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0.(1/4)
欢愉是有记性的,比你自幼花十几年训读学会的金科玉律更容易记住。
它该是鸦.片,或者一切能叫你染上瘾的混账东西,
而你,是狗,只有狗才改不掉吃屎。
梁齐众进入的那一瞬,桑又安哭了,哭自己屈服于欲望,屈服于一切不该属于她的温暖。她战栗中去想父亲倒在血泊的最后,有没有想着又又,想着他的女儿,她要怎么过?她会不会好?
桑又安抱着梁齐众,忍泣地告诉他,她不好,很不好。
我想活成爸爸想象中的样子,可是很难。我想读书就得朝妈妈低头,可是她并不喜欢我,正如我也不爱她一样,我不懂,不懂为什么我们就是亲近不起来。
她待她现在丈夫的孩子都比待我好,因为我爱爸爸的缘故。这些年我始终难做到爱她如爱爸爸一样。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梁齐众干脆拿衬衫袖子给她擦眼泪,娇惯地口吻,又安,你在和自己赌气,不该这样的,命只有一条,好好活,我想你父亲最后的念头,自然希望你如此。
平安顺遂。
我从你的名字里,就读得出你父亲待你的心意。
四月的夜里,落地窗外潮潮一城春雨,起雾的玻璃上,梁齐众抓桑又安的手指,去朦朦上写她的名字,
桑,又,安。
他说好听又好记。他很喜欢。比喜欢自己的名字更多一点。
不多时,三个字因为水汽的缘故,每个字的最后一笔都坠下一行重力滑落的痕迹。
桑又安盯着那落泪一般的痕迹失神,梁齐众在她耳边冲撞地告诉她:
和你男友分手那天,我是刻意绕过去的。和你们老板没交易谈,但莫名想在你楼下的咖啡店坐坐。
如愿的是,你就在那里。
—
之后在X城的五年多,她一直住在那栋别墅里。外人眼里她就是梁齐众的情人,且还是个眼睛长到头顶上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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