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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3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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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急促。“我想开春便给天行请个先生。等他满三周岁时便为他开蒙识字。你说好吗?”他问,心都快要跳出来。“好。”这一次更加清楚,连声音是从怀里传出的都能听清。他小心翼翼的紧了紧手臂的力量,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又道:“虽说孩子才刚刚学会说话,可他毕竟是我芸氏一族的希望。况且如今并非是复国重建澜沧国号的时机,也要等他……”“都听你的。”那声音似是带着笑意打断了他。芸桐猛然睁大眼,在黑暗中急切地看向自己的怀里,早已炙热的胸膛一起一伏,再也不能佯装镇定。女人依旧将脸埋在他心口上,脸颊微微烫着他的心。吐出那四个字的时候,唇扫过他薄薄的中衣,将热气喷洒在他怀里,放在他腰间的手似乎也在慢慢的收紧。芸桐激动地想要伸手去捧她的脸,却感觉到有什么在自己的腰上轻轻的勾描着。他十分困难的分了些注意力给那搔痒般的力道,才勉强感觉出来她似乎是在用手指在他身上写字。“你在做什么……”他低吟出来,只觉得全身的欲望都在她轻柔的拨弄下一发不可收拾。“解谜。”她似乎真的在笑,声音里都带着甜甜的笑意。感受到他异样的僵硬,脸上也渐渐升起与他一样的滚烫。他想去抓她的手,却被她先一步识破躲了开。他的手落空,心头不由得一阵空虚,下一刻便急不可待的伸手抬起她的脸。窗外月亮正如银盘一样挂在当空,流泻而出的光芒穿过窗棱,映出屋里一片淡青。阿睇盈盈笑着望入他那双在暗夜中滚动着火热的黑眸。清清楚楚地看着他脸上闪过不信、疑惑、期待、犹豫。最后在他看清她双眸间的笑意时,终于将满眼的复杂狠狠挥开,只剩下惊喜若狂。“我猜对了吗?”她低低柔柔的嗓音从未这般妩媚过,芸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要听你亲口说出来。”如果不是此情此景他们同卧鸾帐,他抱了满怀的软玉温香,他想说不定他会喜极而泣,被她笑话一辈子。阿睇被他看得有些禁不住,想要别开脸,却被他紧紧捧住了脸,只得垂下满目羞涩,低叹一般顺了他的意。淡淡的轻润嗓音拨动室内的沉寂,一声一声的轻敲在两人的心上,惹起一阵绵绵:“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男人再也忍不住的低哼了一声,在颤抖的喘息声中,她未尽的话语只得被他急切凶猛的吻吞噬,如同两人心牵着心,再也不必说下去。她知道,她猜对了。他写在她手心里的话,他藏在心头的话,他用不停的闲聊来代替的话,这大半年来他为她细细收起却从不轻易说出口的话,都被她猜着了……其实她早就醒了,只是碍于一股说强不强说邪不邪的力道困着,始终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直到白天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骂他活该时,才明白自己当是被一道言符制住了。如今,他在恼火和自嘲中无意说破了那道符,她便彻底醒来了。而这一夜,也如她在心中偷偷猜过的那样,没有逃掉一场狂乱翻滚,也没躲开他纵情忘我的缱绻缠绵。只不过,即便是在他一整夜不依不饶的折腾下,她的脸上都挂着忍不住的甜蜜笑意。此一生,终究是让她盼到了呀……

尾声?如斯(完)春分的时候,沧镇迎来喜庆。芸府张灯结彩,高朋盈门,芸桐一身喜气,越发骏逸逼人。?“礼成,奏乐!”随着司礼一声高喝,院中立刻喜乐喧天,庆贺祝福之声此起彼伏。芸桐望着一身喜红的阿睇,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温柔。阿睇握着红绸的手微微颤抖,另一端在芸桐手中。绣着双喜的红盖头遮住视线,每走一步,却能看见脚下一片明鲜喜艳的红。青荷盖绿水,芙蓉披红鲜。下有并根藕,上有并头莲。?她痴痴看着自己喜服上绣着那滚金的并蒂莲,一针一线,都是叫人钦羡的明艳,任由芸桐拉着红绸,觉得一切美的不真实。她从未想过,芸桐竟会如此大费周章的为他俩重新操办婚宴。心里美滋滋的,却又有些惶恐。她想着,只要两人心意相通,办不办的且不是顶重要的。如今让他这样牵着,倒不像个早已给他生了孩子的人,却像个未经世事的大姑娘,叫她别扭死了。她一步一步走向两人的喜房,然后在房门口停下,听到芸桐在她耳畔低低说了一声:“等我,去一下就来。”他的声音里有着不曾收敛的急切,让她一下子飞红了双颊。然后,一位福寿双全的嬷嬷接过芸桐手中的红绸,将她带进了喜房。外面的热闹一直延续到夜幕划下,阿睇坐在房里便一直时喜时愁,忐忑不安。芸桐入洞房之前又去了一趟书房,全身大红色的喜服将他白皙朗逸的脸映得越发风采飞扬。凝望墙上的一双人像许久,他忽然张开双臂转了一圈,好似在给墙上的人看。站定之后,才道:“此生我与她作了平凡夫妻,定会比你们长长久久……”言罢,兴致高昂的一转身,身后的两幅画像却忽然飘了下来,他微侧目时,竟在当空自燃起一把火,焚了。他望着那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红色火焰,春风得意的笑容越发深了起来。不再去看,连忙大步走向喜房。阿睇十分紧张的坐在房里,头上的盖头红艳的要烧起来,上头绣着一幅金灿灿的双喜字。盖头四角坠着华美流苏,玲珑喜庆,示意四角俱全。华贵的大房里,定是挂了百子帐,身后的床上定是摆着鸳鸯枕,铺了龙凤被,孺子底下定是撒满红枣、花生、桂圆、莲子,一切陈放摆设定是一应俱全,喜气洋洋……门被推开的时候,阿睇微微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坐直了身子,停止去猜测喜房里的景象。芸桐将她的紧张尽收眼底,心中漾起一阵柔软。然后他上前,伸手拿过绑着同心结的秤杆,在挑起盖头的同时说道:“我曾应承了他的。若你醒来,要替你戴上。”随着盖头被缓缓掀起,阿睇抬起头,正对上芸桐望着秤杆上的红盖头有些微酸的目光。又听他这样说,眼圈蓦的就红了。接着又听他说:“他记性真好,几生几世都还记得,这是我欠你的……可他却是叫我替你戴上,终是说不出叫我亲手掀开的话来……”“他是个好人……”她低声说着,无法不在心中想起,也无法不去感激。芸桐点了点头,不再提起。拉着她的手带她喝过合卺酒,又帮她卸下一身冗负,然后轻轻搂进怀里。“身体好些吗?有没有觉得不适应?”他搂着她的腰,忽而趴在她耳边低低的问。阿睇红透了脸,压下羞涩,点点头。可他竟不依的拽了拽她,一定要她说出来。无奈的在心中叹口气,也知道他话中指的并不全是那档子事,才轻声道:“吃了人家送的灵丹妙药,怎会不好……”芸桐听见她带些娇嗔的声音,心头颤了一下,旋即笑开了花。抓起她的手左看右看,有些故意的道:“那今晚可睡不了……”阿睇只觉得他越发过分,脸不自觉地又向他怀里钻了钻,惹得芸桐低笑连连。他一直拉着她的手,指头碰到腕上的镯子,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晃了晃她。阿睇不明所以的抬起头,却看见他不知为何又变得有些不悦的黑眸。这人,一下子喜又一下子恼,似乎是在她沉睡时落下了病根……阿睇想着,便有些担忧的望住他,怕他不信自己已经完全好了,连忙替他宽心:“你放心吧,这身体早就糅合好了。那时醒不来是因为那人的符法约束着,你说了该说的话,我醒来了就不会再……”“把天行手腕上的‘勿思’除去吧!”他突然开口打断她会错意的安慰。阿睇微愕,没想到他竟然是在恼这个,迟疑了一下才道:“那是当时的权宜之计,我以为自己终是熬不过才……”心底一涩,听不下去。芸桐猛然将人死死勒进怀里,有些怨愤的低吼一声:“你给他戴上那铃铛让他忘了自己的娘亲,就想着用这法子不让他受那没娘的苦,也不想想我每回对着那破玩艺儿心里怎么好受……”阿睇被他一吼,心中又酸又甜,原本想要解释的话也咽回肚子里,终究不想令他再难受,只好乖巧顺从了他的意思。“以后不会了。”“嗯。”静默。“芸桐……”在他就要挑开她衣襟的时候,阿睇捉住他的手,眼中又似闪过隐忧。“又有什么?”芸桐望着她的眼睛,平静地问。“或许我们,只剩这一世的情缘了……”她突然说着,想起当日对火舞保证过的,不由得鼻子涩了一下。芸桐盯着她看了许久许久,在她惶恐不安的抬起眼时,重重的压下一吻。如同含住珍宝,慢慢磨蹭,直蹭到她娇喘连连,才顺了顺气道:“大喜的日子,说这个干嘛?”阿睇想了想也是,便垂下眼点点头,不再多言。眼角却在瞥见那厢案桌上红烛摇泪时,开始不自在。芸桐顺着她偷偷溜开的眼神看去,无奈的笑了笑,手里动作继续,嘴里却又道:“答应我一件事如何?”阿睇正要回答,却见他猛一回身,迅速吹了喜蜡,又在那一瞬间抱起她扑倒在一片喜庆的被褥里。惊魂未定时,便听见他在黑暗中压着自己低声道:“下辈子咱俩若还能有缘见着,就忘了这辈子的事,干干净净的相识……”阿睇听着他的话,一瞬间就懂了他的意思,心底涌起说不出的酸软,轻声应着,最后还是红了眼圈。芸桐仿佛知道她又偷偷的红了眼,一边轻吻她红唇,一边低声哄着:“我要遇见你的时候就只是遇见了你,要你依恋上我的时候也仅仅是我,好不好?”阿睇笑着点了点头,又想起他们现在正摸着黑,连忙轻声回应:“我懂的……”不等她再多说几句,芸桐的耐心终于告罄,迫不及待的落下一吻。刚啃了两下又抬起,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忙又道:“还有一则,这辈子要先做!”“做什么?”阿睇在黑暗中迷蒙的问,却只听见传来一阵低沉沉的笑:“南疆萝族就剩下你了,难道不该负起责任?天行若能有个妹妹许是最好……”他顿住,然后即在汹涌澎湃来临之前又伏在她耳畔说了一句:“所以这辈子最要紧的,当是多儿多女,多子多孙……”轰的一下,红云乍起。带着泪的笑骂声甫一出口,便被连绵起伏的喘息低吟代替。良辰美景,定不负良人期许。翌年,萝睇产下一女,取名天梦。十六年后,芸天梦继任南萝圣女职,司古法,礼神谕,延续萝族神纲。同年夏,其兄天行承袭父志,光复南国澜沧,复王族姓氏芸藏,奉萝神,建都淮治,是为中兴。号,宣南王。以为后话。完打个广告?请继续支持红的现代文《女人不是工具》补一句:这篇的番外应该只有御妃落英的。然后就是姊妹篇了。希望大家依旧多支持吧,谢谢。落英番外?花落溪追有归处——落英番外。高山深壑,云烟隐没。山涧之中,沧水浊浪摇绕空林,飘渺了晨雾。一条苒苒小径,时时隐现于深邃林莽,登高望之,如罗衾碧带覆岸欲离。马蹄声由远及近,蹋在山石铺就的小路上,笃笃慢响,不疾不徐。马上是个小姑娘,年约豆蔻初芳。一身黛色裙衣虽是粗布,绣工却精巧细致,碧萝图腾栩栩如生,蜿蜒盘绕;女孩尚年幼,短小打扮,宽脚裤上裹腿打得紧实利落,小裙垂至膝边,腰系石榴红的宽绦子,别住一支青白玉杖,赤裸双脚蹬一双草鞋,不在马镫上,偏要挂在马腹两旁一走一甩。脚踝上戴着一串金铃,一甩丁当碎响……前头有个牵马步行的少年,穿着粗布染缬的鸭青裤袄,腰束草绳,较之少女的打扮,贫贱了许多。少年一手执鞭一手引缰,拉住马儿沿路缓缓攀行。山路崎岖,两旁风拂翠影,寸草萋萋,烟苗捧露,时而听得山下水流湍急,激涛穿石,转过一个弯就又听不到了,唯有身后铃声阵阵,越显四周寂静而安宁。一人一骑行速虽缓,好似山中闲游,然而几度飘摇隐现之后,却已跃数十里路。原来是身怀轻身异术,不是寻常人。又转过一片林子,马上的少女轻声说了句:“妃童,我累了。”被唤妃童的少年顿了顿,转过头来温柔轻笑,道:“前面就是十方营,有隐秘结阵,若不想被族法长老捉住,就忍忍罢。”说着一弯清亮银眸微微眯住,笑盈盈。女孩闻言轻轻蹙眉,侧头眺望了一下,只见云烟深处,果真有几点灵光闪动,常人是看不见的,只有他们这般神族血脉才得窥见山林间的奥秘。旋即点点头,允了少年的提议。少年复而又看了看她,脚下的步子未停,凝于步伐中的轻身阵便也未停,悬在唇边的笑意却渐深。难怪越走,便觉得身后那股山花的清香越浓。原来一路之上,女孩已在胸前的长辫上结满了湘色小花,横添几分野趣,又绕几株翠草柔枝编个草环戴在头上,更衬得她出尘妙颜越发娇嫩可人。摇了摇头,纵容地笑道:“墨儿,你逃了月末法课,可找了人顶替你?”绮墨闻听他问起,得意的勾起红唇,盈盈笑道:“自然有人替我!妃童放心。”少年点点头不再多语,又摇了几步,走入十方营的避世结阵。一入阵法,少年指尖轻碰,道了一声“收”,身后的马儿打个响鼻哼唧一声,暴成一股青烟,没了。马上的人“唉呀”一声落下,正正被少年接住,免她摔疼。“妃童你坏!不先告诉我一声!”绮墨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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