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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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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首望了曲非烟一眼,道:“东方,你令你的徒儿将解药交出罢。”

东方不败微微颔首,转步来到曲非烟身边,曲非烟微微一愕,却还是将解药取出递了过去。东方不败将瓷瓶双手呈到李広佑身前,笑道:“李前辈多虑了,盈盈亦是我看着长大,只要她懂得分寸,我自是不会随便对她不利的。”扫了任我行一眼,见他盯着曲非烟,若有所思,温和的目光陡地变得犀利之极。李広佑随手将瓷瓶抛到了任盈盈怀中,轻叹道:“你自是不会虚言,既是如此,便看他们父女的造化罢。”摇了摇头,转身便行。

任我行死死盯着李広佑的背影,目光阴鸷,过了半晌才转头望向东方不败,冷冷道:“他既已败了,我们便再来斗过一场罢。”东方不败失笑道:“任我行,如今你只是困兽之斗罢了,又如何能胜得我?今日我便再放你一次,你与任小姐速速离去罢。自今之后,望你好自为之。”

任我行冷笑道:“至多不过是战败身死……”任盈盈惊叫道:“爹爹!”目中泪水盈盈,身形一晃,几欲摔倒。任我行见她如此,心中甚是怜惜,暗道:“盈盈尚未长成,若失了依靠,将来不知会如何。”面色阴晴不定,半晌才颔首道:“今日我们便暂时退去,他日再做计较。”曲非烟见任我行目中满是怨毒憎恨,不由心中一惊:“如今好不容易将任我行逼入了绝地,师父怎地又要放虎归山?”曲洋见曲非烟神色有异,心中暗叹:“非烟毕竟还是年纪太轻,东方不败虽对她颇为另眼相看,但他毕竟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他之决定,怎容别人质疑?”轻轻伸手拉了曲非烟一下,曲非烟怔了怔,见曲洋对她微微摇头,略略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生生地将冲到口边的话忍住了。

东方不败凝视着任我行二人的背影,忽然笑道:“非烟,你可是对为师的决定不满?”曲非烟静静凝注着他,忽地一笑。道:“在没有外人的时候,你本是从不自称‘为师’的,今日却是怎么了?”曲洋不由暗暗着急,心道:“非烟怎地如此大胆僭越?”刚想伸手去扯曲非烟,东方不败已哈哈笑道:“这般才像平时的你。”顿了一顿,轻叹道:“非烟,若按我的意思,最好是杀了任我行,以绝后患。但若任我行死于我手,你在圣教内便无法立威……想以及笄之龄顺利登位,恐是极难。便是那些长老、堂主畏我之势,不敢反对,也绝不会对你真心臣服。”

曲非烟心中一暖,垂首道:“师父……”东方不败伸手轻抚她头发,淡笑道:“我又何尝不想永远护持与你,但你毕竟不是那甘心受人保护之人。”向曲洋伸出手去,道:“曲长老,将‘圣火令’拿出来罢。”

曲洋骇了一跳,心道:“莫非东方不败想要凭其武功强取圣火令?这可怎么是好?”东方不败仿佛猜到他心中所想,淡淡瞥了他一眼,道:“曲长老,将‘圣火令’交给非烟罢。教规规定,在上任护法同意的情况下,教主可以委任下任护法,是也不是?我想委命非烟为圣教护法,你可同意?”

曲洋一惊,吃吃道:“非烟是神教少教主,这……这恐怕不妥罢?”东方不败笑道:“教规可规定了少教主不可担任护法?待到他日非烟继任教主之位,再行委任护法便是。”曲洋无奈,只得道:“是。”从贴身之处取出圣火令,双手递了过去。

东方不败接过圣火令,轻轻抚摩上面的花纹,道:“非烟,你既为我传人,今日我便将此事说给你知晓——我日月神教手中的圣火令原本是两枚,有一枚却在几十年前失落了……这些年我派人寻访,却是在前些日子得到了那枚圣火令的些许消息。”

曲非烟讶然道:“这圣火令材质古怪,非金非铁,又有何用处了?竟值得师父你费如斯大的力气寻访?”东方不败笑道:“这今后你自会知晓。我欲便派你去寻另一枚圣火令的下落,你可愿意?”曲非烟道:“师父有命,弟子自是责无旁贷。却不知那圣火令究竟遗落在了何处?”东方不败皱了皱眉,缓缓道:“在华山思过崖。”

曲非烟奇道:“怎会在华山?”东方不败叹了口气,道:“具体情状,你去看了便知。听说你已和岳不群照过面了?此去却是要小心些。”曲非烟讶然道:“师父你怎知道方才之事?”东方不败失笑道:“你那名叫做田伯光的属下,却是颇为机智。引得向问天和那嵩山派的长老相斗,自己却隐在一旁想坐收渔翁之利。我还未询问,他便已将此处的情形告知与我了。”曲非烟蓦然醒觉,急声道:“他可无事?”东方不败还未说话,身后便有人哈哈笑道:“多谢曲姑娘关心,在下无事……只可惜却是未能取了向问天和丁勉的性命。”

曲非烟不由愕然,道:“他二人竟能从师父手中逃脱?”东方不败难得地露出了少许赧然之色,哼了一声,闭口不言。田伯光大笑道:“东方教主听我说出姑娘之事,立刻便赶了过来,哪里还顾得到击杀向问天二人?”曲非烟心中一震,垂首不语,心中暗道:“前世今生,除了亲人之外,再没有人对我这样好了。自我下崖以来,竟是一事无成,今日若不是他出手相救,恐怕我与爷爷俱要失陷与此——我究竟该如何回报与他才好?”

(十七)定计报仇

东方不败见曲非烟忽然沉默不语,大致猜出了她心中所想,却是不好出言劝解,只是微微一笑,将圣火令塞在了她的手中。转首向田伯光道:“你此次立了大功,我便暂时任命你为风雷堂的副堂主,拨与少教主麾下听用。”

田伯光不由一怔,他原本就无甚为日月神教出力之心,如今骤然被东方不败委以重任,心中却是颇为不愿,听得东方不败将他分到曲非烟麾下,心道:“不必去黑木崖任职便好……如今只能希望曲姑娘莫要太过拘束与我了。”暗暗叹了口气,抱拳道:“遵令。”东方不败方才满意一笑,温声向曲非烟道:“若有要事,直接派人来黑木崖向我报信便是。”转身向曲洋微一颔首,飘然去了。

曲非烟寻思道:“我如今要赶去华山,可那林平之却还在酒楼等待……是了,那余沧海身中‘悲酥清风’,十日内都无法动用内力,此时岂非是林平之报仇的大好机会?华山之事暂缓一下也是无妨。”转身向曲洋道:“爷爷,我要先去华山一趟,您……”曲洋叹道:“教主既是对你如斯信任,我也不必担忧啦!如今你刘爷爷全家已然脱险,我又摘了这护法的担子,今后便寻一山水佳境归隐养老,再不复江湖。”

曲非烟笑道:“如此也好,您也该好好歇歇啦!待到定居下来,派人给我送信便是,我会经常前去看您和刘爷爷的。”曲洋忽地一笑,道:“方才我与刘贤弟相见之时,芹儿却是不住询问你之事。依我看来,那孩子多半对你有些心思。”曲非烟不悦道:“爷爷莫要胡说啦!刘芹那小小孩子懂得甚么?若被那些无聊之人妄加猜测,没地污了我们两家的交情。”说罢狠狠瞪了身边挤眉弄眼的田伯光一眼。曲洋哈哈大笑,道:“非烟说得极是,刘芹那臭小子如何能配得起我的宝贝孙女?”转身负手高歌而去,听调子却正是那曲“笑傲江湖”。身形渐行渐远,终于隐没不见。

曲非烟静静凝注着曲洋的背影,心中颇为羡慕,暗道:“起初我应承继任神教教主,不过是为了爷爷的安危着想,如今爷爷已自这江湖脱身,我却又有了新的责任在身。”一时间唏嘘不已。田伯光留意到她目中的茫然之色,微一思忖,笑道:“人生在世匆匆几十年,不过只图个随心罢了。若你无心江湖,尽可在黑木崖隐居,想来东方教主也不会苛责与你。”随即笑了一声,微露促狭之色。曲非烟见他神色诡异,皱了皱眉,嗔道:“整日价胡说乱道!”横了他一眼,转身便行。

田伯光哈哈大笑,抬步跟上。曲非烟也不理会他,径直来到了衡阳城内的张家酒楼,此处却是日月神教在衡阳城的产业,那掌柜看过了曲非烟手中的黑木令,慌忙恭恭敬敬地将两人迎进了内室,叫林平之前来相见。曲非烟见区区几日之间,这丰神俊朗的少年又憔悴了不少,皱了皱眉,道:“林公子,我知你遭逢新丧,悲痛难抑,但你如此状态,又如何能去向余沧海报仇?”林平之身躯微震,急声道:“曲姑娘,我何时才能随你去黑木崖?无论是机关之术还是毒术,只要能杀死余沧海,在下无又不愿!”曲非烟淡淡道:“起初你说要亲手报仇,我只道你万万不是余沧海对手,才打算带你去黑木崖,不过如今却是用不着了——”扬声道:“绿竹,你可在外面?进来罢。”绿竹推门躬身而入,道:“少教主叫属下前来,不知有何吩咐?”自上次与曲非烟分别之后,绿竹便一直隐身与日月神教衡阳分舵之中,此刻听曲非烟宣召,立刻便赶了过来。

曲非烟微一沉吟,道:“绿竹,上次听你所说,余沧海的同辈师兄弟都已‘因病身亡’了?”绿竹怔了怔,道:“正是。”曲非烟微笑道:“那我问你,你可有心担任青城派的掌门?”绿竹大惊失色,迅速跪伏与地,颤声道:“属下既已身入圣教,绝不敢有半分异心!”曲非烟笑道:“你不必如此。你可知道余沧海带着他的四名大弟子来衡阳城之事?”绿竹见曲非烟语声和缓,顿时松了口气,道:“属下知道,他想必是来参加那金盆洗手大典的。”曲非烟微微颔首,道:“那你可又知道青城四秀中已去其二,而余沧海也身中奇毒,十日内无法动用武功?”

她此话甫出,林平之和绿竹都是大惊。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突生变故,那些到会之人多半都在任我行等人手中吃了大亏,又如何会到处向人分说?因此外界之人还是无一知晓。绿竹啊了一声,心道:“若当真如此,那真的是大好时机!若我暗中杀了余沧海和他剩下的二名大弟子,青城派便成了一盘散沙,还有谁能来和我争那掌门之位?”悄悄瞥了曲非烟一眼,见她笑意吟吟,殊无半分不悦之意,心中更是大定,想到:“是了!青城虽比不上武当少林,却也是名门大派。想必曲姑娘有心扶植我做那青城派的掌门,以作日月神教的眼线!”垂首抱拳道:“属下听凭少教主吩咐!”

曲非烟点了点头,抬手叫过远远站在一旁的林平之,指着绿竹向他道:“他是我的一名属下,今日我便令他与你一起去找余沧海报仇。”林平之大喜,道:“多谢曲姑娘……”又躬身向绿竹一揖,道:“也多谢这位前辈!”因心中太过激动,连声音都颤了。曲非烟嗯了一声,向绿竹道:“如今余沧海多半已离了刘府向青城山去了,你与林公子沿路追上,待到动手之时,你只需对付余沧海的弟子,将余沧海留与林公子处置便是。”

(十八)胡搅蛮缠

待林平之和绿竹转身离开,一直立于一旁,默然不语的田伯光才轻嗤道:“这林平之资质一般、武功又低,想来他家传的剑法也无甚厉害之处,也只有五岳剑派和青城派的那些家伙们会将其当作宝物,你身负的桃花岛武功比那辟邪剑法强胜万倍,又何必对其念念不忘?”曲非烟怔了怔,皱眉道:“你认为我帮他报仇,是贪图他家的剑法?”田伯光冷哼了一声,道:“没有好处的事,日月神教的少教主会做么?”他虽心胸豁达,却一直对曲非烟以艺相挟之事耿耿与怀,又是天生口快,竟是将心中所想之事直言道了出来。

曲非烟默然半晌,淡淡一笑,道:“若是什么事都要有好处才去做,这人生便无趣得紧了。”静静凝注了田伯光半晌,点头道:“田兄,之前我因需人相助,确是有要挟之嫌,如今刘府之事已了,那奇门八卦之道我也教你了个大概,应已足够你使用。你若不愿入教,我尽可以放你自由。”

田伯光目光一闪,道:“你此言当真?”曲非烟笑道:“那是自然。”将一枚药丸抛在桌上,接道:“这便是‘断筋蚀骨丸’的解药,你拿去罢。”田伯光瞥了那药丸一眼,又转回头来定定凝注着曲非烟,见她神态闲适,殊无半分不豫之色,忽地哈哈大笑,道:“曲姑娘未免太小觑在下了,我田伯光答应之事,又怎会反悔?况且我生平好武,随姑娘一起时时刻刻都有架打,也是甚好!”曲非烟忍不住嗤地一笑,心道:“这田伯光重信重诺,若他真心对神教归附,却也可以启用。”她既起了如此心思,教习其奇门五行之时便更是用心,两人同行了几日,田伯光自觉武功中的一些疑难之处豁然而解,又对曲非烟的慨然大度颇为欣赏,却是不自觉地为日月神教之事尽心尽力起来。一日之间,曲非烟正在路旁的茶铺中稍歇,先行探路的田伯光却风风火火地冲进了茶铺,抓起杯子大大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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