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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点但欠了你们477字,后面还…。 (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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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交代了许多,像是母亲嫁女儿一样,明期认真听着抹着眼泪,蓉卿说着又看着卫进,“我把她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待她,若叫她受了委屈我第一个不饶你。不过她若欺你让你受委屈,你也来和我说,我帮你收拾他。”

卫进红着脸点头应是,偷偷瞄了眼明期,她今儿穿着一件大红色妆花缎的对襟褙子,带着珊瑚红的耳坠,圆圆的脸上了淡妆,透着一抹子平日没有的温柔妩媚,他看着心里漏跳了一拍,脸越发的红。

大家看着一时间破涕为笑,卫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齐宵见卫进窘迫,就接了话头道,“时辰不早了,你们去吧,别耽误了吉时。”

卫进和明期应是,朝两人磕头拜别。

大家送明期出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来,卫进将明期接上了花轿,府外围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只当是督都府嫁女儿,可转念一想齐五奶奶自己才成亲哪里有闺女出嫁,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原来嫁的是五奶奶身边的贴身大丫头。

这样的阵仗喜庆,二十几台的嫁妆抬出去,比起一些小府里的小姐们还要热闹不止。

明期就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颠着轿子抹着眼泪出了府。

蓉卿松了一口气,握着了明兰的手,道:“家里也没什么事,你带着青青和小桃还有红梅去看看,把青竹给我留下来就成。”明兰不放心蓉卿在家里,摇头道,“让青竹带她们去吧,奴婢留下来伺候您。”

“五爷在家呢。”蓉卿笑着道,“你去吧,去看看回来再和我说。”

明兰想了想点头应是,带着几个小丫头去观礼,蕉娘一大早就和徐妈妈常妈妈过去主持了,大家一走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回去歇着吧。”齐宵扶着蓉卿,看着她脸色发黄,胳膊瘦的没了肉心疼不已。

蓉卿笑着摇头:“我又不是病了,坐会儿吧,整天躺着也难受。”她巴着齐宵靠在他胸口,其实一点力气都没有,却不敢叫齐宵知道,若不然他又不知紧张成什么样儿,本就不想要孩子,如今再这样折腾,孩子还没生他先恨上了。

“蕉娘昨儿包的饺子再让人端点来?”齐宵把她腿抬起来,按着腿膝下的足三里穴位,这是宫里头太医教的法子,说是能益气养血,他每晚回来都要帮着她按个一刻钟,蓉卿摇着头,“吃不下,我就歇会儿就好。”

齐宵只得叹气,又无力又无奈,半点法子也没有。

“听四嫂说公主也派人去庐州了?”蓉卿转头问齐宵,齐宵点头道,“嗯,公主的人去了庐州,不过没有寻到人。”

赵玉敏派人去庐州找欧氏,想必也是得欧鸣所求,若不然赵玉敏也不会动这个闲心。

“圣上也不说婚期,这样拖着总不是个事儿。”蓉卿叹了口气没有再说。

晚上明兰和蕉娘以及几个丫头回来,把明期今儿成亲的场面说了一遍,蕉娘道:“……两个孩子也是可怜见的,都没有父母亲眷,不过还好,三个府里都去了人,连着肖夫人和单夫人身边的妈妈都过去喝了喜酒,很是热闹。”

蓉卿眉梢微挑,问道:“单夫人身边的妈妈也去了?”蕉娘点着头,“可不是去了,我一开始见着也是惊了一跳,忙将人迎到正屋里坐,才知道她是受了单夫人的命特意过来的。”

“六月十二等明期回门,您领着她去给单夫人磕个头送份回礼去。”蓉卿没想到单夫人有这个心,“反倒是我们失礼了。”

蕉娘点头应是:“我急记着。”又问道,“今儿一天都不在府里,可吃了东西了?”

蓉卿没说话,这边齐老太君送来的杜妈妈就道:“吃了两个饺子,下午又吐了,喝了半碗菌菇汤,这会儿瞧着应该是不会吐了……”李妈妈也点着头道,“会慢慢好起来的。”

蕉娘叹了口气:“喜欢吃,我明儿再多包几种馅儿。”

第二日蕉娘果然包了七八种的馅儿,齐宵中午下了衙门就回来陪着蓉卿,哄着诱着她吃东西,蓉卿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即便是吐了她也忍着吃几口,总归是能留点东西下来……

等到五月末时,鳌立的信来了,他已经到了北平,见到了廖大人还有周老,预计六月初启程去永平府,他的信中还夹着一封廖大人的信,信里头说了一些北平的事,提到了暮春,今年二月他回滦县参加了院试,中了秀才!

蓉卿笑着和蕉娘说暮春的事儿,齐宵问道:“暮春就是当年你带去滦县的孩子?”

“是!”她点头道,“廖大人收留了他,将他放在滦县书院中读书,没有想到不过几年的光景,他已是秀才了。”

齐宵挑眉没有说话,蓉卿微愣转头看他,笑问道:“怎么了?”

“再吃点。”齐宵现在的任务就是看顾着她吃饭,有时候细心的连杜妈妈和李妈妈都咋舌,暗暗回去和老太君说,齐老太君听着哈哈大笑,直说齐宵做的好……

蓉卿笑眯眯的咬了一口,嚼着就道:“他也是个苦命的,若是能有个好的未来,真是再好不过了。”话落,她心里一翻,掉过头去便将刚刚吃的东西吐了出来,齐宵顺着她的后背直叹气。

“奶奶!”明兰跑着进了门,上气不接下气的,蓉卿漱了口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明兰笑着指着外头:“奶奶,那盆十八学士开花了。前儿奴婢还去看过不见花苞,刚刚过去浇水一看竟是开花了,真好看,难怪您一直等着她开花呢。”

“真的啊?”蓉卿腾的一下站起来,她等了五年了,终于把它给等开花了,这边齐宵被她的动作惊了一跳忙扶着她的腰,对明兰道,“让人把花搬来。”

蓉卿才想起来自己有孕,忙又小心翼翼的坐下,点着头道:“快去,搬来我看看。”

“是!”明兰点着头跑了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就和院子里的三四个婆子抬到了院子里,蓉卿和齐宵出去看,一出门便瞧见高高壮壮的树干上绿叶葱隆,叶瓣肥厚,翠绿之中点缀了五朵足碗口大的或淡粉或浅白的茶花,层层绽放,一瓣簇着一瓣,缱绻妖娆,芬芳四溢。

蓉卿忍不住走近,鼻尖便闻到一股清香,这香气却不似花的娇态,清清淡淡,自有一股出尘之味,让人闻之心旷,啧啧称奇。

“真是没白疼你。”蓉卿看着爱不释手,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却又怕伤了它,凑近了仔细看去看,青青从花树后头探出头来,笑着道,“奶奶,奴婢数过了,花瓣真的是十八轮!”

蓉卿点着头高兴的吩咐明兰:“去把国公爷请来。”齐瑞信也爱茶花。

明兰应是而去,蓉卿仔细端倪又翻着叶子看看,和蕉娘道:“蕉娘,去赏了那个打理的婆子!”蕉娘见她这么高兴,自是点头道,“是!”

“开花了?”齐瑞信来的很快,拄着拐杖健步如飞,蓉卿笑着道,“父亲,您来看看,方才数过了真的是十八轮。”

齐瑞信以前也曾见过一次,但彼时无心赏花只是匆匆一瞥,如今静下新来再看,眼界心态截然不相同,他看了半刻颔首道:“果然不愧为珍品。”一顿他看着蓉卿,就道,“明日请你们祖母一起过来赏花。”

“好。”蓉卿点着头道,“难得一见,又开的这样艳丽,自是要请祖母过来看看。”

十八学士乃难得一见的花种,虽常有却难伺弄好,开花的更是不多,是以,蓉卿的那一盆花开了五朵,隔了两日便传了出去,几个常走动的夫人纷纷来府里赏花,这样一来蓉卿有孕的事情便也瞒不住,众人从茶花便聊到了孕事。

蓉卿忙了两人实在受不住,就请了唐氏和桦大奶奶过来帮着照顾,齐宵从福建寻来的葡萄和荔枝送了过来,桦大奶奶看着半筐的荔枝还水汪汪的,葡萄也是色泽明丽,她啧啧叹道:“这会儿荔枝还没有上市吧,葡萄也是刚出来,你这都弄上吃了!”话落,看着蓉卿低声道,“没有瞧出来,五弟可真是个会疼人的。”

蓉卿被她说的不好意思,笑道:“我吐的厉害,五爷看着难受,实在是没了法子。”又道,“这么多我吃不完,一会儿你们带半筐子回去,给孩子们分着吃。”

“我们可不敢。”桦大奶奶笑着拉着唐氏,“我们要吃,就等着上市的时候再吃。”

“嫂嫂。”蓉卿红了脸,“哪有您这样总拿我打趣的。”桦大奶奶哈哈大笑,这边唐氏就道,“弟妹别听她说,你想吃什么五弟也实该给你找的,若是不成叫你四哥去寻去。”

蓉卿笑着点头,说起四哥她到是想到了苏珉,来了两趟见她病歪歪的样子像是被吓着了,当初肖玉磬怀孕他没有多注意,只当轻松的很,没想到女子有孕这样受罪,隔日肖玉磬来和她说:“你四哥在你这里说了什么,怎么瞧着回去就有些不对劲儿?”

“怎么不对劲?”蓉卿被肖玉磬说的一头雾水,肖玉磬就掩面笑着道,“……回去后和我说话都柔和了许多。”晚上也温存了很多。

蓉卿听了哈哈大笑。

这边桦大奶奶推了推她,道“……是我娘家嫂子亲自瓯的酱,你吃吃看,若是觉得香我再回家给你讨点来。”

“这怎么好意思。”蓉卿觉得她怀个孕,吃的都跑到桦大奶奶娘家去了,麻烦了一圈人,桦大奶奶笑着道,“你别和我客气了,这点东西又不当个钱又不是算个宝的,你尽管敞开了吃。”

蓉卿和唐氏皆是失笑。

六月十二,明期回门来,和卫进一起进门来磕头,蓉卿看着明期的面色,白里透红的肤色极好的样子,她放心的点了点头,道:“卫进要去骁骑营报道,你也别挂着心,虽一个月只能见几次,但男子总要有个前程,你可别拖了人家的后腿。”

“奴婢知道了。”明期瞪了眼卫进,“巴不得他赶紧走才好。”

卫进满脸通红,蓉卿皱眉道:“哪有这样说话的。”明期吐吐舌头,待卫进离开蕉娘就揪着明期的耳朵,道,“是不是人家对你太好了,你倒得意起来了,哪有这样在外面说自己夫君的道理。”

“哎呀,奴婢知道错了。”明期捂着耳朵,委屈的道,“你们是不知道,这半个多月我没一天睡好的,他就跟牛似的,天一黑就开始折腾我!”然后夸张的捶着腰。

谁也没有想到明期会说出这个话来,众人一愣,明兰和青竹哎呀一声跺脚跑了出去,蓉卿忍了笑,蕉娘伸手又揪住了明期的耳朵:“这话也敢说,真是成了亲了就不害臊了。”

明期委屈的看着蓉卿求饶。

“奶奶。”卫进去而复返,“熬将军的信来了,五爷方才派人送回来的。”蓉卿点点头,明期跑过去接来,卫进偷看了她一眼转身飞快的跑了出去,蓉卿看卫进这样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指着明期道,“人家老实,你可不能欺负人家。”

“知道了。”明期将信递给蓉卿,蓉卿拆开来匆匆一览,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淡了下去,蕉娘看着问道,“怎么了,可是鳌将军有什么事?”

蓉卿皱着眉将信递给蕉娘:“您看看。”她方才还奇怪齐宵怎么让人把信特意送来,平常他都是自己带回来给她的。

蕉娘看了一遍,面色大变道:“二老爷怎么会知道容公子就是暮春的?”一顿又道,“暮春不是回北平了吗,他也奈何不了他吧。”

“当初在衙门有备案。”蓉卿紧紧蹙了眉头,“若是有证据依旧能拿了暮春当逃奴治罪。”即便是没有证据,这件事扯出来也会伤了他的脸面,暮春如今好不容易考取了功名,如若扯上苏茂源名声只会一落千丈为他人生染上污点。

“这怎么是好。”蕉娘急的看着蓉卿,蓉卿皱眉道,“你把这信送去给侯爷看看,再请他写一封信送去永平府去,我这里给鳌立和廖大人各去一封信。”暮春不容易,她不能让苏茂源再毁他一次。

蕉娘应是,明期接了信道:“奴婢去吧,反正奴婢也闲着。”蕉娘也不客气把信给了明期,明期揣在怀里匆匆去了侯府。

蓉卿也不知道事情会闹成什么样儿,提笔给鳌立与廖大人各写了一封信,让他们无论如何护着暮春,若实在不成就将暮春送到京城来,信由卫进送了出去,蓉卿就坐立难安的等着齐宵回来。

下午酉时初齐宵就从衙门回来,他一进来蓉卿就道:“鳌大哥信里的意思,父亲一副要将暮春绳之于法的打算,还写了状纸告暮春!”暮春中了秀才,在永平府各地都上了皇榜的,她也不知道苏茂源怎么就知道容行的名字便就是暮春的。

“你别着急。”齐宵安慰她,“我已给鳌立回过信,更何况暮春是廖大人的门生,永平知府即便要审问暮春,也要顾忌廖大人几分。”

“我明白你的意思。”蓉卿点头道,“就是怕他虽不能拿暮春怎么样,可事情闹出去难免不会坏了他的名声,将来他要想入仕途,非议定是不会少。”苏茂源的娈童,这个名声可不好听!

齐宵颔首:“有鳌立在那边,他知道该怎么做!”

蓉卿叹了口气,也只能寄希望于鳌立和苏茂渠了。

“还有件事。”齐宵淡淡的道,“公主和欧鸣的婚期定下来了。”

蓉卿正想着暮春的事,冷不丁被他的话说的一愣,问道:“定了?”齐宵颔首,“……太后娘娘应该是熬不了多久,公主怕欧鸣要守孝,便以死相逼圣上百日内完婚。”

太后娘娘不行了?她想到上一次在宫里见到她时她的精神还很好……不过短短几个月就病入膏肓了?

转念她又想到圣上的本意,到也释然。

让欧鸣守孝,确实是个不错的方法!

只是赵玉敏不配合,圣上如今只有她这么一位当嫁的公主,又是自小宠惯的,大约也拧不过她的意思。

不过她是公主,或许也因此多了一分幸福的把握吧?

第三卷:花好月缘171

鳌立快马加鞭到了廖府门口,门童认出他来帮他牵了马,鳌立直言问道:“你家大人在不在?”

“在。大人刚刚回来。”小厮话落,鳌立已经大步进了门,另有门童引他进去,穿过几道回廊门童和内院的小厮打了招呼,便有人进去禀报,鳌立阔步而行一会儿就将小厮丢在了身后,不过一刻廖大人迎了出来。

“鳌大人。”廖大人抱拳,鳌立回了礼,“下官来有事要与大人商议。”

廖大人颔首做出请的手势,和鳌立两人进了书房,这里鳌立上次来廖府已经来过,除了书没有一件阔气的摆设,再去看廖大人的穿着,他前一次来时廖大人便穿的这件直缀,衣领和袖口出磨的褪色起毛,他穿着笔挺的落在身上,一派从容。

鳌立就想到旁人对廖如海的评价,古板不懂变通,所以才在滦县一待十几年。

其实按他看,要是大夏多有些像廖大人这样的好官,不愁不会国富民强!

“鳌大人可是为了容行的事情而来?”廖大人在鳌立对面落座,“苏二老爷那边不愿让步?”

鳌立皱眉,点头道:“我并未去苏府,但依杨大人所言,苏二老爷说无论如何都要将容公子绳之于法。”他看着廖大人,“杨大人也别无他法……只是一旦闹起来传扬开,容公子的名声只怕是……”

廖大人皱眉,略带了愠怒:“老夫忌惮的也正是此事,容行为人稳重,书也读的好,是个可塑之才。”他有些可惜的样子,“若是传出去,将来他的仕途可就是……”

鳌立颔首,他看向廖大人就道:“五爷和五奶奶的意思是,将容公子送去京城,苏二老爷再怎么样也不会闹到京城去,更何况京城还有永平侯镇着,他也不敢如何。”

“也只能如此。”廖大人点了点头,“正好我欲推荐他入京拜师,我早年间认识一位先生,学问造诣深不可测,原在京中做私塾,只是如今年事已高,已于去年回了松江老家颐养天年……他听说过容行便愿意收他为学生,这对于容行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那成。”鳌立点头道,“下官这就去找容公子商议,若是他没有异议,下官就安排人择日送他去京城。”

“不急。”廖大人摆手,“待我将他唤来问一问,看他到底如何打算。”

鳌立点头,廖大人着了常随去请容行。

常随过了一个时辰才姗姗回来,廖大人问道:“容行呢。”常随擦着汗回道,“容公子不在,小人在书院打听了一番,说是容公子昨天就走了!”

“走了?”鳌立眉头一拧,声音嗡嗡响,“可知道去哪里了?”

常随说的并不确定:“他同窗好友说像是去了永平府,但也并不是很肯定的样子。”

鳌立和廖大人对视一样,廖大人挥挥手示意常随出去,待常随离开他沉了声和鳌立道:“鳌大人你速速回永平。”鳌立一愣问道,“大人的意思是?”

“容行平日话不多,但心里却有计较,就怕这孩子做出什么事情来。”廖大人说着话眉头紧蹙,露出担忧不安的样子,“若是无事更好,若是有事你赶回去说不定也能劝说一二。”暮春虽从未提过,但从他寡言少语偶露出的自卑中,亦能看出他对过往非但没有放下,还耿耿于怀。

“好!”鳌立腾的一下站起来,“下官这就回永平府。”

廖大人送他出门:“劳烦您多跑一趟,受了劳累。”他面露愧色,鳌立摆手道,“此事乃五爷和奶奶交代,下官当仁不让。况且,即便是陌生人有此遭遇,我鳌立也该伸手相助。”

“好。”廖大人抱拳,“老夫代容行多谢鳌大人。”

鳌立颔首,匆匆而去,却是在院子门口碰见了周老,周老见着他问道:“你怎么来了又走了,可是有什么事。”

“我们边走边说。”鳌立朝前指了指,周老颔首,鳌立就将暮春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周老拧了眉头,“容公子的事情也知道一些,当年是跟着小丫头出苏府的,到是没有想到此事未完,竟又叫苏二老爷认出来了。”

“我先走了。”鳌立停下来和周老道别,“您年纪不小了,我来前五奶奶曾交代过,若是您在北平住不习惯就回京城去,家里空了几座院子呢。”

周老哈哈大笑,捋着胡子道:“小丫头还惦记着我这个糟老头。”很开心的样子,“我与廖大人相处融洽,若是到时候待不下去了,就去京城投奔他们去。”

鳌立颔首,跨马而去出了北平城。

赶了七天的路,终于在第七天晚上到的永平府,他直接敲了苏府的门,开门的小厮微愣,问道:“您找谁?”

“在下宣同鳌立,找苏大老爷。”鳌立赶了几天的路风尘仆仆,胡须亦是堆在脸上往门口一站便有一股煞气,小厮立刻应是关了门进内院去禀报,过了半刻多钟门重新打开,小厮笑着道,“鳌大人,请!”

鳌立大步跨进了门内。

内院里各自原就有人住着,虽说现在空着但各人的院子都没有易换,苏茂渠带着苏峻住在外院,鳌立进了门便看见苏茂渠远远的站在书房门口,朝他抱拳道:“鳌大人。”

“苏大老爷。”鳌立还礼,苏茂渠问道,“鳌大人不在宣同,何以来了永平府,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他知道鳌立曾是齐宵的随从,以前也曾见过一面。

鳌立开门见山,问道:“下官是为容行的事而来。”

苏茂渠眉头一拧,指了指书房:“里面说。”鳌立就跟着苏茂渠进了书房,苏茂渠沉声问道,“可是廖大人托你……”

鳌立摇摇头,就道:“是京中的五爷相托,让下官将容公子送去京城。”

苏茂渠一愣,问道:“齐督都?”他一直没当个事儿,只当暮春是苏茂源逃走的随从,即便有那么一点见不得人的事,可对方是逃走的奴仆确认无疑,苏茂源要追究也不是大事,如今扯上了齐宵不由令苏茂渠怔住,“对方曾是府中的一位小厮,何以与齐督都认识?”

到这个时候了,鳌立也不瞒他,直言将当初的事情说了出来,苏茂渠拧了眉头,他直到现在才知道当年苏蓉卿离府前曾发生过这么多的事情,他蹙眉道:“我明白了。”他点头道,“待老二从外面回来,我便与他说,让他撤了诉讼。”

“好!”鳌立点点头,“多谢苏大老爷。”

苏茂渠摆摆手,笑道:“不过举手之劳的事,俗话说的好得饶人处且饶人,更何况对方刻苦勤奋重新做人,如今已有功名在身。”

“苏大老爷言之有礼。”鳌立起身抱拳,“那下官就先回去,静待苏大老爷的佳音。”

苏茂渠点头,忽然问道:“鳌大人在何处落足。”鳌立就回道,“下官住在永福客栈,明日只怕还要登门,五爷和五奶奶将节礼让下官带来,前几日忙的脱不开身一直耽误着,明日便就亲自送来。”

“既是来了,不如就住在家里吧。”苏茂渠留他,“你和齐督都相熟,又和蓉卿认识,若是你来永平却不住在家里,待他日回去叫他们知道,定是要怪我这个大伯没有招待好友人。”一顿又道,“若是你不嫌弃,就在外院歇下,我着人先给你送水来梳洗一番,客栈里的东西,也让人给你一并取回来。”

鳌立一时间推辞不掉,他还要出去找容行,顿了顿他道:“……那……就打扰了。”

苏茂渠摆着手:“客气了。”就喊了小厮来,“让代扇将院子收拾出来。你先引鳌大人去梳洗。”

小厮应是,领着鳌立下去。

代扇带着丫头婆子到外院收拾院子,将苏珉以前住的院子拾掇出来,代瑁低声道:“听说是齐督都以前的常随,现在在宣同做了把总呢。”

“那又如何。”代扇并不关心,“难道你还想着回京城不成,安心留在这里吧,活一日是一日。”当初太夫人把代瑁带去京城,留了她在府里,如今太夫人去了代瑁也只好回来了。

家里没了主事的女人,内院里就交给她们两个打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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