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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松年扶着祁韵起身,亲自给他穿好衣裳,自己也迅速换上居家便衣,两人梳洗完吃了早饭,大夫便带着药童赶到了。
祁韵这会儿已经哭过一回,双眼红通通的,一手给大夫搭脉,一手还紧张不安地抓着乔松年的手。
大夫见了,便说:“夫人别着急,您心慌意乱的,我这儿搭脉也搭不准。”
祁韵:“我怎么能不急啊!我的眼睛一点儿都看不见了!大夫,我还能恢复吗?我不会一辈子都看不见了罢?”
大夫连忙宽慰他:“不会不会。我治过的病人里,眼睛暂时失明算是轻的,绝大多数都恢复了,尤其是年轻人,最后都会恢复的。”
乔松年也在旁宽慰:“没事,不要慌张,我一直陪着你呢。”
宽慰了好一会儿,祁韵的情绪总算稳定一些,大夫这才搭了脉,而后又摸了摸他后脑的肿包。
“肿包已经消了不少,现在里头的血块应当长到最大了,可以施针了。”大夫说着,就吩咐药童准备银针。
乔松年扶着祁韵去软榻上躺好,大夫便把银针取出来,放在烛灯上烤过,然后凑近来扎针。
乔松年见了,准备把榻边的位置让给大夫施针,但他一起身,祁韵立刻抓住他的衣摆,紧张道:“你去哪里?”
乔松年道:“大夫要来施针了。”
祁韵的脸皱起来,满是不安:“你不要走,你在旁边陪着我。”
他失去了部分记忆,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现在眼睛又看不见了,心里简直慌到了极点,只能紧紧抓住乔松年这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要是乔松年走开了,他独自在这儿可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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