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 某三月的赠与交换（1/2）

网译版转自百度魔法jìn • shū目录吧

翻译：edster792

3月14号

期末考终于结束了，除了等待春假的到来和思考班级会有什么变化以外已经没事可做了。东京的干冷天还没让人感受到春天的征兆，不过两个星期后就会变成赏花的温暖季节

现在是学校的午休时间

上条当麻一边把视线投向窗外的景色一边自言自语

“真令人怀念啊”

他没有说明在怀念什么。一个靠谱的提示就是他与名为茵蒂克丝的少女的初见面是在七月二十号

在这期间，上条的右手曾被扯了下来，美琴曾徘徊在生与死的交界之间，姬神擦了香水但却没人注意到。此外还发生了一大堆别的事情。不过要细说每一件事大概会装满整个书架吧，在这里就先略过

现在还是暂时把注意力放在3月14号这一天吧

正当上条把视线转向了教室的后方，他看见了附在告示板上的几份通知。上面有个廉价的日历，3月14号被红色记号笔圈了起来，还附上了一行字：“觉悟吧，少年们！！”

这一天是白sè • qíng人节

每一个日本女生在上个月都给男生丢了巧克力，现在他们被逼连着利息把人情还回去。如果在金融世界里有人试图仿造白sè • qíng人节的话，也许就会引起法律纠纷了。顺便一说，学校里的所有男生都是极端的巧克力控，所以无论丢过来的巧克力是包含了女方的真心还是义理的他们一样会很开心

在讨论到白sè • qíng人节这个名字的起源时，上条表示“一定是来自带有童话故事色彩的纯白。”土御门则坚持认为“喵，因为这个假日一开始并不存在，所以是从一片空白诞生的。”然后蓝发耳环开玩笑地表示“我知道了！‘白色’指的一定就是男人***的那玩意儿！”接着全班捡起椅子朝他丢了过去，现在他已经入院了

正当上条回忆起那次事件时，班上的一个少女接近了他

是吹寄制理

那个坚强的少女有着被额头分开，落在耳后的黑发。其他特点还有她那巨大的胸部以及邮购的爱好。她对使唤人很在行，而且连续几次的大霸星祭和一端览祭都能看到她在委员会的努力。喜欢短时间内多管齐下，所以并没有什么想当班长或加入学生会的想法。她说过在那些地方无法进一步磨练自己

这位强硬的少女向上条伸出了右手

“履行你的职责吧。”

“那个听你的语气好像是要我出席关原之战什么的。”

“你不打算还我人情吗？我可是费了很大劲才履行了自己的义务啊!”

“那个”

“你一点感激之情都没有吗？少女制作的巧克力里面可是有xxxx的啊！！”

“至少说清楚是什么啊！爱心或虫子什么的都有可能！”上条大叫道。“还有你什么时候给我送过义理巧克力了。不，等等，那一天是那个日子，然后啊啊！？”

简直就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这时，吹寄一脸狐疑地瞪着他

“别跟我说你以为那些巧克力有什么深意在里头。如果让你误会了我道歉。这么说也许很伤人，但就让我终结这个幻想吧。对不起。”

她道歉的语气就像是在说“别兴奋过头了。”

“别用可怜的眼神看着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上条挠了挠脑袋。“抱歉，可是我忘了2月14号发生了什么。”

情人节前一天的深夜里（也可能是午夜后了），上条对天长啸“今年一定什么都收不到！”，然后就开始绝望地借酒消愁。后果就是，他一整天的记忆都完蛋了

如果要他还人情他是会还的。不过他必须知道当天收到了什么好判断到底送什么作为回礼才合适

但是

“你——你居然”

与上条的期待相反。吹寄制理受到了迫使她后退一步的巨大打击

“你居然想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哇啊啊！？”

吹寄喷出像岩浆一样炎热逼人的吐息后，上条摔到了椅子上

“等等吹寄小姐！！为什么你今天这么兴奋啊！？”

吹寄没有回答上条发自内心的疑问

她一边发抖一边说了些别的

“忘了我没关系，但你必须向姬神同学道歉！！她抱住站在旁边的和风黑发少女——姬神秋沙大喊道。”她为了你这样的人忍受了那样的耻辱，到头来你居然说全部忘掉了！？真不愧是女性公敌啊。如果你现在马上死掉的话肯定可以对世人做出贡献！！”（e:这句话在看了新约9后真觉得很诡异啊）

“咦？什么？”上条睁大双眼。“‘那样的耻辱’是怎么回事？姬神做了什么？”

“没关系，我早就知道即使我费了那么大功夫结果也会是这样。”

“等等，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脸红！？请把那些记忆传送给我啊！！”

即使听到了上条的大喊，班上的精神感应能力者们都因为怕事，不敢跟这事扯上关系。在这种要紧关头学会自保很重要，因为这种情节只有站在观众的立场上才会显得有趣（e:不能更真相）

然后

“小-小上条？”一个孩童般的颤音传来

声音的主人是站在教室门口，135高的月咏小萌老师

“你不记得2月14号是怎么回事？人家-人家的身体还明明被这样那样了！？”

“噗！”上条一口老血喷出来。“不可能的！情人节什么时候变成体育系的节日了！？”

“事后要洗干净头发你知道有多难吗！！？”

“我觉得你口中的情人节跟我所认识的完全不是一个东西！日本的糖果商听到你头发上溅到东西后肯定不会开心的好吗！！”

上条浑身发抖大喊道，但小萌老师没在听。她哭着冲出了教室

上条一脸茫然地看着她离去，不过他知道要是放着她不管一会儿肯定要出事。他决定丢下姬神追出去

可一踏出课室的瞬间，他就撞上了认识的女人

那是黄泉川爱穗，一个身穿运动服的jù • rǔ体育教师

“那个我听到了你们的对话，你真的记不清情人节的事情了吗？”

“呃呃难-难道你也给予了我义理之力吗？”上条不知怎的用了小萌老师的声调回答

眼前的jù • rǔ女士叹了口气后把视线稍稍移开了

“义理，吗？”

“等等！！为什么一副失望的样子！？”

“我才意识到花了这么久准备了那么多丝带现在全泡汤了”

在上条问清楚丝带是怎么回事前，那位体育老师就摇摇晃晃地走掉了

小萌老师，姬神秋沙，还有黄泉川爱穗

“啊啊！我到底该从哪个开始！？”上条双手抓头大喊道

“从我开始怎么样？”

“神裂小姐！？你来日本多久了？为什么从窗户登场！？”

不给少年喊出来的机会，单马尾在风中摇曳的神裂火织突然从窗外跳了进来，抓住了他的衣领，又一次跳出了教学楼。身为全世界不足二十位的圣人，那变态的体能让她毫不费劲地抵消落地的冲击

他们现在正在教学楼后面

这是约人见面的理想地点

神裂面带微笑注视着上条

“嗯，我听说你完全忘了2月14号发生了什么。”

“我怎么过情人节这个情报是怎么传到学园都市外面的！？还有你的语气这么温和但同时又伸手拔刀是要怎样！？”

“你还好意思问！？叫——叫我做了那些事情后，你居然说你忘记了！！全身涂满那又黏又热的巧克力比我想象中还要难受！”

“据我所知，情人节是你们魔法侧搞出来的！我不知道那个叫瓦伦丁（情人节的英文是valente'sday，直译就是瓦伦丁日）的是男是女，不过他（她）真的在教会里传教了这么荒谬的东西吗！？”

“我不是自愿去做的啊！！”

“你居然在哭！？意思是我逼你的吗！？”

上条真的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而神裂则弹了下还在鞘里的七天七刀

“你真的记不起来？也许我应该试试强力点的打击疗法。”

“为什么是问你自己而不是问我的意见啊！？”

就算这只是在搞笑，可神裂是圣人。她很有可能没有意识到她的吐槽会对普通人造成多大伤害。

于是上条打算尽全力逃走

不过

“给我等一下！！”

御坂美琴朝着他们射出了一发超电磁炮

以三倍音速飞来的游戏币被神裂用刀鞘挡下。但硬币的破坏力超乎神裂预想，于是她在大喊“唔，我居然挡不下如此不痛不痒的攻击！？”后就被打飞，直接撞穿了学校的围墙。上条对自己正在期待她无伤踏过瓦砾堆感到害怕

不过眼下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回头一看

那里站着一个常盘台中学的初中女生，她一脸自满地冲他大喊

“我不是跟你说了很期待这一天的吗！！”

“哇啊啊！”上条的肩膀脱力了。“这是目前为止最普通，但仍然是最差劲的一个。”

“别把我说成最差劲的啊！”美琴怒了

她好像完全忘记了刚刚才把神裂轰出墙外

然后她掏出了一枚新的硬币

“给我住手！！”

什么人给了美琴后脑一击把她打趴在地。凶手正是她的母亲，御坂美铃。她看上去就像个大学生，人也很随和，不会怎么介意人们怎么评论她的年龄

“我给你的巧克力还算数吗？”

她抛过来的不止是微笑，还是一枚炸弹

正当美琴脸朝下趴在地上时，她抓紧了拳头

“我懂了，这次的主题是母女丼啊。”

“别——别瞪着我！上条先生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上条拼命摇头

“等等，御坂表示要发动追加攻击。”

御坂妹从美玲后面现身把她踢倒在地。她看都不看地上的两个本体一眼就直接以无法读懂的眼神望着上条

“你在2月14号说好要把10032号视为一个dú • lì个体来喜欢而不是一个编号的承诺呢？御坂提起2月14号的事向你发问。”

“哇啊啊！喝醉的我真的那样说了！？”

上条再次发出喊叫时，被压在下面的美琴低声问道

“你是想要姐妹丼还是母女丼？”

“那个女孩到底是谁啊？”压在女儿上面的美玲歪头问道

“最后登场的御坂来踩场子了！御坂御坂大叫着冲进混乱当中！！”

一个大概十岁的女孩从御坂妹后面现身把她撞倒在地。御坂妹倒在了御坂母女的上面，被压在底下的美琴露出痛苦的表情

上条一想到自己可能对这位被称作最后之作的少女做了什么后就浑身发抖

“那么你要先选哪个女儿呢？御坂御坂无比兴奋地问道。”

“噗！？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不管过程如何，在这种情况下最后当然只能选一个啊，迷你小御坂！！”

“算了吧。就算是你也肯定明白情况已经失控到普通排除法完全没用的阶段了吧，御坂确认你清楚这点。你·要·选·哪·个？御坂来回摆动着食指发问道。”

“你就一点道德观念都没有吗！？”

上条感觉脑子快要炸开了，不过御坂妹打算帮他一把

“她不会共享自己的记忆，不过看来20001号对于家庭的观念好像跟其他御坂家族成员的看法不一样，御坂为了提升好感度正善解人意地作出说明。”

“原-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她是个特殊的个体，有点意料外的感觉呢。”

“顺便说一句，御坂是绝对不会背叛她的上条崇拜的，也就是说御坂绝对会一心一意，御坂为了澄清任何误会这么说道。”

“我是很开心，不过你好像突然说出了什么很郑重的东西啊！！”

上条接到了一记直球。在2月14号的他醉成一坨烂泥。平时他会对一个喝醉的人能跑那么多地方感到怀疑，不过他完全不敢想象那一天他他到底有多活跃

之后，奥索拉，雪莉还有一些不隶属于学园都市的人爬过了外墙溜了进来。明明没有给她地址但风斩冰华却给他发了邮件，一个名为米夏·克洛伊洁芙的大天使以预言石板的方式丢了一封信给他，一大波麻烦接踵而来

上条被一大堆的“你忘了情人节的事情了吗？”和“说好的白sè • qíng人节呢？”轰炸着神经

从所有搜集到的情报来看，在2月14号喝醉的上条好像环游了世界，解决了多次足以影响一国命运的事件，拯救了无数的少女。虽然很难相信，但既然所有人都坚持这个说法那就肯定是真的了

“我已经受不了了。”

累扁的是上条从平时放学回家的路上转到了一个地下购物区

如果从别人那收到了巧克力，那他一定要赠以回礼

这个地下购物区把百货公司的底层全都连接了起来，很多店都推出了白sè • qíng人节的优惠商品。但因为这些礼物本应是前一天就要准备好的，所以现在只剩下卖剩的仓底货

“白sè • qíng人节吗？我该买什么作为回礼呢。”

上条在几个店里打转

“看来是我出场的时候了。”

上条听到突如其来的声音后肩膀震了一下。他闻到了甜甜的香水味。回头一看，发现了一个头发染成红色的神父

是史提尔·马格努斯

上条的表情看上去就像魂魄已经从脚底溜走了一般

“别告诉我你也给我送了巧克力”

“如果你再继续思考这种不和谐的东西，我就烧死你。”史提尔看上去十分不爽。“因为你实在笨得可以，于是我就来帮忙了。”

“咦？你来帮我？”

上条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史提尔则在咬香烟的滤嘴

“我其实原本不想来的，但我别无选择。全体清教修女都罢工了，所有人都在谈白sè • qíng人节的事。你是想从内部支配必要之恶教会吗？能不能别把一个原本好好的部门改造成发情的地方啊？就连我们的大主教都在脸红，真该死。我真的要考虑跳槽到别处了。”

他平静的语气让上条觉得很可怕

史提尔把嚼过的香烟吐了出来

“由我来解释，你有什么不满的么？”

“完全没有！！”

上条使劲地摇头

“本来情人节只有它一个。白sè • qíng人节一开始并不存在。十字教诞生前的情侣结合这个神圣典故与两个都被称为圣瓦伦丁的人的传说混合到一起。于是就被赋予了‘两人结为连理’这层意义，然后它进一步发展成为一对男女经由交换贺卡结为情侣的仪式。”

“也就是说？”

“情人节就它一个就够了，双方都已经交换了礼物。”

如果情人节是“交换”的仪式，那么在白sè • qíng人节再一次“回礼”就变得毫无意义了

史提尔从一个被挤压过的包装盒里拿出了一根新的香烟

“情人节是由女方给男方送贺卡的时候开始的仪式。”

只是挥了一下，烟就点着了，史提尔呼出了一阵烟

他完全没有在意所谓的吸烟礼仪

“但那被认为是不公平的，女方必须鼓起勇气启动仪式，而男方只需要接受就好。甚至有些情况下会直接无视女方。这一定让少女们感到压力很大吧。也许看到男方满脸期待把她们惹毛了也说不定。所以女方也想得到某种回礼。在2月14号得到的口头感谢不能与她们鼓起的勇气相等。用仪式作为例子的话，她们要索取与她们所付出的行动完全相等的补偿。”

“听起来像是某种很邪门的恶魔召唤啊。”

“是吗？如果你查一下魔法侧的历史就会发现，有好几种赢取某人好感的方法。只要你把它看做感情操控，爱情和魔法其实关系十分紧密。”史提尔听上去很闷的样子。“用科学侧的话来讲，我觉得就像是力和反作用力的关系吧。采取了行动就必定会遭受某种反冲。这是魔法侧的基本准则之一。”

（嗯？他从科学侧的例子绕到了魔法侧的基本准则之一？难道这俩其实很相似？）

上条混乱的大脑产生了一些很耐人寻味的想法，但他决定因为眼下要解决白sè • qíng人节的事所以就把它了丢到一边

“情人节和白sè • qíng人节的关系可以说是依赖着‘礼物交换’这个准则。不过这比起魔法更符合人类学的范畴。如果情人节是北极，那白sè • qíng人节就是南极。一开始因为只有情人节所以没有形成平衡。于是白sè • qíng人节就自然诞生了。你还听得懂吗？也就是说白sè • qíng人节是基于少女们的怨气这个基础上诞生的。”史提尔作出了总结

“为什么你说的这么复杂？我只需要送出回礼就好了吧？”

上条真诚的语气让史提尔一脸无奈

“为什么是3月14号呢，”他问道

“什么？”

“情人节会是2月14号是因为那一天是圣瓦伦丁殉道的日子。但是白sè • qíng人节并没有一个起源，它只是突然就出现了。”史提尔低语道

上条侧了下头

“2月14号跟圣瓦伦丁有关，那么3月14号不是也跟他有关吗？”

“那个日子没有和任何传说扯上关系，就连圣瓦伦丁的也没有。不过呢”

“这个论点有意义吗？”

史提尔的这句话完全没有道理

他轻轻地吐了口烟然后继续说了下去

“我刚才说过，圣瓦伦丁的出现是因为把好几个圣人的传说混在了一起。也就是说，真的有名为瓦伦丁的圣人，但他们各自的神迹并不是兑现爱情，而是治愈疾病。”

“咦？那情人节和白sè • qíng人节到底是什么？”

“它们跟这些圣人完全无关。圣瓦伦丁的传说被增添上了不同的传言然后他最终被世人称为情圣。后来教会正式承认了这所有的传言，所以即使理不清也没关系。”

“嗯？那么3月14号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问题所在。就算这个日期真的来自圣瓦伦丁的传说，传说也经过岁月消磨无限偏离事实了，所以自然会有些对不上的地方。”

史提尔口里的烟随着他的嘴上下抖动

据他所说，白sè • qíng人节这个名字只限日本使用。但是，在3月14号“回礼”这个传统在海外也只是换了个名字而已

那为什么会是3月14号呢？

史提尔总结了一些重点

“这个仪式是因为少女的怨念才会出现，但为什么选在3月14号呢？是谁选的？背后有什么根据呢？这算是神学仍未解开的世界之谜之一，那么为什么全世界都在过白sè • qíng人节但又没人考虑这些呢？”

“咦？”

上条歪了歪头

为什么呢？之前温馨的心不知怎的被一股阴森感笼罩着，掌心全是冷汗

史提尔继续说道

“这种爱慕之情的交换已经上升到了世界级的程度。你也许会觉得我是在异想天开，但这在人类的历史上占了很大的比重。白sè • qíng人节一开始并不存在，而3月14号带来了灵魂等级的异变。也就是说”

“你-你不会是想说”

“没错。解开隐藏在十字教构造里的种种谜团的关键说不定就在这！”

史提尔的发言伴随着一声顿然觉悟的音效

“我可没想把对话引导往这个方向啊。”上条双手抱头抱怨道

但是史提尔继续提高音量

“然后你在今年的情人节做出了各种怪事！”

“你想说那都是我做的！？我不是被卷进来的吗！？”

“如果不是你，那个冷静沉着的神裂绝对不可能因为准备好一浴缸的巧克力，只围着一条浴巾等你就难为情到差点哭出来的地步。”

“为什么现在是三月！？我想回到二月啊！！”

上条不禁跺脚大喊，但过去的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不幸的少年还是决定放弃这个想法，活在当下

“现在因为情人节的异变，那么它的姐妹白sè • qíng人节自然也随之改变了。我的任务就是修正这个异变，顺便解读隐藏在这俩假日背后的十字教机密！！”

“那是什么无厘头的结论啊！？”

“我必须解开这个谜！！”

“该死的，这家伙无视我啊！！”

得到了理由后，已经阻止不了史提尔了。无论是他对上条施以拳脚还是拿炎剑追着他满街跑，史提尔都可以说全是为了调查异变的根源——上条当麻。对于一个积压了很大怨气的家伙来说，现在这情况再好不过了

史提尔散发出一股黑暗的气场，暗示着如果他一个不留神就会让旁人遭殃。地下购物区的学生们都很识相地开始避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