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25章（4/4）

“姐，你好懒。”明夕何忍不住吐槽，还是替她把热水袋充上。

“姐姐年纪大了，动作不方便。”明宵没正眼瞧他，继续回信息。

就比他大三岁，又不是三十岁。

明夕何认命叹气，提醒她记得吃水果。

“你要去哪儿？”明宵察觉不对。

“我去给卓蔓打个电话。”

她恍然大悟：“蔓蔓啊，一会儿我也跟弟媳聊两句。”

明夕何耳根微红，变扭地嗯了声，回房。

林素发来图片，分享自家的年夜饭。

二十几号人乌压压围坐大桌，准备的还是当下流行的流水席宴。

她只露出半张脸，身后是望着镜头微笑的亲人。

明宵也笑，静静凝视照片，被这股温暖幸福感染。

突然，屏幕上方弹出一条短信。

——新年快乐。

她的心脏一缩，僵硬半晌后，点开。

这个号码早已深刻。

陆晨夜。

几秒中，她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问题。他回家了吗？退烧了吗？是一个人过年吗？留在江曲还是去其他地方？

……

起伏到最后，她也回了四个字。

新年快乐。

明夕何从房间里出来，把电话递给明宵。

卓蔓活泼的声音融在热闹的小品节目中，跟她唠着家常，就像一家人。

她甚至忘记了刚才那条短信。

等到她再拿起手机时，半个小时前的一条未读短信，此刻正静静等待她阅读。

——和我说说话。

明宵迅速敲字：你回家过年了吗？还是留在江曲？有朋友一起吗？

直到除夕已过，零点钟声响起，江淮下起新年的第一场雪。楼下住户的小孩在家长的陪同下，蹦蹦跳跳，开心地在漫天的雪花中奔跑。

他没有再回复。

……

过完十五，学校收假。

明宵到达五金卖厂后，再次坐上闷而窄的中巴车，返回江曲镇。

开至长街，车停靠路边，有过路乘客上车。

她本就困顿难耐，眼神一晃，看向某处。

斑玛纹记紧闭的玻璃门上，红底黄字贴着，八个大字，深深刺入她的眼底。

此店已关，店铺转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