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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耐不住心里的狂躁,一低头,竟又把他扑回了地上。
她将他拥进怀里,用全身的力气抱住他,她撒娇一样在他怀里扭动,非要他回答:“你是姐姐的,对么?你心里只有姐姐,对么?”
她边扭,边亲吻他的身体,她不知自己因何如此狂躁,她迫不及待想要听到他的回答。
他果然不负她所望。
他轻手轻脚,为她穿戴好衣物,他把她抱在怀里,用内力给她暖被夜风吹凉的身体,他亲吻她的脖子,毫不犹豫地回答她:“对。”
她乐不可支,一头载进了他怀里,她揪住他的耳朵,逼他再答:“嫁给姐姐?离了这里,嫁给姐姐?”
他望着她,黑红的妖瞳,似悲似喜,她回望他,眸中的神色,如痴如醉。
但是一瞬间,仅仅一瞬间,她便从狂喜回归了现实。
她到底在想什么?嫁给她?她要他嫁给她?
怎么可能?北漠与西梁,世代交恶,莫说西梁王不会放他走,就是北漠,也未必会接纳他。
他不仅是西梁的小王子,也是西梁的镇国将军,她要他嫁给她,就是要他叛国。
他是李玉和西梁王的私生子,要娘接受他,答应让她娶他,简直是痴心妄想。
她急得咬紧牙关,唇角都被自己咬出了鲜血。
别丢下我,姐姐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往她怀里一倒,张嘴便是一句:“好。”
好?
好么?
跟了她,他便不再是西梁的小王子,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镇国将军,而会成为一个无权无势,普普通通的男人。
跟了她,他就得每天生活在娘的眼皮子底下,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她吊起来,狠狠抽一顿。
跟了她,他就得每天晚上都躺在她床上,分开双腿,乖乖等着她来临幸。
她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扑通扑通一阵狂跳。
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说服了自己。
她要让他,跟着她。
她红着脸,趴在他身上,使劲亲了他一口,起身的时候,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将他揪到了马背上。
可她想起他怀了孕,经不起颠簸,又赶忙手忙脚乱地将他从马背上拉了下来。
她脱下他的裤子,蹲下身子,用手指轻轻戳他后面,她边戳,边爱怜地抚摸他细腻的绵软。
她问他:“你知道自己怀孕了么?”
他点点头,自个儿抓着衣襟,乖乖地给她看下头。
她拍了拍他的屁股,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他悄悄伸手解开了下面的银环,将红红的硬挺,轻轻凑到了她嘴边。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可爱的蘑菇头,他马上把脚趾头蜷缩了起来。
他红着脸,双手颤抖地抓住了她的头发。
她笑了笑,由着他去弄,她一张嘴,就把他红肿的硬挺包裹进了嘴里。
他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在她嘴里抽/插着,她配合着他,极温柔地揉弄着他后头两个粉色的玉/囊,他怀孕了,所以才会那么想要,可是他这样,孩子很容易掉。
她用舌尖反复刷他激颤的顶端,时不时吸他两下,他果然趴在她背上微微颤抖了起来。
她摊开掌心,使劲揉他的屁股,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揉着揉着,竟会从他的衣服里,揉出一张薄薄的纸片来。
她眯着眼睛,细细打量着那张纸片,当她看清楚了一切,她差一点合紧牙关,将他颤颤巍巍,小心翼翼戳在她喉咙里的硬挺,一口咬断。
这是一张,军事布局图?
图上画的,是西梁的皇宫。
南门,北门,西门,东门,都有军队把守。
唯一幸免的中门,上面竟然大刺刺地写着他的名字。
昊飞云,不,是萧千羽。
他们要干什么?
他们把她骗来,到底要干什么?
她抬头看他,他正温顺地趴在她背上。
他不停喃昵着:“姐,你不会有事的,姐。”
她看看他幸福潮红的脸,看着他双臂的龙凤烙印,她用舌头,使劲刷了刷嘴里兴奋弹跳的玉/茎。
他立即把两只眼睛,眯成了一黑一红两道朦胧的细线,脚趾头一缩一缩的,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她。
那一瞬间,仅仅一瞬间,她就想明白了一切。
他们想杀她。
娘,西梁王,竟要联手杀了她。
她在东宫蓄养死士的事,恐怕已经被娘发现了吧。
所以她才会毫不犹豫地派她来西梁,她派她来送死,无非是想找个借口,进攻西梁。
至于西梁王,她恐怕是被这个趴在她背上的男人骗了。
他为了救她,所以才把她骗来了这里。
傻子,他是自己要去守中门的吧?
放走了她,他会和她一起跑么?
不,他不会。
这里,是他的国家,西梁王,是他的亲娘。
他从以前,便是如此,上辈子,她到死,都没明白,在他心里,究竟是北漠重要,还是她重要。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永远不会放下自己肩头的重担,哪怕那些担子,是别人强加给他,与他毫不相干的。
他误会她了吧。
上辈子,她闭眼的时候,确实看到他用怨恨的目光看着她。
罢了,西梁,北漠,皇位,权利,所有的一切,到底算得上什么?
不如带着他,泛舟湖上,逍遥世间吧。
她摸了摸他胳膊上的龙凤图腾,脑海中的记忆,愈发清晰。
他是她的一切,世间纵有千般好,在她眼里,也远不及他挑起眉毛,对她微微一笑。
上辈子,她实在欠他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