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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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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影子偷偷溜进来。我阴沉着脸盯着她。

“哥……”安安见我瞪着她,就忸怩的叫了一声。“你怎么还落在北极没被捞起来呀?”

我看着这个让我完全没办法的妹妹,她现在像个做错事却不知道错在哪里的小孩,用惧怕的眼神瞅着我,怯怯又委屈的说:“哥你好点没?哥你别生我气。”

大家都看着我,一会又去注视妹妹安安,表情由不解到不忍,还真弄得我哭笑不得。

安安贼得很,安安偷瞟到我态度有点软化了,她立马换着讨好的笑容凑过来:“啊哥!哥哥好哥哥,我给你削个梨好不?”然后她就不等我开口,自己翻了个最大的梨出来,坐到我床头削,嘴里就一直在念“吃了妹妹削的梨,哀愁病痛通通都远离!”

我看在她态度诚恳又念在她已经被惯坏了不懂事,气也消了一大半。

安安和玫玫不同,安安不可能坐在凳子上一分钟。她马上和我那帮同学打成一片,立即可以称兄道弟像个野丫头。

我在脑子里盘算着等朋友走了没人之后,好好给她上一课。谁知快到中午大家起身要走时,安安也一蹦而起,说下午还有个报告,就和大伙一起溜了。

泥鳅一般的小鬼,永远养不平静。

独在异乡,身患疾病,心里一空虚,就很依赖人。玫玫每天都守着我,照顾得尽心尽力没话说。但是看着别的病房里亲戚朋友一大群,难免有点落寞。

偶尔来个同学熟人,不管平时交集深或浅,都可以让我心里感动很久。那段时间实在是太寂寞了,加上玫玫不能说话,我连一个解闷的伴都没。

所以当系花胡柯踏着轻巧的步子带着小太阳进来时,这个惊喜是相当大的。

——ctg

十、我帮你找到一盏灯(上)

廖文韬在清晨醒过来,当他发生身边凌乱而空荡的毛毯后,就知道那个女孩走掉了。

有着七星瓢虫一般神秘色彩的女孩走掉了,或者该是逃,她逃走了。

廖文韬在床上发现几丝轻柔的长发,想起女孩昨夜在对着万家灯火时的感慨,感觉更像梦。

昨夜有位女孩,留着厚厚的刘海,闪着向往的神态,站在他家的阳台上,对他说:何处才有我的那盏灯。

他想,那么活泼带着叛利的女孩,快乐得像条鱼儿一般,却是要有了怎样的心思,才能散发出那股切切实实的惆怅。

还有她额前惨不忍睹的伤疤。

而自己昨夜差点情兽一样的qb了她。他想把错都推给夜色——昨晚夜色迷离,却还是深受到良心的谴责。他就想,打个电话给她,问个平安。廖文韬拿出手机,拨了号码,他想了想又放下了。实在是没有颜面在面对她。

号码的主人叫苦糖。苦糖就是杨安。杨安是个色彩斑斓的女孩,神秘得像绿林里的精灵。特别是她那双眼睛,时刻都扑闪着灵气,却也在注视远方时,可以凝结出一抹楚楚的哀怜。

人人心中都有一个殿堂,沉没在海底最深段,阳光长年照不进,外人看见的也只是被笑容包装了的晶莹的海面。

其实那里住着人心底深蓝色的哀愁。浓腻得终年化不散。

就连嬉笑爱闹的女孩杨安也不例外。他知道,杨安心里那蓝色的殿堂太深。

有一种糖,发出浓郁的香,苦得很纯粹,但又的的确确是糖,故名苦糖——他不知道她有了怎样的无奈。

走出卧室时胖子在听歌,他们做dj的,要把场子做红,手上就不断要有新的歌曲,自身还要不断充电学习。

胖子看见廖文韬出来了,就叫他过去,跟他说着工作的事。

胖子比廖文韬大了2岁,胖子为人很低调,他丝毫不提及昨晚的那女孩。他成熟而认真的口气迫使廖文韬不受安安的色彩波及。

大约十分钟后,胖子突然停住了说话。他望着廖文韬,他说:“你现在不要谈工作了。你去给她打个电话。心不在焉的样子,没魂能做好什么?”然后胖子毫无表情的继续听自己的歌,然后用笔做记录。

廖文韬实在很惭愧。他和胖子是从小长到大的,胖子也只大了他2岁,却比他成熟懂事得多。然后他就摸出了手机。2分钟后就开始认真的和胖子记歌。

“伊(依)然还在。”

昨晚一夜没睡,杨安已经挺不住了。

她趴在桌子上很快睡着,睡到正香时手机震动了,把她吓得一个激灵。

短信。是何贼发来的。

何贼是哥哥杨阳的兄弟,安安给哥哥面子也称了何贼一声哥哥,于是那混蛋就开始以哥哥的名分开始接近安安。

安安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拒绝,因为他们现在是兄妹。

她抬头看见讲台那边说得口沫横飞的老讲授,就庆幸他眼睛高度近视,也暗自表扬自己选了个好位置——离后门最近,离黑板最远。

她想起,昨夜也叫了一个男人,哥哥。

她直接把短信删除,她知道里面一定又是些老掉牙网上已经转烂了的笑话。比如说“上联:风在刮,雨在下,我在等你回电话。下联:为你生,为你死,为你守侯一辈子。横批:发错人了。”这样类似的三流笑话。安安觉得无聊透了。最开始安安还很耐性的看完,并回一句真好笑,谢谢你。后来多了,她就当没收到直接删除。

何贼是吉林人。和大多东北汉子不同,何贼长了副南方男人特有的眉眼,那长得吓人的睫毛让安安做为一个女人就觉得很自卑。嘴唇很薄,嘴角还很漂亮的向上勾,挺媚气的一男生。只是一说话就体现了北方男人的粗矿。

安安喜欢听他说点带地方音或者是把舌头卷起来发声的普通话,比如安安经常用的“嗷傲”也是从何贼嘴上学来的。

用他们的话说,嗷嗷就是“很”的意思。比如说“很好看,很美丽”,何贼就喜欢用“嗷嗷好看,嗷嗷美丽。”

这种词也是年轻人用来客串一下的流行,风头一过就慢慢没人用了。何贼说安安你别这样说了都过时了,安安说我改不了已经习惯了。

就好象在人前要快乐的笑一般,从小到现在,已经成了习惯。

现在的女大学生都喜欢稳重的年龄大点的青年,于是在校的男生就拼命装成熟,越装越让人觉得幼稚可笑。

何贼也只是个喜欢装成熟老以哥哥自居的孩子,安安想。

mp3突然没电了,安安居丧的取下耳塞,忍耐着教授洪亮的嗓门。她不知道这是第几节课,也没注意该带什么课本。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她右边的女孩在全神贯注的看《新女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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