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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松年顿了顿,叫周婆婆搬了张圆凳到榻头,自己坐在那儿,两手按住祁韵的肩膀:“我在这儿陪着你,哪里都不去。”
祁韵这才稍稍放了心,但仍伸出一只手来,握住他按在自己肩上的手,像是求一份安心。
大夫给他施针,他两眼看不见,也不知道大夫要扎哪里,每次被大夫按住,银针刺入穴位,他都惊得一抖。
大夫便说:“这位夫人,你别这么害怕,扎针并不痛的,你看你扎了这么多针了,是不是一点儿也不痛?”
祁韵满怀怨念:“我看不见。”
大夫这才反应过来:“不用看,喏,这样是不是一点也不痛?”
他捻着银针转动,扎着祁韵的穴位。
祁韵:“痛痛痛”
乔松年皱起眉:“大夫,我夫人从小娇生惯养,不能忍痛,你再轻一点。”
大夫:“此处经脉淤塞,才会痛,就是要扎通了才行。”
说着,他又捻着银针扎刺,祁韵酸痛得不停哼哼,紧紧抓住乔松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