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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继位,欲娶昭君,胡俗有父死子可娶继母,兄死弟可娶其嫂,这在匈奴是很自然的事情。
汉家女子王昭君,因受儒家伦理的影响,不愿接受这种不讲伦理常纲的习俗,于是上书汉成帝,要求带儿子回归中原,成帝敕令其可以不尊汉习从胡俗,要求史臣在史册上加重王昭君的壮举,使王昭君与霍去病齐名,并在其家乡秭归,修建王嫱祠堂,王昭君上书致谢汉成帝。
冯万金边弹奏边唱,高音处声裂金石,响遏行云,低音处迂回婉转,余音绕梁,伴舞女子长袖作舞,舞袖凌空飘逸,如行云流水,曼妙灵动,令人赞叹不已。
班恬被冯万金的音乐吸引,也被王昭君义薄云天的情操打动,她暗想自己如有机遇,也要像王昭君那样,辅佐呼韩单于君王,为百姓谋福祉,保国泰民安,作一弱女子力所能及的事情。
她不由地朝成帝望去,成帝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一支胳膊搭在张放的肩膀上,她怎么看怎么不是滋味,想对旁边的淳于长说些什么,但见淳于长面色铁青,两眼直怔怔地看着张放,她不由打个寒颤。
她不知为什么会有一股寒意从心头涌起,再扭头看看王莽,王莽正如痴如醉地看胡女舞蹈,对成帝和张放的异常举动,全然不在意,就给王莽倒杯酒,想暗示一下王莽,王莽端起酒一饮而尽,又自顾看起舞蹈来。
班恬轻叹一口气,觉得淳于长这样下去不行,就给淳于长倒上酒,淳于长也是一口干掉,放下杯说“倒”,班恬有些诧异,但还是给他斟满酒盏,淳于长端起酒盏,正要喝,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紧紧盯着班恬的脸,班恬莫名其妙,只见淳于长微微一笑。
“王妃命,犯克星,待汉尽,火中生”,
“什么意思?”,班恬不解地问。
“问我?我还想问你呢?这是一个白须白眉老人家说的”,淳于长故弄玄虚。
“你今天是怎么了?”,班恬觉得有些不安。
“你看看张放他就是你的克星”。
“说什么呢?阴阳怪气的不理你了”,班恬让淳于长的话搞蒙了。
晚上是篝火大联欢,将士们久旱逢甘雨,围绕着成百的舞女,尽情撒野,而班恬不知怎么回事,觉得心口堵的慌,离开热闹的舞会,独自一人座在山坡上,遥望星空。
王莽转了好几圈也没看见班恬,拉着班嗣四下寻找,当找到班恬时,他俩有些怅然,只见班恬泪痕点点,问什么也不答话,好生奇怪,女孩子的心思,男孩子怎么猜也猜不到。
冯万金一曲唱罢,掌声雷动,他也由此成名,因惦记即将生产的郡主,婉言谢绝了阿阳公主的挽留,匆匆回到姑苏,好不容易约见了郡主,方知自己平添了两个丫头,郡主让他带孩子离开姑苏城,到外地谋生,可他忙于演出,以致被王爷看出端倪。
冯万金察觉势头不对,让虔婆带俩孩子先行一步,而自己则被王爷逼死在牢里,虔婆带着俩孩子缺衣少食,不得不以独门绝艺维持生计,笼络住司马侠客和侠盗杜凡,一路颠波,来到长江第一渡----西津渡。
第九节灵蛇
第九节灵蛇
繁华的西津镇,熙熙攘攘,虔婆一行六人找一家沿江客栈住下,滚滚长江,尽收眼底,俩女孩望着浩瀚的江水,以为到了天之尽头,座船过了江,就到了传说中的仙境,她俩煞是高兴,而虔婆心中凄然,过了江,就再也回不来了,前途茫茫路,何处是这俩孩子的归宿。
她思念起在深山修道的师兄弟们,想起她一手带大的冯万金,可现在冯万金生死两茫然,是时候了,是该向俩女孩讲述她们的身世了,虔婆掏出俩孩子唯一的信物,一狠心一掰两半,默默地放在俩孩子手里。
“婆婆,这是谁的玉佩?为什么要掰成两半?”。
“这是你妈妈留给你们的唯一信物记住,你们是有皇家血统的女孩”。
“我妈妈是谁?”。
“你妈妈是位郡主,你姥爷是江都王过了长江,你们就不是江都王的孙女了,再也回不来了”。
“我爸爸呢?他怎么还没有追上我们?”。
“你爸爸不会来了”。
“为什么?我爸爸不要我们了吗?我妈妈为什么也不要我们?”。
虔婆无言以对,只是把俩孩子紧紧搂在身边,司马青推门进来,见虔婆像望江女神一样,遥望淼淼江水,他以为虔婆在欣赏江帆点点,就默默站在虔婆身边。
当一个人心中有了爱情,便如蜜一样即粘乎又暖和,司马青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将虔婆的冷暖,以及爱恨情仇牵挂在心上,到底是什么打动了司马青,他自己也说不清,就这么爱上了,爱的一塌糊涂。
司马青陪着虔婆遥望着江面,两人默默无语,似乎心在一起跳动,俩孩子本身是情种开花结下的果,对这种事情,似乎有种天生的敏感度,悄悄的跑到外面玩耍。
杜凡正在生闷气,几天没见虔婆的面,竟让司马青先下了手,让他愤恨难平,要不是过路贼顺手偷了他的包裹,以他手边的钱财和对爱的虔诚,虔婆应该是他的怀中美娘,他见俩孩子在玩耍,知道又是司马青闯进虔婆的房间,无名火腾地燃烧起来,起身迈进虔婆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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