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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大然而同样是神圣的。但经血有其独特性,它代表女性本质。所以若被人滥用,它恐
怕会给女人本身带来伤害。列维.斯特劳斯说,在查戈人当中,女孩子受到警告,不要
让任何人发觉来月经的任何迹象;衣物必须藏好,等等,只有这样才能避免凶兆。利本
记把月经比做淋病,而维尼(Vigny)则把不洁概念与疾病概念联系在一起,他写道:
“女人,病儿和十二倍的不洁”。
女人的月经周期奇怪地与月亮运行周期一致,于是月亮也被认为是不吉利的,反复
无常的。女人是那使行星和太阳正常运行的可怕机器的一部分,她是宇宙能的猎物,而
宇宙能在主宰着星辰与潮汐的命运,男人必须忍受它令人不安的辐射。但经血也应介于
生命和物质之间,尤其对有机物有影响:使奶制品变酸,肉类变坏,引起发酵和分解。
这不是由于它是血,而是由于它流自生殖器。人们并未认识到它的确切功能,但已认识
到它和生命繁殖有密切联系:古人不知道有卵巢存在,甚至把月经看做精子的补充。经
血的确末使女人不洁,宁可说它是她不洁的标志。女人生育力在男人那里引起的恐怖,
通过经血表现出来。
不准和处在月经不洁中的女人发生各种性关系,是最严格的禁忌之一。在各种文化
中,冒犯者本人被认为在某个经期是不洁的,或者为了赎罪要过严格的苦行生活。人们
认为,男性的精力与活力可能会由于女性本原处于力量顶峰而被破坏。男人隐隐感到,
在他占有的女人身上看到母亲的可怕本质是令人厌恶的,他决意把女性的这两个方面分
开。于是普遍产生了禁止luàn • lún的法律,它表现为对异族通婚的规定或较为近代的形式。
这是男人在她特别热衷于自己的生殖角色时——月经期、孕期和哺ru期H向于避开她的
原因。恋母情绪(对它应重新加以解释)并不否认这种态度,反而含有这层意思。只要
女人代表世界的以及模糊的有机发育的隐隐根源,男人就会在她面前处于守势。
不过也正是借助于这个幌子,女人才使她的群体既能脱离宇宙和众神,又能继续与
其保持联系。今天她在贝都因人和易洛魁人那里仍然在保障着田地的肥沃。在古希腊,
她能听到地下的声音,听懂风和树的语言:她是皮提亚(h讪,女巫,女预言家;死者
和众神借她之口讲话。她至今仍保持着这种预言的魔力:她是神婆、看手相者、扑克算
命者和千里眼,她是有灵感的人;她能知道人们想说出的愿望,她能看到幽灵。当男人
感到需要重新置身于动植物生活,如安泰为恢复体力而触摸大地,他们就会求助于女人。
在希腊和罗马的理性主义文明中,对地狱的崇拜始终存在。这些崇拜与正式的宗教生活
一般相去甚远,如在埃莱夫西斯(Eleusis),最后甚至具有神秘仪式的形式:它们的
含义和崇拜太阳的含义相反。在对太阳的崇拜中,男人坚持自己的dú • lì的、精神性的意
愿。但这两种崇拜也是互补的。男人试图通过狂喜来摆脱孤独:这是神秘仪式、酒神节
狂欢、酒神崇拜者的结果与目的。在一个重新被男性征服的世界上,是一位男神,狄俄
尼索斯(DIOnysis),篡夺了伊西塔的。阿斯塔尔忒的无节制和木可思议的权力;但她
们仍是围着他的偶像纵情狂欢的女人:疯狂的女人、酒神的女祭司和崇拜酒神的女人,
使男人处于神圣的醉态,处于祭神的疯狂激动。宗教娼妓也在扮演相似角色:这是一个
释放而又疏导生育魔力的问题。今日民间节目仍以纵欲为特征。女人在这里不仅是一个
给人以快感的客体,也是达到狂妄自大、放荡不羁状态的工具,而个体在这种状态中超
越了自我的界限。G·巴塔耶写道:“一个人在走火火魔的、悲剧性的、‘盲目惊叹’
的自我当中所深深占有的东西,除非在床上,不会在任何地方重新找到。”
在发泄xìng • yù时,男人抱着他的爱人,想陶醉于她肉体的无限神秘之中。但我们已经
看到,另一方面,他的正常xìng • yù倾向于割断母亲同妻子的联系。他对生命的神秘魔力感
到厌恶,而他自己的生命却是用大地的芳香可口的果实养育成的,这些果实给他带来了
快活。他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