忑,也难得掩饰,继续说:“想来二叔已是胸有成竹吧,只是说要用那七万精兵来挥霍,他觉得没有必要。”说完,我再不管品笔,只是想那京城中的牟安白,我真不知道你最后会做出什么,又会怎样收场。

我问二叔:“牟安白可以不死吗?”他说,牟安白活不过明日,我说利用他你不觉得难过吗?他低着头不说话,而我继续,牟安白完全可以不受你们要挟的,你明白的。你是怎样狠下心来的,“可我不爱他,比起让我那几万的士兵死,我更希望用他的命来换。”我苦笑不得,不得不说,他每次的选择都是聪明而理智,我以为我已算是最世俗那一个,哪里知道,看着这样完美的人,却是那样完美的世俗着。我再不想说话,低头退了出去。

前方传来战报,说黎清泉已经顺利消灭收编了太尉的那几万人,凯旋而归,而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牟安白昨日死了,死亡原因是中毒,而他一直没关押在刑部,要毒害他,必须是朝廷以内的人,而朝廷以内的人自然是听秦玉袭的派遣,于是那些消息就传出来了,说是秦玉袭觉得现在京城危机,不得不防,害怕牟安白动摇他老子,又怕他在关键时刻弄些乱子,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他结果了。老太尉在前线,一听独子身亡,一口鲜血,跟着昏迷不醒,军心立刻大乱,那些兵士一来见太尉效忠到如此还是落得这样下场,二来被军中一些有心的煽风点火,最后散的散,退的退,死的死,剩下几百人,被黎清泉做样子收编了。

这些消息来得凶猛,害我只有借酒消愁,向着京城的方向,牟安白,我敬你一杯~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老毛病犯了,我又想开新文了。

诀别

大军得以顺利进城,我依然是乘坐马车,二叔因为虽然患有眼疾,却依然骑着高头大马,只是不过旁边有位美艳的女将军保驾护航。玉倾将军将他原本在边关当守将的七万于人全调了过来,将京城围了个水泄不通。秦玉袭妥协了,他让玉倾将军与黎清泉进城,而且为了让我们师出有名,他将太尉赐死,尸体挂于城楼,判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我在进城的时候想仔细瞧那老头子的尸体,奈何城楼太高,距离太远,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躯体,烈日当头,他就那样耸拉在那里,发出腐朽的气息。我看了一会,牟安白,这就是你爹,等我为你收尸的时候希望你不要死得太惨。

我在空落落的倾府里面,相爷和大夫人都还活着,二叔回来当日就把这个软性监狱撤除了,然后和相爷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在鼓捣什么。我去看望了大夫人,她谈不上快不快乐。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只是尽量让自己过得不悲伤,只是特别想念倾子生,我告诉他大公子现在特别优秀,关于怎么优秀更是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大堆。等她哭够了,累了,我才告辞出来,感叹一下,能被骗也是一种幸福的事情吧。碧桃整理行李,将房间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我看,我仔细一瞧,竟是倾子生以前画的素描。繁花似锦,风光明媚。我用手指摩擦那些线条,有些东西,你明明很喜欢,可是却不迷恋,说丢开就能丢开,就像我对倾子生,我很喜欢他,见不到他却只是心生感概,而有些东西,你很讨厌,可却忍不住的迷恋,现在又要回到那个人之初,性本贱的话题上了。我叹口气,明月当空,我想我得去找那二叔问问情况了。

他让我进去,我自觉的轻声带上门,他靠在椅子上,没有睁眼,我很想嘲笑他两句,装瞎子装久了,现在睁不开了吧,正胡思乱想,他忽然睁开那双凤眼,一瞬不闪的盯着我看,我笑得贱嘻嘻的,走过去用手掌在他面前晃:“我是黎清泉哦,认识吗?”他看着我,哭笑不得。我也觉得场景冷,只好退后一步开口:“恭喜你。”他皱眉:“事情还有很多需要处理。”我在心里翻白眼,不管事情多少,都是你自找的好不好。端起他桌上的茶喝了一口,他忽然揽我过去,抱住我的腰,半晌才开口:“我好累。”他这句话说得低哑绵长,又像只是吐了一口长长的气,我摸在他脑袋,然后拍了他后脑勺一下:“和黎清泉做得累了吧,搞到天亮哦。”他猛然从我怀里直起脑袋,怏怏看我。我摊开手:“我不在乎。真的。”他看我半晌,却笑了一下,又将我搂住:“我最爱的还是你。”如果我会降龙十八掌,我一定照他脑袋拍下去,什么叫最爱的还是我,二叔,我真是看高了你。

二叔进宫去了,说是秦玉袭说的,要犒赏“功臣”。他卖了我个人情,让我收敛牟安白的尸体,为他立碑作坟。我在他书房翻出了当时倾子生画的一幅画,是那日牟安白来找我,我让他给倾子生当人体模特时画的,后来玩笑似的送给这二叔。在牟安白的坟前洒了一壶清酒,将那张画像也焚烧炉,既然你爱得那么深沉不悔,你这画像也曾在二叔怀里待过片刻,现在将他送与你,了了你最初和最后的孤寂。

我闻到桂花香的时候有些惊诧,竟是秋天了,碧桃很高兴的和我唠着些闲话,说是现在多好啊,魏王因为不敌辛尔得拉,败走边城,九十几岁的老骨头,一下子散了,再加上早被扣上了乱臣贼子的大帽,那一二十万的士兵硬是群龙无首,缙王却不知从哪又变出二十万人,顺便将那魏王剩余的兵力全部接手了过去。而我们的二公子,眼疾却渐渐恢复了,现在还很有可能去迎娶缙王孙女呢,到时候倾府又可能会恢复当时那恢弘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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