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小说 > OUTBREAK COMPANY 萌萌侵略者 > 第二章 颜色不同大不同

第二章 颜色不同大不同(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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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男学生的反应非常迟钝,嘛啊但是这也没办法。

顺便一提,我以前,和现在所说的状态的紫月——在走廊里相遇,然后突然就被踢了一脚。

总而言之——

「而且还擅自,以对方注意不到的样子拍下来的话,这就叫tōu • pāi——在日本,有着作为犯罪处罚的时候。连自己都不想要看到的身姿,在注意不到的时候留下来的话——很恐怖吧?」

学生们各自对视。

唔嗯。果然还是没有涌出实感吗。

那么——

「那么大家,不想要拍到人偶服里面的人,或是看到奥〇曼背后的拉链吧!?」

我突然握住拳头然后这样主张。

看到会破坏梦想的东西的话,怎么可能会高兴。不如说非常伤心。就算为了不变成这样,就不应该不分时间点的擅自拍照——我这样说。

「里边没有人!」

哥〇拉也是,加〇拉也是,迦〇林也是,大家都是,都是活着的朋友——更正,大家的里面都没有人!没有看见潜入摄影所的仓库,看见折叠着的怪兽的人偶服然后因为害怕之后下意识哭出来的孩子!

[chotyo:迦〇林,ガバリン。1986年美国的电影。百度上没有有兴趣的可以查一查日本维基]

……不那个真心恐怖。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那先放到一边。

不知何时热情演说的我,注意到看着我的样子发愣的学生——然后为了转移话题,咳了一声。

「因为如此,拍照片之前要先说一声。虽然可以来我的宅邸,但是要好好记得」

这样说之后,被寂静所笼罩。

一瞬间的静寂之后——

「是!」

所有学生,都举起手点了点头。

慎一大人去往学校的时候——我和克拉拉会做扫除和洗濯。

克拉拉非常聪明而且还非常得要领,实际作业的基本部分基本上并没有我需要教的东西。该在这所宅邸里怎样进行效率作业,该怎么做,偶尔会在一旁一边教授一边进行作业。例如扫除时该从哪个房间开始,才能快一点结束。或是洗濯时应该从谁的衣服开始,谁的衣服放到最后,才能让水在不容易脏的情况下简单结束——就是这种东西。

顺便一提衣服大抵上,爱儿比娅的衣服是最脏的,所以她的衣服是最后。

然后——

「暂且,在客厅休息一下吧」

「是」

提起扫除时用的装满污水的桶,我们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整理好放在仓库的扫除用具,然后擦干净手,回到了我们的房间。

客厅里没有任何人。

谢莉丝和布鲁克,想必是有其他工作吧。

我在客厅等克菈菈,从厨房拿两组茶具。并不是给慎一大人他们端出去的正式的东西,虽然里面的茶叶是便宜货,但是为了能恢复疲劳往里面放了一勺蜂蜜。

「请」

「非常感谢」

我们以隔着桌子面对面的形式,坐到了沙发上。

「累了吗?」

「不要紧」

「是吗」

「是」

…………

然后对话就这样中断了。

进行实际作业的时候,虽然因为没有需要谈话的必要所以觉得有些轻松……但是在像这样休息的时候,双方陷入沉默的时候,就感觉稍微有些不是很好。

没有什么适当的话题吗——在我这样思考的时候。

「——缪雪儿」

「唉?啊,是」

意料之外的克菈菈向我搭过话来。

难道她,是感受到这沉默非常不妙了吗。但是因为缺乏表情,不怎么能看出她是那样想的——

「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是呢,老爷回来的时候要开始准备晚饭。要做的事和昨天没有区别。啊,但是今天要用德亚特弗斯,然后请将那个切成薄片,好好弄熟」

「……不是生的,吗」

克菈菈这样说然后歪了歪头。

确实德亚特弗斯,生吃比较普通,而且很美味。

顺便一提德亚特弗斯,根据慎一大人说,与日本的『土豆』非常相近。

「是。慎一大人不怎么喜欢生的食物,所以不怎么吃。但是如果熟了的话就会吃」

想起慎一大人一边褒奖『美味』,然后一边吃我做的料理的样子之后——我下意识的感受到自己笑了起来。

虽然慎一大人基本上,都会说我做的东西『美味』,但是也像是有不喜欢的食材和味道……所以吃饭的顺序会不同。

我记下这点之后,将自己的料理的内容一点一点的改变。

更加的——为了让慎一大人更加的开心。

「我知道了」

克菈菈微微点头。

「如果这样做慎一会高兴的话」

「…………」

我——突然想了起来。

说起来昨天克菈菈,每次都会向我询问,慎一大人喜不喜欢这样做。

当然作为工作,老爷开不开心是最重要的。但是严格来讲,在这所宅邸里的女仆,除慎一大人以外,侍候光流大人也是工作,然后作为两人的护卫的美埜里大人也是侍候的对象。

虽然吃饭的时候会在同一张餐桌上吃,但是本来因为布鲁克,谢莉丝,和爱儿比娅是佣人的立场,所以女仆要侍候顾虑的对象,是之前所说的三位。

但是克菈菈询问的尽是关于慎一大人的事。

这是——怎么回事呢?

「……那,那个,克菈菈?」

「是」

「克菈菈,那个,对慎一大人……」

突然——想起以前去到巴哈拉姆的时候的事。

克菈菈,在离别之时,在慎一大人的脸颊上,献上了亲吻。虽然我对自己说那只是单纯地打招呼,而且也对慎一大人那样说了……

「我爱慕着他……该怎么说呢……那个」

一度,我因为抱有疑问所以没怎么想。

「……有着作为男士的……作为异性的……喜欢之情……」

「是」

向着因为迷惑而说不出话的我——克菈菈一方面的回答。

我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在痛。

当然……喜欢慎一大人自然是那个人的自由。而且慎一大人喜欢谁也是一样。我单纯不过是时候慎一大人的其中一个佣人,而且仅仅只是在身旁便很开心了——本应该是这样。

但是——

「第二喜欢的是慎一大人」

「……唉?第,第二,吗?」

「第一是姐姐大人——阿玛缇娜·哈内曼大人」

克菈菈没有任何踌躇地说。

「啊,是,是那样吗」

于我而言只能这样回答。

但是因为阿玛缇娜的是女性,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是同性的伙伴——难道克菈菈,并不是恋爱上的喜不喜欢,而是单纯对于人的厌恶,是否尊敬,的意思吗?

还是说……

「不如说,你呢?」

「唉?」

「问这种事的你,是怎样的呢?」

「那,那是……」

我难以回答。

本来连克菈菈在问的『喜欢』『讨厌』是哪种意思都不清楚。当然……从作为人的这一层意思上讲,我不可能会讨厌慎一大人。慎一大人于我而言是主人,又聪明,而且还很亲切。我根本没有会讨厌的理由。

总之是想看到慎一大人笑容。想要带在身旁。

仅只一心,为了不让慎一大人讨厌,而侍候在身旁。

那是否是尊敬的感情,或是说——

「慎一大人说」

突然克菈菈用像是想起了什么样子说。

「说有了喜欢的人」

「……唉……?」

一瞬间,没有明白意思。

同时我感觉到视界开始变暗——就像是贫血了一样。

喜欢的人。

也就是说慎一大人,希望作为伴侣的意思。

到底……是怎么回事?

美埜里大人?爱儿比娅?还是说是陛下……?

难道是克德巴尔卿……虽然觉得不可能。

然后——

「虽然觉得是您」

「唉?我——唉?」

「喜欢的人」

「怎么可能……我」

「但是那样子像是不是吗。因为没有一点动作」

「动……动作是指……」

我并没有无知到不知道这个单词的意思。

确实我和慎一大人之间没有发生过一次如克菈菈所说的事。

但是……

「说起来,好像是有那种病」

克菈菈歪着头说。

病。是在说——慎一大人吗。

「……病,是指?」

「好像与女性结合会死的样子」

「唉!?是那样吗!?那种病吗?」

「虽然觉得是非常稀有的病」

「怎么这样……」

第一次听到。

我越来越因为自己的不中用而感到目眩。

至少我有着在慎一大人来到艾尔丹特的时候,就一直侍候在身旁的自负。如果是慎一大人的事情的话,我,在这个神圣艾尔丹特帝国是最清楚的。

但是我,明明处在这种近到无法再靠近的地方……但还是不知道慎一大人患有与生命相关的重病,甚至连注意都没有注意到。

是在日本才会患上的病吗。之后向美埜里大人和光流大人打听一下或许比较好。或许可能还有不能吃的东西……

「慎一大人……」

总觉得不自不觉的开始悲伤——我一边咬着自己的指甲,一边忍耐着从胸中溢出的这份不明所以的情感。

晚饭是大家一起吃。

这已经变成了我提案的在这所宅邸里最基本的规定。

当然,这并不是有着强制力的规则,如果有人因为工作而实在没有办法配合晚餐时间的话,只要有理由的话自然谁都可以自己吃饭……这已经变成了『理所当然』。至少在我们的宅邸里。

身份立场的不同与同席吃饭没有关系。

所以——阿玛缇娜和克菈菈也没有例外。

在吃晚饭的时间,来客也比较少,因为外边很暗,混进黑暗中到偏僻小屋紧急避难并不是难事——也有着这样的想法。

在这样,比以前的人数还要多的晚餐风景中……

「……缪雪儿?」

突然我注意到缪雪儿的样子和平时不同。

具体上是小小的叹气的次数增多了,而且吃饭的手也停了下来。

「没有怎么在吃呢。身体不舒服吗?」

「…………」

「缪雪儿?」

「啊……唉?是,是!」

将声音提高之后——终于,缪雪儿用像是吓了一跳的样子眨着眼睛回答。好像是沉浸在思考中,没有听到我的声音。

「非常抱歉,怎么了吗?」

「不。因为没怎么吃饭——以为是身体不舒服」

「不,并不是这样」

缪雪儿便成笑容——不如说是作出笑容说。

该说是非常生硬吗,可以知道是在勉强。

但是……也不能硬是强迫本人说出根本不想说出的事。

「是吗?但是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就说出来」

「是,是。非常感谢……」

点了点头之后,缪雪儿再次吃起了饭。

好好想一下的话,因为有阿玛缇娜和克菈菈,她的工作——需要准备的食物和洗濯的量也增加了。虽说有克菈菈帮忙,但是因为需要一边指导,所以可能加给缪雪儿的负担变大了。

因为缪雪儿的性格,又像是会毫无怨言的努力,在这时作为主人的我不注意一下不行吧。

所以——

「克菈菈习惯工作了吗?」

搭过话后,女仆服身姿的克菈菈抬起头。

「是。那个德亚特弗斯是我切开调理的」

克菈菈指出后,我将实现落到了盛在自己的盘子里的红色的食物上。

和日本的土豆非常相像的这个,生吃的口感不怎么好,所以我不怎么喜欢。但是切成薄片烧一下的话,口感改变就没问题了。本来就不是讨厌味道。

「是那样啊」

作为女仆的工作,像是变得非常上手了。

该说是还是一点都没有亲切感,缺乏表情。果然这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吧。我将视线转向了另一名没有亲切感的军人身上。

「阿玛缇娜,能模仿爱儿比娅吗?」

「……不是只能这么做吗」

阿玛缇娜像是非常不高兴地回答。

啊。果然这边还是不行。

而且像是为了盖过阿玛缇娜既不否定又不肯定的话语——

「阿玛姐,完全不行哦—!」

爱儿比娅嘟起嘴说。

该怎么说这边像是稍微有些得意。

「——爱儿比娅」

然后……被阿玛缇娜瞟了一眼,突然间,就垂下了头。

「嘛啊因为性格完全不同非常难呢」

对于两人的互动我苦笑。

粗看一眼基本上一模一样的,爱儿比娅和阿玛缇娜。如果表情和说话方式能一样的话,我觉得就并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暴露吧——但是那才是最难的。

「只是下次的休假,学生和佩特拉卡会来宅邸不注意一下的话……」

我这样说——想起了骑士迦流士的话。

「说起来今天,在城里听到了巴哈拉姆的事,果然巴哈拉姆国内像是在进行大规模的肃清」

「…………」

阿玛缇娜无言点头。

从当事者的她来看的话,怎么现在——是想这样说吧。

只不过……

「但是该怎么说呢……我听到巴哈拉姆好像数次进行了这样的肃清。阿玛缇娜,仅仅只是实验性的流放了我们送过去的东西,并没有储存大量的金钱吧?」

「自是当然」

阿玛缇娜说。

「我并不是以中饱私囊为目的才帮助慎一你的。关于宅作品,因为我们也做过数次入侵过艾尔丹特任务,那时候的战利品,如果是作为资料回去的话,是被当做现场的人的特权一样对待——到现在都没有看做是问题」

也就是说带有少量的宅作品回去的话,并不会被逮捕。

「但是也并没有推崇这种事。如果要从这一点逮捕人的话,从制度上也并不是不可能的」

「啊—……」

总觉得懂了。

因为并没有出现什么深刻的损失,所以基本上是无视,严格来讲属于违法,如果出现『是问题!』这样起哄的人的话,就会逮捕——从我们的感觉上讲,作为商业作品的二次创作的同人志人么的,比较易懂。

但是……

「……但是如果变成这样的话」

突然光流歪着头说。

「为什么阿玛缇娜,会被当做目标呢?」

「啊。那——也是呢」

潜入过艾尔丹特的巴哈拉姆人并不只有阿玛缇娜。

大概,带各种东西回去的人还有许多,的吧。将那些人全员,肃清——的话大概,并不实际。最坏的情况下配置在国境附近的军队的战力不就会减半吗?

虽然同人志的二次创作也是那样……因为这样就像权力者上诉的话,『警告』这样的意义才比较强。将其中一人华丽丽的上诉『越过这一线的话就会变成这样啊?注意一下』用这样的行为来警告上百人,千人,万人。

「不知道」

阿玛缇娜摇了摇头。

「说实话——如果克菈菈都不知道的话,直到被逮捕之前都不会知道吧」

「唔嗯……?」

总觉得这些话有些微妙。

「虽然我这样想」

光流也一边歪着头——说。

「阿玛缇娜一直都是非常僵硬的表情,总是不会露出内心的气氛。难道在军队里不也一直都是那样吗?对上司或是同僚也是」

「是呐。无论对方是谁都不会露出破绽。出世竞争——虽然不至于是这种程度,但是阻碍别人的人到哪里都有」

「果然」

「……『果然』?」

对于耸了耸肩这样说的光流,阿玛缇娜再次皱眉。

「那就是原因啊。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有机会就想要排除不就是人之常情吗」

「稍……光流……!?」

因为毫不遮掩的说法我慌张了起来。

但是……

「…………」

阿玛缇娜一时像是在思考什么,突然,像是念念私语一样说。

「说起来慎一也说过一样的话」

「唉?我?」

「看不见破绽,就是在招募敌对意识」

「……啊」

嘛啊确实说过这些。

光流耸了耸肩说。

宅社……宅系社团。就算我是宅,也没有参加过那样的集团。所以对于这一方面微妙的有些不懂……

「因为三人便为派阀」

「是那样吗?」

「是那样」

光流用像是明白了一样的脸点头。

spy系的话,像是会聚集熟人然后网罗特定作品的角色,果然会有什么以集团为基础的交集吗。嘛啊可以明白比起自己一人spy,和朋友一起吵吵闹闹的做的话才比较开心。

在那种和气蔼蔼的集团之中,一个人,一直面无表情不知道在考虑什么的人……『那家伙不是没用嘛?』会出现这样说的人,嘛啊,也能明白。

虽然将宅社和军人放在一起考虑也有些问题。

但是如果从人与人的基本交际上来考虑的话——

「…………」

像是想到了什么,阿玛缇娜将视线落到了手边。

那副样子——右边的克菈菈,左边的爱儿比娅也像是有所顾虑的看着她。

感觉在黑暗之中听到了什么声音。

「…………?」

虽然已经醒来了——但是意识还是没有清醒,不能随心所欲的活动身体。感觉还像是有半分沉浸在梦中的,温暖的海洋里一样,半睡半醒的感觉。

眼里映照出来的,是自己房间的天花板——更正是床上附属的天盖。

因为从窗户射进来的月光,总之视界并没有被黑暗所笼罩……但是空气的寒冷,和偶尔响起的虫鸣声,时间毫无疑问是深夜中。

还是距离起床非常早的时间。我再次闭上了眼睛。

视觉中断之后,突然,注意到了身体自身的感觉。该说是全身非常重呢——就像是身体上方压着什么一样。而且根据沉重感,是从脚边逐渐爬上来……

「……嗯?」

实际上是身体上面压着什么吗?

本来打算将身体托付给睡魔的我——没有放过这份违和感,再次睁开了眼。

之后——

「克,克菈菈!?」

本来盖着的毛毯不见了。然后作为代替,以跨过我的腹部的形式,克菈菈骑在我身上。而且穿的并不是女仆服,而是只将股间和胸部,将最低限的部分遮住的薄布——大概,该怎么说,肯定是内衣。

「那个……在做什么呢?」

因为太过突然下意识地用起了敬语。

相对的克菈菈用在薄暗之中发光的双眸——不愧是半兽人——一边看着我,用淡淡的口调说。

「因为这也是女仆的工作」

「到底是哪里的十八禁游戏啊!?」

我下意识大叫。

不如说,是什么时候!?到底是怎么进到这个房间里的!?

我应该有上锁……啊,不,难道是没有好好关上吗?还是说向缪雪儿借了预备的钥匙……?

疑问在脑中来来回回。但是现在,并不是考虑那种事的场合。

「……慎一大人……」

克菈菈内衣下面苗条的双足,映照在了我的眼里。如文字所说的脚线美——既不太细,也不太粗,那轮廓就像是要叹息一般美丽的曲线。而且从大腿那里,可以越过睡衣感受到她的体温——明明没有拜托但是我的心脏火力全开的工作中。

「克,克菈菈……?」

我再次抬头看向她的脸。

可以看到在她唇上有微微红色——那应该是舌头。骑在我的身上然后舔唇的样子,就像是狙击着猎物的肉食动物。

啊啊,说起来这孩子,是老虎来着。

「慎一大人……」

「咦,咦耶!?」

再次,叫出我的名字之后——克菈菈用缓慢的动作,盖在了我身上。

唔噢噢噢噢噢噢噢!?

困意已经被吹到了因果地平的彼方。

「慎一大人……」

从她靠近耳朵的嘴唇中,掠过了甘美的声音,以及粗乱的吐息。

是无心吗,可以感受到她的体温升很高。发烧了?——不,这是……在兴奋吗?

「难道是……」

我记得这个状态。

这是——那个。半兽人会定期到来的,每月之物。

以一个月为周期的发情期…………

「稍微等一下克菈菈!冷静一下……!」

我的制止声,没有持续到最后。

要说为什么的话,是因为克菈菈抓住了我的睡衣,然后向左右撕碎了。虽说是小个子但还是半兽人——想做的话这种程度的事还是做得到的。

「咦啊啊啊啊啊!」

我下意识的发出悲鸣。

但是像是丝毫不在意我的叫喊声,克菈菈将脸靠近到我露出的胸口上。最初是柔软的脸颊的感触,然后是像是有些潮的,像是有些湿的,有些微温的感触是……她的嘴唇,不,这难道是舌头!?

因为含有有些痒的感觉和除此之外的感觉的舌头的动作,我感觉到我下意识的起了鸡皮疙瘩。虽然爱儿比娅也做了差不多的事,但果然因为是猫科吗,舌头的感觉稍微有些不同。

不如说这并不是该冷静判断不同的场合……!

「克菈菈,不行,不行啊,不行——」

我不停地挤出的声音。

但是克菈菈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克菈菈!」

响起了非常尖锐的声音。

克菈菈突然将动作停止了。同时——与从窗户里射进来的光不同的灯光将房间照亮了。恐怕是放在入口处附近的,利用精灵的灯。轻轻敲一敲封在里边的精灵就会因为震惊而发光。

当然——声音的主人并不是我。

那有听过的声音是——

「阿玛缇娜……」

我将脸转向了声音响起的方向。

或许因为打开之后就没管,虽然知道门没有好好关住的理由,在房间的入口,阿玛缇娜站在那里。

「姐……姐姐大人……」

抬起头转身的克菈菈——看见大步走过来的阿玛缇娜,表情僵硬了起来。和平时无表情的她简直判若两人。嘛啊虽然是因为跨坐在我身上的缘故。

「不……不是……这是……」

克菈菈慌慌张张地左右摇头。

无所忌惮公开申明最喜欢的『姐姐大人』看见这个现场的她的心境……要比喻的话就是被男友抓住花心现场的女友吧。不,那一边都是女孩子,本来我变成巴哈拉姆的俘虏的时候,该说是阿玛缇娜公认了,因为被命令要和我做这样那样的事情,所以这个比喻有些奇怪。

「这是,那个」

「从慎一的上面下来」

将找借口的克菈菈的手用稍微强硬的动作抓住之后,阿玛缇娜将她从床上拽了下来。克菈菈也并没有一丝反抗。

阿玛缇娜让克菈菈重新站到自己眼前之后——眯起眼说。

「是那天吧。我知道」

「姐姐大人……非常抱歉」

克菈菈一边俯首微微点头。

确认到那件事之后阿玛缇娜看向了我的方向。

「克菈菈添麻烦了。抱歉」

「啊,不,不……那个……因为知道……是实在没有办法的事……」

不如说,是奖赏。

「非常难为情。这是作为巴哈拉姆军人的耻辱」

阿玛缇娜说。

「……嗯?」

不知为何是与我想象不同的反应。

虽然阿玛缇娜像是有些生气,但是那果然不像是对于『妹妹』靠近自己以外的人的嫉妒一类的感情。虽然是作为军人的耻辱,但是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输给欲望去袭击男人……是克己之心不足的证据。不能自制的军人比卸掉车轮的载货车还没用。本来半兽人,就缺乏自制心,作为军人出世很难」

「啊…………」

原来如此。是这样吗。

因为我认识的巴哈拉姆人,全员都是半兽人,所以不自觉的就觉得是半兽人国家——但是好好考虑一下的话,在这个世界,不仅限于艾尔丹特帝国,人类的数量压倒性地多。当然巴哈拉姆人类也很多。之前看到的王父大人也是人类。

(说起来,爱儿比娅也『不觉得恶心吗?』这样说过……)

就算怎么歌唱王父之下众生平等,实际上人种差别还是理所当然的存在。于半兽人而言,出世与人类种比起来更难吧。然后为了将其正当化,难道不是人类种单方面的贴上了『半兽人缺乏自制心』的理由吗。

所以,为了在军中确保地位,阿玛缇娜——然后克菈菈也是,有自制心,克己之心哦,没问题哦,这样向周围主张。因为有一半硬是抑制感情的露出的结果——就是无表情和僵硬的言动增多,然后持续了数年,到现在就变成了对她们而言最基本的态度。

当然……能将半兽人特征的生理现象『每月的东西』一类的,用坚强的精神力抑制住才能独当一面,是这样认知的吧。

该怎么说是必要以上,非常厉害的体育系——觉得非常辛苦,是因为我是原自宅警备员吗。

「忘记得病的事了……非常抱歉」

克菈菈转向我的方向像是非常抱歉一样说。

「病……?」

下意识会问的我……立即理解到,她所说的病,是我被诱拐到巴哈拉姆的时候所撒的谎。为了阻止迫近过来的她,然后『和女孩子做了h的事情的话会死掉』这样说了。

没想到到现在都相信着。

而且——

「怎么了,慎一病了吗?」

「啊,不,那个」

被阿玛缇娜用认真的表情询问,我有些难以回答。

在这里,病的事是谎话,这样在各种各样的意义上有些难以告白。

在这里转移话题是上策——

「比,比起那个」

我一边慌慌张张地在脑中寻找什么话题,然后一边说。

「并不只是爱儿比娅,半兽人全员都是这样呢」

「啊啊。这也没有办法」

「是呢」

想要顺利的转移走话题。

但是,是吗……果然半兽人全员都是这样吗。

啊,但是这样的话——

「也就是说,阿玛缇娜也会这样吗?」

纯粹是因为疑问,然后我这样说出了口。

在那瞬间——

「…………!」

我看到了与预想完全相反的东西。

也就是——或许是因为害羞,然后脸被染成真红的阿玛缇娜。

「不要问!」

「是,是!对不起!」

被大声呵斥,我下意识的在床上正坐然后这样回答。

啊啊。嘛啊因为是非常害羞的事嘛。虽说只是一瞬间的事——但是我到底在问什么啊。如果对方是日本人而且这里是日本的话,会被上诉性骚扰也不是不可能。

我一边考虑着这种事,然后从额头上浮出汗水的时候——

「慎一大人!?」

从外边的走廊里响起了像是非常着急的跑步声。

「发生了什么了吗!?」

一边这样说然后出现的,是缪雪儿和爱儿比娅。然后迟了一会儿之后是美埜里。像是听到我们的骚动,然后过来了。

帮大忙了。

虽然我这样想……

「……慎一君」

美埜里眯起眼镜深处的眼然后说。

然后其他两人的话,只是睁大眼睛看着我——看着我们。

「你,在做什么呢?」、

「什么是……」

被美埜里询问——我重新注意到了我现在所处的状况。

在床上是正坐状态,而且还是只穿着睡衣的我。

在那样的我的面前站着的是阿玛缇娜,和内衣状态的——而且还是半脱的克菈菈。

「难道是将克菈菈带到房间里……」

「不是这样!」

向着向这里投来怀疑的眼神的美埜里,我慌慌张张的这样辩解。

简而言之,就是我将克菈菈带进房间,然后在做这样那样的事情之前,被阿玛缇娜发现了……大概,她是这样想象的吧。

「我是看起来会做那种事的男人吗!?」

「看起来不是呢。因为太胆小了」

美埜里突然就改变态度这样说。

「……那个,虽然觉得立即断言非常伤心」

虽然觉得能解开误会非常高兴,但如果被立即认定为胆小这样回答,那个是会非常伤心的。

然后——

「太狡猾了!?」

这样——爱儿比娅突然不知为何发起怒来。

「我也一直在忍耐哦!?但是为什么你们两人会和慎一大人交尾呢!」

「交尾这种说法请停下!?」

吐槽已经跟不上了。

「……难道,两人是那天吗?」

想必是终于把握住事态了吧。一边歪着头,一边走到我旁边的美埜里,像是确认一般念念私语。

「是的……」

我是清白的。什么都没做。

被袭击的是我……

「……嗯?」

我被某一句话吸引住了。

两人都?

「请不要做自己擅自决定的事阿玛姐!」

在那时爱儿比娅也在顶撞着阿玛缇娜。

「我还什么都没做」

「还,是什么意思啊!还,是!」

「我是有着崇高荣耀的巴哈拉姆军人!会输给每月之物的冲动什么的——」

「缪雪儿先不说,阿玛姐先跨过的话不能接受!」

「那,那个,爱儿比娅……?」

因为轻易地就说出了不得了的事的爱儿比娅,缪雪儿开始翻起了白眼。

嘛啊那先不提——

「今天是那一天的是克菈菈哦?」

因为觉得这样下去没完没了所以我这样说挤进了姐妹之间的斗嘴。

阿玛缇娜之所以在这里,是为了从因为迎来了每月之物的克菈菈那里,帮助我——这样。

但是……

「唉?但是」

看向我的爱儿比娅用非常震惊的表情说。

「因为阿玛姐的日子也差不多了嘛?所以我定以为……」

咚……!

在一直都平然说出非常了不得的事情的爱儿比娅的后脑勺上,迎来了阿玛缇娜奋力的铁拳。唔啊。好痛的样子……

「好痛……!做,做什么啊,阿玛姐……」

「不要说!」

一边泪目一边向着按着头蹲着的爱儿比娅,阿玛缇娜红着脸大叫。

该怎么说呢……因为害羞而变得狼狈的阿玛缇娜,稍微,有些新鲜。虽然说出这种话的话我也会被打就是了。

然后——

「……然后,慎一君的贞操安全守住了吗?」

「请不要说贞操什么的」

我像是shen • yin一般地说之后然后慵懒地倒在了床上。

一方面——

「不是从来不打人的吗,阿玛姐!」

「闭嘴!」

「而且就是因为阿玛姐袭击慎一大人……」

「我不是说不是我了吗!」

一边听着兽娘姐妹争吵的声音——我混着哈欠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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