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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老船夫十分惋惜的叹了一口气,仿佛因须发的花白而感到了生命的脆弱和短暂。
失路人冷笑,就在这一刻,他忽然从老船夫丑陋的脸上看到了一种悲哀,近乎于可怜而又可笑的悲哀,就在他的心中,也在这世上千千万万的人的心中。
人生淡了,人世更淡了。
失路人突然做了一个让老船夫做梦都没想到的举动,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反扭下老人手中的刀,刺进了他的心脏,然后推着他破窗而出,沉入了江心滚滚的暗涛中。
[4]
木叶萧萧,江歌又起。
龙光寒凝,直指萍水青云。
我孤寂飘零,心自冷,天涯失路人。
纤歌一曲永注定,留烟雨中残影,长悲梦与醒。
看我登高阁,看不清长风聚散,吹落眼角泪拭伤痕。
世情岁月随风沙终掩尽,是命运,为何笑弄人生,唯独只我落寞在红尘。
此痛,此问,此生,追逐他乡不停。
忘忧草,含笑花,放不下太多牵挂。
回首往事,痴饮三秋清霜,一切终虚化。
湖心月在无边黑夜中挣扎,让希望焕发在脸颊。
一个人,一支笔,雪封纸上千年的等候,历经沧海觅归途。
我寻来寻去,盼明日夕阳黄昏壮志酬,不落人后。
一夕,流浪,到初晨,恨难休。
以后的日子里,叶思雨每天都是清晨架着舟出江打渔,每到黄昏,她总是唱着渔歌晚回,一直唱到很晚,他的舟中也总是躺着一位奄奄一息的年轻人,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人们只知道叶思雨的歌是为他而唱,也只为他而唱。
后来人们在江上一条废弃的客船上发现了两具尸体和五十箱白银,可是,没有人知道这里曾发生了什么。
有一天,就是在叶思雨新婚的那一天。人们在江里捞起了一具尸体,因为时间太久,已泡的面目全非,并且被鱼虾蚕食了大片,但随他捞起的印信上却明明刻着“王勃”这两个字。于是神童王勃溺水而死的消息便很快传遍了大江南北…
婚礼并没有延期举行,因为渔村的人们都想尽快看到这位文采出众能写出那么美的歌词让叶思雨来唱并说这辈子只为叶思雨而写的这个年轻人长的是什么样,他是谁。他一直躺在病榻上,没有人见过他。
火光映红了江波,江岸边摆满了各色的菊花,叶思雨就站在花丛中,任凭花香夹着淡淡的水汽,钻入她的衣缝,她的发丝,她觉得清凉和一种从没有过的幸福,当风拂起的花瓣自在的飞舞,飞舞了她的梦时,她等的人终于来了:他穿着一件鲜红的长袍,腰带是绣成的一条墨龙,迎着微凉的风,那龙仿佛将要破云而出,直冲九霄。清秀的面庞上是灿烂的笑容,他痴痴地看着叶思雨,似已傻了。
所有的人一起放声欢呼!
《失路人》---人在武汉[1]
失路人[二]
---人在武汉
帅伟作品
[1]
2007年的七月,曾经死掉了,我忘记了这座城市的名子。
我总是喜欢重复着去做同一件事。尽管,连我自己都感到厌烦。
任何人都有选择生活的自由,只要你是在用感情活着。
也许,是因为记忆太深刻吧!很多的岁月时光在心间流过了,人却依然停留在老地方无限感伤。我还以为,有人一生只会沿着一个方向,一条路走到尽头,只是这路未免太寂寞了,我一直想要逃脱。
我叫闵雨,可我不喜欢雨,因为她太忧伤。
令我无法忘记过去。
我曾经认识过很多人,然而接着,他们一个个又离开了。
留下了我一个。
今年,我已经三十四岁了···
也许,有些难以忘却的往事,只有说出来,它才会过去。
你也才会觉得,自己还是自己。
所以,你千万要听我讲下去。
这个七月的梅雨来临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四楼的窗前。从这里望出去,四下是一片昏灰埋暗的迷茫,有一种窒息的错觉,我甚至能感觉到这四周的空气似乎都是不存在的。只有我的灵魂还活着,在这座城市里游荡。
来到武汉,已经十四年年多了。说到武汉,就不能不从它的天气说起。武汉素有火炉之称,说的是其夏天的极为酷热,而我把武汉比作冰与火之城,我觉得之于武汉,这个名字似乎更为贴切些。
武汉的夏天实在热得不像话,头顶一个太阳暴晒,而天空晴朗的万里无云,并且四周没有凉风,任凭你汗如泉涌,却无奈于总是不能和清凉相逢。武汉的冬天就更加可恶了,凛冽的寒风那个吹,落叶就使劲的飘飞,风一刮起来,就几乎没有停的时候,所以即使阳光明媚的午后,也依然叫人感觉不到温度,倒叫人有种惟愿一睡不醒,冬眠此生的念头。
人在武汉,能够随四季的轮回来体味这两种极端,我觉得也是人生中的一种快乐。所以,我开始试着讲一些故事。
一些关于武汉,关于我的事。
一些往事。
就是这样了。
那么,关于我的过去,你想知道些什么呢?又想让我从哪说呢?我可不想从你想的那里说起,我怕你想的不符合我的思维逻辑。所以,还是请你一定要听我说下去。
因为,很可能,故事中曾经的那个我,就是现在的你。
我一直觉得,其实有这种鬼天气,一点也不是武汉的错。夏天,南岭太高,把要吹进来的海风硬是挡住了,冬天,西伯利亚高原就更高了,寒风长驱直入,吹得武汉更加的可怜。而武汉人就在这种环境里生活,并且微笑的幸福着。
只是在曾经,我把一个女的甩了,那女的破口大骂我biǎo • zǐ养的的时候,我从她身边轻轻走过,小声骂了她说:去你妈的。
恩,让我想想,我还有没有骂别的呢?
对了,其实我还骂了武汉,我说:武汉,我去你妈的吧。
我现在住的这栋年久失修,在不久将要连同四周的这片灰旧的房屋一起拆除的楼房里住满了来自外地的各种各样的男男女女,用他们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