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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内直树-人马宫(射手宫)-(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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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刚才不说那些就好了。原来在日本老听人说说的话就会变成现实,原来真有这么回事啊。”

“你是指言灵?弗莱斯特是外面来的,说的话肯定会被回收啦。你就不用介意了。”

“话说回来,他们还真是着急呢。那个东西真的那么重要么。”

我一边收拾着散落在各处的稿件,一边点了点头。

“由于是未发表的作品所以才这样吧。我也明白他们想赶紧回收的心情……但是起码让我把它翻译完成啊。明明就差一点了。”

由于是有难度的作品,所以翻译起来更加有乐趣。简直就是好书读了一半,就被人拿走的感觉。

“要是这么想翻译下去的话,就拜托他们一下吧。”

“嗯。虽然委托人要求返还的话就只能还给他,但我还是想问问。”

“别说丧气话,不管什么事都会船到桥头自然直的。这种时候就要给自己打足气了。”

话说到一般元斗就闭上了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来了。”

“真快啊。还不到十五分钟呢。”

我也听见了。

好像是国产车的引擎,在公寓前面响起。车一直点着火,没有要让马达休息的迹象。

上楼梯的脚步声是三人份的。

这种老旧的房子有一点声就会被听得一清二楚。

我赶紧把收拾好的资料装在了信封里并站起身。赶紧向着玄关走去,在他们按门铃的同时打开了门。

“您好。”

是不是被开门的速度吓到了,一时间什么都没说。

“失礼了。我是刚才给您致电名叫山村的人。现作为浅海的代理人拜访您。”

我的记忆中有着山村的身影。他是之前给铃香小姐做保镖的那个人。

在他的背后,站着三个身穿黑西装体格健硕的男人。

“就像电话里说的,我们是来取资料的。可否请您将原件连同复印件和笔记一同交给我们呢。”

虽然说的话是敬语,但是语气中却吐露着一种习惯了强取豪夺的气势。

虽然并没有被强迫什么,但是却感到十分不快。感觉不是在请求,而是被人命令。

“刚才我也向您请求过了,一旦开始翻译了就像把它翻译完。钱并不重要,能不能请您让我翻译完呢。”

“十分抱歉,由于是未发表的作品所以需要慎重处理。敬请谅解。”

果然还是不行啊。对于委托人而言,我只是接受委托罢了也不能强求什么。

我放弃了这份工作,将厚厚的一沓纸交给了对方。

“谢谢您。薄礼敬请笑纳。”

递出的信封里面装着不少的现金。我没能掩饰脸上的表情,向山村问道。

“这是什么。”

“抚慰金。”

“……对于未完成的工作我并不想收您的钱。”

“不是报酬,是抚慰金。请您笑纳。”

在鞋柜上放下了信封。

“那么失礼了。”

山村到最后都保持彬彬有礼的态度关上了门。

脚步声顺着楼梯远去。发动机的声音终于停止,车子驶向了远方。

“不管是行动还是眼神,都不像是正经工作的人啊。”

“表里不一。加装了风压可倒式的辅助设备,不管怎么说多少都会跟黑道有点关系。”

隐藏自己气息的两人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身后。

两个人毫不隐藏自己的厌恶之情。虽然我也是同样的表情。

“风压……什么?”

“风压可倒装备。是车速过快以后防止号牌脱落自动挡住号牌的设备。最后被当成了超速驾驶防止被照下来的设备。当然在公路上是不能使用的。虽然前面的人会被照下来,但是也起不了什么作用,那种东西。而且买那玩意起码要十万日元,他可攒了不少钱呢。”

将信封拿起来看看里面,元斗眉头紧锁起来。

“不管怎么想都很奇怪。打个赌吧?以后肯定还有不得了的事。”

“算了,就随它去吧。我只是和那首诗无缘罢了。谢谢你们俩。”

虽然没能翻译完成那首诗,但还是不要耿耿于怀了。

当我整理好心情时,手机又响了起来。

“真忙啊。这回是谁?”

“……又是不知道的号码。但是,和刚才的号不一样。”

再按了通话按钮,将手机放到耳边接听的时候。

“喂!!原件还在你手里吧!?”

由于过大的音量,不由得把身子远离手机。

听到了即使不用凑到跟前便能听到的话后,弗莱斯特和元斗对目而视。

“……是铃香小姐么?”

“是啊。这些都不重要。话说回来原稿还在你手里吧?”

“刚才自称是你的代理人的山村刚把原件拿走了呢。”

我感觉到对方顿时沉默了。

啊啊,又来了。

就在我将手机远离耳朵的同时,比刚才还要巨大的声音从听筒里爆了出来。

“傻瓜!!你为什么要交给他啊!!”

我们互相看了看对方,同时点了点头。

看来我的预感是对的。围绕着那个稿件。肯定还会发生什么。

◇◇◇

和电话里的声音成正比,躺在病床上的铃香小姐十分的健康。

怎么说呢,是由于发怒而显得健康。

“啊啊真是气死我了!原件被人抢走了,事务所四散的那些复印件也被拿走了,怎么想都是计划犯罪啊!”

明明是新宿的大学医院病房,却一点都没有病房应有的气氛。

在宽敞的房间里摆满了探病人送的花,由于是dú • lì病房所以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

作为入院患者的铃香小姐,伴着她胳膊上缠的绷带而来的却是响亮的怒骂声。

坐在椅子上的我和弗莱斯特还有元斗,暂时什么都没说充当听众的角色。

“……那么,结果幕后黑手是来我们这的山村基本上没错。”

趁着铃香小姐梳理怒气的空隙,我们终于插上了话。

虽然是完全无关的公司里秘书的事情,但问题的核心却在这里。

“是啊。之前一直装作一副好人的样子,全都是算计好的。没想到他竟然背叛我……”

气得用牙咬自己的大拇指指甲的铃香,将自己的右手放回被子上。

“但是,幸亏没出生命危险。听说是交通事故,让我们很担心呢。”

“是啊……。因为要是让外界知道了我被自己人背叛还遭到壮汉袭击的话,这个计划就泡汤了啊。交通事故更说得过去。”

请了保镖,又回到了自己的公司。这两点和她的疏忽大意紧密相关。

估计是没有会被袭击的自觉吧。肯定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自己公司的地盘内被人袭击。

虽然头部被钝器所击打,但万幸的是并没有留下伤痕或者后遗症之类的症状。

“他们想要的是原件么。”

“是啊。没想到连副本都被抢去了。因为是机密性极高的文件,所以复制量都是最小限度的。原本还以为在你那里的副本会平安无事。”

“对方的行动力更强啊。”

铃香并没有回答,只是叹了口气。

无力地躺在床上,一直强加在身上那种尖锐的气息也舒缓开来。这么一来,她看起来就不是那种精英高管,而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了。

独当一面,用自己的手腕经营着财团的强人。

但是被身边的亲信所背叛,没有可以信赖的家人的关照,她肯定只能一个人独自承受着这种辛酸。

“山村并不是为了将手稿据为己有,而是将它贩卖出去吧。”

“bā • jiǔ不离十。本来他就具有美术界古董般的价值,要是卖出去能赚不少钱。但是,又不能将偷来的东西光明正大地出售,必须得有能逃出警察视线的手段。”

要是道上的人就会知道高价贩卖偷盗品的途径。

元斗似乎也察觉到了这点。微微地点了点头,便取出电话站了起来。

“对不起,因为有急事所以给你打个电话。”

伴随着从病房里走出的脚步声,谈话终止了。

宁静的气氛有些许的沉重。但是还有一件事我应该要向铃香小姐确认。

“……能请教您一件事么?”

“什么?”

“为那个被抢走的手稿而生气是因为失去了商业利益么。”

“是啊。这次的活动,是跟今后财团发展有重大联系的。绝对要让它成功。但是却……”

铃香看了我的表情,突然不说话了。

“什么啊?为什么摆着那么一副表情。”

我一边笑着,一边吐露出口中的话语。

“你没想过其实那首诗的内容你其实知道么?比如说即使不懂法语也可以查字典简单地理解它的意思。”

“根本不可能懂吧。因为我可是请了专业翻译家的啊。即使这样也没人懂它的意思……”

“花渡之船。玻璃蝴蝶结。……难道您没听说过么?”

铃香小姐的脸庞上突然闪现出仿佛少女般的吃惊表情。

“……诶?你从那里?”

“这是你爷爷所写的书中所出现的关键词。……果然跟你有关啊。翻译的时候我就这么觉得。”

铃香小姐咬着嘴唇努力思索着。

“是……啊。小的时候,我经常和祖父一起玩文字游戏呢。是那时候想出来的词。”

诗中的辞藻充满了光芒。

不光带着少女般的可爱,还夹杂着感性与才能的光辉。

只属于两人的文字游戏,是将两人的感性相交织,最重要的仪式。

“是那个时候善治郎先生和铃香小姐创造出来的词汇所构成的。所以没有人能够看懂……。翻译家们一般都会认为诗中所出现的词汇是比喻着什么东西的,所以通常会去寻找它的本体。只有如此才能将一篇文章整理通顺。但是,这篇文章却不同。花渡之船,除了字面上的意思并无深意。即使想要找它蕴含着什么意义都不会找到。”

“……你想说什么?”

估计已经心里有数了,但铃香小姐还是向我询问道。

“别人看了手稿也不会懂。直到其真正含义的只有铃香小姐,但在某种情况下,最好连铃香小姐都不要明白它的意思。所以善治郎先生没有用日语,而是用即使懂法语的人也看不懂的方式来写这篇文章。”

为什么这么做呢。

我觉得自己渐渐明白了他这么做的原因。

其实他想让自己疼爱的孙女想起来作诗的快乐。

“善治郎肯定想让铃香小姐自己找到这首诗后读懂它。想让人读懂,只有创作者才能解读的诗。”

善治郎先生肯定是被小时候铃香小姐那天真的语言所感动了。肯定很想和你一起作诗吧。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却忘记了创作。忘记了作诗的本质,只注重其商业利益。

我觉得爷爷肯定一直在等着你。将不能化为语言的感情注入到了诗中。

铃香小姐抬起了头,脸上露出五味陈杂的表情。

过去与现在,愤怒与悲哀。我目光直视前方,开始咏唱一首诗的开头。

“花渡之船与黑猫之底。虹光乍现惊为道。”

她的目光炯炯有神。两手像是攥住了什么东西般紧紧地握住。

“因为看了很多遍,所以就记住了。即使是抢走了笔记,也抢不走我的记忆。”

她没有制止我。于是我继续说道。

“五绳之为舟

千为解玻璃之结

破碎深埋即为道

传送传送到尽头的尽头

轻响轻响清脆地鸣”

这是手稿中让人印象深刻的一部分。

“……我五岁的时候,和祖父两人曾经去过清里。看着星空,给连在一起的星星们取名字。‘花渡之船座’也是当时的其中之一。……黑猫之底指的是宇宙。我当时是这么说的。”

在病房中,我的脑海浮现出了星空的景象。

仿佛要掉下来的星星。在将自己包围的宇宙中,看着巨大黑猫的小小女孩。

“银河就是船所行进的道路。爷爷告诉我在星星中间的暗处,有小船掉落在那里,还说在看不到的地方也有星星。天空中没有空隙,小船哪都能去。”

不管是在天上还是地上,全都是宇宙。没有不能去的地方。

“我小时候是个有点奇怪的孩子呢。想象很多事情,编鬼故事,还自己造词……。虽然亲戚们都一直在说我,但只有祖父说感性是很重要的,能继承我衣钵的只有你了之类的。这件事情我早就忘了的……”

善治郎先生的诗,将四溢的亲情凝固在了文字中。创作,生长,茁壮吧。似乎能看出这样的隐意。

如果是会创作的人,翻译肯定不成问题。

“作为创作者的铃香说不定会懂。所以善治郎先生才将这篇文章留了下来。他相信如果时没有将那时候的感性遗忘的孙女的话,肯定能理解这首诗的意思。”

“……爷爷……”

回答声中充满了哽咽。

纤细的手指掩住面部,将留下来的泪滴阻隔开来。

“……爷爷,对不起。我一直忘了……现在终于明白了。对不起。”

能听到她这么说的人,早已不在。

在病房里响起那静静的哭声,让人觉得既悲切又凄凉。

“直树,弗莱斯特,过来一下。”

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元斗向我们招手。

铃香小姐赶紧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向我点了点头。

“不要紧的。你们先去吧。”

“那么,谢谢您。”

也想一个人思考一下吧。

我们几个从房间走了出去。就这样往房顶看去,它还是那么的一成不变。

◇◇◇

“已经知道浅海善治郎未发表手稿的去处了。”

刚一踏进谈话室就听见这句话。

“……诶。已经知道了?”

正好谈这件事。由于吃惊不小心大声说了出来的我赶紧将音量放低。

这是个只有沙发和玻璃茶几还有杂志自取架的谈话室。

虽然有种开放感,但是并没有经常被使用的迹象。由于是单人病房,所以不光这层的谈话室没什么人,连走廊上也鲜有人影。

话虽这么说,但是进行密谈的话也不能掉以轻心。

“在哪里发现的?”

“下星期面向买家发行,专售偷盗美术品的黑市的商品目录里有它。由于善治郎八十周年的诞辰庆典即将来临,这又是未发表的作品,所以似乎被当成了压轴商品。而且似乎获得了相当高的评价呢。”

“……是么。你真厉害,元斗。”

下意识地叹了下气。

虽说刚几分钟的时间就查到这些情报的他很厉害,但其实他背后组织的能力更是不可小觑。

总部在中国的亚洲最大高利贷组织“龙牙黑珠会”的龙头人物就是元斗的父亲。

内定继承头主宝座的元斗的影响力已经是不可估量了。

因为这样的身份,所以对周围的人际关系要慎重考量,他估计由于交了像我这样的好友而和父亲处于胶着状态吧。

要是探听黑道情报的话,被父亲发现以后肯定会被说教一通。劝他尽早和我断交。

即使如此,元斗还是不遗余力地帮助我。

我就如此被他宠溺着。

“喂,不用这样耷拉着脸吧。是我喜欢这么做才帮忙的,又不是直树的错。”

他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胸脯。面向我的笑脸,依然是如阳光般灿烂。

“……嗯。谢谢。”

“没什么抱歉的。要是感谢我的话,就哪天一起来跟我们家老爷子吃饭吧。”

是的。元斗的爷爷(原龙牙黑珠会首领,引退后无忧地过日子),似乎对我很中意。

虽然这点让我很高兴,但是要是为了我而让元斗父子吵架的话,还是想尽量避免……

这次换弗莱斯特拍了拍弓起背来的我。

“我们是兄弟。难道不是么?相互帮助有什么不好的。”

“是啊是啊。现在没有关心我的时间啦。这个黑市的参与者,名叫田边的家伙,可是个为了抢夺美术品去黑市上卖而不择手段的恶德商人啊。真是惹上了个难对付的家伙呢。”

我听说过这个名字。

“……田边?田边刚力?”

“啊啊,嗯。是啊。你知道么?抢劫shā • rén还有欺诈之类的是表面上的名义,私底下其实是有名的恶党呢。”

“一点。只是听过他的名字。……被他害死的人可是数不胜数呢,对吧?”

感觉现在一切线索都已归位。

也许这就是在这个世上被称为命运的东西。

“知道得挺多的啊。……啊啊,来直树住所的那个叫山村的家伙,似乎是田边的手下呢。表面上是画廊经营者,暗地里却做着倒卖美术品的生意,赚得盆满钵满。这个人也是个无药可救的恶人呢。”

“世上这种人多了。……我大致了解了。那么,手稿现在的去向?”

“啊啊,是啊。”

到现在我们都是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进行着谈话,但接下来元斗却进一步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那个叫山村的家伙正拿着手稿逃跑。为了偷渡到中国那边,正往位于九州名小呼子港的地方前进。大概他本人也要和赃物一起逃亡国外吧。”

“在中国有那种专门储藏赃物的仓库么?”

“啊啊。当然是不合法的,要是商品进入了仓库的话,是不管用什么手段都不可能将其收回的‘禁断之箱’。譬如即使是明确写着主人名字的商品也不能。”

表情认真的元斗静静地说道。

“用你的人脉么。”

“就算是我们的组织也无能为力。再说,我们家老爸也不会允许的。为了自己儿子而开特例,简直就是暴露自己的无能。”

“现在的话就先不说卖家的事了。要是这样的话,就必须在货物到达‘禁断之箱’之前将其追回。”

“要是出了差错的话,卖家会怎么样呢……算了,反正也不想知道。”

说着这些得两人不知为何似乎露出了很高兴的光芒。

两个人这时候都将平日隐藏在内里的面孔展露了出来。虽然温柔的表情下是黑暗的本性,但不管是哪边我都喜欢。

因为不管是弗莱斯特还是元斗都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欢乐表情。

“问题是怎样捕捉猎物……话说、喂。你表情看起来真高兴啊,直树。”

“我想着你们两个人能帮我真好。”

“现在虽然是前途未卜,但是我们不早就说过有什么事情都会帮忙么。”

“嗯。真是谢谢你们俩了。”

我明明是从心底感谢他们,但不知为何,两人都同时侧过脸去一言不发。

“诶,害羞了?”

“才不是。……啊不,要是面对面这么直接说的话就有点,没事。算了,先说正事吧。目标使用一辆车移动的可能性很高,所以想要追捕的话应该十分困难。”

“咳。……要是找警察帮忙的话,可能事情会变得更加复杂。而且又不见得一定会把那帮家伙抓到。”

这点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只有一本手稿警察又不会进行全日本搜查。况且也没有是他们盗走的决定性证据。

在警察局做笔录的空档就有可能让山村逃脱。

“要是乘车的话,有极大的可能性和之前乘的是同一辆车。话虽这么说,但是白色的车子在日本可以说是比比皆是……”

“要寻找这么一辆车,简直是大海捞针般的工作量。”

这么说虽然有点夸张,但是我也明白这种感觉。总之是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只要找到就可以了吧?一根针。”

从弗莱斯特的声音中听不到一丝玩笑的气息。看来他是认真的。但是,怎么样寻找呢?

“从日本所有的白色轿车里找出那个男人就行吧。那就好说了。这回轮到我出场了。”

拿出行动电话,按了下直播键,似乎接通了连接到某人的空间。

“弗莱斯特,你真的要……”

他给了我一个眼神的暗示,随后嘴角上扬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乘坐白色轿车,名叫山村的男人。有可能是假名所以把照片也给你传过去。帮我找一下。”

完全按弗莱斯特的步调进行着。完全呆掉的我缓过神后赶忙开口。

“对他手下留情啊!”

“总之不要太过火就行了。嗨,反正死不了就行了。那再见。”

弗莱斯特切断电话后,就看元斗的手中也握着手机。

“好,图像传送完毕。”

傻眼了。竟然还是团队协作。

“刮目相看了?很帅吧,我们俩。”

“再有就是等结果出来了。”

将憋在心中的气舒缓出来,露出了自然的笑容。

“真是的……简直让我爱上你们了呢。”

我举起自己的拳头,和弗莱斯特与元斗伸出的拳头碰了碰。

◇◇◇

从医院出来后独自行动的三人,由于要汇报进度而在此聚在一起,这时候时针已经指向了晚上的十一点。

集合地选在了首都高新环状线,港区的汐留交叉点附近。在挤满高层建筑的街上,霓虹灯将街头照耀得宛如白昼。

明明最终电车马上就要驶过了,大街上还是有那么多行人在马路上穿行,简直是夜世界。

“喂,你不觉得今天的摩托很多么?”

从旁经过的情侣一边转头看一边说道。

不只是今日的情侣。道旁的行人都用一种奇异的眼光看向这里。

和平时不能相提并论的摩托车通行量与马达的杂音。还有追着他们跑的巡逻车。这一切都暗示着,这是不寻常的一日。

大排量机车所组成的团体,向着首都高新环状线驶去。望着声音远去的地方,我将头转了回来。

“弗莱斯特和那些人一起走了么?”

全身被黑色的皮衣还有靴子包裹住,还有那简直像怪物一样的巨大引擎。就在这样的装束下,弗莱斯特露出了孩童般的笑容。

“本来想在集合时间之前把手稿找到的,但似乎不行。我现在就去催那帮慢慢悠悠不干活的家伙们。”

“距呼子港那边船只起航似乎还有一段时间吧。山村也被你的部下们围追堵截,现在是不是还在山阴边那块四处逃窜呢。”

单手拿着手机,元斗露出了开朗的笑容。元斗也和弗莱斯特一样用着其他的途径掌握着目标的移动路线吧。

“几个小时之内应该能抓住他。还得让你等一段时间。”

全日本的暴走族都在一纸命令下奔走。

这个指令只是“找出一个叫山村的男人乘坐的白色轿车”这样一句简短的话。

即使是住在日本,身为美国中心最大暴走族集团“hellsloth”第一把交椅的弗莱斯特带来的影响力也是巨大的。没有一个组织能违抗他的命令。

隶属于暴走族的人,不知道这个指令的目的可以么。说完,弗莱斯特便告诉我没关系。同驾车狂相比,那种为何而去的理由便显得不重要了。

“谢谢你的帮助,弗莱斯特。”

弗莱斯特用戴着手套的手拍了拍我的头。

“不用道谢。其实我也乐在其中。……那我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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