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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空翠修竹,千秋宫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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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水意浓的热度时高时低,病情反复,云兮焦虑过度,差点晕倒,被侍女扶回寝房歇着了。

墨君涵守在床边,时刻观察她的病情变化,不敢有丝毫大意。

入夜,她的手、脸和身子还烫着,虽然不像白日那么烫,但一直低烧必定不行,人都烧糊涂了。他派人去宫里请擅医风寒的太医,可是,也许太医院一时走不开,都一个时辰了,还没来。

“意浓,太医很快就到了,你撑着点儿。”他握着她的手,满脸的忧虑。

“意浓,醒醒吧……跟本王说说话,你睡好久了……”

“本王不责怪你和琴师饮酒,只要你好起来……本王就不怪你……”

她高热不退,他心急如焚,没有心思进膳,一口茶水也不想喝,全副心思都放在她身上。

有人进来!

他转头看过去,见是一身白衣的容惊澜,便疑惑地问:“你怎么来了?”

容惊澜缓步走过来,“今日出宫比较晚,在宫门口遇见王爷府里的人,随口问了两句,才知道水姑娘病了。”他的目光落在那张苍白无血、鬓发凌乱的脸上,“水姑娘染了风寒?大夫怎么说?”

“城里的大夫都是庸医!”墨君涵气愤道,“意浓病情反复,不是烫得吓人,就是低烧,本王没辙了,只有派人去请宫中的太医。”

“所幸这次你没有‘关心则乱’。”容惊澜轻然一笑。

“不打趣本王一番,你是不是很没劲?”墨君涵羞恼地瞪他,“本王都急死了,你还笑得出来。”

“水姑娘好像醒了。”容惊澜惊喜道。

墨君涵赶紧转过头,水意浓的确醒了,眯着眼,怔怔地看着他们。

他摸摸她的额头和脸腮,“还是低烧。意浓,你觉得哪里不适,快告诉本王。”

她费力地睁大眼,可是眼睛酸涩、烫热、模糊,很难受……她觉得头疼欲裂,好像有人用铁锤一下下地敲打她的头,疼得快要爆开了。

眼前的男子是谁?站着的那个人又是谁?

朦胧中,那人走近了一些,一张俊脸清晰了一点点。

贺峰!

难道她死了吗?难道她终于回到二十一世纪了吗?

她欣喜若狂,伸手抓住贺峰的衣服,又哭又笑,“我回来了,是不是……带我回家,好不好……我要回家,带我回家……”

贺峰无动于衷,甚至惊诧地看她,好像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她着急了,挣扎着支起身,可怜地求道:“我没死,真的,我只是穿越去古代了……我终于回来了,我还要当你的歌舞老师,不要丢下我……”

“意浓,你说什么?”旁边出现了一道声音。

“我只想当你的歌舞老师,别无所求……带我回去,求求你,贺峰……”她凄苦地哀求。

“意浓,你究竟在说什么?”墨君涵搂住她,“容惊澜,她是不是烧糊涂了?”

“水姑娘似乎将我当作另一个人了。”方才,容惊澜看得很清楚,晋王看自己的神色多么可怖,震惊,怀疑。他质疑道,“贺峰是谁?邀月楼有一个叫做贺峰的人吗?”

“明日派人去问问。”墨君涵的眉宇宛如一块寒气逼人的寒玉。

水意浓再次伸手去抓容惊澜的衣服,被他拦下,他紧紧抱她,不让她乱动。

容惊澜担忧道:“水姑娘神智不清,只怕不容乐观。”

两个太医来了,墨君涵连忙让开,让他们诊治。

望闻问切后,张太医道:“王爷,水姑娘染了风寒,之所以病情反复,是因为她没有求生之念。”

墨君涵惊诧极了,“没有求生之心?这怎么说?”

李太医道:“王爷,从水姑娘的脉象来看,之前她受惊过度,没有好好调养,之后心郁气结,无法排遣,这便是她没有求生之念的原因。”

张太医又道:“水姑娘没有求生之念,即便微臣医术再高明,也回天乏术。”

“那如何是好?”墨君涵惨然道,满目悲痛。

“虽说如此,微臣还是会开方子,煎了药让水姑娘服下去。”

“有劳张太医、李太医了。”

容惊澜送他们出去,稍后会有下人端汤药过来。

墨君涵很不解,“意浓的确受惊过度,但怎么会轻生?”

容惊澜道:“王爷,眼下最重要的是让水姑娘有求生之念。”

墨君涵颔首,让她躺下来,为她掖好锦衾。

容惊澜知趣道:“王爷,我先回府了。即便你紧张水姑娘的病情,但也要顾着自己的身子。”

墨君涵送他到门口,苦笑道:“意浓病成这样,本王如何还能顾到自己?”

容惊澜没有多说,拍拍他的肩,转身离去。

掩上房门,墨君涵对着神智不清的水意浓絮絮叨叨地说着,说尽了深情、缠绵的话,让她明白自己多么爱她、多么需要她,如果失去了她,他会痛不欲生。

……

水意浓看见了贺峰,可是他不理她,消失了,再也见不到了。

这是哪里?

白雾弥漫,看不见前方,她慢慢往前走,忽然,一团足球大的白光从天而降,飘浮在她前面。

这团白光圆圆的,发出一种古怪的声响,阻挡了她的去路。

她有点害怕,没想到这团白光还能说话,声音跟小孩子一样,奶油稚气。

“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害你。”这团白光笑嘻嘻地说。

“你是谁?是人还是鬼?”她不由自主地后退。

这团白光跟着前进,“我不是人也不是鬼,更不是仙,我是天地之间的小精灵。”

水意浓惊奇不已,小精灵是什么?

“简单地说,你魂穿到那个时空的墨国,是我师父造成的。不过我师父不是故意的,是老眼昏花看错了,你不要介意。”

“我怎么可能不介意?”她终于知道真相了,管他师父是什么人,既然弄错了,他师父就要负责拨乱反正。她生气地说,“你让你师傅把我弄回去,我不要待在那个时空的墨国。”

“你不要生气,听我说。”这团白光慢悠悠地说,“我师父知道犯错了,就向师公请罪,师公已经惩罚了师父,不过你这个错误已经无法纠正了,只能这样了。”

“不行!你让你师公把我弄回二十一世纪!”水意浓叫道,“否则我不会善罢甘休!”

“淡定、淡定,你先听我说。”这团白光嘿嘿地笑,“其实,这也不是师公的决定,是上头那些神仙的决定,你必须留在那个时空的墨国。”

她气呼呼道:“你们太欺负人了!我不管,我一定要回去!”

这团白光道:“你也不是不能回去,只是不是现在。这么说吧,你完成了两个神圣的使命,就可以回二十一世纪,而且还可以和贺峰在一起。”

有这么好的事?

这团白光又道:“不过,若想回到二十一世纪,必须找到一样东西才能开启时空之门。”

“什么东西?”

“鸳鸯扣。”

“鸳鸯扣?什么样的?”

“我也没见过。师父说,鸳鸯扣一分为二,半枚在墨国,半枚在魏国或秦国,你找齐了鸳鸯扣,合二为一,就能开启时空之门。”

“鸳鸯扣在谁手中?”

“我也不知道,师父提示说,鸳鸯扣不会在平民百姓的手里。还有一首诗可以助你找到鸳鸯扣。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记住了吗?”

“这什么诗啊?”水意浓莫名其妙,什么跟什么嘛,凭一首诗还能找到鸳鸯扣?

这团白光的光亮越来越暗了,“我要走了,你千万记住,你的灵魂穿到那个时空的墨国,也算是命中注定。你必须完成两个神圣的使命,才有机会回二十一世纪。”

她着急道:“可是你还没说什么使命啊……”

这团白光越来越小,越来越暗淡,“这是机密,你只要安心留在墨国就行了,不要再轻生了。”

声音消失了,光亮也没了。

她举目四顾,白雾越来越淡……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俊脸。

“意浓,你醒了?”墨君涵狂喜地笑,见她的眼眸比之前清亮,赶紧摸她的额头、脸腮,感觉热度低了,这才放心了一点,“意浓,头还疼吗?哪里不适?”

“好多了,不那么疼了。”水意浓嘶哑道,喉咙又涩又疼,口干舌燥。

他端来茶杯服侍她饮茶,喜不自禁地笑。

她猜得到,这一整日,他守在床边,担惊受怕,服侍周到,做尽一切,都是因为爱她。

他如此情深义重,她怎么还?

……

次日,水意浓不再发烧,只是还不能吹风,必须躺在床上静养。

这是墨君涵的命令,她只得乖乖地待在寝房。

又过了一日,她觉得神清气爽不少,虽然气色还不好,不过已经恢复了一半的体力。

她正想去邀月楼看看,在门口遇到一个邀月楼的伙计。

这伙计说,秦仲被晋王府的人带走了。

她又惊又疑,晋王派人带走秦仲干什么?难道是为了那晚她和秦仲饮酒一事?

不再多想,她连忙赶往晋王府。

来到晋王府,水意浓径直闯入,下人一路跟着她。

墨君涵从厅堂出来,眉头一皱,牵起她的手,“意浓,你还没痊愈,怎么出来了?”

“秦仲呢?”

“原来你为他而来。”他松开她的手,好似很失望。

“你把他怎样了?”她没好气地问,认定他折磨了秦仲。

他面色一沉,清寒的目光一扫,所有下人都灰溜溜地闪人了。他冷冷道:“他已经走了。”

水意浓不太相信,“是吗?”

墨君涵陡然提高嗓音,“你就这么关心邀月楼的琴师吗?你何时关心过本王?”

语气很冲,饱含怒火。

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吃醋了、生气了,可是,他生哪门子气?吃什么干醋?她不能被他的气焰压住,否则以后就很难翻身了,“王爷就这么不相信我吗?你直接问我好了,抓他干吗?”

“本王没有抓他!”他气得俊眸怒睁,眼中窜起两簇怒火。

“那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本王待你这么好,没想到你为了一个琴师跟本王大呼小叫,吵得脸红脖子粗。”他失望地冷笑,眉宇紧拧,似有痛色,“本王在你心中,究竟有多少分量?”

这个问题,教她怎么回答?

她对他没有多少男女之情,只有“奉命行事”和无法言表的愧疚、抱歉。

饶是如此,也要演戏演到底,水意浓叫道:“我是和他喝酒,那又怎样?他是琴师,我是编舞,我们合作得很愉快,是朋友。难道我和朋友喝酒也不行吗?”

盛怒之下,墨君涵没有注意她的用词:合作。

他厉目瞪她,目眦欲裂。

她不甘示弱地迎上他冰火交加的目光,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收服他!

四目对视,二人对峙,他强势,她更强势。

他目光如炬,眼眸睁了又睁,宛如黑色的火焰,以席卷之势将她吞没。

下一刻,他将她裹入怀中,她激烈地挣扎……

就在他们看似痴缠、实则打仗的时候,出现了一道声音:“王爷……”

两人不约而同地僵住,水意浓怔忪须臾,回过神,尴尬地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墨君涵明摆不放开她,有意在秦仲面前抱她,做出亲昵之举。可是,她真的怒了,竟然想咬他,他不得不放开她。

“秦大哥,你没什么事吧。”她觉得脸颊和脖子热热的,估计红如夏花了。

“我没事。”秦仲淡若清风地说道,“王爷请我来王府,的确是问那晚你我在酒窖饮酒一事,不过王爷是关心你,你不要多心。”

她瞪墨君涵一眼,可是,他为什么说秦仲已经走了?

秦仲抱拳一礼,“邀月楼还要事,我先走了。”

水意浓赶紧道:“我也要去邀月楼,一起走。”

墨君涵伸臂一拽,将她拽回来,搂在怀中,霸道得很。

秦仲淡淡一笑,走了。

她说要回去了,却走不了,被墨君涵强硬地裹挟到书房。她气呼呼地推开他,靠着书案,双臂抱胸,别过头,目光斜向一边。

生气还这般清俏、冷傲,他还是第一次见,体内的怒火忽然间消失无踪。

他赔笑道:“本王找秦公子来,只是问那晚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和他在酒窖饮酒,为什么染了风寒,仅此而已。”

她不语,扬了扬下巴,目光更斜了。

“你以为本王要对付他?本王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吗?”他执着她的手。

“刚才你一来,就质问本王,要见他,好像本王把他生吞活剥了似的。意浓,你这么关心他,本王……本王记得,你还没关心过本王呢。”他不满道,眉心揪着,倒真的有几分委屈。

“真的生气了?”

“你倒是说一句呀。”墨君涵急了。

从未这般哄过人,从未这般低声下气,从未放下自己的身段迁就一个女子,他什么都做了,她竟然得寸进尺,一个字也不说!他也生气了!

他眸色一沉,“你究竟要本王怎样?”

水意浓故意拖长了声音,“你是王爷,我又能怎样呢?”

他的俊眸浮上几许清寒,“方才在前庭,你和本王争执,对本王呼呼喝喝,很没规矩,不是一个女子该有的……”

她嚷道:“我就是这样没规矩!王爷看不惯就不要看!”

话落,她甩开手,想尽快逃离这里——这戏,她不想演了。

她很矛盾,明明知道自己在演戏,可是那些情人之间吵架的伤人话就这么不经大脑地脱口而出,她想控制也控制不住。

太奇怪了。

然而,她刚走到房门前,就被他抓住。

墨君涵将她摁在门边的墙上,困住她。

她挣扎,他压制;她反抗,他禁锢;她柔弱,他强悍。

这个时候,她越反抗,他就越想征服她,因此,她聪明地选择了默默承受。

果不其然,他不再那么粗野、暴戾。

“不是本王收服了你,是你收服了本王。”他的嗓音低哑沉厚。

怎么会这样?

墨君涵轻吻她的唇角,低低地笑,“本王万分期待洞房花烛的那一夜。”

她冷哼,“我还不一定嫁给你呢。”

他烫人的掌心摩挲着她的后腰,“不嫁也可,只要为本王生儿育女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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