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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手感太美妙了」(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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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手感太美妙了」“whoare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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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是?夜知春亮。

年纪?十六岁。

父亲的名字是?夜知崩夏。混账老爸。

擅长的料理是?咦?我觉得算是什么都会做耶!

就读的学校?私立大秋高中。

有哪几个死党?泰造啦,涡奈等等。还有,呃~班长。

那么,我们叫什么名字?

「……你们是谁?」

「为·什·么·啊——!」

衣领被揪着前后摇晃。对不起虽然我搞不太懂可是对不起请原谅我——春亮混乱地说着。真教人火大。

「春…春亮,你…连我都……忘记了吗?」

「……抱歉。」

「我来到这个家时的事也忘了?两人第一次欣赏夜空,那时的事也忘了?叫我此姐姐的时候也是?和我约好不那样叫我,两人一起上高中,也才约半年前的事情也是?」

「……抱歉。」

「啊啊——」

此叶沮丧地颓下肩膀,沮丧到甚至脸都趴在榻榻米上了。像个断了控制线的人偶一样,维持着仅有屁股上翘的姿势一动也不动。

「看来不是骗人也不是开玩笑。要真是那样,我就要勒死他。」

「我…我没骗人!虽然搞不太懂,但脑袋里却有着奇妙的茫然部分……就只有那个部分…我想不太起来。」

「阿春,你记得这个家吗?」

「这个家?就算你这么问,这里是我家啊。就只有老旧又宽敞这个优点。其他还有什么吗……总觉得好像还有,呃……」

罴绘「呼~」地叹息:

「看来……就只有关于受诅咒道具的部分忘得一乾二净了。虽然不懂原因何在。

「不晓得。但是谁害他变成这样的,就只有这一点我知道。」

听见这声喃喃自语,脸趴在榻榻米上的此叶肩膀抽动了一下。但这时候——

「咦?受诅咒道具……是什么?」

菲雅和黑绘面面相觑。由于黑绘说,若是告诉他,或许能成为让他回复记忆的契机,于是便对他说明。

春亮起先客套地笑说:「哪可能有什么受诅咒道具啊~」于是黑绘伸长了头发搔他的脸颊说:「这样也不信?」有趣的是——虽说一点也不有趣——春亮瞪大眼睛,满是惊愕。

「喂,ru牛女,告诉他你不光只是个胸部大的女人。」

「……」

依旧趴在榻杨米上的此叶,手伸向废弃的旧杂志,便像碎纸机般将杂志喀沙喀沙地切碎。「那么——」菲雅取出魔术方块,将之变形成螺旋钻,展现给被窝上的春亮看。

「我的是这个,这种东西。怎样,想起来了吗?还有,你若要承认是在开玩笑,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呜哇!不,我并没有在开玩笑啊!那个,抱歉……」

「唔呣,可是,如果是真正的一般人,看到这种东西应该会更加惊讶、躁动、恐惧才对。既然你没那样——就表示内心深处或许还将它当成是基本知识也说不定。」

「这么说起来,明明怎么想都觉得可疑,可是却……不怎么害伯耶,简直像是从以前就知道似的。」

「你本来就知道!真是的,你这无耻小鬼……」

之后又继续进一步说明,也顺便告诉他这个家是作为解除道具诅咒的场所。「这样啊……唔嗯~总觉得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春亮净是答些暧昧的反应。

「嗯,大致上明白了……简单说,我目前状况就是忘记了本应知道的事情吧?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敌人害的。」

「敌人?」

春亮似乎对这危险的单字感到惊讶。菲雅双手交抱继续说下去:

「但是——你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们会替你想办法。」

「是啊,阿春只要像平常一样就行了。反正学校的事你都记得,应该没什么不便吧……至少我认为像个病人一样躺着也不好。」

「也是……虽然失去记忆感觉不太舒服……但除此之外完全正常。啊,可是,我可以确认一件事吗?」

「什么事?」

春亮边搔着头说:

「呃……你们是为了解开诅咒而来到这个家,过同居生活对吧?我想尽量像之前一样,所以想问问——我以前是怎么和你们相处的?是怎样的关系?」

原本像个尸体的此叶,一瞬间以惊人之势复活。她猛然爬起身:

「我…对我是——你对我…比谁都温柔!应该说彼此心意相通吗?就是只要有你在,其他都不需要了的那种感觉——坦白说,或许我们之间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不,不是或许,而是肯定!」

「等等,她骗人!你是…你是…那个……对!你崇拜我!是心甘情愿地支配与被支配的关系,你就像个仆人般的主从关系——每天都会帮我准备仙贝让我饱餐一顿!」

「你好,我是你的qíng • fù一号,人形原黑绘。」

「我都胡涂了啦!」

一片喧闹中,菲雅心想。

想和之前一样。春亮之所以说出这种话,是为了谁?

那选用说,是为了她们。

为了尽可能不让她们为了与以前的差异感到痛苦。

就算忘了重要的记忆,春亮想的也不是自己,而是为她们着想。

啊啊,这是多么愚蠢啊。

真是个让人甚至想诅咒的滥好人。

留下说要更衣的春亮,走出房间。在走廊上伫足,三人唉声叹气。

然后——与房间内全然不同,严肃冰冷的空气开始流动。

「要怎么样才能治好他?」

「如果那是某种能力的作用,按原理就是要打倒施术者吧?」

「哼。那男人说什么过去啦、忘却的,施术者是谁根本一目了然。」

「——我现在就上街去。总之得先找到他的所在地。」

「ru牛女,我也要去。」

「不必了,你对街上的地理位置还很生疏吧?你就在这里和黑绘一起保护春亮。无法肯定对方已经放弃春亮了。」

「呣……」

「此叶,别勉强——」

「我不会的。我并没那么自负,以为自己一人就能打得赢——但也有可能碰上得勉强非战不可的情况,例如被阻断退路之类的。不过嘛,就算真变成那种状况——」露出让人背脊发凉的笑容,她继续说着:

「就只有那男人的脑袋我一定要拿下,就算要两败俱伤也在所不惜。」

「哼,好极了。虽然我很想说,请你务必这么做——但这么一来我就没办法向那男人泄愤了,不是吗?不准你偷跑喔。」

杀气微妙地缓和了。

「我说了我又不是喜欢才勉强自己的。总之,要是碰上危机我会考虑逃跑的啦。那么,拜托你们了。」

正准备前进,但这时她突然发问:

「对了,从刚才就没看见蓝子……她怎么了?」

谁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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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感受着艾莉丝的重量一边推动轮椅,在恬静的住宅区街上散步。被敌人发现的危险性与她的希望,将这两样放上天秤,孰轻孰重显而易见。

「失败了呢……」

「嗯,进行到一半就被妨碍了。就连我自己也都不太清楚,这份手感究竟让他告解到哪一步了。」

「啊~……对不起,主母、主父,要是我能拖延那些家伙更久一点……」

转头看向跟在轮椅后方略远处的久留里,阿比斯弯起唇角:

「能拖延多久,端看对方的聪明度而有所变动。这原本就不是能计算的,别放在心上,你做得很好。」

「呃……是,谢谢……」

搔着略微泛红的脸颊,久留里稍微加快脚步靠近。

「那个,我可以问吗?做那些事的目的是什么?」

「这么说来,还没向久留里详细说明呢。」

「对喔。只要将大部分记忆夺走后带回我们的家,就不会被那位少年给逃跑了。若是箱形的恐祸她们想趁机将他夺回去,但除非能把我怎么样,否则记忆也不会回复。而我可不认为我会打输她们。」

「这是当然的。我也会帮忙。」

「真可靠。简单来说,这么一来,她若想让那少年回复原状——就只能和我们交涉,『加入家族会,把少年回复原样』。只要一旦来我们这里,之后就好办了。这是个可以省去无谓劳力的办法。」

「原来如此。」

「既然失败了也无可奈何,思考下一个方法吧。」

感到眩目般地看着行道树的红叶,艾莉丝一派轻松地说道。

「没办法靠力量吗?」

「并非没办法,但不够确实——别误会,我并不是在质疑你的力量。忘了说,那些家伙有『暗曲拍明的研究室长国』这个组织的协助。」

「喔……」

「正面冲突的话,他们也将会倾全力要来击溃我们吧。就结论来说,若行使蛮力绑架箱形的恐祸,恐怕有相当高的机率演变成和他们的战争。」

「若以刚才的策略,原本是要让菲雅大人自愿来我们这里——顺利的话也能让他们的协力关系化为泡影。但果然没办法进行得那么顺利。」

「总觉得好像很复杂……」

感觉到久留里疲倦地叹气,阿比斯苦笑。

边想着下一个方法边推着轮椅前进,和精力充沛地吵闹的孩子们擦身而过。他们用着高亢的尖声音,非常开心地笑着。

真难得——阿比斯心想。没想到小孩子居然不是发出悲鸣,也不是发出痛苦的shen • yin,不是害怕得发抖,没有绝望地哭泣。

这也理所当然——他立刻更正想法。国家、时代都不同,现在是和平之世。

脑中浮现原初的记忆。原本只是普通的十字架——只是身为将小孩尝成活祭品的xié • jiào象征那时的记忆。自己是被悬崖包夹,处在宛若地狱谷底的边境教堂里装着的配备。曾几何时,教堂成了披着教会皮的恶魔崇拜者的巢穴。基于恶魔才是上帝的信念,那群人献上小孩子当作祭品。在十字架前玷辱小孩、剥下他们的皮、挖去眼珠、拖出肠子、以火活烧后吃掉。

那些小孩子……没错,那些绝望的思念化作起始,如今自己才在这里——

满面微笑目送小孩们通过的艾莉丝,突然转头仰望,带着充满慈爱的眼神说:

「你想起小孩子的惨叫声了吗,阿比斯?」

「真敌不过你呢,艾莉丝。赞美主。」

阿比斯缓和眼神、耸耸肩。如此一来,久留里不知为何有些慌张地对他说:

「您想听小孩子的惨叫吗?只要您下令,我就去抓来。请您吩咐。」

充满家族爱的新孩子的发言,让他又是苦笑。

「不,若能听见的话,是还挺怀念又有趣的,但我不强求——再说,我的诅咒也不是那种东西。」

「咦?要不然是什么?」

「唉呀,我没说过吗?当然——就是实现人类愿望这项诅咒啊。」

严格来说不是这样,但就结论而雷也相同。

自己实现了无数人类的愿望。实现了那间教堂每一个时期的支配者的愿望。那间教堂尽了数不清的职务。xié • jiào基地、麻药的栽培场、恐怖组织的藏身之处、法令禁止的卖春旅馆、猎奇shā • rén魔的游乐场,以及专卖女孩的人身交易机构——

「嗯~人的幸福与他人的不幸是同义的,也因此我更加受到了诅咒。」

「那是为了让你更加、更加地——成为超越真正的上帝的基石啊。不该将那样的不幸认定为不幸。当然,我也不会那么想。那只是为了让我与你相遇的必要苦难罢了。」

是啊——他回话。导致自己化身成人的诅咒,最后的一位推手就是心爱的女人。

「我也是……认为主父是超越了真正上帝的神。因为,要是主父没来邀我的话,我哪里都去不了。就算出了少年感化院,也没有任何容身之处。是您拯救了我。」

没错,自己也实现了久留里的愿望,拯救了她。包括「她言外之意」也是。

「但就你的情况而言,救了你最多的是你自己得手的祸具。」

「是啊。要是没有那个的话——我一定早就死了。一动也不能动。」

「今后也要继致爱它。这么一来那孩子也会像阿比斯一样,变成更加超越的姿态。」

是的——久留里点头。温柔的视线望了她一眼后,艾莉丝说:「对了,刚才的河好漂亮,我好想再看一次。」犯人回到犯罪现场——由于这实在太典型了,对方应该也不会预料到吧?心想着,阿比斯扬起嘴角,将轮椅转向前一刻的河堤。

侧目望着清流,他心想:不能花太多时间想下个办法。若是告解得来的情报可信,骑士领——那个被称作「一人分队」的男人——不知何时会从旁介入。应该要迅速采取行动。

果然还是得靠实力吗……但那潜藏着让家族会状况起激烈变化的可能性。进一步来说,现况稍嫌有些战力不足。虽不至于败北,但也没把握能获胜。可以的话,他希望尽可能避免让伤还未痊愈的艾莉丝曝露于危险中。

该怎么办……正当他摸着胡须思考时——

河堤上出现人影,艾莉丝「唉呀呀」低喃,久留里神情险恶地摆出备战姿势。但阿比斯却有着不同的想法。他一看就知道人影长得什么模样。

赞美主。原先担心不足的东西,或许会主动从对方那儿过来也不一定。

自己是为了拯救人的道具。当然,就连像人类一样的道具——他也不吝于相救。

身穿有着大量口袋的大衣的少女,以从最初见面时的印象无法想象的模样伫立着。但她立刻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地抿紧嘴唇。

然后她将脸藏在竖起的衣领间——但浏海底下传出的视线确实蕴藏着意志,说道:

「……我有事想拜托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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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忘了一切该有多好。

若自己能够不再是自己,那该有多好——

内心抱持着纠葛。那个家是个非常棒的地方。

但是——脑中却挥之不去。自己做过的事、自己所犯的罪、抱着的小狗的畏惧视线、怀中婴儿的哭声。

因此等她回神时,已经奔出那个美好的家了。看见他清醒后的模样,再看到她们困扰的模样,她发现到一件事。还有办法。因为知道了这一点,她再也抑止不住身体动作。

奔跑、奔跑,毫无头绪地跑。

但脚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最后脚步开始蹒跚,开始变成用走的。

在一成不变的街景中,脑袋渐渐冷却下来。

——明明就连在哪里都不知道。

——明明其实连是否办得到也不晓得。

——对于温柔对待自己的他与她们,这或许会构成背叛也说不定。

——愚蠢、愚蠢、愚蠢。

那是一种彷佛自一直以来怀抱的梦想中强迫清醒,空虚的绝望感。颓丧着肩持续走着,她突然发现已身处刚才的河堤。这是她第三次来这里。第一次遇见了他们,第二次有着美味的三明治,而这一次——只有孤独。

在防波堤上坐下,茫然眺望着河面。

就这么经过数秒、数十秒、数分钟。漫不经心地听着水声,听着听着,宣告冷酷事实的话语再次生于脑中。

——没办法的啦,没用的啦。

——放弃吧,你错了。怎么可能从这痛苦中逃脱呢?不可能忘记罪行的。无可奈何的事情真的就是无可奈何。回去吧,回去向大家道歉,然后——

额头抵着立起的膝盖,闭上眼睛深呼吸。这是要忘记原本想前往的道路的仪式。花了数十秒吸气、吐气。一轮结束后,只得睁开眼睛了。只得抬起头不可。

然后,为了回去那个家,正当她慢慢起身时——

她听见轮椅的声音。

不知是幸或不幸,或者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偶然?

蓝子心想。一面感受着搅动自己空洞内心的命运之手的存在,她一面心想。

啊啊,若这世上真有被人类称为神的存在……

那一定是不输给自己这些道具的——

令人咒恨的存在。绝对是这样。

「……我有事想拜托你们。」

听着自己发抖得厉害的声音,将愿望的内容说出口。

非常单纯、非常困难,就只有那一个愿望。

「哦?为什么要拜托我?」

留胡须的男人带趣地说着。「请你说说看。」轮椅上的女人接着说道。

他们没有否定。办得到,一定办得到。自己的愿望能够实现——

因此蓝子—

主动将自身的罪——

告解了。

「唔嗯,原来是这样。」

「主父,您打算接受吗?这家伙可是敌人耶!」

「我们并未受到这位少女攻击吧,久留里?再说,对祸具献上平等的爱是家族会的理念。既然来向我们寻求救助,那么就没理由拒绝……反倒该感到欣喜。若是因曾待在敌阵就予以歧视,这样不是太可怜了吗?」

「这……是没错啦……」

「唉呀呀,一点也没错,阿比斯。可是——」

「我明白——我们也正处在艰困的状况,可不能白白替你实现愿望。」

像是在打量一般的视线。正当蓝子的身体因视线而颤抖时,坐着轮椅的女性温柔地侧着头告诉她:

「不必那么紧张,只是要请你办你办得到的事情而已。其中之一是请你要加入我们家族会——还有像他所说的,我们现在的情况需要一些帮忙。你能做得到哪些事呢?不,在那之前,能请教你的名字吗?」

「楯冈……蓝子。」

「……真正的名字呢?」

蓝子倒抽一口气,但事到如今也不能保持缄默。轻轻握紧掌心,她回答了——

自己真正的名字。为了诅咒某个人而被制造出的道具——自己的名字。

「蓝壶。以及——术法·蓝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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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厨房拿了茶水,回程途中听到起居室传出的声音。春亮若无其事地从入口窥视里头的状况。由于他打算看一下就马上回房,因此自然成了偷窥的形式。

起居室里,有两个人隔着餐桌相对而坐。菲雅随意转动着魔术方块,说道:

「然后呢……该怎么办,黑绘?光是等待,实在太闲了。」

「嗯嗯。虽然要打倒那男人已是确定的事,但光是坐着等也不是办法。我们也应该做些努力,试着帮春亮找回记忆吧?」

黑绘眼神茫然地点头。

「有什么办法吗?」

「这个嘛……如果照漫画或电影里常看到的模式,王道做法就是给他来点冲击。」

「冲击……?」

「嗯,例如说——」

黑绘依旧面无表情,将拳头高举到脸边,若无其事地说:

「揍他。」

「……喔喔,这很好懂。」

菲雅一脸认真地首肯。

(别接受啦!)

虽然心情上非常想吐嘈,但现在出面也很尴尬。他一面祈祷着千万别演变成实际行动,一面继续窥视。

「可是现在状况特殊,光用揍的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也就是要揍得更大力一点吗……?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像这样——」

和刚才的黑绘相同,菲雅也举到脸旁。

举的是长有凶恶棘刺的铁球棍。

(什么——!)

事态恶化了。

死命地手捂着嘴,按捺已几近ax的吐嘈欲。不晓得那是从哪拿出来的,会是跟刚才见到的螺旋钻相同的东西吗?

「……好主意。可是总觉得那让阿春更进一步失忆的可能性还比较高。」

「唔嗯、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

菲雅将铁球棍变回魔术方块。春亮抚胸松了口气。

「嗯~揍他只是半开玩笑啦。结果……我们与其做些不知有没有效的事,不如从阿春变成那样的根本原因上想办法,这才是最好的吧?也就是说,果然还是只能等小此了。」

听了黑绘的话,菲雅「呼~」地叹气,仰倒在榻杨米上,对着天花板举起魔术方块,接着又开始随意转动上头的颜色。

看来是不至于演变成以冲击性的暴力找回记忆的情况,春亮放心地准备走回房。这时从身后的起居室传来最后的声音。

「啊啊!果然好难……我也只办得到揍他这件事啊。」

「我也是啊。别沮丧啦,小菲菲~」

「我才没沮丧呢。只不过是…觉得……好不甘心。」

两人的声音混杂着喀叽喀叽的魔术方块声传进耳里。

听起来非常地寂寞。

走廊上的春亮一瞬间伫足,但又立刻再次迈步。

走向自己的房间——逃跑似地。

过了一会,起居室再次出现声音。

「……走了吗?」

「走了吧。」

「竟然偷偷摸摸站着偷听……进来不就好了吗?」

「应该是不方便进来吧?我只是这么觉得。」

哼——菲雅鼻哼一声,魔术方块再次开始奏出声音。

喀叽喀叽。喀叽喀叽。喀叽喀叽——

颜色对不齐。因为只是随意转动的,所以凑不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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