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反派修养（2/2）

他这样说道。

“我既然是国王，那么我的领土之上，就绝对不允许存在第二个信仰。”

即便是神明，只要有你在，即便是神明，我也有自信将他扯下来送给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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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的下午，平凡且......

“滋啦——”

马路上的广告牌和巨大LED屏幕忽然闪屏，街头行色匆匆的行人因为整个世界忽然淡去的色彩停步，不约而同的抬头看着他们视线中最近的屏幕，甚至还有年轻人拿出手机拍摄着这难得一见的意外。

“滋啦——”

屏幕中广告的色彩淡去，出现的是一个惨白面孔上涂抹着巨大笑脸，小丑妆容的男人。

“纽约的诸位，下午好。”他的声音尖刻刺耳，近乎于女音的高昂和脸上画至耳垂的鲜红色笑唇让他看起来更为疯癫，“自我介绍一下，我就是你们说的那个——小丑。”

说到这里，似乎他的身边还有谁在响应他的话一般，只见他侧耳停了几秒：“不不不，”连连否认，“是Joker的小丑，不是Clown的小丑哦——是来自哥谭的小丑，哦，是Gotham，不是纽约的这个哥谭哦。”

他说着，笑的放肆。

然而有着Gotham这个别称的纽约市市民，并不是很清楚他嘴里说的这两者有什么区别。

这个一语双关的笑话，注定只有DC的人才会懂了吧。

“啊，对，对，”他上前几步，似乎是在抓镜头，只见镜头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一座繁华的游乐场出现在了屏幕前，“今天是个很重要的日子，所以大家一起来嘉年华，一起玩耍吧。”

出现在镜头前的，是一座看起来极具年代感的游乐园，有着低矮但色彩绚丽的帐篷，破旧但依旧散发着光芒的七彩吊灯，还有隐约传来的老旧音乐声，让这座看起来极为古老的游乐场显得阴森森。

但很快，众人就没有机会吐槽这座游乐园的设备老旧，因为众人发现在这些游乐园的各种设施上，捆绑着很多人。

大人被捆绑在了掉漆的旋转木马上，孩童被吊在过山车的轨道上，老人被关在马戏团的笼子里，妇女被压在飞镖的转盘上。

“今夜，大家一起来一场狂欢的嘉年华吧！”

屏幕被再次固定，穿着紫色西装的身影略过摄影仪站在了屏幕的最前面：“Gotham，不，纽约的大家如果想要加入这场游戏，就快快拨打屏幕前的电话吧~”他说的像是早起电视山推销商品的推销员，“一起来参与这场快乐的嘉年华。”

一边说着，他一边拍了拍手，两个矮小的侏儒扯着横幅站在他的身前，横幅上是鲜红色的一串号码：“这一场极限嘉年华，是生命的宣告啊！”

小丑张开手，似乎是在拥抱屏幕前的观众，又像是在拥抱整个世界。

“什么？”明明没有人说话，但小丑却把手放在了耳后，做出正用力倾听的动作，“我在开玩笑么？不不不，你们怎么回觉得我在开玩笑——这样吧。”

他叹气，像极了被调皮孩子打断的无奈：“为了证明我的认真，我证明给你们看哦，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只有这一次哦。”

他说着，蹦蹦跳跳的走到了离他最近的一个金发男人旁边，扯着男人半长的金发，强迫他抬起头面对镜头：“介绍一下，这是我们今日的幸运嘉宾，似乎是一个音乐剧的演员？算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

他抬手，如变魔术一般变出了一张扑克牌，在镜头前晃了晃后，咧嘴笑道：“下面，请欣赏小丑的魔术——纸牌割O喉！”

收起手落，鲜红的液体喷溅而出，沾染了半边的镜头。

整个纽约在这一刻静默如无人之城。

静默之中，远方的爆炸就变得清晰可闻。

“你瞧，”屏幕前的小丑晃了晃手中被染红的小丑牌，“因为他是音乐剧演员，所以他的性命就是歌剧院，很公平不是么。”他笑着晃头，表情欢快的将手中的纸牌一丢，抓着死人的金色半长发，编了个小辫子。

“那么，接下来，我们要从哪里玩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