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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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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团*队独*家*整*理

那么一瞬,许知瑜并不能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窗外,九月的风已带有凉意,将烛光吹得摇摇晃晃的,连着整个世界的摇晃也不算什么了。

许知瑜先是感到一阵眩晕,她眨了眨眼睛,才找回身体的感觉,第一就是手腕上那炽烫

苏华风身上的温度远比她的高许多,他宽大的手掌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像是终于等到兔子的陷阱,死死钳着它的脚,不让它再能动半分。

“表……表哥?”许知瑜轻轻动了动手,他却毫无反应。

背后的床褥还带着温度,许知瑜背躺在床上,清澈明亮的眼中带着点不解据说拳脚功夫不错的人,也是十分警惕的人,或许,他把她当成坏人了。

只是,这样的姿势也不对。

苏华风在她上头,一手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撑在她耳旁,他膝盖曲起来按在床上,恰好将她整个人包围着。

她撇开脸庞,小声说:“表哥,你烧糊涂了吧……”

这是在为他的无礼找借口。

苏华风低下头,许知瑜露出的那截白玉般的脖颈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出现在他面前,他眼神黯了黯,脸上的神情随着忽明忽灭的烛光,也变得莫测起来这是梦么?许知瑜就这么乖乖地躺在这里……

许久没见苏华风的反应,许知瑜脸色露出焦急,她微微扭了扭肩膀,作势要起来,只这个动作,忽的触到苏华风心内一个早已远去的影子。

以前,她便是这样,总是带着抗拒的动作,不能配合,不能接受,时而还会哭泣地说:“我从不喜与你做此等事,为何你总是要逼我?”

蓦地,他瞳孔微微一缩,抬起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他知道,衣物下是白玉一样的肩,圆润又柔嫩。

许知瑜心里一惊,随后,肩上那力道却越来越大,她不由闷哼出声,转过眼睛看苏华风,声音带着点怒气:“表哥,你糊涂了!”

这一声并不小,门外很快有侍女敲门:“二姑娘,怎么了?”

她终于转过眼睛看他了,苏华风浅浅一笑。他紧紧盯着许知瑜,连许知瑜都觉得能从他晦暗的目光中看到自己。

她读懂了,那其中意思,是不会放过她。许知瑜的心,忽然提了起来。

名声亦或是脸面,再多的顾不得了,苏华风定是烧傻了,竟如此待她,再不叫人来,恐怕……她心里一惊,刚张口提声想唤人,他却看出了她的意图。

“唔!”

他抓着她肩膀的手,迅速压在她嘴上。

“二姑娘?”侍女又唤了一声,方才许知瑜的话她其实没听清是什么,现在再听着里头再没动静,便想应该只是她听错了。

侍女是个怕事的人,不想触苏华风和贵客的霉头,所以反而走远了几步。

唇上的手,带着茧的硬度。许知瑜知道,平日里苏华风的手看起来跟其他公子无异,只有真正摸过,才知道上头的茧并不少。

有握笔练出来的,有拿剑练出来的。

此时这种粗糙狠狠地按在她的唇上,她竟是一动都不能动。

只是她不知道,她柔软的嘴唇,娇嫩的脸颊,受惊后微微睁大的眼睛,还有颤抖的睫毛,无一不引起苏华风心中的狂风肆虐。

他的掌心,轻轻摩挲着她的嘴唇,明明只是想过一把心中的瘾,却发现,这无异于饮鸩止渴。

他微微俯下身,两人之间越来越近了。

不对,不对,这样不对。

许知瑜胸腔里一颗心快要跳到了喉咙,嘴巴被这样摁着,她一个字再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华风凑近,甚至,还能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

那么热,那么烫,像是什么快融化了一样。

苏华风肩上的长发垂下一缕,打在她脸颊上,她微微闭了闭眼睛,有些痒。

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外起了风,烛火摇晃得更加厉害了,就像是他心内的情感,越涨越凶。

忽的,灯芯再撑不住,“噗”的一声灭了。

而他心内的狂风,以摧枯拉朽之势,推翻了他的防线,还有理智。

许知瑜只知道眼前一暗,烛光灭了,而苏华风还紧紧按着她。她此时便像海上一叶扁舟一样,越不过山水,找不着边际,靠不住堤岸。

孤零零的,面对着海上的狂风。

她猛地闭上眼睛。

苏华风低头,嘴唇落在了她的唇上不过,是隔着自己的手掌。

两人的距离也太近,太近。近到她能感觉到他炙热的呼吸,正一下一下,捶打着她的触觉。

似是觉得不够,他沿着自己手指的缝隙朝上,落下一个个炽烫的吻,很快落到她的眉眼处。

紧张,害怕。许知瑜甚至浑身无意识地抽了一下。

她感觉到了,即使他再小心翼翼,她都能发觉,他隐藏在温柔的吻下那种狠戾。她紧紧闭着眼睛,此时,是连想都不会想了。

“睁开。”苏华风在她耳畔命令道。

许知瑜本不想睁眼,可是她却也闭不上眼了她眼周,因为方才苏华风的亲吻,此时眉心正一抽一抽地跳着。

吓的,慌的,因而不自觉地跳着,紧张得抽动着。

她不得不垂下眼睛。

苏华风一声笑,淡淡的,和着他喑哑的声线,直叫许知瑜浑身又抖了几抖。

他俯下身,那声音仿若夜风入梦一样的轻:“这么害怕,以后可怎么办?”

他曲着手指,带着热度的指节划过许知瑜的眉头,道:“我不止要亲你这。”

指节缓缓往下移动,刮过她柔嫩的脸颊,忽的撞上自己按着她的嘴巴的手,他终于是松开了手,手指轻轻点着她的樱唇:“还要咬你这。”

许知瑜此时不能再顾得其他,她方喘了口气要大喊人时,苏华风突然低下头,用力咬住她的嘴唇。

她唇上一痛。

她的唇,一如既往的软,一如既往的甜。

让他明明心里爱极,恨极,却舍不得伤她,这么咬了一口后,便立刻改做轻轻吮着,怕她磕了碰了,不敢加力气。

他神色一恍惚,额角微微跳动,忽的心里一个声音道:这真的是梦么?

不远处,燕王妃一行人走了过来。她身后有个端着药的侍女,还有两个侍女提着灯笼走在前头,就着这光,她见到苏华风的房间,只见窗户黑乎乎的。

她心道奇怪,两步走过去,只见房内服侍的侍女正蹲在房外打瞌睡。

王妃身边的侍女推了推那个侍女:“这是怎么,还睡起来了?”

侍女醒转,吓了一跳,燕王妃皱了皱眉,问:“二姑娘呢?还在里头么?那灯怎么灭了?”

侍女慌慌张张去敲门,问:“二姑娘?”

“许二姑娘?”燕王妃扬声,也问。

可里头仍是没有动静。侍女推了推门,竟然没动,王妃把她往一边推开,道:“闪开。”她抬脚一踹,那门“啪”的一声打开了。

应声而来的,是满室的烛光。

许知瑜正背对着她们,点凉了桌上的蜡烛,而苏华风则坐在床上,一手撑着额头,闭着眼睛没说话。

许知瑜用手掩了掩烛光,再伸手拉住了窗,才回过头来,轻声道:“娘娘。”

王妃朝她点点头,便看到地上打翻的粥,随后一脸焦急地看着苏华风,说:“你不吃就算了,还非要把粥打翻了?吓到二姑娘了怎么办?”

苏华风往床里一坐,他微微抬眼,似有意无意地看了眼许知瑜的手腕,低声道:“药。”

一听到药,王妃也不继续指责他了,只是叫人来收拾掉地上的残渣。

苏华风把药碗拿在手上,用调羹轻轻翻着。

调羹打在碗壁上,发出“叮”的一声。

许知瑜浑身轻轻一颤,她用力压了压指尖的颤抖,低声说:“娘娘,时候已晚,您看……”

“哎呀,是了。”王妃笑了笑,朝她走过去,说,“你看,你来了,华哥儿就肯吃药了。”

许知瑜没有看苏华风,她只在眼角的余光,见到他好似小小喝了一口。

燕王妃走得近了,便发觉,许知瑜脸色有些苍白,可唇色却水红得正好,犹如刚摘下来洗净的樱桃般,泛着诱人的色泽。

许知瑜抬手按着嘴角,轻轻咳了咳,说:“那么我便先回去了。”

“好。”燕王妃没细想,点头道,“现在确实很晚了,我差府中侍卫送你回去。”

许知瑜匆匆一点头,她行了个礼,退下,期间,再没看过苏华风一眼。

苏华风手上的调羹停下来,紧紧盯着黑乎乎的药碗。

“怎么,这药还不合你胃口?”燕王妃反问道。一想起苏华风无理取闹的绝食,还得请外人来劝他才肯吃药,她的担心终于转成一窝火了:“是不是还得给你准备蜜饯,防着你嘴里苦。”

苏华风摇摇头。

哪还需要蜜饯呢,今夜他已经尝到了等了那么久的果实,甜到喉头,甜到心里。

他仰起头,一把将那碗药喝尽了。

从燕王府出来的许知瑜步履有些乱,夏雨看到了知道不对,连忙问是怎么了,她摇了摇头,独自钻进了马车里。

夜风微微掀起帘布的一角,她盯着那一角外的黑夜,一度想起唇上突如其来的刺痛,还有那温热的触觉。

苏华风的样子,又凶又狠,仿佛她真是他的猎物一样。她赶紧紧紧闭着眼睛,浑身轻轻发抖,睫毛也在一颤一颤的。

她心内已经为他找了够多的借口了。

可是没有一个能再解释得通。

或许,从一开始,就是她一厢情愿地以为,苏华风真把她当做表妹而已。

第三十一

从马车上下来,或许是想太多,想太久,许知瑜觉得脑袋有些沉沉的。

浩初在一旁作揖告退,她方想起不久前,自己还火急火燎的,那般担心着苏华风。

然而此时,她紧紧攥住拳头,将身上微微的颤抖压下去。

那种来自心底深处的恐惧与不适,她想,她或许是被吓狠了。

其一,她从来没想过苏华风对她带有如此年头,其二,她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

她或许还得庆幸自己并非真的十四岁,若是上辈子的现在,定是会忍不住哭泣,甚至,会求苏华风放开她。

许知瑜茫茫然抬头看天色,黑沉沉的,又像是一张大口她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一条冰冷的蛇缠住,那蛇信子一伸一缩,一张口,便能把她整个吞进去。

如此心不在焉,越过门槛时,她绊了一下,失重之下,差些大摔一跤。

“小心。”

一双手扶住她的肩膀。

是周熙。他与赵雪晴正要从府中出来,就见到许知瑜下了马车,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让周熙心里有些担忧,果不其然,就差点摔了一跤。

被周熙这么一碰,许知瑜方觉得肩膀有些疼正是由于被苏华风那样用力地按着,那样的烛光下,他神色晦暗,声音喑哑:“还要咬你这。”

许知瑜心内一颤,“啪嗒”一声,拍掉了周熙尚搁在她肩上的手。

周熙面露尴尬,她才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道:“多谢公子。”

周熙后退了一小步,说:“没事就好。”

许知瑜轻轻嗯了声,心里却仍没怎么把他的话听进去,只知道此时她的肩膀处好像有一把闷火,灼烧得她很痛。

赵雪晴走上前来,笑着说:“听净云说你去找了华哥儿,哥儿好似和燕王犟着,现在他人如何?”

殊不知许知瑜现在最不想听到、最不想提到的,就是苏华风。

她再露不出一点笑意,思绪一转,道:“姨母,现在要回去了?”

月色并不明了,赵雪晴没发觉她脸上的不自在,笑着说:“哎呀,你一声不吭把大家丢在厅堂,现在时候已晚,是该回去了。”

“是知瑜招待不周……”许知瑜说。

赵雪晴打断了她的话,说,“你也是关心则乱,对了,今日是你生辰,华哥儿可有送了什么好东西?”

许知瑜微微撇开脸,假做看天色,小声说:“嗯。”

是“送”了东西,不过并非好东西,只留她满身满心的惊吓罢了。

赵雪晴再如何,这下也终于发现不对劲了,她看了看周熙,心想估摸着许知瑜与苏华风吵架了。

不过,小孩子的吵架算什么,反正过几日便会好。

她笑了笑,道:“天色晚了,我们也该离去了。你本来也没吃多少东西,快去吧,可要记得叫下人热一热再吃。”

许知瑜再度点头,等赵雪晴和周熙终于离去时,她才浑身卸了力,长长松了口气。

回到房内,尤嬷嬷打了水给她洗脸,带有些责怪,说:“今个儿是姐儿生辰,怎的那边还差人来叫姐儿去凑病人的事。”

许知瑜将巾帕压在脸上,许久,回想起许多回尤嬷嬷说的苏华风的事,当时她都没当一回事,现在才发现,不过都是她一直瞎了眼似的看不见。

因为她总以为苏华风心属李舒,自然从没想过他待自己的不同,于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毫无察觉。

直到后来,她即使发觉苏华风不喜李舒,第一个念头也是如何给他找良配。

可笑,可笑。

她如此想着,便忍不住低笑出声,带着对自个儿迟钝的嘲讽。

净月不明所以,却见到许知瑜露出的皓腕上赫然几道青紫色的手指纹,急急忙忙问:“姐儿,你手上是怎么个回事?”

许知瑜翻过手腕一看,上头的痕迹着实有些吓人,轻轻一碰,还带着点疼痛。

这种疼,和肩上的疼连着一样,手上疼,肩上也疼,顺带着连遍全身,连呼吸也不自在起来。

“没事。”许知瑜将衣服拉下来,遮住那手腕。

“这怎么能叫没事呢?被谁欺负了?”尤嬷嬷抓着她的手不放。

许知瑜说的无非是不小心被抓到的她不可能把方才的事说出来,毕竟这种事,哪里能说得出口。

尤嬷嬷还以为她夜路上遇鬼了,连说过几日得给她求个护身符。

许知瑜轻轻按着手腕,道:“嬷嬷,我想梳洗了。”

她屏退了左右,独自一人褪下衣物,便见到肩头上果然也落下了乌青。

待整个人泡入木桶中,她恍惚地看着水中模模糊糊的倒影。

以前,她就曾问过自己,苏华风不好么?那时候自己还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待确认苏华风无意后,反而松了口气。

她从来不喜欢把她逼得紧紧的人,比如说,靠近她,一遍遍左右她的选择,这种人似乎要把她逼到死胡同,才罢休。

而这段时日的相处,她知道苏华风便是这种性子的人。

或者,换一种说法,苏华风身上所有的,哪一样是她如意的?哪怕他再是如何俊俏,如何位高权重……

她轻轻将身体潜入木桶中,水深深埋过她的嘴巴,她的鼻子。

过了许久,水中起了一点点气泡,她才忽然从水中浮了出来,大大地喘着气。

算是想明白了。她看着水桶中漂浮着的长发,一缕缕地撩起来,齐齐整整放到脑后。

沐浴完,她先是自己把衣服穿上,以防净月看到肩上的青紫,这才叫净月进来替她换衣物。

“爹爹现在如何?”许知瑜问。

她有些湿润的头发松松垮垮地绑着,净月将她的头发往肩上一放,说:“瑜姐儿离开后,老爷方才小睡了一会儿,这会儿醒了,也不醉酒了。”

方沐浴完,镜中人眉目如山水画般悠悠,她眼角微微垂着,明明是因为是困倦,看起来却娇气,脸上缀着殷红的唇,面容丽不可方物。

唇……还好看不出来。

她抬手轻轻按了按嘴唇,浅浅叹了口气。

“姐儿你……”净月看出她的心情,小声问。

“无事。”许知瑜闭了闭眼,说,“既然爹爹醒酒了,我去见见他吧。”

她们朝许仲延院子去,路上许知瑜再没说什么,净月也只当是她担心着苏华风。

许仲延正在房中看书,自从他醒来后,没了官位,除了养养花,溜溜鸟,确实是没什么事可以做了。

“过来了?”许仲延放下手中的书,训她:“干什么去这么匆忙,丢了满桌的客人,还有点礼数么?”

许知瑜低声认错。

忽的,许仲延哈哈一笑,说:“我平时定是如此训你吧,你认错居然认得如此顺,半点不觉得委屈?”

许知瑜噎了噎,小声应了声。许仲延还是想不起他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只记得许知瑜方出生的时候。

“好罢,我以前到底是如何养孩子的,除了板着脸训人,还会干什么呢?”许仲延啧啧两声,居然指责起自己来。

被这么一打岔,许知瑜心情也不再那么沉重,说:“爹爹,女儿找您,主要是有一事要说。”

“什么事?”许仲延问。

“近来家中,都是靠着燕王府的接济,女儿想,把剩余的金银都还了去,府上总不能靠这些过活。”她要细算还欠了他什么,还回去,也是该的。

向来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苏华风的关照,她心底里是实打实的感激,只是知道了他如今的意图,她再不能这样白受着,一面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许仲延想了想,说:“你说得对,本来我也要提了,总是等人接济,到底不像样。”

只是府内开支,日后该如何解决?

许知瑜与许仲延聊了许久,府内自然要开源节流。开源,许仲延藏了一些古人的字画,还可以卖几个钱,节流,府中一应人,能辞的便辞了。

最后,许知瑜心里兀自拍板敲定,把她的嫁妆都数出来,要先把当下的情况堵住。

许仲延说,“常常窝在府内,日子可太悠闲了,过几日我也该去找陛下了。”

许知瑜面露担忧,许仲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不必挂心,我为臣多年,陛下是什么心思,难道你能比我懂?”

这一拍,正好也拍到许知瑜泛疼的位置。

她微微皱起眉头,忍下了不适。

“还有燕王府的苏华风。”许仲延问,“今天你就是急急忙忙去见他了对吧?”

许知瑜“嗯”了声,她发觉,身边的人事物,哪一样不是和苏华风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

“他是个人物。”许仲延观察着许知瑜的神色,说,“但是,不是个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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