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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的香料。

她犹如被闪电击中了一般，扣在他头发里的手指，不知不觉就攥了个死紧。

是他，真的是他。

苹果，是给她饭后润口的，红参，是给她治头痛的，那几粒药丸，是娘给她下的毒的解药，那些香料，是她平日里用来熏衣服的兰草。

她低头看他，他早已将她伺候得好几次高/潮，此刻用嘴唇轻轻亲吻着她大腿内侧敏感光洁的肌肤。

她呵斥他：“为什么要毁了那把天子剑？”

他微微一怔，抬手就将她散落一地的衣物捡了起来：“姐姐那个时候想的人，不是我。”

她气得心里一窒，背过身去，又把头发扒拉到了一边，指着自己脖子上的烙印，怒骂：“为什么在我脖子上烙这个东西！？”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红眸之中，瞬间竟闪过了一道震怒。

他将她抱在怀里，掀起她的头发，细细查看，他的舌头，舔过她的脖颈，引起一阵热浪，教她想也不想，就缩着脖子依偎进了他怀里。

他的炙热，隔着裙子，轻轻磨蹭着她的大腿，没两下就顺着裙子的缝隙滑进了她的身体。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他还有那个余力和她做那档子事。

他抱着她，轻轻踮了两下，她马上在他身上蜷缩成了一团，夹紧双腿密密地吸住了他。

他低头，边亲她的耳垂，边喃喃：“不是我做的，姐，相信我，我会给你报仇。”

她轻而易举就相信了他的话。

她头晕目眩，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抱着她走出马车的。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瞬间羞得满面通红，十片指甲，齐刷刷扎进了他的后背。

她咬着他的耳朵，小声骂他：“你这样不要脸，赶紧从我身子里出来！”

他只是微笑，并不答话，他一翻身，就抱着她跨上了马背。

他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讪笑：“有什么关系，姐，他们看不到的，你的裙子长着呢。”

说罢他便举手扬鞭，竟就这样，与她紧密交合着，策马飞奔了起来。

她被他踮得一阵哆嗦，白玉般的大腿紧紧缠绕在他的腰上，不一会儿，就和他交缠在马背上，激烈抽动了起来。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么？

他一定是知道了。

今儿，是她二十五岁生日。

这些天，她特别特别，特别特别想要。

所有的女人，都是在二十五岁生日那天，让自己的夫婿，怀上孩子的。

她们在那一天，都会连着临幸好几个夫婿，将他们折腾得精疲力尽，死去活来。

她虽然生性淡漠，但也从没想过，自己二十五岁生日，会只和一个男人过。

他可以的，他可以的。

如果是他，一定可以。

她并不喜欢同时和许多男人做，那样让她觉得恶心。

她从小便梦想着，要像北漠第八任先皇一样，娶一个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男人。

据说，那个男人不仅为她打下了半边江山，还数次救她于水火，他能连着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爬上天山，为她疗伤，他武艺高强，竟可凭借内力，延长寿命。

很小的时候，她趴在他背上，便一直幻想他也是这样的男人。

高大，结实，有力，神勇。

如果可以娶到这样的男人，她宁可一辈子只娶一个，和他相伴终老，共度余生。

他可以的。

因为，他和她在宗族灵堂里，看到的那个男人的雕像，一模一样。

她叫凤飞，和她的第八代老祖宗，重名。

他叫飞云，和她第八代老祖宗唯一的夫婿，重名。

所以她第一次见到他，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他。

凤飞，飞云。

他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她仰着头，满怀憧憬地看着他，那一瞬间，她的黑眸，竟散发出了一股异样的狂热。

她仿佛看到，一个英俊、高大的男人，正背着自己，毫无惧色攀爬着天山之顶。

她仿佛听到，他对她立下誓言，他上天入地，都将跟随她。

几百年过去了，他的样貌变了，声音变了，连他的性子，也不像从前，那般坚毅，稳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猛虎逼于后而心不惊。

唯一不变的，只是他总是对她那般温柔，总是喜欢将她背在背上，总是在她数到一百下的时候，准时出现在她面前。

她痴痴地看着他，痴痴地，直起身子，将嘴唇贴上了他的嘴唇。

他吃了一惊，手上的缰绳一松，想再抓紧，已是不能。

所以他便只得搂紧她，运起轻功，往后一跳，将她护在怀里，重重地砸进了草丛里。

“姐？”他疑惑地看她，她已陷入疯狂，抓着他的腰，狠命地要他。

“飞云，飞云……”

她不停喃喃，犹如梦呓。

“万一我中了毒，你会带我爬天山……恩……恩恩……泡冰泉解毒么？”

她跨坐在他身上，双眼朦胧，热情地亲吻他，他红眸闪烁，眼中似有哀伤闪过，却只是唇角一扬，微微一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姐。”

她心中一恼，夹住他的硬挺，用力一吸：“你会么！？”

他闭着眼睛，全身微颤，往上轻轻挺了挺腰，终于无可奈何道：“我会。”

她欢喜无限，裹紧他，用力抽动了几下，待他的暖流充满了自己的身子，赶忙从荷包里摸出一个精致的银环，凑到他下面，“啪”地一扣。

够了，东方已经破晓，她二十五岁的生日，终于过了。

他怀了她的孩子，这头三个月，正是最危险的时候。

她不会再碰他了，她要让他，安心养胎。

他皱了皱眉毛，扫了眼自己身下的银环，撑起胳膊，刚要着衣，她已经蛇一样缠绕上了他的身体。

“飞云……”

她咬着他的耳朵，轻声嘀咕：“你会为姐姐报仇的，对么？就算是你娘要你杀我，你也不会动手，这里所有的人，在你心里，都比不上姐姐，对么？”

他不语，只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