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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_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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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结冻了

不会错的

那人刚才是从大厦的楼顶跳下,从头顶这个死角来袭击我头部的吗

────!

saber落地

跳到我头上弹开rider攻击的saber,一瞬间就已经武装起来了

「saber、那家伙!」

「我去追!士郎请待在这里!」

「咦───去追、怎么追啊!?」

saber往地面一踢

银色的铠甲一瞬间就从眼前消失了

「什────!?」

如果说从楼顶落下的rider很荒谬的话,那仅凭跳跃就去追击rider

的saber也很荒谬

不,常识对身为从者的她们本来就是不适用的吧

saber跟rider一样,踩着大厦的侧面,如雷电般袭向rider───

─!

两个黑影迅速交会

在上空冲突、分开,踩着大厦又再次冲突的两人,看起来旧像战斗

机的空战一样

而我────

───>?????追?????!

「───────」

不能就这样看住了

是因为没有立足点的关系吗,saber不像以前一样彻底压制住

rider。

两人的战斗一点点地往上空跃进,以大楼的楼顶为目标在移动着。

「对了、楼顶——!」

如果rider是从屋顶下来的,那慎二在那边的可能性就相当

高!

与rider作战的条件有两个。

在rider使出宝具前击倒她,或是先打倒身为主人的慎二。

即然saber正在与rider战斗,那么我该做的事就只有一件───

─!

两条人影不断往上窜升。

距离地面已经很遥远了,而战斗还在不断地增加高度。

两人都不需要立足点,仅利用踢墙的fǎn • dòng力就能朝更高处飞去。

在那过程。

在以顶楼为目标而飞跃的一瞬之间,战斗不停地重复着。

如果有人从地上仰望的话,应该会联想到钢珠台吧。

不过,在相斗的这两人并不是肉眼能够捕捉的。

那是只能勉强辨认战斗轨迹,而看不到人影的死亡马戏。

「────啧」

这种表演并不是saber所期望的。

就算是对从者来说,也没办法独身在空中飞行。

虽然能够奔上大厦的墙壁,但结果就只能一直奔上楼顶。

这种事跟自由落体没什么两样。

不是在上升的势子用尽之前继续上升,就是失去势子而落下。

所以,若要把这行为用「落入空中」来描写也没错吧。

从一开始,就只以楼顶为目标。

在那过程、这一瞬间中,如果受到对方的一击,就只有凄惨地往地

面坠落了。

───但是。

这个规则,不适用于那saber必须打倒的敌人。

狩猎着奔驰在大厦侧面,不断上升的saber的,紫色轨迹。

rider纵横来去,从四面八方画出一道道弧线袭击saber,像是不会

被重力束缚一般。

她的长发如慧星般流动,那个样子就像是缠住大树的蛇。

「啧!」

saber的脚碰到墙壁。

她将身体向旁倾斜,以大楼角落为目标踢着墙壁。

saber原本以屋顶为目标直线上升的轨迹,突然产生了直角的变化。

───逃离了像流水一般的追击。

说到瞬间的爆发力,rider还是不如saber。

saber在这么一踢之后大大地甩开了rider,跃到大厦最边缘的突出

部分,再度跳跃,

这次是向上。

如果rider是缠绕住大楼的蛇,那saber就近似爆裂的火花

但是,rider也猜到saber的行动了吗。

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是没有改变。

rider紧跟着saber地在大楼侧面驰骋,趁saber需要跳跃时伸出

了獠牙────!

「咕!」

saber将rider弹开,朝着rider让出的空间跳跃。

即使挡住了rider如缠绕般的追击,但是浮在半空中能做的还是有

限。

之前压倒性的剑术,在这个战场上就变得旗鼓相当了。

两人的战斗并没有决定性的一击。

不,是rider自已避开那决定性的一击。

当saber奋起往rider的方向跳跃时,rider也只是接下saber的

攻击,连要反击的样子都看出来。

rider只是抓准saber往楼顶跳跃时的缝隙,以做牵制罢了。

「咕───妳没有作战的意思吗,rider!」

saber骂着逃避作战的敌人。

身为一名骑士,这样子的战斗是种屈辱。

战斗是必须全力相斗、分出胜负的。

在这个信念之下,rider的举动对她而言只是种侮辱。

「呵呵───妳似乎不擅长高处呢,saber」

rider用冰冷的声音响应。

rider说的没错,saber不习惯空中战。

这样的战斗,今晚可说是头一回。

本来骑士就是奔驰于地表的战士。

并不是像她眼前的女子一般附着于墙壁的类型

「妳自豪的剑在这也无用武之地了吧?不过请放心,我马上就让

妳轻松。」

rider像是在引诱saber一般慢慢增加高度。

她是故意制造这种状况的。

「───────」

saber也知道。

这个游戏的终点。

在那等待她的,肯定是rider的必杀一击不会错。

rider的王牌,不是能轻易使用的。

所以她才打算把猎物引来这个毫无障碍的地方,以最强的一击分出

胜负。

只要上到这楼顶,就会被逼到死地

如果rider的宝具和saber所想的一样,那就不可能有防御的方法。

但是,事到如今已不能回头了。

就算不管rider,saber也不可能放着rider的主人不管。

并不是因为,打倒敌人是圣杯战争的规则。

她为了保护她的主人,必须在这个地方将rider打倒。

因为没有办法啊

虽然连她本人也觉得错愕。

但这都是因为,她曾想过,不要再勉强那老实的主人了

───两个人的离地高度渐渐上升。

一边持续剎那间的攻防,一边往战斗的终点前进。

「可恶,怎么会只到四十楼啊。」

我一边骂一边跑上楼梯。

虽然从后门进了大楼,但是电梯却没有到顶楼。

到楼顶前的十层楼,只能用自已的脚跑了。

「哈——哈,哈,哈——!」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爬着楼梯。

跟saber分开后过了多久了?

我想——应该是不到十分钟,但仍然是太长了。

我不明白这场战斗会如何结束。

saber也不是完美的。

也有可能因为一个严重失误而被逼到死地

所以只要在那之前───找到慎二并逼他用完令咒,应该就没必要

与rider战斗了。

「呼────哈、哈!」

大病初愈的身体,越往上跑则越感觉到剧烈的疼痛。

在找大楼的后门,跑到楼梯时呼吸就加快了。

尽管如此,我的速度依然没变慢,反而变得更快。

我有不好的预感。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不过心脏很难过。

那并不是身体的疼痛,而是危机警报一类。

saber赢不了的。

楼顶上,有着不能为敌的东西。

像是要消除这种不祥的预感一样,我只能拼命地往上跑。

───好强的风。

开门的同时,街道的夜景映入了眼廉。

水泥地上,到处都被烧得焦黑。

发出滋滋声的地板,像是烤肉的铁板一般。

在那中间。

saber屈膝跪在被烧焦削去一大块的屋顶中央。

「saber!」

「士郎!?你怎么会在这里────!」

saber喘着气,像是很着急的样子。

就在我打算跑过去的瞬间——我注意到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浮在

空中。

不。

是那超出我认知的压倒性魔力,强迫我注意到的。

「什────」

我的视线往上空投去。

拍打着翅膀的声音。

白色的,比朦胧的月亮更加洁白的东西。

那是。

除了在神话中不曾听闻过的,超越传说的『神秘』。

然后,在她的主人到达楼顶的瞬间。

她正在与敌人的&ot;正体&ot;对峙着。

「哈啊───、哈、啊───」

saber用剑支撑着快要倒下的身体,扬起头来。

毫不停歇地奔驰着的白色的光芒。

saber将缠绕在剑上风解放,做成一堵看不见的墙。

saber的身体被撞开。

原本可以降低各种冲击的防壁,连缓和天马的速度都做不到。

「唔!」

saber被震飞,毫无准备地就摔在地上。

───但是并没有让她倒在地上的时间。

天马在空中回旋,马上又再度开始滑行。

「呼!」

不可能挡得下来。

只能跳起来回避了。

但就算是闪开了,那冲击波还是让保护saber的风壁逐渐消减。

这样下去,总有一刻会毫无防备地被正面击中吧。

白色的光芒盘旋着。

天马从遥远的上空滑行,不接触到楼顶地横扫saber,然后又往空

中飞去。

不可能有办法追击的。

没有可借力的墙壁,就算有,又有谁能抓得到那匹天马呢。

「哈啊哈、哈啊、哈────」

即使处在这种劣势,saber还是在等待反击的机会。

虽然说是天马,但既然活着就能杀得死。

saber唯一的胜算,就是rider在驾驭天马时的失误。

「真是想不到啊。看不出来妳居然这么坚强呢。」

声音从头上传来。

saber仍然握着剑,看向空中。

「不过,这还有意义吗?妳是没有胜算的。既然要被消灭,就请

干脆地消失吧。」

rider的声音很冷静。

但在声音深处,感觉得到些许愉悦。

「哼。虽然猜想过是幻想种。但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东西,rider。」

───幻想种。

就和字面上一样,是只存在于幻想中的东西。

像是妖精或巨人之类的亚人,

以及鬼与龙之类的魔兽。

那些本身就是『神秘』的东西,其存在就足以凌驾魔术。

神秘,是会在更强大的神秘中消失的。

就像魔术,是将力量以知识来储存一样,

幻想种是以其长久寿命来储存力量。

用人的身体钻研魔术,其极限也不过就是五百年而已。

对那些自遥远的太古时代便存在的幻想种来说,五百年的神秘根本

无法与之相比。

但是,人与幻想种生活在同样的世界,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幻想种活得越久,就会越远离这个世界。

现在留在世界上的幻想种,只有几百年的力量罢了。

所以,原本saber也猜想rider所驾驭的,应该只是数百年的幻想

种,可是────

「居然叫出神话时代的东西。真是罪孽深重呢,rider。」

「没错,我跟妳们不一样。或者更应该说,我本来只不过是妳们的

敌人。所以,我所驾驭的也是被妳们驱逐的可怜孩子」

「───原来如此。本来以为是扭曲的英灵,但妳不是英灵,而是

恶鬼之类吧。」

「哼,请尽量骂吧。妳连我这孩子都碰不到呢。」

天马在空中休息。

有如巨大的箭矢,只要一有空隙就会贯穿saber。

「────」

saber一边看着,一边在想。

天马本身并不是那么强的幻想种。

普通的天马即使成长后,也不过只是魔兽级的幻想种。

那并不是她&ot;风王结界&ot;的对手。

但是,那个不一样。

从神话时代就一直存在着的天马,已经到达了幻兽的等级。

那匹天马已经近似幻想种中最高级的『龙种』。

不对,在防御方面是已经到达龙种的境界了。

因为那匹天马有着,比saber夸称最高的对魔力还强的防护。

一边放出强大的魔力一边滑行,就像巨大城墙在冲刺一般。

───那种东西,根本无法防御或闪避。

但是,令人惊讶的是。

那匹天马只是rider叫出来的东西,没有牠的真名。

对rider来说,那匹天马就跟爱用的短剑差不多。

也就是说───那个黑色骑兵,至今还没使用她的宝具。

「────────」

即使身处险境,saber也从没想过自已会输。

倒不如说,要在rider打算使用宝具之后,她才能够踏出胜利的一

不管rider的宝具是什么,如果只是能摧毁这栋大楼的程度就没有

问题。

只要完全挡下那一击后,就能打倒攻击之后毫无防备的rider。

───没错。

如果她的主人,不出现在这地方的话。

「什────」

我仰望着天空。

翅膀拍动的声音。

白色的,比朦胧的月亮更加洁白的东西。

那是。

除了在神话中不曾听闻过的,超越传说的『神秘』。

「──────天、马?」

那就是rider宝具的正体。

把顶楼烧得一片焦黑,让saber屈膝跪下的东西,其正体就是那个

吗。

rider就跟她的属性一般,骑在遨游空中的马上。

「!?」

我的意识从rider那边脱离。

刚刚、的确有声音────

「慎二吗!你在吧、给我出来!」

我并无法判断,驾驭天马的rider有多少力量。

我只知道,那白色的魔物至少是用数百个魔术师的魔力所编织出来

的。

楼顶会烧起来是当然的。

那东西只要奔跑,就足以将牠周围的东西破坏殆尽。

如果那真的从空中冲过来,即使是saber也挡不住吧。

「不要躲了!既然来了、就至少露出脸来!」

现在要争取时间。

rider已经在使用宝具了。

那么───最后的方法就是打倒慎二,让rider消失!

「────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笑声传来。

慎二───是藏在什么后面吗

「慎二!」

「看到了吧卫宫!这就是我跟你实力的差别!」

说话声响起。

「唔!」

我克制住焦急的内心,专心倾听那笑声。

可恶,风太强了!

听不出这笑声是从哪传来的!

「真可惜哪、你就是要装模作样才会落到这种地步的白痴!

要shā • rén的时候就要干脆地干掉他才行啊、懂吗你!?」

「慎二!」

不能着急。

现在就随他讲,他话说得越多,应该就越容易找到他───!

「我可和你不一样啊。你和那从者都得死在这里啦。怎么,我也不

是不念旧情的。加上昨天欠你的人情,我至少会让你死的轻松点的─

──!」

「────!」

────不好了。

原本在上空待机的天马,轻轻地将牠的头对着下面的saber。

魔力的旋涡就像没有界限似的增加回转数。

要是用这种高速奔驰而来,这整个楼顶都会被夷为平地的───

─!

「什么啊、卫宫你放心吧。虽然之前被你阻止、不过学校里那些笨

蛋很快就会跟着你走的。如果你觉得寂寞的话、叫烦人的樱跟你走也

好啊!」

「慎二,你────!」

「上吧rider!首先是那个女的,不要留下一点碎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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