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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_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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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的个性来说,经过昨天那件事,我不认为他会乖乖的」

慎二不是被打倒后会变老实那类型

他是被人打了就要加倍回击的人

「那么,就是说rider的主人会再度铺设结界?」

「不会错的。那家伙跟我一样,不能提供从者魔力。要对我们复仇

的话,就必须贮存魔力吧。那么要找出他们来就没有那么难不是吗」

「───不是要找rider的主人,而是要找结界吧」

「啊啊。就算感觉不到主人的气息,但那种结界只要靠近就能察觉

了。而且也能锁定地方吧。只要找大型建筑物、很多人聚集的地方就

好」

「我吃惊了。好厉害呢,士郎」

「我说啊。我也不是没脑袋的喔。如果没有自信找出他们的话,就

不会说出这种话啦」

没错,我有自信

虽然也因为结界很好找,但像我们这样到处走动的意义更大

因为就像我不会放慎二不管一样,恐怕那家伙,也不想就这样不对

我复仇吧

以防万一,我们到了慎二的家

让saber感觉了一下有没有rider的气息

结果是没有

算了,他也不是冷静到能潜伏在自己家的人

「走吧。慎二如果要张结界的话不会在这边,而是在新都那边。把

商业街的大厦全都逛一遍吧」

我向saber出声,离开了间桐家

「这样好吗士郎?这里是樱的家对吧。既然走到这里,叫一下如

何?我想我们还是有这点时间的」

「────────」

我的确很担心樱

从远阪那听说樱只是身体不适,幸运地没有外伤

即使如此,要是可以的话我也想看看她,因为一直受她照顾,至少

也该报答一下

可是────

「算了。在这战争结束以前,不能跟樱见面把她卷进来哪」

而且,最重要的是

等下就要跟樱的哥哥战斗的我,不能跟樱见面

如果最后变成杀死慎二的最差劲结果,以后也不能跟樱见面了吧

那么,还是不要留恋比较好

这是我该做的最好方法,我想对樱来说,也一定是最好的────

我们任意地走在大厦间

虽然看过了比较大的建筑物,但一点反应也没有

「────────」

我拭去额头上的汗,活动着像铅一样的手脚

为了调整紊乱的呼吸,我稍微站了一下做个深呼吸

「?士郎,有什么异样────」

saber朝站住的我回过头,脸色突然僵硬起来

「士郎,来这边」

「咦等一下,这边是公园喔。那边还有建筑物没看过的───

─」

「那个请留到待会再说。现在往这边才是最优先的」

是发现什么在意的东西了吗

saber口气严厉地把我拉向公园

「等一、saber!到这种地方来要干嘛啊。这里什么都没有。

saber也知道吧!?」

「好了,请坐在那边的椅子上。有话待会再说」

「呣────」

我?saber的眼神逼着,不情愿地坐在椅子上

突然────

只有一瞬间地,失去了意识

「啊────咧」

我把一只手按在头上

额头上流着汗,虽然坐着但呼吸紊乱

呃、等一下

在这寒冬中,我为什么会流汗啊

「真奇怪哪。我有这么累吗」

当我这么说着的时候,我总算注意到自己身体的状态

我并不是疲累

这只是因为,还没痊愈的伤在发疼了

「────唔」

怎么回事。不管怎么深呼吸,呼吸都调不回来

坐在成椅上的腰很沉重,双脚则拒绝站立

「你好像总算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了呢,士郎」

saber在生气

那当然。说要找出慎二的我,怎么能在长椅上休息呢

「───抱歉。我马上就能动了,稍微等一下」

「我要说的不是那种事。对你说什么好像都没有用呢」

「────?」

我知道saber在生气

虽然知道,但却还搞不懂她是为了什么而对我生气

「等一下saber。妳不仔细说,我不知道妳想说什么啊」

「不知道的话也没必要说明吧。好了,士郎请在那休息。如果妳不

喜欢一个人休息的话,我也会陪你的」

说着,saber就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咦────」

长椅呢,并不是很大的东西

我跟旁边的saber,近到只要稍微倾斜身体就碰得到肩膀

「等────不、等一下saber。没有时间休息了吧。我们不是来

玩的────」

「我不是来玩的。休息也是战斗的一环。有意见的话,就请你先把

呼吸调匀吧」

「唔不、什么调整呼吸啊妳」

虽然身体很疲惫而无法顺畅呼吸,但saber要是再靠近的话心脏就

要暴走了────

「士郎,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你刚才都在勉强自己的身体,现在

请先把肩膀放松冷静下来。胡思乱想的话身体会没办法休息的」

「不、就是说」

既然想要我冷静下来,不该再离我远一点吗

虽然不知道saber怎么想,但对我来说,saber是同年纪的女孩子

不,虽然其实是比我小,但总之是女孩子

而且、那个、还是超脱现实的美人

有这样的女生在这么近的地方,身为男人还能冷静吗

「士郎?是我多心了吗,感觉你的脸色比刚才还要差了」

「没、没那种事!我、我可没有胡思乱想喔!」

「那就好不过还是躺着比较好吧。这附近可以休息的地方

───」

saber左右来回看着

为什么这么寂静的公园里,会有家伙让恋人膝枕着睡觉啊

「」

而saber呢,一边看着那对情侣,一边像是在想着什么的样子

「士郎。感觉不舒服的话就躺下来────」

「没事的!安静一下马上就能冷静下来的、不用太担心!现在

就不要管我吧!」

我把脸从saber那边转开,为了不让视线对上而闭起眼睛

「」

让感觉平静

接下来只要,尽可能不意识到旁边的saber,拼命地深呼吸───

过了一晚,火势减弱了

原本凶猛地向上窜烧的火墙,现在也不在了

周围是一片烧焦的草原,焦黑的木材劈里劈里地冒着烟

我仍然倒在地上,想着这声音还真像仙女棒呢

天空一片阴暗

马上就要下雨,而火灾也会结束了吧

我连呼息都无法呼吸,只是呆呆地望着天空

周围都是烧焦的尸骸

我的身体上到处都是烧伤,尤其是胸口上有着特别尖锐、灼热的感

刺入了胸中

如果把手指伸进腐坏的肉体里,好像马上就可以抓住心脏一样

───啊啊,说起来也是啊

我不是因为疲累才倒下来的

已经麻痹的身体,可没有温柔到能因为疲劳就休息的啊

我会倒下来,我想只是因为

受到的伤,让手脚无法动弹了

所以我很认命,也没有慌乱

因为已经知道没有救了,而且周围的人也都是这样断气的,我没有

害怕

只是抬头望着阴沉的天空,观察逐渐步向死亡的自己

但是,即使如此

朦胧的意识中,还是想着,要求救到死前的最后一刻────

呃,有点奇怪

什么胸口上的灼热感触,我不记得有这种东西啊

「───────」

我一下坐起身来

打开衬衫前襟,确认自己的身体

「───对啊。没伤口嘛」

胸口上没有伤痕

当时我本来就是因为烧伤而呼吸困难地几乎死亡,可没有受什么致

命伤

要是有致命伤的话,就算是切嗣也救不了我吧

不,现在跟那种事比起来,重要的是────

「呜哇、已经晚上了!我睡着了吗saber!?」

「是的。因为你睡得很熟所以没有叫你,不过好像很值得呢。跟之

前比起来,士郎的脸色好了很多」

saber就在我身旁,若无其事地回答

「妳很坏哪。就算睡觉是我不好,把我叫醒也可以不是吗。我

说过没有休息的时间了吧」

「休息是必要的行为。而且士郎只睡了约一个小时,也没什么问题

吧」

「呣,那是就结果来说啊。如果我没醒来的话妳打算怎么样啊」

「也对,我想也差不多吧。太阳下山后也变冷了,我正想着差不多

要叫醒你了」

saber干脆地回答

不行啊。不管怎么想,我想这次都是saber说得对

「算了,现在身体的确是很好啦」

我从长椅上站起,缓慢地走在草原上

草原上,已经没有过去的样子了

不管是过去住宅区的样子,还是那个红色世界的样子

但是,只是在这里睡觉就会看到那无聊的残像,还是让我觉得不高

「士郎?有什么问题吗?」

「啊啊,不是。只是觉得反正要休息的话,应该到别的地方去的。

这边好像,有太多讨厌的回忆了」

「讨厌的回忆?士郎跟这地方有什么关联吗?」

「咦?对了,还没说过呢。我啊,以前是住在这附近的。不

过是十年前的事了。当时发生了很大的火灾,父母跟房子都被烧毁。

我在那时被老爸救了,就这样当了养子喔」

「什那么,你」

「啊啊,我不是切嗣亲生的小孩。而且跟圣杯战争也不是毫无关系。

听说这里是上次战争最后的地方喔。在此活下来的我居然成了主人,

该说是讽刺呢,还是有缘呢」

我走在草原上

明明从那之后已经过了十年了,这里的草好像还是长不好

说不定是死去人们的懊悔,染进了这片土地吧

「士郎。你之所以要不让牺牲者出现,就是因为这个吗?因为你

自己是圣杯战争的牺牲者,才不想出现像自己一样的牺牲者?」

「咦────不、那个」

说起来,我说不定真的是那么想的

可是不可思议地,总觉得自己一次也没那样想过

「是怎样呢。虽然saber说的也对,但我想理由应该更单纯吧。

十年前啊,我在这被切嗣救的时候,就只有高兴。因为我什么都没有,

所以才憧憬着自己也能变成那样就好了吧」

没错,我当时只有高兴

希望救援,而又实现时的感情,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但是,同时地

我越高兴,罪恶感也就越重

「可是,我觉得只有自己实现愿望很不舒服。虽然我被老爸救了。

但其它人们没有被救,就一直那样」

每个人都在求救,在那之中只有一个人,我的愿望被实现了

只为了救一个人

而牺牲了其它所有人

所以───卫宫士郎,必须负起这责任

「不过,已经发生的事也不能挽回哪。如果想要报答死去的人们,

至少应该防止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我不会让十年前的惨剧发生。要是

再次发生,那我才是没脸去见牺牲的人们吧。我的理由,我想也只是

这点程度的事而已」

现在得赶快再开始搜寻慎二了

身体也变好了,得快点走过还没调查过的大楼

而且,到晚上的话行人也会减少

如果慎二想要袭击我们的话,这是绝佳的机会吧

要把自己当成诱饵的话,等下才是重头戏

「走吧saber。总之先回到商业街吧」

「」

「saber?怎么了,忘东西了吗?」

「不。只是,想起来今天早上的事。我说要先把伤治好再去找rider

的主人,而士郎对我说搞错顺序了」

「?」

呣说不定是说过,但我不记得那么细微的事了

「士郎昨天也说过相同的话。虽然从以前就有这种感觉,但我在那

时才确定。───你是,不打算帮助自己的人」

就像11那是一种罪恶一般

saber直视着我下了断言

「你对于别人比自己还优先。虽然这是很了不起,但这样你有一天

一定会后悔。士郎,你应该更重视自己」

saber从我身边走过

「走吧。待在这里的确会给你带来负担」

saber朝着商业街走去

虽然想朝她出声,但结果还是没有叫住她

「────妳在」

说什么啊,虽然想这么说,但喉咙堵住了

什么不打算帮助自己,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事

虽然不可能会有,但不知为何───我连一句否定的话语,都想不

出来

───我们走在夜晚的街上

间已经过了八点

在车站前正热闹的时间,我跟saber望着町内的地图

「主要的建筑物都走过了呢。还有其它要去的地方吗?」

「也对,稍微偏远一点的地方还有些工厂。那边也是人们聚集的地

方,得调查一下。不过我是觉得工厂跟慎二的兴趣不合啦」

连在回答的时候我都很难去面对saber

是因为刚才对话的影响吧

因为saber表现的像是没说过那些话一样,让我更加在意

「那saber怎么样?感觉到rider的气息了吗?」

「不,没有感觉。因为曾跟她战斗过,只要接近就会有感觉,

但是────」

刺入肌肤的违和感

这魔力波动连我都感觉得到

saber不可能毫无感觉

「士郎。我想也不用说了」

「我知道。那么,在附近吗saber」

「不,似乎还没有那么近。不过确实是在看着我们。这个魔力,

是对我们的宣战吧」

在看着我们就是说,总算是上勾了吗

从rider明显地放出魔力的这点看来,是在引我们过去吧

「────那。这感觉,是rider吗」

我切换了意识

刚才的笨拙,早就丢得远远的了

「我来追寻魔力。请小心,主人」

我不出声地点头

如针般刺入肌肤的杀气,是从行人逐渐减少的商业街上放出来的

是刚好今天没有人加班吗

被称为新都象征的大楼灯火,已经几乎都消失了

人行道上人影稀疏,视野并不差

没有可疑的人,慎二应该是在另一端也就是刚才我们在的公园

刺入肌肤的杀气又变得更强

这附近的确有&ot;敌人&ot;在

不,该说是

「────────唔」

背上一阵发寒

连我这种外行人都能感觉到杀气,我们该不是已经进入&ot;敌人&ot;的

攻击范围了吧

「saber,要小心。总觉得,很诡异」

「嗯,士郎的感觉没错。虽然我不觉得会在这种有人的地方被

袭击,不过那也要看对方。小心是不会过分的」

我不说话地点头44走向公园

这时候,就先忽视掉这种像是把刀架在脖子上的压迫感吧

商业街上看不到慎二或rider

如果他们要来袭击的话,就应该在没有人的公园────

「士郎────!」

「?怎么了,saber」

我朝saber回头

她像闪电般跳了起来

在我头上,弹开了那一击

「!?」

我抬起头

眼前耸立的是直达天空的大厦

而在大厦侧面的是,如蜘蛛般贴附的&ot;敌人&ot;

「什────」

几乎覆盖全身的长发,还有优美白皙的四肢

把脸藏在面罩后的那人,的确是骑兵的从者没错!!

「────呼」

贴附在大厦五楼附近的那人,缓缓舔了一下嘴唇,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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