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悲业传 第5话「欸ー?我是魔法少女!?冰上并生的回合。」(3/3)
「据说绝对和平联盟的"悲愿",并生酱,虽然你拼命要理解这些事已经厌烦的不得了,但还是要告诉你,他们――」
想让魔女复活喔。
「在很久之前,被地球灭绝的魔女。」
6
看到直升机爆炸所该留下的痕迹却无影无踪回复原有的模样,冰上也渐渐不得不相信魔法是真实存在。
如果糟糕透顶的『飞行服』,或许冰上也不是不能硬逼自己去忽视这个事实,然而这种『回复原样』是再怎么做都无法做到吧。
消失一乾二净的只有直升机,好似从最一开始就没有著陆在这里一样地消失不见――不,严谨来说直升机内部的搭载物,包含接收『恋风号』电磁波的监测器,从本州带来最小限度生存工具都一同消灭……。
然而连『爆炸过的痕迹都回复原状』这令人无法接受的异常事态用『魔法』这单字去解释,而且是在穿上魔法少女服装后才观察的话,反倒觉得有种无法去认真看待的心情。与其说像纸上空谈,浮躁觉得『也会有那种事吗』――更该说明明是如此冲击的事态,却没有伴随相当的讶异。
不,那么说来『人类飞行在空中』的魔法,明明本来该更加肯定接受――却有种『因为是魔法』,议论就结束的感觉。
虽并不是如此,但就像富有重要意义的世界案件却被作为噱头退场一样沮丧的感觉穿过内心。
……还是这比想像来得更加恶劣呢?
相当恶劣――恶劣到无法挽救。
绝对和平联盟用『少女的游玩』来解决这场失败实验的手段。
从停车场来到这里的期间,右左危博士告诉冰上像是『固有魔法』之类的细节――那话题本身与至今为止大致的话题一样错综复杂。
这件紧身度爆表的魔法少女服装――无论是尺寸还是外观看起来都很紧身――虽然是因为穿著人是冰上才变得如此――它存在相对应的手杖,就像只要穿上服装就能使用『飞行魔法』,只要挥动手杖就能使用手杖个别拥有的魔法。
虽然关于魔杖的事说了不少话――比如右左危博士举出『心灵运输』、『通灵者』、『心电感应』等所谓像是超能力之类的东西,但大概那只是个容易理解的例子,绝非是具体事例……。
「『yrokesis』――你的发火能力或许也是其中之一。」
右左危博士像是顺口般随后补充――让身为『篝火』的冰上并生自己吓一大跳。(译:yrokesis(パイロキネシス),是指可用意念操控火的超能力。)
但从冰上来看是自己身体透过肉体改造手术附加操控火焰的体质,把那种事说成『魔法』时的毫无牵挂感是怎样都无法原谅的。
不,在不可原谅之上的是――恐惧。
一想到弟弟的事,就觉得有点恐怖。
让一点也没自觉的女孩子们以玩乐、幻想般的心态使用像『炎血』一样的『魔法』――
「虽然不会产生罪恶感是因为把不正当的恶劣玩笑作为娱乐――但对魔法少女们而言的魔法,毫无疑问就像是游戏的感觉。」
右左危博士的说词是把绝对和平联盟的少女们当笨蛋看待呢,还是在责备她们呢,无法明确判断――虽也有哪方面都不是的感觉。
科学之徒的左右左危对魔法到底是怎么想的,就魔法知识一知半解的冰上也无法推断。
不过似乎可以理解右左危博士会如此懊悔,从结果来看是自行放跑那名骑乘『恋风号』的少女的理由。
因为那名少女恐怕是绝对和平联盟的人,而且还是名魔法少女,尽管是发生什么事,却竟然做出『丢弃』服装这种选择――
能选择不去使用容易、简便、没有边界限制又不会伴随压力的『兵器』的少女――那意外也让刚亲身经历魔法的冰上能有个深切的领悟。
当然这都是事后才去思考,正因为将少女的捕获往后拖延才会明白的『意外』――但在此之所以能逃过冰上与右左危博士的追踪,或许也能说是那名少女『持有』的佐证。
真的非常可惜――原本来四国没多久就与生存者交会的这件事本身,就像亲眼看到都不敢相信的幸运,然而现在却有种想要得不到,真不走运的感觉。
看冰上沮丧的样子,
「……接下来要说的是要激励你的话,虽然同时也是慰藉我自己放过如此重要的人物。」
右左危博士挽起胳膊说道――由于挽起胳膊与服装布料的拉扯,胸部一带都快撑破的样子。
「没首先捕获那名魔法少女――似乎该说是原魔法少女――也许是意外让我们捡回条命喔。」
「捡回条命……?」
「虽然刚才也稍微提过,说魔法少女的服装是一人一件配予的东西。你想想看就知道,因为和固有魔法的魔杖联动著――然后那孩子却藏有三件服装。虽然一般来想是替同伴保管,但如果是同伴的服装,感觉也藏得太谨慎……。或许,是敌人的服装也说不定。」
「…………」
敌人。
魔法少女的敌人是魔法少女?
那种事――也许是有可能的,毕竟是现在的四国。
这么一来那孩子最少也和两名魔法少女交战过,而且还以从对方那夺走服装的形式来收下胜利……。
捡回条命,是这种意思吗。
不用与一路过关斩将这场实验――这场游戏的玩家,在没觉悟的状态下分个胜负,反倒是走运啊……。
「而且我们没穿上的最后那件……,尺寸特别小的那件,颜色不是黑色的吗?」
「啊,对。是没错啦……那又怎么了?」
没有大小限制的话,本来是想穿那件的……。
「黑色的服装是没什么――就我听来是这样。原本就不是准确度高的情报,我想也有某种程度上的错误,但如果那件服装的黑色是有『特殊』意味在的话……」
「『特殊』意味……?」
「『黑色』―」
是魔女的颜色,右左危博士说道――『魔女』。
绝对和平联盟的悲愿。
与地球对决战败,被迫灭绝的种族――虽然是右左危博士似乎在刚才停车场所说过的话,但就那点说明还是没好好弄明白。
『魔女』和『魔法少女』的区别,并非是外部者的冰上所能理解的――但绝对和平联盟会想做那种事,至今为此会采取那种行动,都传达出为了与地球一战这唯一主旨是屹立不摇的。
为了打倒憎恨厌恶的地球。
至今仍伺机而动,仍露出獠牙。
唯独那点是冰上也能赞同绝对和平联盟的地方。
……偶尔却变得不明白什么是正确。
越是与地球战斗,就越不明白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什么是敌人、什么是罪过、什么是不可饶恕的愚笨。
说起来冰上她们主要战斗、退治的对象『地球阵』,一般来看就是和人类毫无区别的存在。因此才会那么想――也有混杂于『地球阵』的地球人被误杀了。
不,这种烦恼还是太肤浅。
肯定是有的,不可能没有吧。
如果是为了打倒地球而有必要的话,甚至清楚知道是人类的人,地球扑灭军都会不厌其烦亲手杀掉――被肉体改造手术的冰上在那种意味上也算是地球扑灭军的受害者,冰上的上司也不例外,亲戚家属就别提了,连他所上的国中与全校师生都惨遭火海燃烧殆尽――而放火的正是她弟弟。
「会让少女……女孩子进行魔法实验,理由是因为游玩是小孩所擅长的吗?」
「那当然是如此没错,但地球扑灭军也一样,少年兵占多数喔――因为要是累积职涯前战死也不会有多少损失。」
就个人而言减少女孩子的数量对人类繁荣是不妥当啦――右左危博士回。
「不过地球扑灭军和绝对和平联盟在少年兵的使用上有鲜明的对比――以我的见解来看,地球扑灭军是在初期就严格教导战争这现实的严酷,而绝对和平联盟与其说教导乐观向上……不如说从让她们丧失现实感开始。」
「说是教导现实的严酷……,嘛,虽不是很清楚但可以理解,毕竟内部有那种惯例在――在加入地球扑灭军后,规定要凭个人亲手杀死一只『地球阵』――我也不得不做。」
在不懂事理的时候被扔进战争之中,强迫做和shā • rén没有区别的『杀阵』。藉此一次破坏光至今为止培育来的日常――随后建立作为军人的心理,竟然把这种事说是一种教导,嘛,要说的话算是种『入伙』仪式吧。
一同成为共犯者的仪式。
和弟弟一同被肉体改造的冰上的确是个受害者,但同时也是和『地球阵』战斗的共犯者,而且还是为了战斗毫不踌躇迫害后援一般人的加害者。
……不过最近看到照理也经历过共犯者仪式的上司,就不禁怀疑起那种仪式到底有多少效果――那先暂且不管,与此相对的绝对和平联盟是让少年兵作为『魔法少女』疼爱、放纵、娇生惯养地玩耍。
不让她们彻底理解事物的严重性。
不向她们说明――也不把她们当同伴。
对绝对和平联盟而言,魔法少女始终都是实验用的白老鼠――想想作为生物的白老鼠也挺可爱的,用这比喻或许意外地贴切。研究者似乎也觉得白老鼠很可爱……吧。
右左危博士是怎么想的呢?
虽然很看重人造人『悲恋』的样子,但就连实施肉体改造的实验品冰上也会真心如此觉得吗――不,一旦陷入那种情绪化的思考可会没完没了。
讨论地球扑灭军与绝对和平联盟,哪边的宗旨比较正当也确实毫无意义,不管哪边都是滥用小孩作为士兵的组织。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左博士。就算没办法追上那孩子――现在也没有寻找『悲恋』或室长的线索……,只能穿这件衣服……在四国巡视吗?」
「基本上是没错。」
「这样啊……」
冰上沮丧地回应。
本来还想说真不愧是左博士,期待她想出什么意外的好奇策,但就这么直讳的肯定看来,似乎只好以这种服装与暴露度,就像广告气球般在空中当被众人耻笑的丑角。
现在四国是没人会抬头仰望冰上的无人之地还算是种救赎,但要是抬头往上看的人真的一个也没有,那只是浪费自己的时间与害臊。
虽迫切想先找到『悲恋』,但为了找『悲恋』无论是坐直升机寻找,还是用魔法飞行搜寻,先寻找上司都会是最短的途径。
「……不过要以这身打扮飞在空中,即使是还没成长期的女孩子,内裤也完全看得见呢。……还是说那也是为了屈辱?」
「会那么想很妥当没错――但说到衣装的布料变少是为了降低威严而所作的一种简单又有效的手段。越有权力的人会穿得越多――基本上啦。」
右左危博士拉起裙摆,不过在拉起前大腿早就全部露出来,看起来的确没什么威严感――虽然原本的右左危博本来就不是有长者威严的类型。
「感觉年轻的女孩子会喜欢穿这种服装也是事实――不过我们穿起来就变得紧绷绷呢。」
「哈……」
姑且像是能客观看待自己现在的穿著打扮。
「那……,既然要找室长,接下来要以什么当作基准呢,左博士。就刚刚那孩子骑乘『恋风号』的事情来思考,我是觉得室长曾经在这里落脚过啦――」
这推理是故意省略最糟糕的可能性――略过刚擦身而过的那孩子是作为『敌人』与室长相遇的,那辆『恋风号』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到手的,但总之就是从冰上的上司那夺取过来这最糟糕的可能性。
那种情况室长肯定不会平安无事,对于想救出他的冰上而言去思考那种可能性只是浪费时间,但同时也是单纯不想去思考那讨厌的可能性。
只是被隐藏的魔法少女服,如果右左危博士所说,是打到其它魔法少女后夺走的话,考虑到『恋风号』也同样被那孩子入手,就自然会那么想……。
虽然右左危博士话还没说完,但所追寻的思考路径似乎是类似的,
「虽然在直升机上也讲过,英雄君是如果要丢弃以高度科学打造的自行车,也会毫不犹豫行动的人――只从丢弃的自行车被那孩子使用来看,要作为他在这附近落脚过的证据还不够。当然如果考证各式各样的假说,以英雄君与我们错过的形式和『悲恋』酱会合,之后平安无事脱出四国回到地球扑灭军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那……对我们而言可真是残酷的假说呢。」
虽然同时也能说是最理想的。
如此一来入手到最低优先度道具的我们也随后离开四国就好了――就算不能搭直升机也可以飞行或走陆路……。
「啊,不过――在现在的四国也充满著不可思议的力量想阻止从内侧的逃脱吧?也就是所谓的『魔法』……,就像刚才爆炸的直升机一样。」
消失得形影无踪的直升机。
冰上边指向连爆炸痕迹都没有的地点边说道――虽然假说终究是假说,但这是个有力的假说。
「如果想阻止绝对和平联盟的实验,就会受到不知从哪过来的攻击――也就是说这实验如果是场游戏,规则就像蜘蛛网般遍布全场之类的。」
「……嗯ー」
事实上对就算不是正解也几乎猜中的冰上所说的话,右左危博士没有很快就同意,看起来反倒是在思考的样子。
当然,通晓一定程度的右左危博士肯定推测到在四国游戏中,有复数个违反就意味死亡的规则――只是在此到底该不该告诉冰上她却很稀奇地迷惘了。
规则是不容许被违反的。
然而没弄清楚具体内容的现况,如果一知半解地告诉冰上,导致她的行动――游玩风格受萎缩的危险性很高。
右左危博士自身如果没有松懈注意姑且没问题,但要是继续游玩,肯定在某些时候必须冒风险――这场游戏是没有必胜法的。
因为在性质上比起游戏性,dǔ • bó性的比重占的更大。
是会死的人一发就会死,意想不到活下来的人,靠运气也会幸存的游戏――就算从四国发生异变的初期阶段也有不少一般市民轻易逃脱来看,右左危博士在这方面的类推几乎是没有偏差的。
但她还是不打算对性格一本正经的冰上说出事实――至少到有足够的『规则』能够安心为止。
因此右左危博士在此被问到才姑且迷惘要不要装糊涂不知道――以一如往常的严谨判断当然默不作声会比较好。
与其施加莫名的紧张感,不如放任她自由――暂时让她逍遥法外自由行动会比较好。
那方面的事情也顾虑完后,右左危博士,
「嗯,没错――把这座四国岛本身当成魔法之岛来看待会比较好,不知能否说在魔法阵中。」
虽带有点暧昧不清,但还是肯定冰上的推理。
也许是作了相同的打扮而萌芽出共同体意识,然而这纯粹是右左危博士认可冰上『比想像中还行』。当然要不是如此,组成同盟带来四国的意义一点也没有……。
不过无论冰上有没有注意到右左危博士心理变化,她也不会畏惧到『行动被不清楚详细内容的规则给束缚住』――她作为那名少年的部下工作可不是作假的。
就算现在打扮得再奇怪,她。
冰上并生也是地球扑灭军的军人。
……说起来做这身奇怪的打扮并不是出于本意的变故。
「这样啊……那就边调查大致的规则边进行搜索活动吧。……不管是地毯式搜索还是随意乱晃,对只有我们两个人而言四国都太广泛――要不以这第十一番名剎作为基准,那究竟该怎么办?」
那名少年也没说过关于四国之类的事……,想去哪里看看啊、想做些什么事啊。虽然并非是去观光,能观光的名胜半数以上大概也失去机能……。
「就一定程度的恣意,在德岛县渐渐缩小搜索范围吧,几乎能肯定『恋风号』曾停在这里过。」
「是啊。……虽然不清楚是否能做为参考。」
如此开场白后,右左危博士,
「如果你的室长要在现今的四国生存下来,势必会和魔法少女以某种方式组成同盟――暂且不论是对等关系还是不平等条约――这样说没错吧?」
像是要确认一样问过来。
「是。没错。」
「然而就如先前所说,四国的绝对和平联盟基本上是排外的――对魔法的事本来就倾向对外隐瞒。如果想以那种想法来行动,英雄君和魔法少女相遇的瞬间也很可能有互相对立的危险。」
「蛤――」
他最初体验的『魔法现象』,就唯一一次通信时的事故来看是手机的爆炸――吧。之后要是有机会看见魔法少女的魔法,那时到底会留给他什么印象呢?
难以接受的未知力量――不过说到底那名十三岁少年毕竟是个英雄,或许不会像冰上那么抵抗去接受那种力量也说不定。
说是特殊的感性,不如说是毫无感性的少年。
适应现实的能力异常地高。
然而就算他接受『魔法少女』的存在好了,『魔法少女』是否会接受他又是另外一回事――虽然能猜想从外部来的登陆者或调查班几乎都因四国的『规则』炸死,但也有可能是绝对和平联盟的魔法少女为了封锁情报而攻击外部者。
「那、那么――左博士你说室长是被魔法少女攻击后『恋风号』才被夺走的吗?」
先不论没有约束同盟的可能性,约束被打破冰上肯定会瞬间愤慨到极点,不过就算愤慨穿这身衣装也不太会给人带有愤怒的感觉。
(その可能性については论じない约束じゃなかったのかと、冰上はしてもいない约束を破られたことににわかに愤ったが、愤っても身なりが身なりなので、あまり怒っている印象にはならない。)
因此右左危博士才没有理会她的怒气冲天,只是沉著冷静说「不是那样」来否定。
「如果说是恣意思考的话,并生酱――如果第一次接触时,他有理由与魔法少女们建立良好关系的话,对象肯定是登淀证或杵槻钢矢。」
「欸……登?杵?」
登淀证――杵槻钢矢。
冰上被突然冒出的专有名词给弄糊涂。
想追问也追问不了,只好等右左危博士继续说。
「是其中两名魔法少女的本名――因为是有点旧的情报,不清楚她们是生是死就是了。魔法少女的死亡率相当高呢。可悲的是能够一换再换正是少年兵的优点。」
「说是魔法少女的本名……,魔法少女也有被取名啊?」
不禁做了反应,不,那当然会有吧。就像冰上也被称呼『篝火』一样,或许她们也有相对应的代号。
「可、可是,为什么右左危博士会知道她们的本名呢?请别一点一点拿出情报。」
「就算想一点一点拿出来,接下来也没剩多少,就一次讲完吧――我想跟并生酱更推心置腹一点呢。不过这对并生酱而言听起来也许不是什么心情安稳的话呢。」
「…………」
在做这身打扮的时候,心情早就不安稳到了极点――冰上硬是把这句话吞下。
「剑藤犬个。」
右左危博士举出第三个名子。
但是是冰上知道的名子――也明白右左危博士刚才所说的话的意义。
「曾经牵连到你的室长要亡命到四国的绝对和平联盟,还记得吗?」
「岂止是记得……那不是大事件吗。」
虽是那么回答,但关于那『大事件』被组织有意隐藏,实际不明瞭的点也很多。就连冰上的情报网也是真假虚实混淆在一起――
「那时剑藤犬个想借助的门路,似乎是登淀证和杵槻钢失,这两名所属绝对和平联盟的年轻人喔――虽然是个无法确立的情报。」
「蛤……欸?会采取共同作战的人也很多,剑藤犬个会与其他组织内部有联系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我的前任者,会知道魔法少女的存在吗?」
「那也挺微妙的。或许不知道吧――亡命最后也没有成功,情报也就这样被隐藏起来。那孩子就连『破坏丸』的特性也不会得意洋洋地泄露出来吧,不过―」
他的事情就不一定了。
地球扑灭军英雄少年的事。
右左危博士以魔法少女的姿态说道。
「在亡命时比起『破坏丸』,他的『眼睛』更是有效交易的手牌――他的存在也不是作为传闻级别的实体,也许一部分走漏到绝对和平联盟耳里,那种情况下――就算登陆四国后遭遇到魔法少女,或许会对他温柔点。」
「温柔点……?」
「如果和知道他贵重的魔法少女――登淀证或杵槻钢矢相遇的话。不,并不是在瞎猜喔,可能性是有的。听说那两人划归的势力范围正好在香川县,就英雄君的著陆点来看是有可能的。」
「…………」
「如果说是恣意思考的话,会恣意思考到这种程度喔――对我们而言即便不是最好,比较上也算是理想的展开――他会被魔法少女保护的展开。因此,并生酱。就试著以那作为基准看看如何?」
基准。
为了救助人造人和英雄的目标。
「登淀证和杵槻钢矢――这两名魔法少女也加入搜索对象里。也就是要逆巡礼朝向香川县喔。」(译:逆巡礼(逆打ち),原本四国八十八个所巡礼是从第一番灵山寺开始到第八十八番大洼寺完,在日文称顺打ち,反过来从第八十八番开始回头到第一番,在日文称逆打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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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本人自己是最明白的,左右左危就算再聪明也不是万能――那推测、或者主观愿望的推测本身虽然相当不错――然而在此加入搜索对象的登淀证在这时间点早已丧命,而自己放跑那名骑乘『恋风号』的原魔法少女,毫无疑问正是杵槻钢矢。
在那种意味上,好不容易设立出来的新基准却大挥空棒的感觉可说是再遗憾不过了,然而逆巡礼也未必会往反方向走,尽管踏上如此的旅程,他们也绝非没朝向目标前进。
因为登淀证与杵槻钢矢她们两人所属的魔法少女团队――『sur』队,还有一名生存者在现在的四国。
手袋鹏喜。
魔法少女『stro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