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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番外 (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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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然将花递给他,正要打趣说一句“是真花喔”,就见他手持那枝玫瑰,向后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这是要干,干什么啊?

颂然的笑容凝住了,一下子显得很茫然。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贺致远走到自己面前,举起玫瑰,单膝跪地。霎时间,全餐厅包括客人、侍应生和厨师在内的所有目光都聚集到了这里。

颂然吓懵了,手脚肌肉绷紧,几乎不能动弹了。

“贺致远,你……你干什么啊,快起来,起来啊!”他束手无措,小声催促,见贺致远没有半点儿起来的意思,只好慌乱地向布布求助,“宝贝,快让你爸爸起来啊。”

“好!”

布布灵活地跳下椅子,两三步跑到贺致远面前,却没叫他起来,反而神奇地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枚大松果:“拔拔,给你!”

父子俩配合默契,完成了一招漂亮的组合技。

贺致远接过那枚饱满的松果,与红玫瑰一齐递到了颂然面前。

“颂然,布布告诉我,《花栗鼠的梦想》是你给他讲的第一个故事。故事里,花栗鼠一直在寻找世界上最大的那枚松果。最后,是灰松鼠把自己的松果给了它。”贺致远仰着头,眼神深情且郑重,“亲爱的花栗鼠先生,现在,灰松鼠先生想把自己的松果送给你,作为你的生日礼物。请问,你愿意嫁给他吗?”

颂然怔怔看着那枚松果,嘴唇紧抿,眼睛一下子湿了。

怎么会不愿意呢?

这明明……明明就是世界上最大的那枚松果啊。

餐厅里异常安静,没有一个人起哄,空气在他们之间温柔地流淌,与贺致远一同耐心地等待着答案。

“我,我愿意。”颂然用力点头,“灰松鼠先生,我愿意!”

“耶!”

布布高呼起来,欢快地一蹦三尺高,落地之后跟着大家一块儿疯狂鼓掌,把小手都拍痛了。

贺致远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张嘴咬住玫瑰茎,打开了手中的松果。

松果里静静躺着一枚戒指。

他将玫瑰搁置一旁,取出了戒指,温声说道:“我为你戴上它,好吗?”

颂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点了点头,伸出手,看着那一圈银亮的指环慢慢推到指根处,眼泪终于再也止不住,如同落雨,纷纷滚落下来。

二十四岁生日当晚,漂泊已久的花栗鼠先生嫁给了温柔的灰松鼠先生。他得到了最贴心的伴侣,最可爱的孩子,最温暖的家,还有一枚一辈子都吃不完的、世界上最大的松果。

【番外·其三】Day702老主顾徒手拆了S先生的馄饨铺

颂然最近注册了一个微博号,叫做“S先生的馄饨铺”,一边PO日常美食教程,一边以条漫形式记录家里两只猫咪的有爱互动。

布袋袋是捡来的田园猫,性格霸气外露,布兜兜是对门寄养在8012B的纯种猫,柔软而傲娇。两只猫凑在一块儿,布袋袋以下克上,稳压布兜兜,戳到了不少人奇怪的萌点,粉丝数疯狂上涨。

某次更新日常,颂然随口提了一句,说这对公猫CP的属性像极了“我和我家H先生”,评论区立刻炸成了灿烂的烟花。

颂然的原意是贺致远霸气,自己傲娇,但由于他经常夸赞自家先生会赚钱,众人完美地抓反了重点,认为他的属性是“土猫”,H先生的属性是“名猫”。

土猫压名猫,S先生压H先生。

阴差阳错之下,颂然成了一个厨艺全能的画家温柔攻,而贺致远经过网友脑补,也获得了一个经典形象——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的傲娇、闷骚、精英受。

很适合被大开大干的那种。

颂然对着评论仰天大笑,脑补出十万字小黄文,然后将错就错,开始更新S先生与H先生的夫夫恩爱小条漫。条漫里的H先生几乎集齐了傲娇受的一切萌点:被压时口嫌体正直,不被压时又欲求不满,还天天闹着要起义反攻,每次都被强悍的S先生以武力镇压。

颂然以此作为对抗贺致远的精神胜利法——他在现实里she多少次,H先生就得在小黄漫里加倍还回来。

其中流传最广的是一张面部特写,画里的H先生口咬枕巾,金丝眼镜底下一双眼眸水雾濛濛,显得禁欲而勾人。

堪称极品受。

“S先生的馄饨铺”一夜之间人气暴涨,关注者纷至沓来,每一张条漫的转发量都高得惊人。

某一天,颂然注意到了一个新粉丝——“馄饨铺的老主顾”。

刚看到这昵称的时候,颂然吓得差点清空微博,因为这七个字贺致远是在床上亲口说过的。后来观察了一阵子,他判断这昵称与贺致远没有一毛钱关系,应该是针对他的“S先生的馄饨铺”而取的。

因为对方是一个死忠粉,无论早、中、晚,只要是颂然发的微博,每条都会留言点赞。

如果是菜谱,就换着花样称赞博主厨艺好;如果是公猫CP,就换着花样称赞猫咪可爱;如果是S先生与H先生的小条漫,就换着花样称赞S先生体贴、宠妻、成熟、性感,是一个百年难得的好小攻。

最重要的是,颂然的每一条微博,“馄饨铺的老主顾”都能快速抢到沙发。

无一例外。

贺致远工作忙成狗,哪有时间刷微博抢沙发?

而且,这位“馄饨铺的老主顾”八成也是一个小受,对床上体位颇有研究的那种,经常私戳颂然,教他一些据说是与自家小攻实践后总结出的、能让受方欲仙欲死的技巧,催他用在H先生身上,保证让H先生死心塌地。

颂然满口答应,表示用完之后一定给他repo。

晚上馄饨铺准时开张,贺致远却意外地胃口不佳,表现奇差,让颂然大跌眼镜。他被撩起了欲火,总不能干烧到底,于是凑到贺致远耳边,把学来的床技一样一样传授给他。

当天半夜,颂然全身的骨头都被贺致远拆了一遍。

太爽了,爽得这辈子都不想来第二次。

他一觉睡到下午,捂着红肿的屁股爬起来写repo,夸耀自己表现惊艳,让H先生水流成河。

“馄饨铺的老主顾”发来一个迷之微笑,答曰:活不错。

颂然于是顺手关注了对方,每天都与他交流技术细节,回头传授给贺致远,第二天再把自己爽到神志不清的反应栽赃给H先生。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颂然笔下的条漫也越来越黄暴。

大约一个月之后,颂然开始感到不对劲了——他与“馄饨铺的老主顾”的十八禁交流,竟然从预告变成了重播。

具体来说,如果前一晚贺致远用了某种方法折腾他,那么第二天,“馄饨铺的老主顾”就会恰好把这种方法传授给他。

连续一周,天天如此,像一种严厉的警告。

而且,他在条漫中将H先生画得越惨,自己在现实中也会加倍凄惨。馄饨铺夜夜开张,厨子天天被捅,颂然精疲力竭,两条腿软得爬都爬不起来。

他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开始认真观察贺致远。对方却一如往常,该上班上班,该上他上他,偶尔他把几条人尽皆知的热门微博讲给贺致远听,贺致远还一副“真有意思”的反应。

一点儿也不像啊。

保险起见,颂然专门冒了一次险,故意趁贺致远在客厅陪布布搭积木的时候,当面用手机发了一张布兜兜的美照。

两秒之后,沙发被“馄饨铺的老主顾”抢到,回复内容是“今天布袋袋去哪儿了”。

颂然吊起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继续顶风作案,创作S先生与H先生的甜蜜日常。

直到结婚一周年那天,他发出了一条具有纪念意义的条漫,讲述当年H先生向S先生求婚的浪漫情节。

出人意料的,“馄饨铺的老主顾”没来抢沙发。他给颂然发了一条私信,内容是:周年纪念日,给你一次反攻的机会。

颂然看到这行字,眼前核弹爆炸,升起了一朵巨大的蘑菇云。

他在电脑前傻坐了五分钟,拔脚奔向书房,一脸惊慌地推开门,就见贺致远双手插兜倚在窗边,黑衬衣,灰马甲,经典领结,鼻梁上架着一副平光金丝眼镜,神情冷淡而禁欲。

和他笔下的H先生一模一样。

“你……就是,就是……”

颂然唇舌打结。

贺先生转头看向他,颇有深意地笑了笑:“对,我就是你的老主顾。”

颂然脸色煞白:“我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你说呢?”

贺先生一步一步走过来,停在颂然跟前,伸手抚摸他的脸,镜片上光芒一闪:“我没有生气,我是真心愿意给你一次反攻的机会。之前教了你那么多,今晚是时候验收成果了。”

颂然连连摇头:“你饶了我吧!”

“不行。”贺先生低下头,在颂然的唇面上浅啄了一口,“我饶不了你。”

这天晚上,他们吃完结婚纪念日晚餐,回家哄睡了小布布,相互搂着滚上床去。贺先生将吓得软趴趴的小颂然握在手里,耻笑他:“这就是S先生引以为傲的不倒金枪?”

颂然羞耻至极,呜咽着被贺先生压在身下,插了又插,she又射。

完事后他趴在床头,郁闷地咬着被角,百思不得其解:“没道理啊,你那次连电脑都不在身边,怎么抢的沙发?”

“你猜。”

贺先生亲吻他的后颈,沿着布满汗水的脊线一路舔了下去,逐渐深入臀间。

颂然挥泪砸枕头:“你黑我电脑!”

“我从不干这么低级的事。”贺先生捞起颂然,扶稳他的腰,再一次挺身而入,“你继续猜,什么时候猜对了,我就什么时候放过你。”

颂然于是猜了一整晚,也叫了一整晚,嗓子叫哑了,眼泪也流干了。

他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画黄暴小条漫了。

【番外·其四】Day887(S先生转眼又开了一家月饼铺)

又到一年中秋节,颂然决定在家热热闹闹地烤一次月饼。

贺先生表示很难理解,申请更换家庭活动,理由有二:首先,他更习惯吃外面现买的月饼;其次,相比广式月饼,他更偏爱苏式椒盐口味。

苏式椒盐?

颂然啧啧讥讽,斥之为比咸豆浆、甜豆花还要反人类的xié • jiào,无情地驳回了贺先生的申请,批复曰:家中个别异类应当尊重主流(也就是布布和颂然的)意见,还应当提升挑选月饼的品位。

搞得贺先生相当郁闷。

中秋节当天早晨,贺先生和布布刷完牙、洗完脸,面对面坐在餐桌边等早餐。

颂然给布布系好一块小餐巾,端来一碗菠菜猪肝粥、半只纵切的溏心蛋,把小勺子交到孩子手中,然后慢悠悠晃进厨房,磨蹭半天,端出一只小浅碟摆在贺先生面前。

里头是一只苏式椒盐月饼,还被咬掉了一口。

“这种松松垮垮的酥皮,咬下去掉一桌渣,有什么好吃的!”

颂然嫌弃地抹了抹唇角,舔去残留在指尖的酥皮,扭头要回厨房,贺致远一把扯住了他的围裙:“我的粥。”

“今天贺先生没有粥。”颂然利索地一抖围裙,把贺致远的手给抖掉了,“哼,跟椒盐月饼配一对,我的粥才不受这种侮辱呢。”

然后哼着走调的小曲儿给自己盛粥去了。

布布见状,赶紧伸胳膊递过来一勺子:“喏,拔拔快吃!”

贺先生吃着儿子的嗟来之食,心情更郁闷了。

上午九点半,一家人吃完早餐,开始做出门前的准备工作。

今天要先去植物园赏桂花,再去超市采购DIY月饼的食材。布布乐得像只哈士奇,欢天喜地奔回房间换衣服。

颂然给两只猫咪各自添了干粮,站在水槽前洗洗刷刷。

贺致远换完衬衣出来,从后面亲昵地搂住了他,两只手顺着围裙系绳探进去,不安分地在腰间一阵乱摸:“颂然,我觉得你最近脾气有点大啊……怀孕了?”

颂然用手肘狠狠撞了他一下:“你才怀孕了!”

贺致远于是笑问:“那为什么非得自己烤月饼?月饼这种东西,超市里明明遍地都是。”

“G片也遍地都是,怎么没见你发扬崇高的觉悟放过我啊?”颂然手握钢丝球,噌噌噌使劲刷盘子,“这是一种亲子活动!”

“哦,亲子活动,真看不出我们然然这么开放……”

贺致远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颇有深意地复述了一遍,一双手手越摸越往下,快要接近裤裆部位。

颂然大窘,隔着围裙一巴掌拍上去:“我是指烤月饼,不是吃馄饨!”

贺致远闻言,伏在他肩头一阵闷笑。

颂然隐隐有些脸红:“那个……你以后含蓄点,别总当着布布的面说要吃馄饨,他现在还小,还听不懂,万一哪天听懂了呢?你这样……也太不知廉耻了!”

“有道理。”贺致远点头附和,“以后咱们说烤月饼。”

“你够了啊!”

颂然愤怒地踩了他一脚。

白色大蚕茧闪着一排蓝灯从厨房门口经过,正好捕捉到这一幕,发出嘀的提示音,给颂然加了一千分。

下午他们从超市满载而归,银灰色的英菲尼迪驶入伞蓬车位,颂然跳下副驾驶,把布布从儿童座椅里抱了出来,贺致远则绕到后面,从后备箱里拎出两大袋食物。颂然默契地接过一袋,从里面掏出一盒月饼模具交给布布。

一家三口人人都有东西拿,愉快地上楼做月饼。

贺致远在放中秋假,但SwordArc总部还有一些工作需要他处理,所以申请了二十分钟免打扰工作时间。颂然批准了,自己带领布布镇守厨房,和面、调油、融糖,进行烤月饼的前期准备。两只懒散的猫咪无事可做,在太阳底下蜷成了太极八卦状。

“哎呀,粘住了粘住了!”

厨房里,布布朝颂然伸出小手,张开五指,指间挂着几条黏糊糊的面丝。

颂然帮他冲洗干净,擦去脸颊上的面粉,取出一双塑料薄手套为他戴好,才重新让他回去揉面。

布布把揉面团当成了游戏,揉一揉,掐出一个兔耳朵,再揉一揉,又掐出一个兔耳朵。五分钟过去,面团变成了一坨刺猬。

颂然忍不住问:“布布,这是什么呀?”

“兔子月饼!”布布回答,“很多很多兔子,一大窝,但是只有耳朵露出来!”

颂然被他的童言童语逗笑了,并不纠正,随他乱揉乱捏,自己则站在流理台边调莲蓉馅。调了一会儿,他看一眼烹饪钟表,对布布说:“去告诉爸爸,工作时间还剩五分钟。”

“喔!”布布一溜烟跑出去,又一溜烟跑回来,“爸爸说‘嗯’!”

嗯?

那就一定会超时了。

颂然对工作狂贺先生的黑历史了如指掌,这个人只要回答“嗯”,就代表根本没听进耳朵里。于是等分针向前拨去五格,他放下搅拌勺,走到客厅——贺先生果然还在专心致志地对着笔记本工作,完全没注意到时间流逝。

“致远,你的时间到了喔。”颂然隔着茶几催促他,“布布该等急了。”

“马上就来。”

贺致远没抬头,右手继续噼啪敲打键盘,左手向他比出了四根手指——只要四分钟。

颂然直接绕过茶几,弯下腰,握住他的手,把手指一根一根按了回去。

“不行,一分钟也不行。”他态度坚决,“说好二十分钟,就是二十分钟。你再拖下去,今晚厨房归你清理,布布亲手做的月饼不给你吃,不许上床睡,也没有小馄饨吃。”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穿着一条红色的花栗鼠围裙,贺致远抬头看见,浑身一热,脑中旖旎之思瞬间鲜活起来,收也收不住,当即扣住颂然的手腕往怀里一拽,侧过身体,把人压在了沙发上。

颂然吓了一大跳。

他手上还残留着面粉和蛋液,不敢弄脏贺致远名贵的衬衫,只好拿手肘勉强抵一抵,结果被顺势亲了一口手腕。他慌忙把手缩回去,紧张地盯着贺致远:“你干嘛?布布还在厨房呢。”

“我问一个问题,答完你就自由了。”贺致远向来不爱刁难人,“我总觉得你最近特别嚣张,无法无天,什么都跟我对着干,怎么了,吃炸药了?”

颂然眨了眨眼,笑道:“我故意的。”

贺致远:“为什么?”

“反正白天再乖,晚上也躲不过被你折腾,还不如嚣张一点。”颂然答得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你晚上嚣张,我只好白天嚣张了。”

贺先生一听,自尊心严重受到打击:“折腾?我技术那么差?”

“不是技术差啦……”颂然耳根子猝然泛红,小声道:“你那个技术,怎么说才好呢……我,我也是有尊严的,不想每晚都被操晕过去,你悠着点儿,行不行?”

贺先生得到至高无上的褒奖,心情愉快,伸手拍了拍他挺翘的屁股,宠溺笑道:“行,今晚保证不让你晕。”

在颂然的督促下,贺先生暂搁工作,作为主力DPS加入月饼队伍,导致副本推进速度飞快,火速攻陷了揉面、制馅、裹皮、压模、烘焙等等一系列关卡。

经过漫长的三十分钟等待,贺先生亲自从烤箱里取出了一盘莲蓉蛋黄月饼,总共六只,油亮,喷香,金黄色,令人食指大动。

布布口水直下三千尺,颂然赶紧扯过一张纸巾给他兜住。

自制月饼果然和外头的妖艳贱货不一样,尝起来新鲜又软糯,颂然上午特意在植物园拾了一些碎桂,洒进蛋黄馅里,咬下去唇齿留香。布布忙了一下午,饿疯了,啃得一嘴蛋黄渣,拍着小肚皮狂打饱嗝,每打一个,自己就哈哈哈大笑一顿,颂然怕他呛到喉管,硬是给灌水灌下去了。

这天晚上,布布明显兴奋过度,吃完月饼以后一个劲地向贺致远撒娇,要他陪着搭纸模小车,搭完以后在屋里风驰电掣地推来推去。后来贺致远去书房处理工作,他就抓起逗猫棒,一边挑拨布袋袋和布兜兜打架,一边蹲在旁边观战,谁落下风就给谁加油。

十点钟,颂然收起散落一地的玩具,拎着布布去洗澡,好不容易洗完、擦干、抱上床,又被缠着讲了两个童话故事。等他完成使命回到卧房,贺先生早已沐浴过了,正穿着一件真丝睡袍,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翻杂志,见他进来,唇角愉悦地向上一勾。

一看到贺致远炙热的眼神,颂然就知道今晚又得卖馄饨了,当即屁股一紧——每周七天,天天无休,花魁都不如他爱岗敬业。

没办法啊,谁让他比谁都喜欢贺致远,喜欢到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呢。

思君菊花痒,见君菊花开,谈何节操。

颂然万分羞耻,指着卫生间问:“今天,嗯,那个……要什么味道?”

贺致远挑眉:“玫瑰。”

“好。”

颂然脸颊泛红,捞起浴巾猫进了卫生间,一遍遍冲水洗刷掉身上残留的油烟味,等洗干净了,又从壁柜里取出一瓶玫瑰精油和几样小工具,非常认真地给自己做了润滑和扩张。半小时之后他推门出来,贺致远已经不见了,大床上赫然摆着一条鲜艳的红围裙。

附带字条一张:来厨房。

不是吧?

裸……luǒ • tǐ围裙play?!这么变态?

颂然崩溃地扑到床上,抓起围裙一阵哀嚎——情趣服装就算了,可这,这是他实打实穿了几个月的居家款啊!上头还画着一只萌萌的花栗鼠,要多正经有多正经,要多良家有多良家,今晚被拿来玩情趣play,简直别扭到不行。

他左瞧右瞧,纠结了半天也没脸穿,后来想想贺致远还在外面,等久了恐怕会软掉,只好狠下决心,一脸视死如归地穿上了。

颂然真空上阵,全身肌肤裸露,围裙的斜纹布又不算柔软,随便蹭一蹭ru头就硬了,qíng • sè意味十足地涨成两粒小红豆,胯间更是明显鼓起,一点儿也不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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