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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3)伪善者日记(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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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在说什么?

戏言而已。你喜欢的。老师转动门把手推开了门。那么,欢迎来到咱家的城堡。

昏暗完全漆黑一片的室内。因为没有窗户,所以也没有任何光源。老师没有开灯就走了进去。因为不知道开关的位置,我也只好一边注意脚下一边跟着她进去。虽然从走廊还漏进些微的光亮,不过不知道是什么机关(或者只是门轴出了问题),门关上了。室内顿时变的一片漆黑,所有一切,包括我都融入了黑暗中。

喂老师?老师?你在哪里?

没有回答,但是感觉的到她。老师在离我不远的地方隐藏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如果老师是我认识的老师的话,那目的绝对是恶作剧看来来势没有回应我的打算。

我试着只依靠感觉前进。很可惜我的感觉除了不详的预感以外都迟钝的可以,没走三步就撞到了什么东西。从高度推测似乎是桌子。但并不是靠桌脚支撑,好象是台子。那么这就是手术台之类的东西,或者

我不自觉的在桌子上搜寻了一下,摸到了一个又软又硬的东西。虽然完全没有弹性,不过却有果冻似的触感。到底是什么啊。这微妙的温度啊,我想到了。

出乎我预料之外的是,与此同时天花板上的荧光灯亮了。看来老师打开了开关。另外和我想象的差不多:在我面前的是巨大的解剖台,坐镇台上的只兔吊木全裸的尸体。不,仰面躺着的姿势用坐镇来形容有些奇怪,不过这时选择什么词汇都无关紧要了。

兔吊木的尸体大概经由老师之手做了一定程度的修缮。被切开的胸部和腹部已经缝合,半张的嘴也被闭上,看不到口腔内的伤口。不过眼球和眼睑看来实在是没法修缮,被挖去的两眼部分下陷,看起来很是诡异。和那无表情的面孔比起来,双臂诡异的切断面都样人觉得要强不少。

哎呀哎呀。真无法想象这是那达观的兔吊木。一点影子都看不到。

居然连一声惨叫都没有。不知何时站到我身后的老师,一边接近我一边说。该怎么说呢,他明明长的可爱却一点不讨人喜欢呢。

你也和以前一样恶趣味呢,老师。我把手从兔吊木的尸体上拿开,转身对老师说。

这个行为有什么意义吗?

没什么意义啦。只是行为罢了。无论做什么都是。

请不蒙混过去。我不明白你再在说什么。

也就是发条橙。

更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了。

这在社会上一般来说就是隐喻,小徒弟。老师绕了解剖台半圈,移动到兔吊木事体对面正对我的位置。应该说是taphor(隐喻、暗喻)吧。

意思不是一样吗?

哼哼。其中的信念可是完全不同哟。老师说着莫名其妙的话。重要的是深信不疑的问题。比起那个,是课外补习的时间了。心视老师的解剖授课开始了。那么小徒弟,你讲述一下对这兔吊木垓辅尸体的感想。

唔,是啊,这样看的话,恩,他死了呢。

不及格。不愧是解剖学博士老师大人,评价真是严格。为了没用的学生,咱家改变一下提问方式。这个,你认为死因是什么?

大量出血造成的失血死亡吧?老师自己不是也这么说过吗?

不过那是错的。老师用指头戳着兔吊木的脸颊说。死因是脑破裂。

脑破裂?什么意思?是指脑挫伤吗?

不对,脑挫伤是指头部受到外伤时脑本身也受到损伤的状态。你看,剪刀插进了眼睛是吧?

说着老师作出v字手势,将那两只手指插进了兔吊木两眼的窟窿中。这个人对死者完全没有敬意或者吊唁之类的感情吗?应该是没有的吧。

那可是很深的哟。咱家记得一直插到底了。尖嘴贯穿大脑一直到了视丘。

那个一看就知道尖端应该到脑袋了。但是老师,那么兔吊木有不是在死后,而是在生前被剪刀插入的可能性吗?

才不是可能性拉。最先受的伤就是这剪刀对眼球以及脑髓的破坏。噗嗤噗嗤的把剪刀插进去,然后搅拌脑的内部。十秒、五秒吧。

真是听着就觉得很痛的话。

刨腹、折脚、切腕都是死后才做的。因为有身体反应的问题,你知道的吧?

人体解剖学是我不擅长的科目,老师应该知道的吧?我不去看老师和兔吊木,说道。再说了,看这种被破坏的连原形都没有的肉体老实说根本就没有意义啦。

那你来这干什么?

寻找思考的闪光。因为我是逆向思考型。不,应该是电动椅子型?

那到也是。那么由温柔的老师来说明好了。咱家就先不问了,你来提问吧。

我还是无法对老师的那些话掉以轻心。她到底有什么企图?到底在谋划什么?虽然她很明显在策划盘算什么,不过我也不能一直总是这样绷紧神经。尽管在这只有人工照明的房间里有种时间好象停止的错觉,不过现在时间正在一刻不停的流逝着。

还剩三小时十分。

兔吊木先生被杀的时间是?

本日凌晨1时许。老师马上答到。

不会有问题吧?

咱家的直觉是不会错的。

直觉啊。

说直觉是开玩笑的,不过时间是在一时前后。就是春日井小姐与你见面的时候。

也就是说春日井小姐不可能犯案吗?偏偏是我成了证人。唯一昨晚从自己的研究栋(短时间)外出的春日井小姐不在场证明成立的话,对我来说可不是太好的展开。

真的吗?不是对我的恶作剧吧?

咱家是会做那种事情的人吗?

我非的回答这个问题吗?还有老师,就算不是恶作剧你也有可能只是在按照博士的命令进行叙述。

博士啊你真是个疑心重的人呢。不过这样也好。老师对我的疑问只是这样回答,不置可否。总之关于死亡时间就是这样还有其他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吗?

切开胸部和腹部是紧接在破坏眼睛和脑之后,所以才会有那么夸张的出血这手臂。

老师敲了敲手臂的切断面。真是个残忍的人。

切断这手臂是在死后几小时。他被施以磔刑也就是贯穿喉咙和双腿,好象市更后面的事情。?那是什么意思?

很奇怪对吧?又没必要等几个小时之后再切腕、磔刑的。杀死之后马上做不就好了。但是死亡时间和磔刑时间有时间的间隔,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犯人不就是毫无意义的长时间呆在现场了吗?

为什么

我怎么可能知道那种事。再说,这种事算不算问题都还不知道呢。虽然被杀的时间和被切腕的时间不同,不过需要重视那种细节吗?

不是单纯因为破坏其他东西多花了时间吗?这样说的话,我更加在意撕裂腹部、切断手臂、磔刑的理由。比起时间的间隔,这边的问题不是更重要吗?

没什么理由。那里只有行为罢了。

老师又重复了和刚才相似的话。就算有理由,正当性也是问题。又不是有理由去做就不是犯罪了。只不过无理由犯罪的情况惩罚会更重要罢了。再说,要是这样的话问题应该是为什么被杀吧?

人会shā • rén的理由吗的确想不出兔吊木会被杀的理由

你上课应该学过了吧?人shā • rén的理由是出于单纯的利害关系或者根源上的欲求,说起来也是正当的感情呢。

啊啊,tatonas嘛。

thanatos,拉,笨蛋。tatonas是什么玩意啊

全是片假名很难记住的

老师说的thanatos这个词的意思,在这里说的过分点就是虽然想去死一次,但是不愿自己死,所以就让别人去死。指的大概是(真的很过分)人类这种生物共同的本能之类的东西。但是这次事件和那好象没什么关系。

比如说以损坏诗意为特点的分尸shā • rén,理由主要是对杀害对象的支配欲。上个月的事件就是那样。随心所欲的伤害、解体、彻底破坏无法动弹的对象。能够如此支配别人的情况是很难得的。拿对兔吊木施以磔刑来说,如果犯人是自我显示欲极强的类型,损坏兔吊木的理由也许就在那里。

不过这样有地方很奇怪呢,老师。

恩?什么?

切割本身就算了。切下手臂、还有时间间隔也先不去管。那些理由还不清楚。但是还有更加不清楚的事情。犯人到底把切下的手臂带到那里去了?

那个嘛。

老师一副想说终于发现了的样子,大胆的笑着说。

没错。现场也就是宽敞的第七栋,哪里也没有兔吊木先生的手臂。左手右手都是。和眼睛、腹部不同,那不是单纯的伤害。是带走了哟。只有这个实在不能说没有理由,只有行为呢。

我一边听着老师说话一边看着兔吊木手臂的切断面。露出的肉已经变成了赤黑色。大概是老师处理的,血被洗掉变的很干净。可就算这样,对视觉刺激还是太强了。

为什么要带走像手臂那样重的东西呢

要不要试着做下浪漫的空想?老师竖起食指说。兔吊木是一流的电脑系统构筑师。犯人嫉妒那才能杀了兔吊木。因为嫉妒是最常见的犯罪原因。那是一旦膨胀就可能伤害人的感情,对别人可能会胜过自己感到不安或者确信中滋生的劣等意识。不过嫉妒反过来说就是羡慕。犯人憧憬兔吊木,也真心尊敬那能力。所以

所以作为纪念拿走了那双手?又不是米洛的维纳斯。我打断老师的胡说八道。请再认真想一想,老师。

要想的是你自己吧?这和咱家完全没有关系的说。

完全像小孩子的口气,不过她说的没错。

我只好照她说的开始思考。理由不得不切断手臂,不得不带走那手臂的理由吗

首先能想到的候补是fetishis(盲目崇拜)。

那不是和咱家没两样吗?

那也说的没错。

我也需要再认真思考一下。

从带走手臂的事实可以产生无限的解释,就算不是无限也能派生出接近无限的解释。玖渚也许可以,不过要我全部考虑到那些是不可能的。再加上也没有反反复复的时间。那么,这里就只能作一定程度肆意的思考。也就是说,好象英雄主义和伦理主义的推理小说一样,试着推定那事实直接和犯人的线索相连。带走手臂、或者不能将其丢在现场的事实,如果那有必然的理由的话,那么

从这死状来看是紧张性尸体硬直呢。

紧张性尸体硬直是死后硬直的一种。主要出现在暴力致死上。比方说有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的谚语,那就是其在陆地上放生的尸体现象。在死前,因为残酷的暴力造成破坏性的、伴随强烈痛苦的死亡时,死者会用无法想象的力量握紧手里的东西。因为是在解除体能限制状况下作出的事情,所以可以发挥出使金属硬币变形的能力。

被害者死去之后,要松开那手是非常困难的。就算是使用钳子或者撬棍,没有力气的人要将握住的拳头、捏紧的手指松开也是难度相当高的事情。

比方说绞杀。

掐住脖子(也就是用暴力shā • rén)时,被害者无意识的拽住了加害者上衣的纽扣。纽扣被拉掉,被攥在了手掌中。那就是谁也无法撼动的证据。因为和单纯的死后硬直不同,紧张性尸体硬直是无法伪装的。被害者攥在手中的东西一定是犯罪发生时在现场的东西。不要说百分之百,就是百分之两百都可以断言。

在搜查一方看来那就是非常有力的证据。但是反过来说,在犯人看来那会成为非常不利的物证障碍。必须切实的排除掉。

比如切断那手臂。

过去的确也有案例呢叫什么事件来着?咱家不是很清楚。

我只知道固有名词在这种情况下,比起费劲去打开握住的手,整个处理掉那拳头比较快吧?

但是那样只需要切掉手部。不需要从肩部开始切断。

是不是为了伪装呢?只切除手的话绝对会被被人发觉的。毕竟死因是从眼睛插入利器,造成结果上的闹破坏。是无出其右的暴力性、破坏性死亡方式。满足发生紧张性尸体硬直的条件。假如,攥住了白大褂的纽扣的话

那就足够成为切下手臂的动机了。或者不谈什么紧张性尸体硬直,只要兔吊木的手臂上留下了什么重要线索,犯人就会产生从现场带走手臂的必要性。

那拟以磔刑,拟以开膛手杰克式刨腹的自我显示欲,搞不好也是为了掩饰带走手臂异常性的计策。要隐藏树木就藏在到森林里。要隐藏森林就藏到树海了。难道不是这么回事吗?

是吗?这样思考的话,那仪式似的文字也说的通了呢。没有意义,只是单纯的虚张声势啊。的确是弄不明白的宣言,youjatch[deadbe]!!吗?

唔。老师难道不知道死线之蓝指的是玖渚吗?这样啊,这么说兔吊木用那单词称呼玖渚时,在和她直接说话时都没有说主体,不知道也不奇怪。就像集团这种指代特别事物的特有名词。

不过,你心视老师改变了话题。刚才说了白大褂吧?会举出那种例子,你好似那个意思吗?以为杀死兔吊木的犯人在研究所之中吗?

是这个意思。

连这点都没有变呢。呐,难道说你真的认为玖渚妹妹、铃无小姐和那两人也许是犯人吗?眼神不要那么恐怖拉。好可怕的。小心心好害怕。

小心心是谁呀。我可比认识那种人。

你想说我对亲近的人太好了吗?

你想说不好吗?自己在那里明明吃尽了苦头,还没有学到教训吗?你啊,都学不乖吗?

不如说那只是我自己的擅自决定。我现在行动的理由只是为了救出玖渚,要是怀疑玖渚的话就无从下手了。

不是无从下手,只是结束吧。任何事只是结束的话都很简单的。老师讽刺的说道。你看,要是玖渚是犯人那个博士说对了的话,你打算怎么做?

真是想都不愿意想呢。

总会有不得不考虑的时候啦。老师继续打击我说。如果你以为先在这种暧昧关系会一直保持下去的话,就大错特错了。

我从心地里感谢你的关心,心视老师。不过,你的这方面还是没变呢。

恩?你在说什么?

这样摆出一副对别人一清二楚的口气。

比起装做不了解自己保持沉默的某人。我觉得要强几百几千倍了。

自然而然的,我和老师开始互相瞪视。中间夹着兔吊木垓辅的解体尸体进发出看不见的火花。在这互相瞪视中首先屈服的,理所当然是我了。我移开目光小声道歉对不起,说的太过分了。

我虚心接受那忠告。恩恩,我也不觉得能和玖渚一直是这样子。

是吗。就是啊。你就是这样的人。明明看到了破绽却不打算从那条路上离开,是因为温柔吗?

才不是那种帅气的理由呢。主要是我头脑不,我很坏心眼。

心啊嘻嘻,是说真的吗?

这样啊。是这么回事呀。我的确是感觉到了多余的东西,是那个啊。无所谓拉好拉,我也该走了。博士在叫我。你在这里随意吧。放心,我没有撒谎的。拜拜了。

老师离开我的正面,迂回过解剖台,然后平静的走过我的身边。我拉住那大号的白大褂,阻止老师离开。

怎么,有什么室吗?

没有的话希望你能松手,好让咱家潇洒的离开。

老师有什么目的?我背对着老师低声说。为什么要帮助我?不说起来,为什么老师要离开er3系统加入这个研究所?

不相信咱家吗?

老实说的话没错。我完全不相信老师。我不动声色的继续说道。老师会自己甘冒危险帮助我的理由;冒着可能会离开这研究所的危险而帮助我的理由,在这个世界上根本丝毫不存在。你不是为了假如这里才离开er3的吗?

多谢你这么说。老师好象微微笑了笑。把咱家说成那种冷血动物。

至少我认为老师是合理主义者。

是吗。老师再次微微笑起来。不过很可惜。真抱歉没法回应你的期待,那是很单纯的话拉。咱家已经没有留在这研究所的理由了。因为兔吊木垓辅被杀死的缘故。?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博士不是说过了吗兔吊木一死一切都完了。实际上就是那样。而且,三好心视也不是会一直拘泥于完结之事的闲人。

但是,博士看来不打算就此结束呢。再次开始应该说打算继续下去。

没错。依靠使用玖渚友。老师说道。不过你也是这么想的吧?你也觉得那实在是太乱来了吧?只能想出那种万般无奈的代替方案。那只是应付情况的代替方案罢了。不过呢,玖渚作为样本的确要比兔吊木垓辅更适合就是了。

不过那是一不小心就会把作为自己后盾的玖渚机关变成敌人的愚策。咱家完全搞不清楚。博士本该是最清楚的。可是,斜道卿壹郎已经堕落到连那都忘记了咱家可没有好到会和慌不择路的人同舟共济。那就和你说的一样。

你还打算卖我个人情,下次好和玖渚扯上间接关系吗?

老师没有回答。我接受了那无言的回答,松开了白衣。不过老师还是什么都没说。我也是一样。谁也没有说话。

门轴打开的声音,还有几秒之后关上的声音。

然后是静寂。

解剖室中只有我和兔吊木的尸体。

真是戏言啊,兔吊木先生。

我这样对兔吊木说道。

意外的是,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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