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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前,病虽不大,却断断续续地好得甚慢。
如此过了两天,刘妈见他身上还不见好,再不任他固执,去镇上请了位大夫来,可大夫看过,也没什么办法。
有孕之人最忌用药,何况摩耶人本就体质特殊,更是不能轻易下药,只好开了几帖养气补身的方子,嘱咐了他几句便走了。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言非离已经多年没有生过病,因着肚里的孩子,他心里自然着急,可越是着急,病越不见好。
刘妈劝道:“要不写信,赶紧把北堂大人找回来吧。”
刘妈隐约知道他是个王爷,可进了他们灵隐谷便没有身分之差。在她眼里,北堂傲不过是言非离的伴侣罢了。
“不用。咳咳……他现在要事在身,办完了自然就回来了。”
“那也用不了这么久啊。说好了一个月,都过了一个半月了,也不见人影。”
言非离笑道:“从这里连夜赶至遥京,还需要十天的工夫呢,就算告诉他,他也不能飞回来。咳咳……等他回来,我病也好了。再说我这么大
的人,难道还离了他不成么?咳咳……”
“你这病怎么总不见好,唉……”刘妈帮他拍了拍背,道:“言相公,不是我说,我来这里给你们作老妈子也有四、五年了,北堂大人是对你
很好,可你也不能太事事由着他。你这人脾气太好,北堂大人其实任性得很,有时你也该管管他。”
言非离喝了点茶,润润嗓子,微微一笑道:“他生来便是王爷之尊,性子难免傲些,却不是那般人。他肯抛却一身荣华,陪我一介布衣隐居于
此,咳咳……难道我还要不知足么?何况我二人相处,他也让着我。咳咳……”
“好了好了,不说了,你赶紧歇歇吧。”刘妈见他一味地维护北堂傲,也不好再说什么。何况二人相处,只他们自己最为明了,刘妈是过来人
,便不再多言。
言非离见刘妈这几日一直照顾自己,人也有几分憔悴,不由愧疚道:“刘妈,不好意思。我这番病,倒连累妳了。”
“瞧你说的,都是同族,一家人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刘妈不高兴地板起脸。
她已年过五旬,身子却甚是健朗,五个儿子都已成年,长子和北堂傲同岁,所以在她眼里,这二人和她儿子是同一辈的。
灵隐谷里,男男相恋并不稀奇,但毕竟也是少数。何况摩耶男子孕育子嗣又极为辛苦,似言非离和北堂傲这般的,刘妈也不曾多见。
“刘妈,今日妳就回去吧。这几日都留在我这,妳儿子也该担心了。”
“没事。我等你病好了再走。”
“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妳还是回去看看吧,”言非离劝道。
刘妈本来只是白天来这里做做饭,帮忙打扫缝补一下,傍晚便回镇子上的帮工。现在为了言非离这病,在这里照顾了好几天。
言非离心下委实过意不去,劝说了一番,刘妈终于同意回去,临走前将大夫交代的话又嘱咐了好几遍,这才回家去了。
刘妈走后,言非离精神不济,也早早地歇下了。
半夜正睡得浓香,忽觉一只温热的手掌探入衣下,在他身上撩拨。
言非离眉宇微蹙,呢喃道:“谦之,别闹……”忽然一个冷颤,清醒过来。
“谦之?”
北堂傲低低一笑:“吓你一跳?睡得好香,我回来都不知道。”
“你……”
北堂傲丝毫没有察觉言非离的不适,只是胡乱地把脸往他面上贴,粗鲁地摩挲他的面颊,寻到他的唇瓣又咬又吻,手还不安分地上下摸索。
“……谦之,你做什么……”
“我走了这么久,想不想我?”
“别闹。”
“怎么?没关系吧,刚七个来月。”
言非离皱眉,微微推拒了两下,发现他很坚持,于是轻轻叹息一声,由着他了。
他二人到底一个多月未见,而且在以后几个月里,这样的机会恐怕也很少了,索性趁着他现在情热,让他高兴一下吧。
北堂傲发觉他有几分勉强,停下动作道:“你若不愿就算了。”
言非离感觉到他的灼热抵在自己身下。他病了几日,其实没什么精神,但看到他突然回来,心里高兴得很,此时不愿扫他的兴,便拉住他的手
道:“没关系,你来吧。”
北堂傲低低一笑,在他耳畔道:“我也会让你舒服的。”
饶是老夫老妻这么多年,言非离还是禁不住有些脸红,窘迫不言,只是扯了扯他。
北堂傲再不客气,滚入被中,撩开他的衣物,向下摸去。
言非离的肚子已比北堂傲离开时大了许多,摸上去圆滚滚的,还带着温热与厚软,肚皮下的活物也在里面喘息地动着。
北堂傲忽然有些兴奋。他从未曾在言非离这种时候与他亲热过。
当年他生离儿时不必说,月儿辰儿的时候,也自他五个月后便没再碰过他。此时抱着七个多月身孕的言非离,却还是第一次。
北堂傲忍不住隔着内衫,在他的肚皮上用力亲了两下。
言非离被他弄得有几分惊异和羞窘,道:“你做什么呢?”
北堂傲笑道:“我真想念你和这个小家伙。”说着又在他的肚皮上亲了亲。
他下巴上新长的胡须,隔着衣物扎得言非离痒痒的,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底升起,情欲竟也不知不觉被撩拨了起来。
北堂傲感觉到他的情动,不由更是兴奋。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这分别一个多月的夫夫二人,此刻竟都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欲望和冲动,彼此都兴奋起来。
夜色是最好的cuī • qíng药。此时内室里漆黑一团,北堂傲慢慢摸索着言非离的身体,让他侧过身,缓缓进入那已熟悉至极的甬道。
当炙热紧致的肉壁被充满时,二人都是深深一叹。
“非离……”北堂傲说不出的满足与兴奋。
这一个多月来在遥京忙得焦头烂额,这次回去,朝堂上和天门里的事务一下都蜂拥而至。朝廷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要复杂严峻得多,这个时候他
才意识到儿子北堂曜日确实不负他所望,竟能在这种情况下周旋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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