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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弄,她欢喜得将他紧紧搂进了怀里。
她叫他:“弟弟,飞云,傻东西。”
他却只是伸着舌头舔她的嘴唇,他的黑眸,朦胧而又水媚,她轻而易举就被他勾引,搂着他倒回了床上。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和他做了多少次,又是怎么从百花楼回到马车,她好似一刻也没有从他怀里离开,她一睁,就会看到他布满汗水,小麦色结实性感的身体,不停地在她面前晃动,她一次又一次占有着他,不知疲倦地驾驭着他,她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全然不知他为了取悦她,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你要我死,姐?
“弟弟……”
她微微弓起腰,看着他红肿的硬挺,慢慢从自己体内滑出了一点,又赶忙一挺腰,把它整个吞没进了身体。
她紧扣他的十指,裹紧他,轻轻摇晃着,她看着他瘦削、英俊,布满汗水的脸,在自己面前上下晃动着,他的脉搏已经开始混乱,她不是没有感觉到。
她每动一下,他身上的汗水,都会飞溅到她身上,那种暖暖,黏黏的感觉,就好像她真的和他交融在了一起,水ru难分。
弟弟,飞云。
就这么把力量用尽,好好睡一觉吧,睡醒了,西梁也就到了。
她抱着他,翻了个身,他的脑袋,立即从她怀里抬了起来,他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让他压到了她身上。
她不喜欢让人压在她身上,他以往每次不小心翻到了她身上,她都会揪着他的头发把他压回去。
这一回,她却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笑眯眯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她的手指刚滑到他的脸颊,就见他眯了眯眼睛,那粉红色的舌头,悄悄从唇缝溜了出来,一点一点地缠绕上了她的手指。
她不理他,弹了下他的舌头,他怔了一怔,立即把舌头缩了回去。
她摸他的嘴唇,揉他的下巴,抓住他的喉结,细细捏玩。
练习化功大法的人,全身上下,只有一个罩门,就是喉咙。
她故意用手指掐他的喉咙,看着他的脸色,在自己面前,渐渐苍白。
他果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声制止她。
她十分满意,松了手指,抓住他胸前微红的两点,就开始上下比划着,在他胸口描绘起了飞凤的图腾。
他是她的人,她第一个夫郎,理应在胸口刺上她的标记,她的名字,可她竟有些不舍得。
这样结实,细腻的小麦色胸口,刺上东西,就不美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他立即将脑袋重新埋进了那里,那柔软,潮湿,温暖灵活的粉红色舌头,轻轻一卷,便勾住她胸前的嫣红,绕着它反复舔弄,最后一口将它含进了嘴里。
她满意地嘀咕了一声,将他一把拉出身体,复又重重按回了体内,“扑哧、扑哧”地肉体交合身此起彼伏的萦绕在她耳边,他的红肿在她体内愈发膨胀,最后终于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了起来。
他咬牙切齿地忍着,没有她的命令,他不会做任何一件违逆她的事,包括泄身。
他在她身上忍得全身颤抖,她愈发爱怜地揉弄起了他的头发。
她握住他的臀,将他拼尽全力往下一压——
他整个人登时僵成了一块木头。
他在她身体里膨胀到了极限,玉/茎强烈颤抖着,双眼眯成了两道深黑色的细缝。
热汗小溪一般滑下了他的胸膛,他的脸,不知不觉就涨成了粉红。
她爱怜地看着他,爱怜地,摸了摸两人身体结合的部分。
她咬着他的耳垂,轻轻说:“泄了吧。”
他的暖流霎时间充盈了她的身体,她闭着眼睛,舒服得直哼哼,他也一下子倒回了她的怀里,张嘴就要继续含弄她胸前的嫣红。
她由着他吸,她把他放出身体,用被褥温柔地裹紧了他。
她把手伸进被窝里,轻轻揉他的脑袋,时不时把手伸到下面去,压一压他的小腹。
但当她把手按倒他的臀部,习惯性将手指探进去,给他上药,她的手指,刚刚探到一半,她整个人,却突然怔住了。
什么?她摸到了什么??
她在他身子里,摸到了一些滑滑腻腻的东西……?
他……有了?
她掀开被子,将手指不顾一切插进了他的身体,果不其然——
她在他身体里,摸到了一个圆圆滑滑的东西。
他有了。
这可如何是好?这下她愈发不能带他去西梁了。
她摸着他的脑袋,轻声唤他:“弟弟”,他早已埋首到了她身下,他灵活的粉红色舌头,哧溜一下就钻进了她的身体。
她被他舔得咯咯直笑,奇迹般地没有觉得情/欲高涨,只是心里酸溜溜的,手指愈发柔和地揉弄起了他的脑袋。
不是说过不要了么,她又不是娘,她并不喜欢男人这样服侍她。
但娘却喜欢,她甚至,会因为男人服侍得不好,将他们赶离身边,关进冷宫。
他在娘身边待了那么久,这样的场景,怕是见了不少吧?
所以他才会如此熟练地舔弄着她的身体,他漂亮的粉红色舌头,绕着她下面打圈,时不时往里刺探几下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她一点也不怀疑他服侍过其他女人,事实上,她早已不介意了。
他那样懂事,那样讨她欢喜,她誓要娶他做夫郎,不管娘答不答应。
他将她雪白的双腿架到肩头,和她下面的嘴唇热情地接吻,她却悄悄在掌心里藏了根银针,依依不舍,小心翼翼地凑近了他的脖子。
他不会听她的话,不会乖乖回去的,所以,她只能弄晕了他,再让下人带他回去。
她不动声色,将银针,轻轻往他脖子上一扎,针头刚刚钻进他的皮肤,一双狼一样的眼睛,立即从她跨间抬了起来,散发着冰刃般的寒光,一瞬不瞬地对准了她。
她心头一软,想起脖子是他的罩门,刚想和他解释,他却早已抢先她一步开了口。
他居然对她说:“你要我死?姐?”
他见她不回答他,眉毛一拧,声音愈发地冰冷:“你要弄死我,娶西梁的小王子?姐,你不用骗我,你是想娶他的,所以你才会留着他的剑,对么?”
她不语,只静静地看着他,静静地,拿手心摸了摸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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