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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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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不了几日就要同另外一支军队于京城外的一个小镇会合。我一听,就要井冈山胜利大会师了,我就要见到亲爱的牟安白了,不由宽慰了些,寻思着一定要和他在月下饮酒,不醉不归。

“清泉脾气执拗,你若见着她,多让这她些。”这二公子低低吩咐,我心里却不是滋味,莫非你以为我脾气很温和,摸摸脑袋,即使不温和还是装温和些得了,旁边的人这样反复无常,现在又是瞎眼示弱的德性,真要惹恼了那黎清泉,到时候不一定会有人出面保我。

京城外那镇子名叫满月,眼看着越来越近,我与二叔的关系却越来越远,从他拆线后又重新患病开始,我与他从不谈生活以外的事情,每天不过是问他吃什么,喝什么,偶尔在他将要碰到桌角的时候出声提醒他,不过,这样的机会都很少。这若即若离的关系既不是我造成的也不能说是他造成的,偶尔我也会回想路途中的亲密,可是不过隔了几日,却仿佛是很多年前一样,让自己都觉得不真切,或者心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疙瘩,终是筑起了那道鸿沟。

日头西落,我望那火烧般的云彩,又不由自主的想到往日,想到那年在京城与他离别,他坐在酒楼上独饮,当初我就明白,他是一个怎样寡薄的人,如今自己却非要试上一试,这一试却不知道会把自己伤多深,伤多痛。

军队停下来,前面的士兵自动的分成两列,我扶二叔下车,远远看见有女子走过来,步履急促,神情恳切,她着一身火红戎装,镶白色缎面桃花图案的颈边,下面是同样颜色的鞋子,顾盼生辉。因为快速移动,风将她两侧的头发吹起,更显柔美风情,我暗叹一声,幸亏二叔瞎了,不然见着这样的红颜知己,一定会把持不住!见到我,黎清泉略略有些惊讶,想来她还记得我这个冷笑话之王。后又明白我名誉上曾是二公子的大嫂,方朝我尴尬笑了一下。当看着“玉倾”白布覆面时脸上先是惊讶,又是心痛,伸过手去抚他的脸,我很想拍下她的爪子,然后自己上,可是我不敢,我只能仔细看到,到最后竟然在她脸上看到了一丝如同我当初的情绪,庆幸。是的,庆幸,是庆幸这完美的玉倾公子终于与你相逢,还是庆幸你们缙地终于可以完全拥有他又不怕他的羽翼丰满反噬呢?

叹口气,不管是什么,你还是庆幸得太早,如果我是你,我也一定会这样想,可是我比你知道的稍微多了那么一点,而那么一点东西,往往就能决定这个人的行为和目的远远不止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多。

“玉倾,是何人伤你?”那黎清泉依在二叔身边,满眼含泪,我规矩的站在他俩身后,翻翻白眼,他都看不见,你眼泪流干只要不出声,他都是不知道的,简直是辜负你一番深情。二叔当然不说话,其实他不说以缙王的耳目难道不清楚,不过是和朴德遁斯闹了些小矛盾,而这矛盾就是他大哥和我这两个拖油瓶。“玉倾......”黎清泉语带哽咽,终于反应过来对方是个瞎子了。

我称黎清泉小姐,我说想见见我朋友,他叫牟安白。黎清泉斜觑了我一眼,想来并不喜欢我,哦,对了,我曾经与倾二公子有那么不光彩的过去,即使只是过去,她正在仔细打扮,我听品笔说,好像今天晚上要搞个“胜利会师庆祝酒会”,作为主要领导人员的她当然要隆重出场。

“哦,太尉家公子吗?竟是嫂嫂的朋友,这点清泉还不知道,可他身有重责,不能离开固定的地点,嫂嫂要见他,就只能自己去了。”她懒懒开口。

虽然觉得她那嫂嫂二字可笑,可也实在无力反驳。我管他是自己去还是被抬着去,只要能见着人就好,忙点头应承,她既转身,吩咐身边的人带我去。

“小白,小白,小白......”人的感情总是会分很多种,有些感情的界限很清楚,让你明明白白,有些感情却是你自己都说不清,旁人更是道不明的,例如我对牟安白,我一见到他总是莫名的兴奋与愉悦,就同找到知己般。他听见我声音,忙从那院子的石凳上站了起来,向这边望来。我只顾自己手舞足蹈的去搂住他,全然不顾周围其他人的眼光,他也由我抱着,哈哈直笑。我见他笑声爽朗,像是没有受到什么委屈,拿拳锤他胸口,有些喜极而泣的味道。

“芊芊果然爱我,看,楼得我多紧。”他一边摇着小扇,一边打胡乱说。我见他这副模样,只得仰天长啸:“牟安白,你真的是一个很骚的男人啊~”

互相攻击半小时,他才邀我坐下,又吩咐下人布置酒菜,我瞧他用度不错,觉得羡慕,这监禁的日子过得,啧啧,让我过一辈子也行啊。我筷子还没夹到菜,牟安白就开始向我打听小道消息:“听说你逃出朴德遁斯手里之后,他又去救了你?”“恩。”我点头,我和倾子生的命确实有一半是靠这二叔保住的。“听说他当时遭了朴德遁斯暗算受了伤?”他又问。“恩”我再次点头,顺便进攻桌上的酒水。“那他好了吗?”他这句话低低的,隐有泪意,我觉着他像个娘们儿,也不答话,端起酒碗:“干!”“他......”牟安白又问了许多许多的问题,全部是关于他,我觉得烦,自然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喝酒劝酒,他终于忍无可忍,站起来指着我鼻子吼:“芊芊,你是个酒鬼!”我打个酒嗝,纠正他:“你这称呼不对,语气就不够强烈了,你应该说,叶芊重,你是个酒鬼!”

我是个酒鬼吗?我不是吧,我不过是图一个醉,可是,怎么这么难呢,即使我胃吐酸水,脑袋发胀,可是我还是那么清晰的知道那么多事,记得那么多的快乐与不快。我望着牟安白近在咫尺的脸说:“牟安白,你说你有时候恨我,因为我曾与他那么接近,可是牟安白,你知道我有时候会多恨你?”

他愣住,我却收不住口,想要将那满腹的心事通通说出来:“都是你,多情到那个地步,你爱他关我什么事,可是你却老是来告诉我,告诉我你爱的他是多么的优秀与完美,告诉我他的事情,他的喜好,他的风流与俊俏。可我原本是不想知道的,我从来都有自知之明,都知道该爱不该爱,可你那强大的扭曲的爱意却将我深深的带了进去,带到我潜意识对他的向往与渴望。都是你,都是你......”我到底喝醉了没有呢,如果没有我怎会说出这样没有道理的话来,仿佛另一个逃避世事推卸责任的玉嗪。可我要是没醉,我又怎能说出这个我认同的道理来,关于我偶然爱上那二叔,我想,就是这样的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称呼牟安白小白,我是故意的。

穷途

在满月一住就是四五日,从那晚起,牟安白就不肯再见我,当我清醒后去寻他,想要承认错误,他总是远远看见我就紧闭门窗,一开始我还说些俏皮话诞着脸哄他,到后来我也烦了,酒肉朋友,果然浅薄。哼!

二叔的房间和黎清泉的紧紧相挨,我不去找他,他定不会派人来叫我。在牟安白那里碰了一鼻子灰以后我更是闲得发霉。只有伪装成我那高人师傅耀武扬威。自从到了满月后,拂尘散人就告别了,说是要去云游四海。我本想随他一同前往,可因为记得当初对二叔的承诺:“如果你看不见了,我做你眼睛得了。”如今,我只能守在他身边,不管他到底是真瞎又或是假瞎?

战鼓擂擂。是清晨练兵的声响,我爬起来,往那充作校场的空地望去。几万士兵身着白色银光铠甲。手持冷铁寒兵,交声动喝。当真是英姿飒爽。我离得这样远,仍能感觉那浩瀚气场,那是任何歌舞也无法比拟的壮阔,那让这些气势臣服于脚下又是多么另人兴奋和满足啊,我边用手扒拉着头发边想,这就是权力带来的欲望吗?果然很迷人啊~

当我推开门的时候,一群人齐刷刷的望向我,我端着一碗凉茶进退不是,“叶姑娘?”品笔站在二叔的身后,出声提醒我。“哦,大嫂这是给谁送茶啊?”黎清泉也出声问我。只有正中间坐着的那眼睛蒙着白布的美人没有动容,端着一杯茶水浅酌。哎,原来已经有人先来一步了,我笑笑。望了望满屋子的人,傻笑,只得找个替死鬼了。

“品笔,天气炎热,你要注意身体啊~”将茶水端给品笔,他吓得完全不给我面子,并不伸手接。看到周围诧异的目光,我只得豁出去:“快接着啊,难道要人家亲自给你喂。”恩,他的脸由红转绿了,而那一直镇定着饮茶的美人终于浅咳一声,被呛了吧,活该!

品笔站在我面前,支支吾吾。我看着他微红的脸好笑,有事您说,别害羞。“叶姑娘。”他终于开口。“恩?”我绕有兴味,更是热切注视他。“那个,我。已经有......”“已经有什么?”我打断他,故意装作哀怨若泣。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而且......我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女子。我我~”他越说越激动,其实以我的性格,一定会利用这样的机会好好嘲笑他,说些话,做些事让他出糗。可此刻看到他这样认真的样子,我却笑不出声来了,他真是个真诚的人,比起来那些优秀他许多的人来,他这份真诚更让人觉得弥足珍贵。我看着他,又觉心中悲凉,只好开口:“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呆着。”他满脸愧疚,走了出去。

这晚我一直睡得不好,昏昏沉沉,知道自己在做梦,反而出现更多的梦境,梦里竟然是些前世在电视里见过的热气球,五彩斑斓,在天空急促膨胀,我看它越来越大,像要爆炸一般,心下着急,想喊出声来,却怎也也开不了口,胸口越来越闷。有人告诉我,当你梦魇时,一定要快速睁开眼睛,而当我睁开时着实被吓了一大跳。这人坐在我床边,左手拉着我的,正好放在我心口,他的另一只手在我额上抚摸。“哟,二叔这是干吗?不用白纱覆眼了。”他的眼睛在黑夜里仍显出分明的色彩,呵,我到现在才见到,却又不愿去认真体会他的眼神。“我这也是为了万全,我......。”他说一句,又停住。“你?”我撑起身,侧脸对着他的耳朵轻声说“你不过有着那一份权利的野心。”“是,我有。”他没有否认,当然,如果他否认我也不会相信,实际上,有野心的男人才有魅力。我又问:“为何你不一直瞒着我?”他转过头去,拿后脑勺对着我:“我不想失去你。”这句话当然很动人,可是,我也许是午夜初醒,脑筋有些不好,并不动容,反而接着问:“哦,那你还有想对我说的吗?”他沉默,我亦沉默。直至他离去,你看,倦怠,原来是件这么容易的事情。

周围的人来去匆匆,一副紧急备战的状态,我听到小道消息,说那秦玉袭知道缙王派军来京城,打的旗号是清君侧。好像是说魏王这么久没有击退辛尔得拉的大军,一定是与敌私通,妄图某朝篡位,我听着好笑,真是一人一出戏,贼喊捉贼。这秦玉袭又不蠢,当然不会让缙王大军进京,前线忙着应付辛尔得拉,而京城却独独掌握在太尉手中。现在缙王派兵前来,战亦不是,让亦不是,比这些个乱臣贼子还要为难些。而如今,虽然他和缙王立场已现,但是毕竟没有撕破脸皮,于是派了大将,也领了几万人驻扎于京城外,与满月相隔并不远。

我又向闭徘闭徊他们问了些详细的事情,比如太尉手中到底有多少兵力,这缙王手中明的有握有多少军权,那些中立的州县又分别是多少,他们一一告知我,这个太尉手中的兵力都用于维护京城防卫和平常的秩序,大约有十万左右,而缙王手中的明的军权此次全由二叔和黎清泉带来过来,六七万的样子。各个州县与分封王族的兵力却没有人可以估计。我了然。看来秦玉袭要化险为夷只能靠魏王尽快解决辛尔得拉然后搬师回朝了。不过,我想他等不到那一天了。缙王一定会耍诡计尽快拿下京城的。可我没想到这个诡计来得那样快,因为牟安白终于愿意见我,他说,来向我道别,此次一别,却不知今生能不能再相见。

“这杯我敬你。”既然是酒肉朋友,我们当然离不得这些琼浆玉液。我接了他的敬,一口饮了。哑声问他:“你可是自愿?”“当然。”他毫无悲伤之色,坦然说道:“他们不过放我回家而已。你应为我高兴才是。”我很羡慕他能如此看开,看他风流模样,又道是可惜,只得说些往事与笑话,问他除了我二叔还爱了哪些人,他思索了半晌,竟说全忘记了。我看他神情不像作假,自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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