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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梁先生当女儿般地宠着,也时常因为她耽误正经事。因为桑小姐不高兴待了,梁先生势必随她一起走。
就这么着,好多识趣的求差事求活口的都晓得,桑小姐那里也许才是个出路,比梁太太的枕头风还好使。
桑又安也时常帮梁齐众看合同、标书、议价书,她后来去会展中心也是梁齐众帮着引荐的。梁说她是个主见全搁肚子里的人,纯干活,眼里没人更没野心,眼见再开,心窍只会越清高。
高到我都要拿你没办法了。
所谓无欲则刚,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回头也和她上紧箍咒,又又,你这是遇到我拿你没办法,娇纵得!没我,你怎么办?
这世上唯独桑又安能把梁齐众气得不轻。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想这也是梁先生当初一点一滴教我的初衷,以及,即便梁先生不要我了,但我透过梁先生认识的人脉还在。
倘若真有那一天,我会好好地活着,用梁先生教我活命的办法以及人脉,我想您也不会那么小气,像那些金主爸爸那样,一不开心就收回零用钱或者信用卡的额度。
那不是您!
梁齐众一把把她扽到身边,哦?从一开始就想好后路了对不对,所以才不要我的钱?
桑又安问他,你当真喜欢我仰以你活命嘛?
梁齐众:当然。因为那样,你才不会离开我。
桑又安从不主动,她一点不像个情人该有的样子或者自觉。她只会撩梁齐众生气,末了,她在他编织的情.欲里,半真半假地告诉他:
梁齐众,我喜欢你和厌恶你一样多。
*
夜静得渗人。天幕像打翻的墨,浓稠且不见里。
桑又安在阳台上仓促抽完一支烟,烟蒂还在手上,她拉合窗帘的时候没注意,红丝绒窗帘上被漫不经心燎坏一块,没有破,很点眼的挫败。
MUJI电子钟上已经显示时间近凌晨一点了,不期然桑又安的手机响了。
是沈惟兴。
白天,他匆匆而别。这个点却贸然打来电话。桑又安心上突突地,她把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迟迟不去理会在床头柜上打旋的震动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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