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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法领域中开花结果;作为现代司法民主象征的陪审团原先不过是一团体证人,并且还要经常承当“伪证”的严重责任,及至于数百年后在各种历史机缘的促成下方演化为“裁判者”。所有这些复杂乃至于有些貌似矛盾的非同质的陪审制的历史,都是“陪审团”或“陪审制”一词本身所无法昭示与涵盖的,因而我们也无法从陪审制非同质的整体历史中逻辑性地推论出有关陪审制的任何未来的命运。因此,制度的最终模样有赖于历史性的演变。但不可将这点过分夸大而漠视人的创造性,因为从本文我们可以看到陪审制的产生与发展乃至稳固每次都离不开人的自学建构与选择。因此,同时我们要相信与坚持人在特定历史时期自觉建构制度的能力,但应该充分注意与尊重具体历史条件与社会条件。此其三。
拿破仑时代的火炮性能
许多大大都提到武器的发展火炮比火枪要重要些。恩,柳丁基本同意。而且火炮在技术上也比火枪容易取得进步。不过就不知道该发展到哪种程度才好。以下是拿破仑时代的火炮性能。希望能让各位大大对近代火炮有个正确的了解。征求些意见啦。
六磅炮:口径84毫米、炮长(口径倍数)18、初速416米秒、有效射程:实弹600米霰弹400米、弹量:实弹4公斤霰弹8公斤、射速1发分、炮车重290公斤。
八磅炮:口径108毫米、炮长(口径倍数)18、初速410米秒、有效射程:实弹800米霰弹600米、弹量:实弹8公斤霰弹8公斤、射速1发分、炮车重580公斤。
十二磅炮:口径121毫米、炮长(口径倍数)18、初速410米秒、有效射程:实弹900米霰弹900米、弹量:实弹12公斤霰弹12公斤、射速15发分、炮车重880公斤。
150毫米臼炮:口径165毫米、炮长(口径倍数)45、初速170米秒、有效射程:实弹600米霰弹400米、射速1发分、炮车重330公斤。
另外拿破仑时期法国炮兵编制一般情况下为:1个步兵师2个炮兵连,1个轻骑兵师龙骑兵师1个炮兵连,1个甲骑兵师2个炮兵连。通常1个军含4个步兵师,轻骑兵师,龙骑兵师,甲骑兵师各一,军团直辖3个炮兵连,总共15个炮兵连120门火炮。其中72门6磅炮,18门12磅炮,30门榴弹炮。平均每门炮30匹马,35个人。
不排除特殊情况下增加火炮数目的威力加强版。例如拿破仑近卫军的骑兵师。柳丁认为不管怎样这种编制是通过欧洲百年的战争得出的经验。总比自己在那里瞎掰的要好。
转载:《解读王朝社会主义》
这些天书评区里讨论的热闹。柳丁觉得这篇文章很有意思转发出来和大家分享一下。恩,也算是一种参考啊。转载自::2004年10月28日15:46中国《新闻周刊》
世界历史上第一个福利国家实际是在德国产生的,它成为俾斯麦王朝道路统一普鲁士的一体两面。它在德国造成了反康德的另一面:集体价值至上,国家主义占压倒优势。
6月底,阿登纳基金会邀请六位中国学者访问德国,重点考察“社会市场经济”。我们飞抵法兰克福之后的第一站,是立刻转机去汉堡,参观附近的弗里德里希斯鲁100年前俾斯麦晚年栖息的庄园及其墓地。开始我不太理解,为什么要到这样一个冷僻的地方来?事后回首,反而感谢德国朋友这一善意:如欲考察“社会市场经济”,确实应该从这里开始。
871年普法之战,是俾斯麦王朝战争的巅峰。俾斯麦看准时机,力劝普王登基,由国王而皇帝,完成德意志统一大业。弗里德里希斯鲁纪念馆中最醒目的一幅油画,描绘登基的情景:诸邦小王拔出长剑,欢声雷动;威廉一世站在凡尔赛宫的台阶上,位置最高,却偏于左侧;占据画面中央的是铁血宰相俾斯麦着白色戎装,长靴及膝,绶带过肩,双目逼人。当时,德意志正经历从中世纪共同体向现代工业国转轨的急剧动荡,工潮汹涌,街头冲突此起彼伏。中央党从教会爱护教民的基督精神出发,首先提出保护劳工的主张;社会民主党信奉阶级斗争,自然是推波助澜;俾斯麦出身贵族,大家长爱惜子民的古代遗风使他厌恶资本主义。三者合一,促使俾斯麦回国后立刻推行他铁血政策的另一面:向右打击天主教中央党,向左打击社会民主党,却把双方保护劳工主张收归他名下。在他执政最后时期,签署了6000余条法令,从工伤保护到医疗保险,事无巨细,全由王朝强令推行。有人说,国家提倡的工人福利已经不是社会主义,而是共产主义;俾斯麦则朝后看:“这对我无所谓,我称它是立法范围内的实际的基督主义。”世界历史上第一个福利国家就这样产生,它确实在马克思的故乡出现,却成为俾斯麦王朝道路统一普鲁士的一体两面。
列宁曾把资本主义发展模式分为两类:普鲁士道路和美国式道路。他据以分类的是土地如何分化,却没有注意到俾斯麦的王朝福利,其实它比土地更能说明什么是普鲁士道路。“王朝社会主义”的历史结果,大致可看到三点:
第一,社会福利大大提高劳动力价格,迫使德国工业向新兴科技索要生产力。50年内,德国科技拔得欧洲头筹,工业起飞,成为仅次于美国的第二经济实体,有实力向工业革命的鼻祖英国挑战。
第二,社会福利从王朝而来,共同体大家长成为近代德意志的国家认同。依赖国家进行二次分配,共同义务压倒个人竞争与责任,几乎成全民共识。这个欧洲大陆的优秀民族,最为理性者曾拥有康德,而最不理性者,则两次发动世界大战。为什么会有后者?答案之一,就在福利国家造成了反康德的另一面:集体价值至上,国家主义占压倒优势。
第三,王朝社会主义成为国家社会主义前身,两者夹击,挤垮了魏玛共和。后者之所以短命,除了执政者举措失当,更为普遍的原因,是当时的民主政体“有宪政而无宪政者”。民众并不认同市场经济,却把1929年大萧条看成是市场经济的“原罪”。法西斯以“国家社会主义”登高一呼,应者云集。民众记忆中,“王朝”与“国家”本来就没有多大区别,变动的是“王朝”,不变的是“社会主义”,而且自上而下。
中国的历史教科书,是以割断历史为能事。如果只读中国书,几乎看不出从王朝社会主义到国家社会主义,是水到渠成,一脉相承。汉语不断以“纳粹”简称法西斯,给人造成的印象似乎法西斯只是凶神恶煞,其实“纳粹”的全称很温柔,也很民粹。“国家社会主义”,更能揭示这一潮流的内蕴。“国家社会主义”早在希特勒之前,俾斯麦就曾使用。在他的视野里,劳工是另一支应该爱护的军队,故而1891年他在弗里德里希斯鲁,曾这样说:“既然军队士兵残废了,可以领抚恤金,为什么劳工不能?再过不久,这种见解将被大众承认。我坚信国家社会主义一定会行得通。凡是要实行这种政策的政治家,都将崭露头角。”
以后的历史乃至今天的现实,都被俾斯麦说中。老欧洲总是追逐国家社会主义,法国学得最起劲,而且“被大众承认”。以至到今天,法国人把二战以后的德国“社会市场经济”解释成戴高乐主义的样子:这是美国道路之外的另一种选择,是“资本主义反对资本主义”。一本以此为名的法国书,近年来正在中国文人中热烈议论。我或许有机会反驳法国人的一厢情愿,并尝试回答什么是“社会市场经济”。此前我先建议,汉语是否能尽快恢复“纳粹”原名?“国家社会主义”,这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