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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恋爱的自由(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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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毒之所以对我们不起效果,是因为本身我们的血就有着能够消除毒的效果。本来那种毒也是从蜥蜴人的其中一族的毒腺中——」

我甚至没有将布鲁克先生的说明听到最后的余裕,我从谢莉斯那里接过餐具之后,便将她给的血含进口中——

「…………」

然后将我的嘴唇覆盖到慎一大人的嘴唇上之后——让血流进去。

要起效。一定要起效。

慎一大人——请不要死去。恳请您不要死去。

我这样想着……然后抱住了或许是因为毒的原因而开始轻微颤抖的慎一大人的身体。

回过神后,我便注意到自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像是被少量的毒入侵……然后便昏睡了过去。

我并不知道这边的世界的毒,而且还是来自蜥蜴人的毒腺的毒是怎样的东西。但是,因为缪雪儿将大半吸出来之后,又像是喝下了说是能够起到消除毒的效果的谢莉斯的血——但即使如此,还是有数分钟昏过去,恐怕是有着即效性的猛毒。

如果什么都不知道吃下料理的话……会变成什么样呢。

真的是九死一生。

然后……

「那个……缪雪儿?」

回复过意识的我总之先环视了周围……便看到了在沙发的旁边,缪雪儿在地板上跪拜了下来。

「……话说回来,在做什么呢?」

「我,我……我……」

以额头挨在地板上的状态——缪雪儿并没有从跪拜的状态下抬起头。

以完全看不到脸的状态……该怎么说,作为被道歉的一方,仅仅只是看着,就会变得有些坐立不安。总觉得有一种像是我对她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一样的心情。

「……做出了……很了不得的事情…………」

简而言之好像是在对想要毒杀我们这件事进行道歉。

「话说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向料理里放入毒,用刀子攻击我好像,并不是伪装者而是缪雪儿本人。因为朦胧之中,我记得她将毒从我的脸颊上的伤口吸出,让我喝下谢莉斯的血,改变主意之后便像是完全没有想要杀我的意思了。

……话说回来。

那个。那个。

嘴对嘴让我喝下血,那个,也就是说。

就是所谓的一种——这个,这个就是我的first·k……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和缪雪儿?亲了?真的!?

不,虽然并没有想过对方就是缪雪儿,啊啊,但是,可恶,因为毒的原因没有清楚记得感触!太过分了!先不提什么柠檬味而是血的味道!虽然很感谢给出能够消除毒的效果的血的谢莉斯!但是总而言之我要求重来!

……在我在心中向这样对神大人抱怨的时候。

「……缪雪儿」

缪雪儿就那样颤抖着——是因为过于的恐惧而直打哆嗦吗,甚至还能听到咔擦咔擦的声音——美野里跪蹲在他的旁边之后,用温柔的声音说。

「没关系。我知道。你并没有打算杀掉慎一君」

「…………」

缪雪儿,这时终于抬起了头。

或许是因为狠狠地哭了一番,不停抽噎的她的双目,泛出红色肿了起来。

「所以请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是……?」

缪雪儿眨着湿润的眼睛露出了像是在考虑着什么的表情。

然后——

「那……那个……我,在宅邸的外边,遇到了占卜师……。然后那个人说要用水晶为我占卜,然后我看向水晶之后,就……」

「……暗示和催眠……或是精神支配系的魔法之类的吧?」

光流在美野里后边将手臂盘起来之后说。

「虽然是有那种东西的话,就是了」

是吗。魔法——精神支配的魔法。

如果是那样的话缪雪儿会突然之间就想杀我也便说得通了。并不是她自己的意志而是某人想要杀掉我,只不过是将缪雪儿作为其道具而使用了而已。

「说起来虽然见过像<疾风之拳>一样能够起火的魔法,但是不曾见过精神支配之类的魔法呢。话说回来会有吗?啊,但是有魔章戒指也就是说,有着对精神起作用的魔法吧?」

「操纵某人的心一类的魔法,在艾尔丹特的话不怎么……」

这样说的是布鲁克。

「只不过,采尔贝里克王国的话在传统上就有着那种系统的魔法,我曾有听过有将亚人种支配的话题」

「……支配亚人种……」

本来采尔贝里克王国,整个国家就是对亚人种有着强烈的差别意识的国家。但是如果说有差别的话,反过来说就是有一定数量的亚人种在采尔贝里克王国,他们受到极端的对待的时候,达到忍耐的界限然后爆发出,也是有可能的吧。

然后为了抑制住那个,像是适当地让国民使用着那种魔法。

也就是说是没有实体的奴隶之锁。

「采尔贝里克的……?」

「等一下,还并不代表就是那样」

美野里说。

「这分明就是暗杀,谋杀之类的哦。不将我们的一己之见去除掉的话是不行的。如果关乎到这边的世界的人类的话,就更是这样了。根据场合不同很有可能会变成艾尔丹特和采尔贝里克的外交问题」

美野里,一边抓住缪雪儿的手腕将她拽起来一边说。

「总而言之先去城里吧,万一,想要杀掉慎一君的势力不计后果地投入了许多人——然后在宅邸里放火的话,只有我是保护不了的。反过来想,在城里的话,因为人的眼目也有很多,所以暗杀什么的应该也会变得困难」

「我知道了,我——去准备」

我指挥起还能感受到稍微有些难以呼吸的身体之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就这样。

我们坐上布鲁克叫来的专车之后,便去往了城里。

乘在上边的有我和光流,以及作为护卫的美野里的和爱儿比娅。而且还需要说明事情的原委,所以缪雪儿也在一起。既然暗杀已经失败,为了隐灭证据很有可能连缪雪儿自身也被盯上。

不管怎么说——

「布鲁克和谢莉斯,没问题吧……」

在马车的客车之中——我一边感受着从脚底爬上来的震动,一边念念私语道。

因为能够乘到马车上的人数有限,以及不能保证『犯人』不会再回到宅邸,所以为了负责看守便将布鲁克和谢莉斯留在了宅邸里边。

「没问题哦」

回答我的念念私语的,是手持shǒu • qiāng坐在旁边的美野里。想必是因为不知何时就会被袭击吧。她并没有将其放进枪套,而是一直握着shǒu • qiāng的状态。脚边还有着放有9毫米机关shǒu • qiāng,和烟雾弹,以及其他的一些东西的箱子。箱子本身就有着防弹性能,所以也能作为盾牌。

这是完完全全的临战态势。

顺便一提我被缪雪儿和美野里夹在中间,并列坐在光流和爱儿比娅的对面的席位上。

「使用对蜥蜴人没有效果的毒的时间点,就代表『犯人』并没有要杀布鲁克他们的打算。其本身也并不知道我们的宅邸里是主人和仆人坐在一张餐桌上用餐——不如说是并没有想到」

「……那么,果然是采尔贝里克王国的人类做的?」

「在艾尔丹特,主人和仆人也不会一起吃饭的吧」

「……是的」

被美野里问到之后缪雪儿点了点头。

「所以,还不能断言哦。就算是精神支配的魔法,技术什么的流出到他国也并不是不可思议……而且本来也没有『证据』」

「啊……是吗」

虽然是理所当然,但精神支配系的魔法并不会留下物理上的痕迹。

所以并没有任何物件性的证据。缪雪儿被操纵了,这仅仅只是她自身的证言,以及从她平时的言动上的推测而已。而且即使说缪雪儿因为某些理由对我抱有杀意,但也并没有能够将其从客观角度否定的证据。

「恐怕……『犯人』计划的是『不能忍受主人的残暴的亚人种仆人,将人类们都杀死了』吧。因为有爱儿比娅在,所以我们在没有吃下放有毒的料理就了结了」

「…………」

缪雪儿突然开始颤抖。

是因为制作了放有毒的料理,而在责备自己吗。

「缪雪儿——没关系,并不是你的错」

我,一瞬间,踌躇之后……而且因为是没有女友的历史等于年龄的恶心宅,所以需要一定程度的觉悟……握住了缪雪儿的手。

「慎一大人……」

缪雪儿用湿润的眼瞳看向了我。

虽然展现出平时的笑容的她也很可爱,但是哭泣脸的缪雪儿也是非常的萌啊,楚楚可怜让我心动。

那先放到一旁——

「是因为不知道爱儿比娅在吗?」

光流歪起头说。

的确——如果知道半兽人在宅邸里的话,『犯人』就不会使用会因为那个嗅觉而暴露的毒了吧。而且爱儿比娅在半兽人中嗅觉也并不是非常的优秀。

「我吗?」

爱儿比娅本人也歪起了头。

「或者说是在轻视半兽人的嗅觉吗,但是……」

美野里说。

如果『犯人』是对亚人种抱有差别意识的人类的话,嘛啊,会轻视那个能力也不是不一定。

「而且爱儿比娅也并不是正规的仆人吧?」

「啊啊,原来如此」

光流点了点头。

缪雪儿和布鲁克,谢莉斯,在表面上,是被艾尔丹特帝国给雇佣,然后被配置到我们的宅邸的仆人。大概,是有着人事关系的记录或是登录的文件的。『犯人』看到那个建立了暗杀计划——这种可能性也是有的。

「而且也不可能当着巴哈拉姆……堂堂正正的变成被艾尔丹特方『雇佣』的状态,从记录上而言,爱儿比娅也并没有住在宅邸里」

而且爱儿比娅是为了探寻<安缪特克>的活动而来的间谍。

虽然不知不觉中她就变成了我们一方的人,但是在表面上,还是在作为巴哈拉姆的间谍而『活动』着。如果将她当成双重间谍,对艾尔丹特也有所利益,我像这样将佩特菈卡和迦流士说服了。

简而言之,我们虽然和爱儿比娅住在一起,但是在公式的文件上,她并不存在——不如说,是被当成了偶尔住到屋檐下的野猫或是野狗。

「有爱儿比娅在真的帮大忙了。真的」

「呀啊,会害羞的」

哎嘿嘿,爱儿比娅一边这样笑一边挠了挠后脑勺。

「总而言之,毒杀失败了」

想必是打算整理一下状况吧,美野里像是在背诵什么一样,用缺乏抑扬顿挫的口调这样说。

「所以『犯人』最后瞄准了慎一。在那之后只要封住缪雪儿的嘴的话,就会变成对主人抱有仇恨的女仆,计划了毒杀。但是失败之后计划暴露,知晓自己逃不掉的女仆,自己也死掉,事件终结……计划b的脚本,应该就是这样吧」

「至少,也想让犯人成为宅邸之中的人」

光流像是总结一样说。

「……并不是选择了布鲁克或是谢莉斯,实行角色之所以选择缪雪儿……大概是因为脚本写成了痴情的纠葛什么的?」

「痴,痴情的纠葛是……」

这乃是非常陌生的说法。

「缪雪儿和慎一已经『在一起』了。但是因为身份的不同什么的,两人无法成为表面上的恋人,也无法结婚,那么干脆——就是这样。擅自殉情呢」

「为什么会变成那样。添上那种设定之后,谁会相信」

虽然我觉得遭受过分的对待的仆人因为怨恨主人而将其杀死了这个理由很充分。

「皇帝陛下会怎么想呢?」

「……唉?」

佩特菈卡会怎么想是……

那是说和缪雪儿所说的『佩特菈卡将加纳慎一作为异性喜欢』这件事有所关联吗。说实话,虽然我觉得没有,但如果那是事实的话——

佩特菈卡喜欢加纳慎一。

那个加纳慎一和作为仆人的缪雪儿,那个,就是,嘛啊,是那种关系。

最终,缪雪儿擅自计划着殉情,加纳慎一和缪雪儿死掉了。

这样的话……

…………

「便会越来越感受不到对于与路贝尔特王子结婚的抵抗」

「……!」

果然是采尔贝里克王国?

但是这不过也只是单纯的推测——没有任何证据。

不管怎么说,现在去城里向佩特菈卡他们报告事件的详细情况是最重要的。不管是否关乎到采尔贝里克王国,变成想要暗杀作为国宾的我们的话,便会关系到艾尔丹特方的尊严。

在我考虑着这种事情的时候——

「……那个」

爱儿比娅突然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一样歪起了头。

「怎么了,爱儿比娅?」

「路……是不是错了?」

「……唉?」

「我,虽然并没怎么去过城里,所以并没有怎么记得路——但是现在像是在偏离森林的方向?」

这样说之后我看向窗外进行确认。

的确,本来外边的风景应该差不多该变成市街了,但是看到的仍然是暗夜中的森林。

我为了再仔细确认一下便从坐席上抬起腰。

在那个瞬间——

「哇!」

「……!」

马车激烈的开始摇晃。

因为其他人仍然坐着,所以没有什么事——但是我因为腰部浮在空中所以姿势崩坏,倒向了缪雪儿的方向。

「哇——」

某种柔软的东西接住了倒下的我的脸。

柔软的东西?

那当然——

「——!啊,对,对不……」

「没,没什么……」

对于慌慌张张张离开身子的我,缪雪儿低着头摇了摇头。

留在脸颊上的她的胸部的感触。

虽然说不上是丰满,但是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明白,那形状姣好的两个膨胀物,我甚至想要将脸埋进去。

噢噢……噢噢噢噢……

在我因为感动而颤抖的时候,光流像是有所畏惧一样说。

「在这种时候都不会忘记做幸运sè • láng……慎一,真是可怕的人……!」

「都是幸运sè • láng了,所以不是故意的啊!无罪啊无罪!」

我慌慌张张地这样大叫。

即使这样——马车的摇晃也无法停止。

不。不如说是变得更激烈,不抓住车里的某处的话,就会变成会从坐席处飞出去的状态。

「到,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这样说的爱儿比娅——是因为尾巴的原因吗,在摇晃的车内也安然无事的站起来之后,便看向了客室和驭者台之间的小窗户。

「——!」

爱儿比娅倒吸一口气之后明白了。

「怎么了?」

「马夫不见了!」

「——!?」

那是怎么回事?

让爱儿比娅帮忙之后,我也抬起腰窥向了小窗户。

的确,驭者台上边是空的。而且平时老老实实牵着车的大型鸟,现在处在狂乱状态暴走中。车体的摇晃就是这个原因。而且——操纵大型鸟的缰绳,被仔仔细细地切断了。

而且——

「慎一大人!不妙了!」

「不,虽然已经够不妙了!但是什么?」

「在前面——是悬崖啊!?」

「唉……!?」

半兽人的爱儿比娅像是夜视比较好——注意到了马车前往的前面,地面断开了。

美野里很快就下了决定。

「没办法——」

她环视了车内的一行人之后,便从内侧踢开了马车客室的门扉。

不知是什么程度的脚力,或是说是技术非常厉害……总而言之就是,邦!一声响起之后门扉的关节处便被整个吹飞了。在就像是被切开之后生出来的空白一样的对边,能够看到以非常的气势不停流转的夜森林的风景。

「要跳下去了哦!」

「从,从这里吗!?」

光流发出了震惊的声音。

嘛啊,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反应。现在的马车的速度,相当的快——大概,在时速五十左右,也就是说和汽车差不多。虽然地面与沥青不同,但如果不能好好受身的话,骨折也不奇怪。尤其是颈骨和背骨,根据地方不同很有可能会致命。

当然,比起连同马车一起掉到悬崖下,很有可能要好得多。

但是——

「缪雪儿,一瞬间也好,能用魔法减缓一下速度吗!?」

「是……是!?」

被美野里这样说之后,缪雪儿急急忙忙开始咏唱咒文。

听到那个之后我便理解了她想要咏唱的是什么。

是非常熟悉的<疾风之拳>。因为她只能够使用一定种类的魔法,所以这也并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只不过使用方式与平时不同。魔法效果的发生点与方向也不同。

这是——

「「<疾风之拳>!」」

察觉到缪雪儿的意图的我也急急忙忙的一起咏唱。

我们两人使用的魔法在暴走的马车的正面发出了——而且还是向着反方向。

邦!一声,马车因为冲击而摇晃,并且在下个瞬间,速度便以眼睛可见的速度缓和了下来。

简而言之就是我们……在马车的刚好一米的前方,向我们的方向发出了<疾风之拳>。当然,平时的话向自己的方向使用攻击用的魔法,等同于自杀行为。但是现在——放出的两发<疾风之拳>,以和马车的速度相杀的形式产生了作用。

「就是现在!」

「但,但是……」

对于美野里的叫喊声,光流露出了更加踌躇的表情。

这自然是理所当然的反应。即使再怎么缓和下来,马车还是有一定的速度……因为光流仍然穿着那难以行动的,带有轻飘飘的裙子的哥特萝莉服装,所以一定在对是否能够平安落地而不安吧。

但是现在并没有能够踌躇的时间。

大概,悬崖已经近在眼前了。

「爱儿比娅!」

我朝向她的方向叫喊。

实际上——我已经在日本体验了类似的状况。

我也知道身为半兽人的她能够从快速行驶的汽车上跳向另一辆汽车上。然后爱儿比娅也从那份经验中也早已察觉我对她所请求的事情了吧。她伸开手臂之后将光流的身体抱紧。

「失礼了,光流大人!」

「唉?咿呀啊啊啊!」

光流的悲鸣从正侧面慢慢远去。

爱儿比娅抱住光流之后便从马车上跳了下去——不,飞了出去。她不止是降落到了地面上,而是用那强韧的脚力,抱住光流,跳到数米开外,然后『落』到了长在道路一旁的树木的枝干上——之后树木吸收掉双脚的冲击之后,便安全地降落到了地面。

不愧是半兽人。

我和缪雪儿,美野里也接着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虽然不管怎样我们也不可能做到和爱儿比娅一样的事情——但是因为之前减缓了速度,所以没有骨折,而是蜷紧身体,顺利地滚到了地面上。

虽然最后的最后后背撞到了埋在道路中的石头上,稍微有些痛。

「呜呜呜呜呜」

「慎一大人,没问题吗!?」

「嗯,嗯,谢谢你」

缪雪儿立即就跳起来,来到了那样的我的身边。

我握住她伸出的手之后站起来——看向旁边,便看到美野里早已站了起来,握住shǒu • qiāng环视周围。而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光流趴在爱儿比娅的肩上站了起来。或许是因为突然的动作而把腰闪到了也不一定。

然后——

「马车呢!?」

我们,看向了马车的方向。

在那个时候正好——马车从视界中消失掉了。

是从悬崖上掉了下去。

「…………」

我便立即靠近悬崖边上向下眺望。

高度大概是七,八米左右吧。

在那里有着半损坏的马车以及——大型鸟的身影。

两只大型鸟非常意外的非常精神地暴走着。

虽然再怎么也不会飞,但本身就是鸟……身体比外表看起来要轻也真是万幸。如果是牛或者是马的话毫无疑问会骨折吧。想必是为了让其暴走而让它们喝下了药吧,看样子并没有靠近啪嗒啪嗒地暴走的大型鸟的附近。

不管怎么说……就那样一直乘着马车的话,不会安全无事吧。

「为什么会暴走……?而且马夫也……」

缪雪儿在我的旁边看向悬崖下之后像是有所畏惧一样的低声私语。

「是犯人冒充成了马夫,亦或是中途替换了过来。然后让鸟服下毒之后,亦或是施加魔法操纵之后,便跳下去藏起了身影」

美野里这样说之后靠近过来。

「是为了让我们看起来像是因为事故而死……?」

「大概」

……话说回来。稍微等一下?

『事故』,的确作为暗杀的手段比什么都说得下去,虽然难以残留证据,但是比起毒杀或是刺杀欠缺确实性。现在大型鸟又没有死,我们也总算是对付了过去。

这样的话……

「『犯人』会不会为了确认我们是否死掉而靠近……?」

「——慎一大人!」

让光流趴在肩上的爱儿比娅叫喊。

「刚才那边,像是有谁在!」

「……!」

虽然缪雪儿想要立即行动——但是美野里抓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

「缪雪儿,你留在这里」

「但,但是」

缪雪儿红着脸反对。

虽然是非常稀奇的事情——但是不管怎么说,她像是非常生气。

「那个占卜师,那个人,把我,让我,把慎一大人——」

「虽然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对方明显是暗杀的专家哦。而且你还直接看到了他的脸,所以很可能为了封口而杀掉你。这里就拜托给我!」

美野里一口气快速说完之后,便重新架起shǒu • qiāng,开始行动。

「美野里大人——」

「缪雪儿和爱儿比娅请去当慎一他们的护卫,拜托了!」

这样说完之后——美野里,便消失在了凝聚在树木之中黑暗深处。

在树木之间有一个像是在弥补缝隙一样的人影跑。

夜间——如果想到是在障碍物很多的森林之中的话便是相当快的速度。恐怕对方考虑到仅仅只毒也有着不能达成的可能性,然后便从最初就计划了在这里的事故吧。想必早已事先调查了树木长在哪里,该怎么走就能不用摔倒然后以最快速度逃离现场了吧。亦或者说——利用了某种魔法使得夜视变成了可能。

不管怎么说——这样的话就会追丢。

因为我并没有持有也是装备。

「停住——poosuto(停住)!」

我一边追逃跑的人影——一边大喊。

想必一定有听到吧。暂且,也考虑到了魔章戒指也有着在效果范围外的可能性,用艾尔丹特语接着说。虽然特别用艾尔丹特语说了,但是这也是这边的数个国家的基本文法和主要单词共通的,所谓的共通语,所以即使对方是外国人,也不可能完全听不懂吧。在这种状况下追逐方喊出来语言什么的,是万国共通的。

但是……对方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fui,uoi,tonoodo,poosuto,ia,katsuta,uoi!(不停下来的话就进行攻击了!)」

警告之后,我将枪口对向了正在逃跑的对方的方向。

但是对方仍然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对方非常有可能不知道名为shǒu • qiāng的武器。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不可能不会停下来。拥有觉悟的职业暗杀者的话更才是这样。

没办法。

我如同警告的一样扳动了九毫米shǒu • qiāng的扳机。

夜中,森林中,对方是移动目标,而且这边是shǒu • qiāng……因为一发一发的射击不可能会中,所以我便连she三发。

震耳欲聋的枪声,撕裂了冰冷的夜中的空气。

在闪过的枪火的前方,能够看到正在奔跑的对方整个跌倒滚在地上。

好。中了。因为暂且并没有打算杀掉他,所以便瞄准了脚边。

我架着shǒu • qiāng靠近对方。

然后——

「…………」

突然,对方以猛烈的气势在地面上滚动。

即使脚部受伤,还想要滚着逃掉吗?

还是说——

「——!」

有种不好的预感。

举起的九毫米shǒu • qiāng,突然间响起了尖锐的金属声。

能够防下纯粹只是偶然。想必是想到会在黑暗中使用吧——黑色小巧的,就像是手里剑状的尖锐物飞过来,然后刺进了旁边的树干中。虽然从杀伤力上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又或是说,那个也涂有那次的神经毒素。

不管怎么说,大意接近的话,就会吃下下一击。

理解到那个的我,反射性的减缓了靠近的速度。

在那时——

「…………」

对方像是拖着脚一样站了起来,然后再次跑起来——不对,是开始走。

果然还是像是没有放弃逃跑。

空气中混有血的味道。我放出的子弹果然命中了。

不管怎么说,这份倔强,虽然是敌人但却让人敬佩,虽然是值得让人佩服的毅力……但是都做到这种程度上了,就这样放掉也不行。

虽然也能够向后背来一发枪击,但是如果万一杀掉的话也很不妙。也是因为不得不将这个暗杀者活捉,让他吐出所有的背后关系。如果是与单纯的犯罪不同,而是组织单位或是国家单位的谋略的话,不从根本上将问题解决的话,便会有毫无止尽的『下次』到来。

「…………」

既然对方已经不能跑了,那就不用害怕会跟丢了。

我将9毫米shǒu • qiāng放入枪套之后,便将当做私有物品的防刃手套戴到了手上。这东西不仅使用了防弹背心也会使用的芳纶纤维,还编入了碳金属和铅粒。不管是菜刀还是战斗用的匕首,都能够握住。当然,因为有着相当的厚度,所以实在是不能用于操作枪就是了。

我确认了对方的体势之后,便从背后飞扑了过去。

「——!」

想必对方也预想到这边会挑起格斗战了吧。

突然扭转身子避开我之后——便从外套下边用什么刺向了我。

那是涂上了像是融入黑暗中一样的漆黑色的短剑。

「…………」

我将刺过来的短剑避了开来。

实际上,从不安定的姿势下用短剑放出的突刺,绝对算不上是有多可怕的东西。大多会从衣服或是皮肤的表面滑过去,负上能够波及内脏的伤的可能性非常低。只不过如果涂上了毒的话仅仅只是擦伤也可能是致命的。

对方接连不断的刺出了短剑。

但是那个动作非常单调——从我来看的话多是无用功,更何况此处的深度非常浅。想必是怕被抓住突刺出去的手腕,尽是重复一些像是短拳一样的突刺。能够使对方的某处负伤的话就能赢——如果是这样,那这还是非常实际的。

对方像是只精通暗杀这一样,像是对战斗,尤其是格斗有些不习惯。

我强硬地向前踏出了一步。

当然,虽然对方一直有向我刺出短剑,但是我用戴有防刃手套的右手架开——然后用同样的动作将抬起来的右肘撞向了对方的胸口。

并不是架开之后殴打,而是架开的同时撞过去,这乃是实战格斗的肘击。

「呃——」

胸口被刺到之后对方短短的shen • yin了一声。

我抓住踉跄的对方因为姿势崩坏而伸出的手腕将其转了半圈——用上整个上身将对方甩起来之后,便拽住我抓住的那只手腕将其摔到地面上。这正是所谓的过肩摔。

「啊哈——」

被从后背摔向地面的对方,留下了短短的悲鸣之后,便不动了。

警察或是与其相似的组织,之所以不用空手道或是拳法,而是采用·奖励以柔道为主的格斗技,虽说是因为用拳头殴打持有刀具的对手的战法太过危险——更是因为柔道的投技的压制力非常的强。虽然有着能够忍受一发,两发,拳头的人,但是被摔向地面的话,肺部的空气会被全部绞出,即使是再刚强的人,也会暂时不得动弹。

「…………」

但即使如此,为了以防万一我一边驾着身子一边窥视倒下的对方的状态。

但他却像是昏了过去,完全没有要动的样子。

当然那也有可能是演技,也就是为了让我大意的陷阱——我一边注意对方的反应一边靠近之后,我慢慢的弯下身子,伸出手将手放到了外套的头纱部分。

然后一口气将隐盖着的布揭开。

之后——

「你……」

出现的是有所记忆的脸。

虽然不知道名字——但将长发束到背后的女性,是我曾认为是同好之士的,路贝尔特王子的从者。

果然这次的事件,是采尔贝里克王国主使的。

如光流君所猜测的——路贝尔特王子为了使得与皇帝陛下的婚姻能够得以进行,便判断慎一君是阻碍者了吧。所以想要除掉他。为了让人觉得是殉情。

「……真是遗憾」

我苦笑之后这样低声说。

难得觉得在异乡找到了腐女子同伴。

但是总而言之这样就安心了。如果有同伴的话,想必早就出现了,这个暗杀恐怕是单独行动的。

我站起来之后转向背后。

虽然我注意到了有像是有人靠近过来的脚步声——

「——唉?」

我不经意间睁大了眼睛发出了大意的声音。

到来的,是慎一君。

「为什么?」

想必是追在了我身后吧。恐怕是顾及到我的人身安全。

本人虽然并没有什么自觉,但是他总是对逼近自己的危险非常顿感——虽然顾及他人的心情并不算坏,但最终总是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而且还并不怎么太过在意。与其说是勇气,不如说是对自己自身的评价莫名其妙的有些低。

作为护卫而言,这非常让人困扰。

嘛啊,那先放到一旁——

「慎一君,现在很危险——」

「<疾风之拳>!」

就像是为了遮盖住这边的台词一样,慎一君这样大喊然后将右手转向这边。

并不是对我——而是向着旁边,向着我另一侧的采尔贝里克王国的暗杀者。

「唉……!?」

慌慌张张回过头之后,暗杀者的外套随风扬起之后接着被吹飞,正好撞到了树上。在沉默看着的我的视线的前方,暗杀者慢慢的沿着树干滑了下去。

「慎,慎一君,有些过头了哦?」

就算再怎么差一点就要被杀掉了,向着根本不能正常动作的对方发出攻击魔法,也并不是件好事。

但是……

「不,请看一下」

慎一所指的,并不是倒下的暗杀者。

「慎一大人!」

想必是追在了慎一君后边吧,能够看到缪雪儿,然后就是将光流抱在腋下的爱儿比娅也跑了过来。

然后——

「……!」

看向慎一君所指的地方的我,注意到了在腐叶土里埋了一半的小瓶落在了那里。是白色的陶器制品——虽然不知道里边装了什么,但是软木塞状的盖子已经脱开滚到了附近。

这个是……

「我想是毒」

慎一君靠近小瓶之后,弯下身子——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从口袋里取出手帕,然后将小瓶包住之后拾了起来。内容物不管怎么说都是暗杀者的东西,这样的话便能够成为证据。想必是想起刑侦电视剧里的场面之后,便避免了直接碰触了吧。虽然我不觉得这个世界有着指纹照和技术就是了。

「取出来之后像是拿到了眼前的样子」

也就是打算装作昏过去的样子然后让我大意——之后乘我移开视线的时候喝下去吧。恐怕是为了自行了结。

「谢谢。比起这个,真亏你能察觉到呢」

「输掉的暗杀者为了隐藏情报进行自我了结不是经常有的场景吗。是那个啊,就是那个『尸体不会说话』的那个」

慎一君像是害羞一样说。

「但是……我说过要让你们在那里等的吧?」

「唉,啊,那个,对不起」

慎一君缩回头之后道了歉。

虽然不知道理由,但这孩子,果然比起他人的人身安全,对自己微妙的有些轻视。虽然偶尔那样的人会成为英雄——但在成为英雄之前死掉的人类,自然也是压倒性的多。

不管怎么说——

「这个人,要怎么办呢?」

「带到城里让渡给艾尔丹特势力比较好吧」

从站在借住在艾尔丹特的立场来说我们并没有能够裁决他国的人类的权限,如果对方是王族的从者的话,擅自进行处理会变成国际问题,外交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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