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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我殷勤的给浞飏倒了杯桂花酿,往他碗里拼命的夹菜。
他半是恼怒半是好笑的瞪我:“行了,你消停会就告诉你。”
我立刻停手。
“死者衣服上有一个血脚印,女子绣花鞋。”
“这状元府就李清一个女子?”
“在院内井底搜出血衣和凶器匕首,衣服是李清最长穿的。”
“那也证明不了是她干的。”我白了浞飏一眼。
“她的近身丫鬟证明案发时间她不在房间。”
“那怎么令死者死的无声无息的呢?”
浞飏喝干桂花酿,颇为赞许的看我:“这是重点,死者身中mí • yào,无色无味,只有资深的大夫才能配得出来,而她恰恰精通医术。而且有足够的shā • rén理由。”
桂花酿酒香清淡,和着金丝糕的糯米香味飘香萦绕。发丧的队伍已经走过,只留地上尘土飞扬。街边的商贩骂骂咧咧的开始重新规整摊位,片刻之后便热闹如初。
似乎一切的证据都指向李清,可是心里有个细小的声音告诉我,是不是表面的证据过于刚好了。
“怎么处置李清?”我问。
“地下城。”
浞飏平淡的陈述性回答在我耳中轰鸣。地下城、侧室、精通医术,看似确凿的指证,似乎老天总是喜欢开相似的玩笑,把本已飘零无助的女子推向更悲苦的境地。命运的轮回又带来了相同的信息,相同的处境,于是,我愿意相信这其中也存在着同样的莫须有。用mí • yào迷晕死者显然是经过精心策划,那为什么会留下这么多足以指证自己的证据,我不相信学医的女子会如此粗心。
我说:“你是不是应该去拜祭下死者,也好显出朝廷对臣子的关怀。”
浞飏挑眉:“带你去?”
我一甩衣袖,嗔道:“不带算了,让我在太子府里憋闷死。”
浞飏一脸无奈的苦笑中我看到了妥协。
学士府。大门外立棵杉篙,上涂白粉,下人男左女右依次立好,幡杆杆顶装一纸糊的“童子骑仙鹤”。众人皆是丧服,面色暗沉。
许是来人太多,下人手忙脚乱。浞飏携我径自入内。
堂屋正中挂白底黑字“奠”,下设灵堂,灵前安放一张桌子,悬挂白桌衣,桌上摆着供品、香炉、蜡台和长明灯等。
“下官拜见太子殿下,不知殿下驾临有失远迎,望太子恕罪。”一白须老者身着白麻丧服,带扎肚子,面上略带伤感。旁站一位青年男子,着同样丧服,面容憔悴,下巴上满是胡渣,但不可否认他是英俊的。
“尚书、状元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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