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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打算最多一个月就能回来了,却被那些琐事一拖再拖。他心里担心非离一人在谷里,离儿也是一般心思,所以遥京的事情一安排妥当,他
便连夜赶了回来。
看见睡梦中的言非离,北堂傲忽然发现自己对他的欲望竟然还是那么深。本只想上床抱抱他,温暖一下自己寒夜中的冰凉,谁知却忍不住欢爱
起来。唉……
其实言非离已经年过四旬,在一般人眼中,不过是一个普通之极的中年男子。
岁月早已在他身上留下抹不去的痕迹,俊朗温润的面容也染上了淡淡风霜。可北堂傲却觉得自己对他的感情日久弥坚,好似永远没有尽头一般
。
“唔……轻、轻点……”
北堂傲这才发觉自己走神中不觉用了大力,言非离有些吃不住了,连忙缓下动作,抬高他的大腿,温柔而有力的菗揷。
言非离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他本来便风寒未好,身体发虚,身子又重,此时难免招架不住。情欲高涨的同时感觉一阵阵的发软,不由有些后悔
自己对他的纵容。
可是随即而来的快感,又让他再次紧紧抓住身下的床褥,不能抑制地shen • yin出来。
“非离、非离……”北堂傲念着他的名字,虽然明知他现在无法响应,却还是喜欢这样低低唤着。
肉体厮磨的声音,在这样静寂温宁的深夜尤其明显。二人粗重急促的呼吸更是晕染出浓郁暧昧的情欲气氛。
北堂傲最后一次有力的深入,在身体尚能控制的时候迅速撤了出来,喘着粗气倒在言非离身上。
言非离也同时达到高潮,低哑地喊了一声,发泄了出来。
北堂傲平静了一会儿,翻出一块丝帕,简单帮二人收拾了一下,便抱着言非离躺进被窝,感觉他的气息将自己浓浓包围,这才放下心来一般,
很快睡去。
清晨最早一抹曦光出现的时候,北堂傲醒了过来,见言非离面向里侧还在沉睡,便出去练功,然后去了浴房烧好洗澡水,准备待会儿帮他沐浴
。
回到卧室看见言非离吃力地翻身,过去帮他,却看见他的面色,不由眉宇一蹙。
“非离,怎么脸色这么差?”
言非离迷迷糊糊地道:“没什么,就是染了风寒。”
“什么?”
北堂傲大吃一惊,才发现他脸色憔悴,果然大病初愈的模样。暗恼自己昨夜未曾察觉,有心再问问他,但见他疲惫的模样,只好将心中担忧压
了下去,让他继续睡。
日头上来的时候,刘妈来了,猛然看见北堂傲,不仅又惊又喜,连忙将这一个多月的事情说了。北堂傲这才知道言非离已病了好几天,这两日
刚好没多久,不由暗悔自己昨夜孟浪,却又怨非离昨夜没有告诉他。
中午言非离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北堂傲沉着脸,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遥京的事还顺利吗?”言非离含笑问道。在阳光下看见他,才确信他真的回来了,昨夜并非自己一场春梦。
北堂傲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怎么了?”言非离莫名其妙。
北堂傲端过刘妈煎好的补药,给他递过来。
言非离接过,看看他的脸色,把药喝了,道:“已经好多了。不过偶染风寒而已。”
北堂傲仍觉恼意难平。
眼前这个人怎么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这样?他现在什么身子,生了病竟也不通知他,只自己一个人熬着?若不是他赶回来的早,只怕这会儿还不
知道呢。
可是现下说什么都晚了,北堂傲一个人生闷气,恼恨自己回来的太晚。
反观言非离,昨夜“运动”了一番,出了一身大汗,虽然身上仍酸痛不堪,感觉却不似先前那般昏沉。
中午用了午膳,又在北堂傲的帮忙下,清清爽爽地洗了个澡,人也精神了许多。
这场风寒虽然不大,却拖了甚久,着实耗费了言非离不少体力和精力。自病好之后,整个人总显疲惫之态,肚子日大,人也越发吃力。
北堂傲回来后立刻去了趟禁谷,想找柳冥来帮言非离看看。谁知药庐里空无一人,柳冥只留了张字条和几包药材,说有事出谷去了,待言师兄
将产之日自回。
北堂傲已知道这个主儿是说变就变,实不能太依赖他。好在山下镇子上还有灵隐谷的白羽,虽医术没有柳冥那般高明,但给摩耶男子接生也足
可以信赖。
北堂傲忧心忡忡地回了宅子,暗悔当初不该听言非离的话,此时若把秋叶原找来,心底会多几分踏实。
一晃两个月过去,言非离已近临产之日,柳冥却还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北堂傲派人去寻秋叶原的踪迹,也是消息杳然,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言非离看着北堂傲忧心的样子,安慰道:“你别那么担心,我也是过来人了,不会有事的。”
话虽这么说,但他到底上了岁数,怎能不让人担心?
北堂傲叹了口气,看着他的肚子道:“我倒有些后悔了。当初实不应让你……”
“谦之。”言非离打断他,蹙眉道:“子女债是上辈子带来的,不要说这种话。”
北堂傲摸着他的肚子,默默不语。
言非离忽然轻道:“有时我时常会想起当年战场上失去的那个孩子……”
北堂傲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轻笑道:“是呀。说不定是他不甘心,又回来投你的胎了。”
言非离微微一笑,正要说话,忽然腹中一痛,打断了他的思路。
北堂傲见他神色不对,问道:“怎么?不舒服吗?”
“有点疼……”
“是不是孩子又闹你了?”北堂傲揉上他的肚子,只觉那一瞬竟坚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