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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铜片,以及一根用来抵伸缩回铜片,借以调整弹簧伸缩度的定深“枢轴”。鱼雷入水后,海水从深浅机与战雷头连接部上的小型注水口灌入,对铜片产生压力,正常情况的下水压应该与弹簧抵撑铜片的力相当,如果入水过深,水压力超过弹簧的抵撑力,将铜片后压。则连带在铜片上的一套复杂的驱动系统将直接调整鱼雷末尾的升降舵,拉动升降舵叶向上。以使鱼雷向上浮,直到水压与弹簧的抵撑力相符。反之,如果入水过浅,水压不及弹簧的抵撑力,同样也会驱动升降舵,以使鱼雷下潜到定深位置。考虑到不同海域的海水密度不同,鱼雷下潜的深度也不一样,因而鱼雷内给使用者提供了自己定深的机关,及枢轴,需要定深时用特殊的钥匙钳住枢轴的头向右转,根据计数轮的刻度来掌握所需要的深度。但是,可以用来旋转调定深的枢轴的头部,并不在深浅机的侧壁上,而是位于深浅机与战雷头相连接的横截面上,如果要调定深,需要把战雷头拆下以后,才能看到定深枢轴。因为定深极为麻烦,当时这种工作均在鱼雷的保养工厂内完成,运送上军舰后就不会再去调整定深。
试想,如果真的像某些现代理解说的那样,“爆破”雷击舰应该更改定深。那么海战场上将会出现一个异常荒唐的景象:雷击舰高速逼近敌舰后,舰长下令调整定深,水兵们将装填在鱼雷管内的鱼雷退出(暂且不管雷击舰上是否有空间可以来做这样的工程),再费力松开连接螺栓,将战雷头拆下,然后调整定深,之后再将战雷头装上、鱼雷重新填入发射管。等这一套流程做完,恐怕不是目标已经消失,就是自己已经舰毁人亡了。
造成“爆破”号鱼雷失的的真正原因,从技术角度来看实际相当简单。当时的鱼雷入水后,通常都要经过深浅机的一番上下调整,才能够到达预定定深,这段时间里鱼雷在水中运动的路线是一条上下起伏的曲线,直到经过100多米的航行后才能基本调整完毕,开始在预定深度上以直线行进,“爆破”号是在距“富士山”号仅有30至50米的距离上发射的鱼雷,显然还没来得及经过调整航行阶段,就已和目标相遇了。以“富士山”号的吃水而言,鱼雷即使在“乍起乍伏”的行进状态下,命中的概率仍然很大,马卡洛夫之所以在近距离上下令发射,可能就是考虑到了这个原因,而且此举也会避免射程过远而带来的航向偏差。然而“爆破”号发射舰尾鱼雷时,舰体刚好经过了大旋转,出现严重的左倾,这样可能导致了鱼雷发射角度过低,入水过深,借助升降舵上浮所需时间较长,以致从“富士山”号的舰底经过后,仍然还未能上浮起来。
对此,“富士山”号在战后所作的分析中,东乡平八郎和片冈七郎等海战亲历者也是类似观点:“鱼雷从我舰下方水中通过,在四五分钟以后,出现在我船右方的海面上,接着又沉没下去。终于保住了‘富士山’号。原因是鱼雷发射以后要一度较深地下沉,至若干距离以后才浮出,触及敌舰而爆炸。”
“爆破”号就这样抱憾地错过了击沉敌舰的荣耀。
而接下来,便是“爆破”号恶梦的降临。
就在“爆破”号飞速脱离战场的时候,突然倾斜了起来。它在刚才的攻击中遭受了太多的打击,脆弱的舰体终于无法承受,在“富士山”号上,东乡平八郎看到升腾的浓烟和蒸汽把这艘俄国小军舰整个的包围了起来,不一会儿,它的舰首便缓缓沉了下去,舰尾发出“吱吱”的声音,翘了起来,螺旋桨在空中飞快的旋转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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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第四百三十一章另外的努力
由于愤恨俄舰的海盗式的偷袭行径,而且刚才两枚鱼雷的攻击给“富士山”号上的萨摩海军官兵造成了太大的惊吓,是以在看到“爆破”号开始发生倾斜后,没有来自飞桥上的命令,萨摩炮手们便用120毫米主炮和75毫米副炮重新恢复了‘射’击。。更新好快。
因为这一次是打固定靶,加之萨摩炮手们炮术‘精’熟,很快便有一颗120毫米炮弹击中了已然奄奄一息的“爆破”号,‘洞’穿了舰体,造成了进一步的进水,接着一颗75毫米炮弹击中了“爆破”号的舰尾,击毁了螺旋桨。
望远镜中,东乡平八郎清楚的看到,碎裂的螺旋桨桨片掉落下来,砸进了落水的俄国水兵当中,‘激’起了带有红‘色’的巨大‘浪’‘花’,他耳边似乎能够听到俄国水兵的惨呼声,嘴角现出了一丝残酷的冷笑。
机关炮手们似乎也感受到了血腥‘色’带来的复仇快感,将炮火由舰体转向了落水的俄国人身上,看着在海面上挣扎着的俄国人化成纷飞的‘肉’块和血水,东乡平八郎的心中只感到莫名的兴奋,而无丝毫的怜悯之意。
“‘露’西亚鬼畜们!都去死吧!”片冈七郎此时也象个粗鲁的水手一样,发出了野兽般的嗥叫。
东乡平八郎正欣赏着“爆破”号沉没的情景和俄国水兵的被屠惨状,了望员突然大喊起来:“远处发现轮船煤烟!”
东乡平八郎和片冈七郎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这里是乾国海军控制的属于琉球王国的海域,来的可能是乾*舰或是英法美等国的军舰,立刻下令道:“全体停止‘射’击!马上加速,离开这里!”
片冈七郎也意识到了不妙,立刻下令停止‘射’击。转向脱离战场,而就在“富士山”号转向之际,飞桥上的东乡平八郎突然看到。俄国雷击舰残破不堪浓烟滚滚的舰体旁,一个年轻的俄国海军军官。正抱着一块船板,半截身子浮在海面上,用恶狠狠的目光望向自己。
东乡平八郎看着这位俄国海军军官,不知怎么,突然感到这张年轻的面孔似曾相识。
他感到有些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难道是自己在英国的时候,曾经在某个场合见过他?
东乡平八郎紧紧的盯着这个俄国人,搜寻着自己的记忆。但他想了好一会儿,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此时“富士山”号已经完成了转向,以最大的航速向前驶去,那个年轻俄国人在水中漂浮的身影很快远去,最后消失了,但东乡平八郎的脑海中,却定格了他的形象。
那张狰狞愤怒的面孔,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了。
他到底是谁?
东乡平八郎突然想起了战前他作的那个奇怪的梦。
马卡洛夫最后时刻的情景浮现在了他的眼前,和那个年轻人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
马卡洛夫?那个年轻的俄*官,难道就是他梦中的俄国舰队统帅马卡洛夫?
东乡平八郎确定了他们是一个人后。不知怎么,突然感到身上阵阵发冷。
他有心想要下令“富士山”号返回,派小船满载水手下去搜寻杀光所有落水的俄国人。但看到远处的烟柱越来越近,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放弃了这个打算。
也许在将来,我们还会在海上相遇吧?东乡平八郎在心里暗暗的想。
东乡平八郎并不知道,他和马卡洛夫,在这一时空的相遇,这其实是第一次,但也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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