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1/1)
己的那个空间里炸药这东西更是严格管制的,私人想购买炸药几乎不太可能。如果自己冒然求购炸药恐怕还没买到炸药就被警察弄起来关进去了。
“这事倒是有点麻烦!”司马摇摇头道。可是就眼下来看除了开山采石用石料修建仓库外恐怕司马一时还真想不到其它还有什么好办法。对于开山开矿用的工业炸药司马只知道这种炸药的主要成份是硝酸铵,对于其它司马就不太清楚了,虽然硝酸铵是一种比较普通的民用化肥,但是想把硝酸铵变成开山用的炸药显然超过了司马所能了解的知识范围。
虽说对炸药不甚了解司马还是知道一点,得益于电视、报纸、网络的报道不时见诸报头的不法分子为谋利私自炒制炸药爆炸的新闻,至少从新闻中司马算是知道这类工业炸药里头通常都是以硝酸铵混合油料、木屑之类的。
至于其它司马就不太了解了。现代社会最大的特点就是得益于网络的高速发展带来的咨询异常发达,很多过去只有少量专业人士才能了解的知识,总是可以在网络上搜索到,也许人们潜在的暴力因素做怪或是说对不明事物的好奇心做怪,在网络上总会有很多人发布一些比较危险的技术信息或者说用这类技术信息进行等价交换。
而火、炸药的制造信息更是泛滥不需要用金钱去购买的地步,很多技术资料已经详细到那怕是一个小学只需要购买原料然后按着上面的介绍的步骤一一重复就能制造出炸药,而技术含量最低的就数困扰着司马的工业用硝酸铵炸药。用眼前这个发贴的人的口吻形容这种炸药哪怕就是瞎子也能自己配制成功。
“这么简单?这就是炸药?”司马看着从这个比较权威的火工品论坛里看到关于制造工业用硝酸铵炸药的资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这上面的资料是真实话的,司马可以确信那个困扰自己的炸药问题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只是按比例将工业用98%硝酸铵与油料、铝粉或木屑混合搅拌就能制成简单的糊状工业炸药,可以用火雷管或电雷管直接引爆。看着这样的介绍司马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回到了幼儿园时在上手工课,竟然就这么简单,有时候很多事情总是很简单。虽然看似解决了炸药的问题,但是至少就司马通过火工器论坛里了解到的情况,虽然硝酸铵炸药比较容易制取,但是现在在市场上却并不容易购到硝酸铵,至少不像过去那样只需要在化肥商店里就能直接购买到。
但是幸亏工业用硝酸铵并不是管制商品,虽然在市场集市上不容易购买,但是如果是成批购买却可以很容易地从化肥厂定到足够多的硝酸铵供你使用。在打电话询问了硝酸铵的定货价后,司马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可以制造炸药的工业用硝酸铵一吨竟然还到两千元gb,不是贵而是便宜的有些吓人,最开始司马甚做好了一吨上万元的准备。至少像尿素那样的价格,不需要考虑司马立刻就定下了十吨98%的工业用硝酸铵。虽然不知道到底需要用到多少炸药但是多备些总是没有错的。
炸药的问题是解决了,司马只需要坐在家里等着提货就行,眼下开山采石只需要解决另一个问题,就是雷管。虽说司马没少听人说什么人被雷管炸了,可是二十多年来司马还真没见过雷管是什么样子,好像只是听人说什么在煤堆扒扒都能找到没炸雷管,对于这种传闻司马绝对是嗤之以鼻。
但是现在如果这种传闻是真的,司马还真的不介意去扒扒煤堆看看能不能拾到雷管。向一些人打听后司马才知道雷管这东西的管制远比炸药还要严,至少没有雷管炸药根本就等于一个摆设,而雷管从表面看无非就是一个大号的鞭炮至少从原理上看是这样,但是造雷管绝对是个技术活,大多数矿山开山用的雷管在大多数情况下也只有一个来源就是国家定点商店,民间自制雷管不是价格高就是质量差。
“看来这雷管是没办法了,只能回头看看让老高看看能不能搞到了。”再次确认根本不会有人愿意卖雷管给自己后,司马终于死了购买雷管的心,除非搞到许可证否则根本很难弄的足够的雷管,要不就是高价从二道贩子手里的买高价雷管,而已那种高价买雷管显然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在司马看来愿意以十倍的价格买一件商品的人绝对不会拿他去做好事,而司马本人却恰恰不想因此引起别人的注意。
虽说在西元一九一五的那个空间,因为战争的原因像炸药、雷管这样的火工品很是紧张,但是司马还是觉得自己想买些工业上开山用的雷管应该没有问题,不可能因为战争就不修铁路、不采石了不是。不过价格肯定贵点,但是至少胜在安全不会引起别的注意。这点恐怕是花钱都买不来的。
第13章穆白
自打入春就没下过去场雨,前些天下了场小雨,可还没小孩子撒泡水来的多。地里早都旱透了,连旱了几个月,麦垧时田里布满了是旱裂开能装下小孩的口子,麦子、高粱更是颗粒无收。
这都到这时期了那个庄户人家家里还会有存粮,照这样下去,今年看来又要饿死不少了人了,这些天市上到处是卖牛的、拆房卖梁的,连人都弄不到吃的谁还要牛,牛价、梁价这些日子掉了两成,新闻纸上说其它一些地方也是一个样都是打入春就没见着雨点,地里头的口子裂的都能装个小孩了。哎!啥世道啊!自打没了皇上这日子就没见消停过。
“大爷!行行好,赏口吃的吧!”
“行行好吧!大爷!”
……
一群衣着破烂的乞丐,无力的坐在路边对着路人哀声的讨要着,在这光景哪怕就是有好心人恐怕也是无能为力了,虽然说这粮店里还卖着粮食,可是全靠买粮吃却不是那户庄户人家能承受的。
自打清末起,这种小范围旱灾在华北大地上几乎年年出现,大量的灾民最后大都因无力买粮生存,而被迫沦为乞丐流落他乡,到了北方军政府统治的中后期在战祸、匪祸横行的南北中国,因灾逃离故土,对于很多人来说也许就是永别,其中的很多人最终大都沦为饿殍,倒毙在逃荒乞讨的路上。
“当……咣!口外招工了,月钱三块大洋外加一袋洋面。”在驿马岭的街头上,街上的场面人拿着铜锣在街头敲着锣大声地喊着,同时在其它几个集镇上上演着同样的场面。
按照司马和高传良之前商议好的,一个工人一个月银洋三块加洋面一袋、上工的日管两顿面。高传良请些牙人在口内的一些地方招人,那些常年在口内口外以招民垦殖为生的牙人得到了高传良的生意,就坐火车到了关内专挑那些闹着灾的乡县去招人,毕竟在中国这种乡土观念浓重社会,不到饿急、逼急了,这些人大都是雷打不动的在家守着自己亩把地糊口饭吃。只有那些个饿急的、眼见着活不下去的灾民才会为了一口饭吃到口外垦荒谋生。
“爷!给小的落个名吧!小的第一个月月钱就全孝敬爷了。”衣着破烂,浑身上下瘦的几乎是皮包骨头木白站在招人的牙人面前说道。
木白是驿马岭处的一个乞丐,作为一个外乡来的乞丐这些年在驿马岭不知道吃了多少亏,木白除了还记得当年和母亲一起讨饭到了驿马岭后母亲就病倒了,再然后只剩下一个年幼的木白一个人在驿马岭这地方乞讨为生。早忘记家乡是什么地方的木白,虽然在驿马岭没少吃亏。
可心里头还是把这个自己讨了十来年饭驿马岭当成了自己的家乡。如果不是眼见着这饭越来越难要,马上连这驿马岭的庄户人自己都快饿死了,谁还会赏你饭吃,再留在这地方恐怕最后只有饿死一条路。
木白当然知道自己这种乞丐是这些口外招工牙人最不待见的人,可是再留在这地方恐怕真的只能饿死了。狠了狠心木白在河里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