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f_03(2/4)
长枪从我的头上,用力撞上仓库的门,把厚重的门弹开。
啊────
所以,这是最后的机会。
只要住到仓库,就有什么───能当武器的东西、吧。
咯────!
我手脚并用地爬进仓库。
这时────
喂、这就结束啦───!
无法避开的必杀长枪攻来。
你────这────!
挡住了。
我把原本是棒状的海报摊开,做成只能用一次的盾。
唔!?
铿、地一下冲击。
张开的海报,硬度无法维持原样吗。
虽然是挡住了长枪,但海报被贯穿,同时恢复成原来的纸张。
啊、咯!
我被刺过来的长枪冲击震飞,弹飞到墙壁上。
啊────、呜────
我跌坐在地板上,奋力叫起将要停止的心脏。
然后,当我抓住能当武器的东西,抬起头来时。
结束了。刚刚的可让我吓一跳呢,小鬼。
眼前的是,伸出长枪的男人身姿。
───────────
已经,没有后路了。
男人的长枪不偏不倚地对准心脏。
这我知道。
就在几小时前尝过的痛楚、毫不留情地被推向死亡的味道。
可是,我不懂啊。明明挺有机智,魔术却完全不行。虽然有才能,是太年轻了吗。
我听不清男人的声音。
我的意识,完全集中在眼前的凶器上。
当然啰。
因为,只要长枪一刺出,自己就会死。
所以其它事情都是多余的。事已至此,现在还有什么可想。
虽然我想,莫非你是第七人。
哎,就算如此,也要结束了。
男人手臂一晃。
至今为止,一次都未曾看清的动作,现在看起来像慢动作一般。
奔驰的银光。
像是被我的心脏吸入的枪尖。
一秒之后,就会喷出血吧。
我知道的。
钢铁刺入身体的感触、
喉咙涌上血液的味道、
还有世界渐渐消失的感觉、
就在不久之前才刚尝过。
还要再来一次?真的?
我无法理解。为什么我非得遇到这种事不可。
开玩笑
我不能认同。怎么可以在这里无意义地死掉。
我曾经得救。那么,既然曾经得救,就不能简单地死去。
我一定得完成活着的义务,死了的话,就无法完成义务了。
即使如此,枪尖还是往胸口刺入。
枪尖刺入皮肤,将这样切断肋骨刺穿心脏吧。
────
我生气了。
简直是开玩笑,居然这么简单就杀掉人。
简直是开玩笑,我居然这么简单就死去。
简直是开玩笑,一天之内被杀两次,居然有这么愚蠢的事。
啊啊、真是的,真的是什么都在开玩笑,那我才不要老实害怕起来、
别开玩笑、我怎么能────
在这种地方,无意义地、
被你这样的家伙、
给杀掉啊────!!!!!
咦─────?
那,真的是。
什么!?
如魔法一般地,出现了
在令人目眩的光芒中,出现在我背后。
思考停止。
我只能判断出,出现的是少女的身影。
铿、的一声
一出现就弹开打算贯穿我胸口的长枪,毫不迟疑的朝那男人迈进。
───当真、是第七名servant!?
架起被弹开的长枪的男人,与手中挥动什么的少女。
火花再次爆开。
刚剑一闪。
受到才刚出现的少女一击,持枪的男人退了几步。
咯────!
他了解自己的不利吗,男人以野兽般的灵敏飞奔出仓库───
以身躯威吓退避男人,然后,慢慢地转过头来。
今天是风很强的日子。
云朵流动,月亮只稍微露了一下。
射入仓库的银色月光,照耀着骑士装束的少女。
────
我发不出声音。
并不是因为事出突然而混乱。
只是,眼前的少女太过美丽,让我失去了言语。
────────
少女用宝石般的瞳孔,冷淡地凝视着我之后。
───回答我。你是我的aster吗?
她以凛然的声音,如此说道。
咦aster?
我只能重覆了她问我的话。
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现在的自己所知道的───只有这个娇小、纤细的少女,和外面的男人也是同样的存在。
少女不发一语,静静地看着我。
───那姿态,该怎么说才好呢。
眼前的她,特别到足以使我忘记,外面的男人只要找到空隙就会来袭的状况。
好像只有自己的时间停止。
刚刚占满身体的死亡的恐惧,不知消失到何方,现在,只有这少女在我视线内───
servant.saber,遵从召唤而来。
aster,请下指示。
第二次的声音。
在aster这个辞、和saber这句话,传入耳中的瞬间、
────唔
左手传来痛楚。
像是被押上烙铁一样地痛楚。
我不由得按住左手背。
这举动算是信号吗,少女文静地点了一下楚楚可爱的脸庞。
───至此、我的剑与您同在,您的命运与我相存。
───在此,契约完成。
什、契约、什么的────!?
我也算是个魔术师。可以理解那个辞是什么意思。
但是少女并未回答我的问题,颔首的同时,以同样的优雅转过脸去。
────她面对的是朝外开的门扉。
在门外,是还架着长枪的男人身姿。
セイバー召还。vsランサーproisedsign
────
不会吧,在我这么想之前。
骑士装束的少女,毫不犹豫地跳出仓库。!
我忘记身体的痛楚,站起来追在少女身后。
那女孩不可能敌得过那男人。
就算她穿着得再怎么威风,但少女是个比我还要娇小的女孩子。
住────!
手,我正打算这么叫出的来时,硬生生的停住。
什么────
我怀疑起自己的眼睛。
这一次,我的脑袋真的空白到无法思考。
什么啊、那家伙────
回响的兵器声。
月亮藏进云中,庭院回复原本的黑暗。
钢铁与钢铁在黑暗中冒出火花。
持长枪的男子,二话不说话朝着从仓库跳出的少女袭击。
少女一击挥开长枪,不断攻来的长枪被她一一弹开,每弹开一次,男人被逼的往后退一步。
────
实在、令人无法相信。
名为saber的少女,的的确确占了上风。
───战斗,开始了。
刚才我跟那男人的对打,并非战斗。
战斗,是能够给予彼此致命一击的能力者之间的争斗。
不管彼此的实力有多大的差距,只要有能打倒对方的技术,那才叫作战斗吧。
从这意义来说,这两人的争斗也是战斗
我连看都看不清的男人的长枪,气势大增、不断朝少女刺出。
然而、
少女用手中的什么确实地弹开长枪,间不容发朝踏前进。
啐────!
发出憎恨的咋舌声,男人稍微后退。
他将手中的枪摆直,防御起被攻击的侧腹────!
咯!
一瞬间,男人的长枪一亮。
如同投出炸药的一击,实际就是如此吧。
当挡住少女挥出的什么的瞬间,男人的枪像通了电一般发光。
那是怎么回事,别说那男人,连我都看出来了。
那是,威力强到能够看到的魔力。
少女轻描淡写地每挥出一击,都带有相当数量的魔力。
那些太过强大的魔力,仅只接触,就能渗透进对手的武器内。
那些魔力,光挡住也会受到相当的冲击吧。
打个比方,如果把那男人的枪当作精准无比的狙击枪,那少女一击的火力,就是散弹枪。
少女每挥出一击,庭院就被闪光包围。
但是。
让男人居于下风的,并非这种次要的事。
卑鄙的家伙、干嘛隐藏自己的武器!
男人一边振开少女的猛攻、一边恶声恶气地诅骂着。
────────
少女没有回应,再次挥出手中的什么!
你这家伙!
男人不反击,而朝后退。
那也是当然的吧。
因为少女拿着的武器是看不到的。
既然不知道对方的攻击范围,还随便攻入就太愚蠢了。
没错,看不到。
少女的确拿着什么。
但是,形状、长度都无法判断,一切都看不到。
原本就是透明的吗,少女挥出的武器,就算爆出火花也不会浮现形状。
啐────
是很以难战斗吗,男人没有了刚才的敏捷。
────
而且,少女开始发出声音。
挥着手中什么的手臂更激烈。
没有空隙、如豪雨般的剑舞。
四散开来的火花,让人想到锻冶场的炼铁。
───男人一边咋舌、一边防御。
老实说,就算他是要杀我的对手,我也不能不佩服。
长枪男子以那看不见的武器为对手,仅靠着少女手臂的动作和脚步,就确实地防御住───!
唔────呃!
不过、那也到此为止。
对不停防守的对手,不是要斩倒,只能打倒。少女像在这么说似地,朝男人更加接近。
像要把他打下一般,挥出浑身的一击!!
别得寸进尺、混蛋────!
他是发现胜算了吗,男人消失了。
不,是像消失般地向后跃。
当、少女的一击划过空中打碎地面,卷起了土块。
要把男人逼入绝境,而挥出来的必杀一击,被轻松地躲开了────!
笨蛋,那家伙在做什么啊!
从远处也看得出来。
至今为止确实挥出的每一击姑且不论,但要决定胜负的大动作,是无法捉到那男人。
对男人来说,一次次地挡住少女猛攻的身体,已经忍耐很久了吧。
他克制住自己,为了这一瞬间两脚猛然一跃。
因为他发现,刚才的一击才是决定胜负的空隙────!
哈────!
向后跳了好几公尺的男人,在着地的同时弹了起来。
可以说是三角跳跃吧,他像逆转自己刚才的跳跃一般,朝少女跃进。
相对的───少女的剑还嵌在地面上。
────!
那空隙,已经无法挽回。
不到一秒即将刺回的鲜红长枪、
和剑仍插在地面上,如陀螺般翻转身体的少女。!
旲此,他们的攻防也在一秒之内。
注意到自己的大意而停下脚步的男人、
和不到一秒,连身带人横扫的少女的一击────!
咕────!
────────
被弹飞的男人,和弹飞男人的少女,彼此都露出不满的表情。
那也当然。
彼此使出了打算对方致命一击的必杀招术。
就算是克服了险境,但必杀一击变得毫无价值了。
他们的距离大大地拉开。
是刚刚的攻防给予彼此的负担都很大吗,两人静静地互瞪着。
───怎么了、ncer。
站住不动的话,枪兵之名会哭泣呦。你若不过来,那我就过去了。
哈,你要特地来送死吗。我是没关系啦,不过在那之前,先问你一声。
你的宝具────那是剑吗?
ncer向方投出刺穿内心的视线。
───谁知道呢。
说不定是战斧,也说不定是枪剑。不,有可能是弓也说不定喔,ncer?
哼,满嘴胡言的剑士。
真的有那么可疑吗。
男人被称作为ncer的男人,把枪稍微向下倾斜。
那也能表示着停止战斗的意思。?
少女对ncer的态度感到疑惑。
但是───我知道那个架势。
几个小时前,在夜晚的校园内进行的战斗。
那个应该是最后的压轴,必杀的一击。
顺便再问一件事哪。我们彼此是第一次见面喔,你没有在这里停手的意思吗?
────────
这建议不坏吧?你瞧,在那边发呆的你的aster,不但不成材,而我的aster也是个不肯露脸的窝囊废。
我是比较喜欢把现在的决斗,留到彼此都是万全状态的时────
───我拒绝。你要在这里倒下,ncer。
这样啊。真是的,我原本只是打算看看情况的喔?既然servant都出现了,我也不打算久留的,不过────
啪喳。
两人的周围,出现了歪曲。
ncer的姿势压低。
同时卷起寒气。
───跟之前一样。以长枪为中心,魔力变成漩涡鸣动起来────
宝具────!
少女架起似乎是剑的武器,紧盯着眼前的敌人。
用不着我来说。
敌人到底有多危,她比我更能感受到。
再见了。你的心脏,我要贯穿了────!
野兽朝地一蹬。
宛如打出的陀螺,ncer如瞬间移动般地出现在少女眼前、
他把那长枪,朝着少女的脚下刺出。
────
由我看来,是很愚蠢的方法。
往下明显地倾斜的枪,又更朝脚下攻击,这对少女是没用的。
事实上,少女一面跳过长枪、一面打算斩倒ncer而向前踏出。
在那,瞬间。
────刺し穿
伴随着本身就带有强大魔力的言语、
────死棘の枪────!
朝下方刺出的长枪,往少女的心脏迸射。
────!?
浮起来的身体。
少女被枪弹飞,划出一条很大的抛物线,朝地面落下────不,是着地。
哈啊───、咕!
血流了出来。
至今连个擦伤都没有的少女,胸部被贯穿,流出大量的鲜血。
诅咒不、刚刚的是逆转因果吗────!
她吐出痛苦的声音。
我也同样吓到了。
不,因为从远方看的关系,我比她更清楚刚刚的一击有多么奇怪。
长枪,确实是朝少女的脚下攻去。
但却突然改变轨道,以不可能的形状、朝不可能的方向伸展,贯穿少女的心脏。
但是,长枪本身既不会伸展、也不能改变方向。
那种样子,自然到让人有种一开始长枪就是朝少女胸口刺去的错觉,所以才奇怪。
改变轨迹贯穿心脏,并非简单之事。
并非长枪改变轨迹,之所以那样,是因为过程改变了。
与那名称同时击出的长枪,拥有贯穿心脏这样的结果为前题。
也就是说,逆转过程与结果。
既然有了贯穿心脏的结果,枪的轨迹只不过是为事实举证的附加动作罢了。
足以突破各种防御的魔枪。
攻击时就决定了对方命运,一使出来就必定贯穿心脏的枪。
如此荒谬的一击,谁够挡的住呢。
不管敌人如何的回避,长枪一定会到达心脏。
───因此而必杀。
只要被解放,就一定能贯穿敌人的诅咒之枪───
然而。
少女,间不容发地躲过了。
虽然被贯穿,但避开了致命伤。
从某方面来说,少女的行动比枪之一击还要不可思议。
少女在投出长枪的瞬间,就像是知道结果而翻转身体,全力向后退。
是非常幸运呢,还是有能缓和长枪诅咒的加持呢。
总之,少女避开了致命伤,让必杀之名坠地────
哈────啊、哈────
少女调整紊乱的呼吸。
大量流出来的血也止住了,被刺穿的伤口也渐渐合了起来───
────
这就是层次的不同吧。
虽然知道她不是普通人,但也差太多了。
不管是能与ncer互斩的武技、还是每一击挥出的巨大魔力量、或是像这样自己治疗伤口的的身体,少女明显地比ncer来得优秀。
可是,那也是过去式了。
虽然处于再生中,但少女的的伤势很深。
这时如果ncer攻进来,那就会无法防御而被打倒吧。
不过。
在这绝对有利状况下,ncer动也不动。
叽哩。
他发出连我都听得到的咬牙声,死盯着少女。
───居然躲开了、saber。我必杀的一枪.gaebolg。
如同从阴司传来的声音。!?gae.bolg你是爱尔兰的光神之子吗──!
ncer的表情一暗。
至今为止的敌意变淡,ncer厌恶地咋舌。
真呆。只要露出这手,没有必杀就糟了的说。真是的,太过有名也要反省。
沉重的压力渐渐淡去。
ncer并未追击受伤的少女,干脆的转过身,移动到庭院的角落。
如果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分,就得战到其中一方消失为止,虽然是servant的规则不巧,我的雇主是个胆小鬼哪,枪被躲开就回来,居然这么胡说八道。
──你想逃吗、ncer?
啊啊。你要追来也没关系喔、saber。
只不过──到时候,你就要抱有死亡觉悟。
咚、地一声,ncer跳了起来。
他的身体是多轻呢,ncer轻松地飞越围墙,头也不回地消失了。
等一下、ncer!
胸口负伤的少女,打算去追逃走的敌人,而开始跑起来。
那、那家伙是笨蛋啊!
我全力冲横越庭院。
如果不赶快阻止她,少女似乎打算跳出去。
不过,没那必要。
打算飞越围墙的少女,在要跳起而弯下去的同时,痛苦地按着胸口站住了。
咯────
我跑到她身旁,观察她的样子。
不,虽然是打算出声才接近的,但在接近她的同时就忘了。
────────
总之,真的就像是骗人一样。
散发银色光泽的防具,靠近一看就知道,是货真价实的沉重铠甲。
过时的衣服也是没见过地光滑,呈现鲜艳的青色。
不,我不是在因为这些而看呆。
比我还小了几岁的少女,那个─────是非常美丽的美人。
被月光照耀的金发,像是洒了砂金一般细致。
稚气未脱的脸庞有着一股气质,白皙的肌肤看起来就很柔软。
────────
我发不出声音来,除了因为她的美而屏息之外,还有一个原因。
───为什么
这名少女因为战斗而受伤,让我相当生气。
不管有多坚强的铠甲保护身体,女孩子不得不战斗这件事,我想一定是搞错了。
当我呆呆地看着少女的时候,少女仅仅沉默地把手按在胸口上。
不过,立刻就结束了。
她的痛楚是消失了吗,少女把手从胸口拿开,抬起脸来。
直直望向我的瞳孔。
而我在踌躇着该怎么回答她的时候,我发觉到她的样子。
伤口,消失了?
就算没刺中心脏,但明明被长枪贯穿了,却一点外伤都没有。
虽然听说过有治疗的魔术,但却没有施展魔术的感觉。
也就是说,她受了伤会自动治疗────
────
然后我转换了想法。
现在不是看呆的时候,她是很危险的家伙。不搞清楚真实身分,就不能放心。
───你、是谁?
我退后半步问道。?什么谁的,我是saber的servant。
是你把我叫出来的,所以没有确认的必要吧。
以沉静的声音,少女眉毛动也不动地回答。
saber的servant?
是的。所以就叫我saber。
她断然地说着。
她的语气,既礼貌又平稳,该怎么说,光听着脑袋就一片空白───
────唔
喂,我在动摇什么啊!
这、这样啊。奇怪的名字呢
我用手遮住热起来的脸颊,很白痴地回答。不过其它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那种事我怎么会知道,而且我问她是谁,她说出名字也很正常啊───喂、那我还一直不说话不是很失礼吗。
我是士郎。卫宫士郎,是这个家里的人
───怎么办。
我好像又回答的更加白痴了。
不过,因为她自报名字,那我也得说自己的名字才行。
虽然知道自己很混乱,但不管对方是谁都得要有规矩。
────────
少女saber还是没变,面无表情的看着混乱中的我。
不,不对。刚刚的不算,我想问的不是那个,也就是说啊、
我知道。你不是正规的aster吧。
咦?
可是,即使如此,你还是我的aster。既然交换了契约,我就不会背叛你。你没有如此警戒的必要。
唔?
麻烦了。
虽然听到她在说什么,可是我却完全听不懂。
我所知道的,只有她把我叫做aster,这种奇怪的称呼。
那不对。我的名字可不是aster喔。
那么就shirou。嗯,我的话,也比较喜欢这个发音。
呃!
从她口中说出shirou的同时,我想我脸上大概喷出火来。
因为一般来说,第一次见面的人,不是应该用姓而不是用名称呼的吗!?
等一下、为什么你────
好痛!
突然,左手一阵麻痹。
好、好热!
手背好热。
热到像是烧起来一样的左手上,被刻上了像是刺青的奇怪纹章。
什────
那个被称为令咒、shirou。既是约束我们servant的三个命令权,也是aster的性命。请避免随便使用。
你、你────
到底是什么,当我这次终于打算要问的时候,她的感觉突然一变。
───shirou,请治疗伤口
她用冰冷的声音说道。
她注意的并非我,是对着远方───围墙之外的样子。
不过治疗,是要我做吗?
等一下,你该不会在对我说吧?不好意思,我可不会那么难的魔术,而且那不是已经治好了吗。
saber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我觉得,我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那么,我就这样迎敌。虽然只有外表自动修覆,但再一次战斗,应该没有问题吧。?再一次,是什么
外面有两名敌人。这种程度的压迫感,是个几秒钟就能打倒的对手。
说完,saber轻轻一跃。
跟ncer一样,飞越围墙到了外面。
留下的,只有被留在庭院的我
外面,有敌人?
在说出口的同时,我就了了到那是什么意思。
等一下,你是说你还要战斗吗!
动起身体。
我想也不想,就全力朝门口跑出去。
哈啊、哈啊、哈────!
跑到门口,慌慌张张地打开门闩,冲到外面。
saber、你在那!?
我在黑夜中里凝视着。
这种时候月亮偏偏被遮住了,四周被封锁在黑暗中。
但是────
有声音就在附近响起。
那边吗!
我跑到没人的巷子里。
───那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
我曾看过的红衣男子与saber对峙着。
saber毫不犹豫地朝红衣男子突击,一击就击倒对方的架势───
三日目マスター讲座远(ii)
saber轻易地斩倒红衣男子。
打算给予致命一击的saber把手举了起来。
但,红衣男子在被斩头之前,伴随一个强大魔术的发动而消失。
saber并未停下来。
她维持原样,朝原本在男人背后的对手奔去、
然后───把敌人放出来的大魔术,轻而易举地消灭。
什────
虽然知道她很强,但也太具压倒性了。
刚刚的魔术,是我连脚跟都碰不到的干扰魔术。
虽然就威力来说,切嗣老爹是不会输的,但短时间内做出如此的自然干扰,就算是一流的魔术师也不一定做得到。
但是,连那种高手等级的魔术,saber都能轻易地使之无效化。
敌人是魔术师,那么就分出胜负了。
魔术师的攻击对saber没用,saber毫不留情朝魔术师袭去。
咚地,臀部落地声。
敌人虽然奇迹似的躲开saber的一击,但也就无法动弹了。
saber把敌人逼到死地,刺出看不见的剑。
────
意识冻结。
瞬间,月亮露了出来。
我看出了saber逼近的对象是人类。
虽然我还不知道是谁,但在我脑海里,立即描绘出杀了人、浴血的saber的模样。
────
saber的身体动了。
用手中的什么,贯穿对手的喉咙───
住手、saber────────!!!!!!
我拼命、用尽全力的叫着。
剑在瞬间停住了。
说不定,看不到武器对精神方面比较好。
在她看不见之剑的前端,还没染上对方的血。
住手。拜托你住手、saber。
我瞪着saber说道。
我觉悟到,要她住手就必须全力坚持下去。
为什么要住手,士郎。她是archer的主人。一定要现场收拾掉她。
不行,saber还是没有住手的意思。
她只是因为我说的话才停住,马上就会再度挥剑下去!
我、我叫你等一下!虽然你叫我aster什么的,但我什么都不清楚啊。既然要叫我aster的话,就要说明一下才合理吧!
saber并未回应。
她只是伫立着,静静地凝视着我。
顺序不对,saber。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不过只要你愿意说,我就听,现在先住手。
saber默默不语。
她仍然将剑指着倒下的对方,不能同意的看着我。
住手、是指什么意思。
你是抱着不能随便伤人的理想论吗?
咦?
不能随便伤人?。
不,虽然尽力避免争端的是理所当然,但我可没好到会同情要杀自己的对象。
也就是说,你不想结束敌人生命,对吧?我无法遵从。敌人一定要打倒。若你坚持要我住手,就请用令咒来约束。?不,我说的是指你的事。女孩子怎么可以挥剑呢。受伤就更不用说了。
呃,对了,虽然我还不道你拿的到底是不剑呢───啊啊、不对,总之,你是女孩子,所以不行。
────────
在我说完的同时,saber一下失去气势,呆呆地张开嘴。
在这状态下,到底过了多久。
那?什么时候才能把剑放下呢,saber小姐?
突然地,坐在地上的某人说话了。
────!
saber一下恢复过来,在剑上加入力道。
请死心吧。没有一把剑能够在敌人面前放下。
尽管你的主人叫你放下,也是一样?
嘿,即使是saber,servant还是会反抗主人的嘛
────────
saber咬咬牙后。
就放下剑,松开了手。
然后就把剑收起来,杀气从saber身上消失。
对。那么,我可以站起来了吧。
原本坐着的某人站了起来。
啪啪、地拍着臀部的动作,总觉得有点厚脸皮。
呃、等一下。
啊啊叫着抱怨的人、那个、绝对是─────!?
你、你是远阪!?
欸欸。晚安,卫宫同学。
远阪凛用极其优雅的笑容回应。
啊────呜?
我败给她了。
被她如此轻松地打招呼,我感觉到之前发生的异常事情,都像假的一样,啊啊、不对,就是说、脑袋本来就快要爆炸了,干脆直接爆掉,不知会有多轻松啊────!
啊啊、不对、就是、这个、也就是说、因为刚才的魔术是远阪用放的,所以────
魔术师吗?哎,彼此都差不多,所以也没必要隐瞒呐。
呜────
我说啊,你讲的那么干脆,不就显得我很白痴吗───
好了啦、有话到里面说。反正卫宫同学你什么都不知道,对吧。
她轻松地说着,远阪往门口走去。
咦───等一下、远阪,你在想什么!
当我一说完───
回过头来的远阪脸上的表情,跟刚刚的笑容完全不同。
笨蛋,我也想了很多呐。所以才要跟你谈谈。
卫宫同学,因为事发突然而吃惊是没关系,但不老实听话有时也会丧命的喔。顺便一提,现在就是这种状况,懂吗?
远阪充满敌意的盯着我。
────唔
明白就好。那么、走吧,到卫宫同学家里。
远阪穿过卫宫家的门。
她好像很生气耶
不,想想这也是应当的。
再怎么说,到刚才为止都被剑指着,差点被杀掉。
不,就算如此。
好像,觉得远阪和学校里的印象差了一百八十度,是我多心了吗。
怎么变成这么不可思议的状况。
面前是步伐快速的学校偶像,姑且算是憧憬过的远阪凛、
背后则是默默不语地跟着的金发少女,自称是servant的saber。
啊。
总觉得走廊变成异次元空间。
但是,不能一直这样发呆下去。
我虽然是半熟手,但好歹是魔术师。
同样是魔术师的远阪都这么威风凛凛了,我不振作一点的话,会被当成笨蛋。
虽然这么说,但我能想到的也只有一些小事。
首先,是跟在后面的saber。
她叫我aster、还说订了契约,所以应该是使魔之类的,不会错。
我听说,使魔是提供魔术师协助的东西。
大部分都是把魔术师身体的一部分移植到别的东西身上,当成分身来役使。
因此,当成分身的基本上都是小动物。
只是因为猫或狗的意识比较容易被支配。
虽然也有把人类当成使魔的魔术师,但那必须有能不断束缚一个人类的魔力。
然而,魔力时常使用来支配一名人类的话,那魔术师就得用掉大半的魔力来维持使魔。
那就本末颠置了。
使魔是帮助魔术师的东西。
以尽量不会给魔术师带来负担,不太需要用魔力使役的小动物才适合。
我的确是这么学的,可是。?有什么事吗,士郎?
啊啊、没有,没事。
saber怎么看都是人类。而且明显地比做为主人的我还要优秀。
我可没有能束缚这种对象的魔力,而且我本来就没有能操纵使魔的魔术回路。
所以,saber一定是和使魔似是而非之类的。
她说过,自己是servant。
我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想那个叫ncer的男人,和远阪带着的红衣男子,也是同样的存在。
既然如此,远阪也应该是被称为aster的人。
那家伙的魔术能力,刚刚我有瞄到一下。
如果说我是半熟手,那远阪就是熟熟熟手不过话说回来,只能用强化魔术的我,也没办法跟其它魔术师相比。
总之,远阪凛是很了不起的魔术师。
在灵力很优秀的土地上,会有管理土地的魔术师家系。
卫宫家是从切嗣那代才来到这镇上的,要说的话,也就是外来者。
所我不知道远阪是魔术师,远阪应该也不知道我在学魔术,一定没错。
在这个镇上,有好几个我不知道的魔术师存在。
如果ncer也是其它魔术师的使魔,那我也就是踏入了魔术师间的争斗了吧────
嘿,挺宽广的呢。和风也满新鲜哪。啊,卫宫同学,那边是起居室?
远阪一边说着一边走进起居室。
思考到此为止。
总之.先听听远阪要说什么吧。
我打开电灯。
时间是大概凌晨一点。
唔哇、好冷!什么嘛,窗玻璃全都破了。
没办法啊,我被ncer那家伙袭击啊。顾不到那么多了。
啊,是这样。那么,在你叫出saber之前,是一个人对付啰?
才不是对付。只是单方面被打而已。
哼嗯,不会奇怪的炫燿呢。这样啊、这样啊,卫宫同学真的和看起来的一样呢
不知道她在高兴什么,远阪走到破掉的窗子旁。?
远阪拿起玻璃碎片,稍微观察了一下───
────utenvorschweiben
远阪割破指尖,在窗玻璃上滴下血珠。!?
那是什么魔术啊。
原本粉碎的窗玻璃自己组合起来,几秒不到就变得跟原来一样了。
远阪,刚刚的────
我稍微示范一下喔。虽然算不上是搭救的谢礼,但也得姑且做一下。
不过,就算我不做你也会修好,这样算是浪费魔力吧?本来应该换块玻璃就好的,不过这么冷没办法说话。
她说得理所当然的样子。
不过,用不着说,她的本事是在我理解范围之外。
───不,好厉害啊、远阪。我就做不到这样耶。谢谢你修好窗户。?做不到,不会吧?
处理玻璃是基本中的基本啊。修复前几分钟破掉的玻璃,不管那个学派都是入门试验吧?
是这样啊。因为我只有被老爸教过,基本啦、还是基础啦,我都不知道。
────哈啊?
远阪的动作一下子停住。
糟了。我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等一下。那么,卫宫同学是连自己的工房都管理不好的菜鸟??不,我没有什么工房喔。
啊─,虽然有做为锻炼场所的仓库,不过如果把那说是工房的话,远阪好像会真的生气。
虽然我想是不会,但确认一下。你该不会连五大要素的施展、或通路的作法都不知道吧?
喔了一声,我老实地点头。
呜哇,好可怕。
这家伙,明明是美女,一旦陷入沉默,迫力可真是惊人啊。
怎么。那你是,外行人?
没有那种事。我好歹会使用强化魔术。
强化又是,什么都只会一半呢。那么,除此之外完全空白?
远阪瞪着我。
嗯,极端一点来说,大概是。
因为她的视线太刺人,我回答的很暧昧。
────唉。为什么会让这种家伙叫出saber啊,真是的。
远阪脱力地叹息。
呣
总觉得,令人生气。
我学魔术并不是在玩。
虽然不成熟是事实,但我想这跟那是不同的。
算了,没关系。对已决定的事抱怨也没用。重要的是,得回报刚刚的事。
远阪吐了一口气。
那我开始说了。卫宫同学,你不知道自己站在怎么样的立场,对吧?
────
我点点头。
果然。算了,虽然我一眼就看出来,但得先确认一下。对知道的人说明,也算是心头赘肉。?
我觉得刚刚好像听到很奇怪的表现方式,不过如果在这时捣乱,好像会被打,所以不说为妙。
我就直接说了,卫宫同学被选为aster了。
你其中一只手上刻有圣痕,对吧?不管是手背还是手臂,虽然每个人不太一样,但应该有刻着三个令咒的。那就是身为aster的证明喔。
手背啊啊,这个吗。
对。因为那是约束servant的咒文,所以要珍惜喔。那个叫作令咒,只要有它就能使servant服从。?只要有,是什么意思啊
令咒是绝对命令权。我想你已经注意到servant有自由意志了,能够扭曲其意志,完全遵从自己的咐吩,就是那刻印
发动时不需要咒文,只要你想要使用,令咒就会发动。只不过用一次就会少一个,所以要用的话,请保持在两次以内。
对了,如果令咒用完的话,卫宫同学应该会被杀吧,所以要注意。
咦我会,被杀────?
没错。因为aster打倒其他aster是圣杯战争的基础。然后打倒其他六人的aster,就会被给予能实现愿望的圣杯。
什────么?
等、等一下。
我完全不能理解远阪她在说什么。
aster要打倒aster。
然后最后是得到圣杯喂、圣杯,是指那个圣杯吗!?。
你还不懂?简单来说,你被卷入一场比赛中了。
名为圣杯战争,七名aster的生存竞争。在其他主人一个不留地被打倒之前,是不会结束,魔术师之间的互相残杀。
远阪凛像是没什么大不了一样地断言。
────────
脑海中转着刚刚才听到的单字。
被选为aster的自己。
也是aster的远阪。
名为servant的使魔。
───还有。
名为圣杯战争,与其他魔术师的互相残杀────
等一下。那是什么,你突然在说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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