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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就负有这种义务。听说他们在履行这种义务时没有快感,所以要求有很高的报酬。众
所周知,所有圣物对俗众都是有威胁的,但被奉为神圣的人都完全可以触摸它们。因而
可以理解,祭司和部落首领能够征服丈夫必须加以防范的邪恶力量。在罗马,这一习俗
残留下来的只是一种象征性的礼仪:让未婚妻坐在普里阿普斯(Naplls)石像的yīn • jīng上;
这样做也许是为了达到双重目的,即增强她的生育力和吸收她身上所携带的两种有魔力
的(因而也是邪恶的)液体。丈夫可以用一种不尽相同方式来保护自己:他自己去破坏
处女的贞操,但这要在礼仪中进行,以使他在日后关键时刻不受伤害。例如,他可以当
着全村人的面,用木棍或骨头来做这件事。在萨摩亚,他用裹着白布的手指捅破处女膜,
然后把这带血的布撕成碎片,分给在场的人。或者也可能允许丈夫以正常方式破坏妻子
的处女贞操,但3天内不能在她体nèi • shè精,这样生殖微生物便不会被处女膜破裂时流出
来的血所玷污。
由于得到重新评价(这一评价在宗教领域是经典的),在不那么原始的社会,阴道
里流出来的血成为一种吉祥的象征。在法国,有些村落仍保持着新婚后第二天早晨在亲
友面前展示有血迹的床单这一习俗。在父权社会,男人成为女人的主人,而野兽和未被
征服的自然力的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力量,对于可以将其驯服并且拥有它的人来说,也
就成为很有价值的特性。男人把野马的奔放激情,把电闪雷鸣,把飞流直下的瀑布所具
有的不可抗拒的力量,变成了通往幸福的手段。所以他希望原封不动地占有女人的所有
财富。在少女必须保持贞操的强制性要求中,无疑有合理动机在起作用:和妻子的贞洁
一样,未婚妻的清白也是不可缺少的,只有如此,父亲以后才不会冒着把自己的财产留
给他人的孩子的风险。但是在男人把妻子看成他个人的财产时,对处女的要求还有更直
接的理由。首先,积极实现占有观念是永远不可能的;的确,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拥有任
何一个物或任何一个人,于是他便想以消极方式确立所有制。坚持某物归他所有的最可
靠方式,是阻止别人使用它。在男人看来,没有什么比从未属于过任何人的东西更值得
向往的了:所以征服仿佛是唯一的、绝对的事情。处女地永远令探险者人迷;由于想攀
登天人攀登过的顶峰,甚至由于仅仅想开辟一条向上攀登的新径,每年都有登山者丢掉
了性命。好奇使他们冒着生命危险,下到尚未查明的地下洞穴的深处。男人已使用的物
品成为一种工具,它被割断了与自然的联系,失去了十分深刻的性质:在奔腾不息的洪
流中,比在常见的泉水中有更大的希望。
处女的身体有一股僻远山泉般的清新,一副欲放蓓蕾般的娇容,一种太阳永远照不
到的珍珠般的光泽。洞穴、神殿、神秘的花园——男人如孩子一般都深深地迷信于那些
还不为人所知的。封闭的、幽暗的地方,而这些地方也在等待着奉送:他应当单独去获
取、插入的地方,好像的确是他创造的。而且,所有欲望的追求目标之一,便是耗尽这
个被渴望的客体,这含有破坏的意味。和让处女膜完好无损的插入相比,男人破处女膜
时对女性身体的占有更为直接。他以破坏处女贞操这一必然行为,把那个身体毫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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