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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安安。
“怎样啊又?”我朦胧的张开眼,不解。
“我……饿了。”安安说完,捂着嘴偷笑,然后挤眉弄眼。
“我真是被你打败了。现在才几点啊?你晚上没吃饭呢还是怎样?”睡觉被人吵醒是很难有好的脾气的,我也不例外,“你还真是会折腾你哥。”
但我看着妹妹那委屈而期待的眼神,我就还是起来走进了厨房。
乒乒乓乓一阵浑烟四起后,给她抄了两个鸡蛋——我唯一会做的菜。再盛了碗粥,加点咸菜,看安安吃得淅沥呼噜。
安安不会做饭,我们一般就吃着玫玫做的,玫玫什么都会,除了说话,玫玫是个不会人类语言的仙女。
相比之下小妹妹安安真叫人头痛。顽性不改。
喂饱了饭的安安这才拍拍肚皮抱着史比心满意足的去睡了。
我却再也睡不着。躺着想些事情。想胡柯,美丽的系花,和她寝室窗台上的橙色的大风车。
却说不清理由的,头脑里又出现了安安的影子——
小妹妹安安,她在漆黑的半夜里,猫般蜷缩在角落,落泪,用明亮的眸子,惆怅的盯着我。
我实在想不出,安安简单明了的世界会出现怎样的dòng • luàn。
重庆的天气就好像小妹妹安安的心情,变幻不灵。
前天我因受不了重庆狠毒的太阳,而和阿树一起祈祷重庆被南极的冰砸烂,但是今天就一阵狂风暴雨,过后我就和学校里众多同学一样,抖动着被冻青的臂膀诅咒重庆的天气。
昨天天气预报说今天白天重庆地区有暴雨。出门前我看了一下外边,阳光普照,就偷偷把玫玫给我准备好的雨伞放在了鞋架上。
重庆的清晨,热气轰天。
在第一节课时,雨水就好象无数银白的秤砣从天上落下,到第三节课下课时就可以让人冷到指甲发青。同学们纷纷回寝室加了衣服。可怜不住校的我,就活该受冻还要装做一副“我根本不冷”的表情来证明我身体一流。
阿树有洁僻,阿树有衣服也不借我。他就穿着运动服,问我:哪有那么冷?
何贼这几天请假回老家了。
中午我就穿着无袖的t-shirt,露着已经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腿,在滂泼大雨中回家。
偌大的校园好象就只有我一个人了,雨水着阻止了我一部分的视线,我眼前就只有白花花的线条,我幻想这是落下的白金,我告诉自己上天的恩赐我在一个人捡。
我像个风雨中行走的乞丐,萧萧索索。
我知道我一向是好运气的,就算真的是叫花子,也会拣到最珍贵的宝贝——远处迎面而来的撑着白色透明伞的,就是我捡到的系花胡柯。
我看见胡柯撑着一把伞在雨中跑着,有着南方女孩独有的玲珑身段跟细致的五官,我就兴奋极了,刚才被风雨唤来的不满情绪一扫而光。
“胡柯!”我叫,雨声立即就淹没了我的声音。
她还是听见了,吃惊的说:“哎呀!你怎么不带伞呢?那么大的雨,会感冒的!”然后她就冲到我面前,踮着脚把伞举到我头上。“快进来!”
我有个喜欢的女孩,名叫胡柯,我现在就和她共撑一把伞,我告诉自己这也算是同个屋檐下。
雨好象大些了,我们说话彼此都听不清楚,就都沉默着。
雨从天降下,妄想溶化大地一切;水顺伞沿落,成功的把我们包围在中心。我望着矮我一个头的胡柯,她从容的在我身边。雨水把视线淋湿了,模糊了一切,包括我的心脏,我就有种错觉,我和女友在校园散步。
暴雨是我们的见证!
安安说,他哥哥是个最容易满足的人。的确,我现在和胡柯共撑一把伞,我已经可以快乐得晕过去了。
胡柯说话了,只听到几个字,没听明白。
“啊?说什么呢?”我问。
她又说了一次,我还是没听见。
胡柯就嘟着红唇,一把拉下我的脑袋,用嘴巴触着我的耳朵说:“和我回寝室,我帮你找一把伞。”
我说好好,行,然后又用学来的重庆话说:“要得要得。”
其实当时我就感觉她吐出温热的气,和她无意摩擦在我左肩的胸脯,柔柔软软。我盯着她被雨水淋湿后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大脑就不经控制的运转。
然后我们又走,我撑着伞,如果她离我远了我们就有个人会淋到雨,她就浅浅的拉着我的左边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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