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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将计就计(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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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必须把那对兄妹干掉,才能万一无失!”

陶文士颇觉棘手地说:

“但许大头那边等着要钱,他已经把那两名技工留在那作为要挟,钱要是不付清就不放人……”

“那不成问题,”黄杰克主张说:“支票我们马上照开,派个人送去就是了。现在事不宜迟,那小子很可能在设法救那女人,我们必须尽快赶去,只要把那对兄妹干掉了,把姓罗的女人掌握在手里,一切问题就全解决了!”

张约翰忽说:

“对了,我们刚才只看见那小子,没有见到他的妹妹跟在一起呀!”

“那还怕她能跑得了?哈哈……”黄杰克大笑起来。

陶文士的眼珠子突然一弹说:

“嗯!我女儿小瑛一定知道他们住在哪里!”

张约翰振奋说:

“那更好办了,问清了他们住的地方,我们就双管齐下,一方面去向那女人下手,一方面派人去对付他们!”

陶文士点下了头说:

“一切交给我去办,你们在香港不便出面。让我来安排一个牌局,你们可以在这里玩玩,等候我的消息,事情一弄妥了就通知你们!”

“那女人不能弄到这里来吧?”黄杰克忽问。

陶文士胸有成竹地说:

“我也不能出面,但我自有地方安顿她的,现在就请你们把那张给许大头的一千两百万支票开出来。让我先打个电话,通知人去下手,回头亲自把支票拿出给姓许的,好把那两名技工的问题解决!”

保罗立即掏出刚弄到手的两本空白支票,将港市存款的那本递给黄杰克,撕下一张来,当场填上一千两百万的数字,并且写上次日的日期。

陶文士那边已拨通了电话,对方接听的是小程,他便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

搁下电话,只见黄杰克把填好数目和日期的支票,用嘴把墨水吹干了,递给他笑笑说:

“这张支票姓许的总不致于不收吧!”

陶文士接过支票,仔细查看了一遍,始正色说:

“但愿一切顺利,否则姓罗的那女人通知银行止付,不仅是我们大家枉费心机,空欢喜一场,连许大头那里都可能出麻烦呢!”

黄杰克催促说:

“那你就快去,家里不用安排了,交代佣人送副扑克牌来就行啦,你快去办你的事吧!”

陶文士也不敢耽搁时间,以免误了大事。立即把支票小心翼翼地放在上装内口袋里面,走出书房召来一名男仆,低声交代了几句,就匆匆而去。

今晚酒会结束以后,陶太太是以女主人的身份,陪同几位贵宾去夜总会观光了,陶小瑛也不在家。现在陶文士再一出去办事,家里便一个主人也不留,只剩下那五位客人啦!

而接到陶文士电话通知的小程,就立刻分别转达老板的命令,召集了将近二十个专门不干好事的亡命之徒。

这些人都是陶文士养着的,平时没事一个个游手好闲,到时候干拿钱。不过,这就是养兵千日,用在一朝。一旦有了任务,他们倒真能卖力,必要时甚至不惜玩命!

由于陶小瑛不在家,陶文士尚无法问明那对“兄妹”住的地方,所以小程留了些人手待命,以便随时采取行动。

准备去劫持罗漪萍的,一共是十个大汉,个个身上均带着家伙,分乘两部轿车匆匆赶往了花园道。

照小程的估计,罗漪萍家里主仆一共只有四个人,除了个看门的是男人,其他三个都是女流之辈,纵然姓郑的兄妹在场,他们这十个大汉去下手也绰绰有余了。

两部轿车疾驶如飞,来到了那富孀的宅前。车一停在附近,便留两个司机在车上担任把风,其余的八个人全部下了车。

他们不能正大光明地进去,只有翻墙而入。

好在人手众多,他们掩至围墙脚下,用叠罗汉的方法,毫不费劲地就一个接一个进入了房内。

八个人立即展开行动,分出一个去对付那个看门的,以免他被惊动了向外大呼求救。

其他七人则直奔后宅,三个绕向通厨房的后门,四个由正面客厅的门闯入。就从这种行动的分配,便足见他们是经常干这行勾当的了!

四名大汉均已拔枪在手,首先冲进了客厅,但却不见一个人影。

而绕后厨房进来的三名大汉,则已推着两个吓得魂不附体,惊惶失措的女仆也进了客厅。

这两个年轻女仆大概是正准备就寝的,白色上衣的胸襟已敞开,露出里面的ru罩,但她们这时已顾不得扣上衣扣了,只用手抓着衣襟,惊嚷着:

“太太在房里睡着了,你们……”

为首的一名大汉一声命令下,一马当先地就冲到卧房门口,飞起一脚把房门踹了开来。

可是,当他们持枪闯进去一看,那富孀并未睡在床上!

那大汉以为富孀已被惊动,藏了起来,于是大喝一声:

“搜!”

但整个卧房里,连浴室,衣橱,床底下,各处可能藏身的地方都搜遍了,但却根本不见一个人影!

位于麦当奴道半山的一幢巨宅,是属于庄泰昌的产业,自从这位珠宝大亨故世,由他太太罗漪萍继承后,迄今已空置在那里好几年了。

可是,今晚楼下的一间卧房里却亮着灯光,显然巨宅里有了不速之客的光临。

巨宅里除了留置的部分家具之外,没有其他东西可偷,似乎不可能是梁上君子的光顾。但这几位不速之客中,居然当真有个女飞贼,她就是赵家燕!

另外三位呢?他们便是郑杰,陶小瑛,和尚在昏迷不醒的罗漪萍。

这回主意是陶小瑛出的,他们把罗漪萍弄出来后,她灵机一动,想到了这个地方,于是经过郑杰的同意,便将那富孀藏在车后的行李箱里,他们三个人则仍然挤坐在一起,风驰电掣地驶向了麦奴道。

赵家燕首先越墙而入,开了大门,让陶小瑛把车一直开进去,停在了宅前的阶下。

她再以万能钥匙启开客厅的门,他们便一起进入宅内了,把客厅里的灯掣亮。

巨宅空置了好几年,已是尘土堆积,到处遍结蛛网,一片凄凉败落的景象,不复再有当年那种富丽堂皇的豪华气派。

他们找到了楼下的卧房,把罗漪萍抱进去,将灯掣亮,拉上窗帘。先将床上的罩单揭开,掸去灰尘,才把那富孀放在了床上。

郑杰很细心,吩咐赵家燕去把客厅的灯关掉,以免光亮外泄,可能引起附近人家的注意。因为这巨宅久已无人居住,如果被人突然发现灯光,说不定会怀疑是梁上君子侵入了。

他则将从床上揭下的罩单,加挂在窗户上,使它增加窗帘的厚度,可以遮住房内的光亮。

一切布置完毕,他们立即开始动手,希望尽快把昏迷的罗漪萍救醒。

然而,这里除了冷水之外,没有其好的任何施救用品,而这富孀却是被特殊成份的强烈má • zuì药迷昏。

三个人手忙脚乱地救了半天,仍然无法把昏睡中的罗漪萍救醒,不禁使他们又惊又急,感到黔驴技穷起来。

郑杰只好把赵家燕拉过一旁,轻声问道:

“刚才我们试验那支香烟的时候,你吸了几口之后究竟有什么感觉?”

赵家燕“噗嗤”一笑说:

“老实告诉你吧,什么感觉也没有!”

“哦?”郑杰诧然地一怔,正色说:“你别开玩笑,这是很重要的,我要知道你当时的感觉,才能判断出他们那些‘法宝’的性质,设法把罗女士救醒……”

赵家燕故作一本正经地说:

“我已经告诉你了,根本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是支普通的香烟罢了!”

“那你当时是装的,存心捉弄我?”郑杰颇觉气愤地质问她。

赵家燕这才坦然说出:

“因为你太自作聪明,认为那包香烟一定有花样,所以当时我就故意想跟你开个玩笑,并且也趁此机会试探你一下!谁知我还没来得及说明真相,陶小姐就来了……”

郑杰沉思之下,仍然坚持说:

“我绝对不相信那是一包普通的香烟,也许只是我弄错了,那没有作暗记号的香烟才有名堂!”

“那你现在还想再试试?”赵家燕笑问。

郑杰点了点头说:

“嗯!现在我有更好的办法,只要能试出香烟的效力,如果没有作暗记号的真有名堂,我们就可以把罗女士救醒了!”

赵家燕茫然不解地问:

“就算你试出了,跟救醒她有什么关联?”

郑杰笑笑说:

“现在你别问,到时候就会明白了。”

“那又是我当你的试验品罗?”赵家燕已料到了,这差事必然会落在她的头上的。果然不出所料,郑杰又点点头说:

“一事不烦二主,只好再请你委屈一下了。不过,如果试出它的效果,陶小姐还有更冒险的差事呢!”

“什么差事?”赵家燕好奇地追问。

郑杰笑而不答,立即然身上掏出那包香烟,取出一支未作暗记的,递给她说:

“你再试吸几口吧!”随即掏出了打火机来掣着。

赵家燕作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把香烟接过去,凑近火头点着了,连口猛吸了起来……

陶小瑛也走了过来,诧异地问:

“你们不设法救醒罗阿姨,在这里干嘛?”

郑杰无暇回答,只在全神贯注地注意着赵家燕的反应。

她只连吸了几口,便突然像是失去知觉似地,手一松,香烟从夹着的指缝掉下,正好落在她的脚背面上,她竟连被烧痛了也毫无感觉!

郑杰立即蹲下身去,把香烟拿开,弄灭了急问:

“烫着了你没有?”

赵家燕神情呆滞地回答:

“烫着了……”

“痛不痛?”郑杰问。

“痛!……”但她脸上毫无痛苦的表情。

郑杰连续试探了一阵,无论问她什么,她均唯唯诺诺,情形就跟在旅馆里试验的完全一样!

他不禁怀疑起来,难道在这紧要关头,赵家燕又在跟他开玩笑了?

于是,他突然怒问:

“你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赵家燕木然地回答:

“真的,假的……”显然同时提出两个问题,她就无法辨别是非了。

郑杰看她并不像故意做作,但仍将信将疑,忽然出了一个难题给她,吩咐说:

“把你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

这是最能测验出她的真伪的了,因为现在有陶小瑛在场,如果她是故意装的,就绝对不好意思照做,当真把全身脱个精光赤裸!

一旁的陶小瑛不禁诧然问:

“这,这是干嘛呀?”

不料郑杰尚未回答,赵家燕已站了起来,居然唯命是从地,当着他们两个人在的面前,毫不犹豫地开始脱衣表演!

她这身小礼服脱起来非常方便,只需将背后“U”形部分下端的拉链拉开,把两肩褪出,身躯一阵扭动,便自然地松脱褪落了下去。

由于这桑服装设计是整个背部都是裸露的,不能穿戴ru罩,假使身材不够条件,就根本无法也不敢穿它。

赵家燕的身上毫无“伪装”,衣服一滑落下去,顿时“货真价实”的高耸双峰,赤裸裸地袒露出来!

这时衣服已落在她的脚面上,全身形同赤裸,仅只剩下一条带花折边的紧窄“丁字型”短内裤,点缀着这充满魅力的诱人胴体。

陶小瑛虽然还不清楚他们这对“兄妹”的关系,但即使是冒充的,也不能当着她的面前,毫无顾忌地亮相。如果是真的兄妹,就更不该如此放浪形骸了!

而赵家燕却毫无窘态,仿佛旁若无人似地,居然双手抓住了仅剩的内裤裤边,继续向下褪脱……

郑杰及时喝阻:

“别脱了!”

赵家燕这才住手,没有当真脱了个全身一丝不挂。

郑杰心理已然有数,终于证实了他的判断不错,未作暗记的香烟才有花样!

于是,他吩咐赵家燕穿回了衣服,立即将陶小瑛拉到一旁去,郑重其事地说:

“陶小姐,现在我们要救醒罗女士,只有一个办法,但必须由你出马,你愿不愿意担任这个任务?”

“我能干什么?”陶小瑛怔怔地问。

郑杰直截了当地说:

“我们必须把‘金鼠队’中的人,弄一个到这里来!”

陶小瑛更觉得惊诧地问:

“让我去?我有什么办法呀?……”

郑杰把那包香烟举在她面前,笑笑说:

“你已经亲眼看到了我的试验,现在我们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这包香烟把‘金鼠队’的人弄来!”

“你是想让他的人来救醒罗阿姨?”陶小瑛问。

郑杰回答说:

“如果把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人弄来,并不一定要他动手,只要问出他解救的方法,问题不就解决啦!”

陶小瑛呐呐地说:

“可是,他怎么会告诉我们呢?难道你要用武力逼他说出?”

“那倒大可不必,”郑杰哂然一笑说:“刚才你已经看到了,无论弄来的是谁,别说是教他说出解救的方法,假使他身上带着解药,也得自动交出来呢!”

“但我怎样去把他弄到这里来呢?”陶小瑛暗觉这是个棘手的问题。

郑杰立即将那包香烟,倒出了其中有暗记的一半,把剩下的递给她说:

“这包香烟只剩下了八支,你可以带在身边,假使找到了他们,最好是设法使其中的任何一个人,跟你单独在一起,找个适当的机会,拿出香烟来请他吸。这几支香烟上没有特别的记号,与普通的完全一样,他绝对不会想到是他们自己的。不过,你千万要小心,不能太接近,被烟喷中了你也会丧失意志的。至于用什么方法使他吸你的烟,到时候你可以随机应变,但不能使他疑心。等他吸了几口之后,他就唯命是从,一切听你的摆布了。这样一来,你就可以用车把他直接带到这里来啦!”

陶小瑛稍作犹豫,终于毅然接受了这个任务。

郑杰大喜过望,立即陪送她出去,并且郑重其事地说:

“对了!还有一点你必须记住的,假使见到了令尊,千万不能动声色,极力保持冷静,在我们把一切弄明白之前,绝对不能让令尊知道今晚发生的事,尤其不能被他知道我们在一起!”

陶小瑛点点头,登上了她的小跑车,由郑杰替她开了大门,目送她飞驶而去。

这少女终于深信了郑杰说的一切,但这种事却牵涉有她父亲在内,不禁使她感到困惑起来。

因为“金鼠队”是由陶文士负责接待的,并且替罗漪萍介绍认识他们,甚至连刚才酒会结束以后,使那富孀单独与保罗在一起,也等于是他特意安排的。

如果陶文士明知“金鼠队”是些什么人,为什么又促成罗漪萍跟他们同行,这不是存心不良?

假使根本不清楚“金鼠队”的底细,那倒情有可原,否则就太卑鄙了!

念及于此,顿使这少女万感交集,心情突然矛盾起来。万一父亲是跟他们是一丘之貉,在狼狈为奸,企图谋夺那富孀的金钱,她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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