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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颜色不同大不同(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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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说展示出了笼子里的土豆。

「可以洗一洗然后削掉皮吗」

「我知道了」

克菈菈微微点头用干净利落的动作将装有土豆的笼子搬到了洗碗池。应该非常重的,但是看见轻轻松松就抱起笼子的样子之后,就觉得虽然个子小但果然还是半兽人。

虽然克菈菈话比较少而且还缺乏亲切感,但是料理和洗濯的手腕非常高……说实话,从实际作业这一方面讲,并没有需要专门教授的东西。不如说能来帮忙,实在是帮大忙了。

只是……

「…………」

我也一边开始切起蔬菜做起事先准备……但还是总会看向克菈菈。

「——怎么了?」

想必是注意到我的视线了吧。她一边摇晃起笼子将土豆的水沥干,一边歪了歪头询问。

「不,不,那个……」

不管对方再怎么是『见习』的立场,但是没有任何意味的,数次送去偷看的视线,总归是不礼貌。现在才注意到的我,慌慌张张的摇头——之后,为了转换这微妙的气氛寻找着话题。

「……说起来,慎一大人在巴哈拉姆的时候,是怎样生活的?」

被巴哈拉姆绑架,一时在异乡生活的这段时间——听到过主要是克菈菈照顾慎一大人的生活。只是,根据慎一大人本人说,是并没有遭受过太过分的事的程度……但是并不清楚详细以及具体的状况。

「在巴哈拉姆是我照顾的」

克菈菈拿起剥皮用的小菜刀之后,一边快速的剥起皮一边这样回答。

「因为没有姐姐大人的许可,慎一大人就不被允许出房间,所以照顾生活起居是由我来」

「…………」

也就是说,是做了和我同样的事情……?

为什么呢。不知为何这样想之后胸口微妙的有些痛苦,非常奇怪的感觉。

「是,是那样吗」

我一边开始无意识停下的准备作业,一边点了点头。

将煮菜的水盛进锅子里——

「首先,是吃饭还是洗澡,还是,我这样说了」

「唉!?」

邦,响起了锅子的声音。

以里面存有水的状态,从我的手里滑出掉到了调理台上。幸好,只是稍微洒了些水的程度。

「那……那么……那个……你…………和……慎一大人……?」

「一起洗了澡」

「唉……!?」

与克菈菈毫无起伏的声音形成对照——自己的声音反到是甚至让我觉得害羞。这简直就像,我在动摇一样。

「两人……一起……?」

「是的。当然」

克菈菈点头。

果然因为她的脸上毫无表情……总觉得看起来就像是在炫耀胜利一般。我没能一直看向她的脸,下意识地,低下头将视线转回了手边。

锅子中还在摇晃的水,映照出了我的脸。

在那张非常歪曲的脸上,总觉得看起来非常丑陋……胸中变得非常痛苦。

慎一大人和克拉拉一起洗澡了。

不。不仅仅如此。她一直在照顾不能出房间的慎一大人也就是说……一直是两人独处。恐怕连睡觉的时候也是。

「…………」

「缪雪儿」

「…………」

「缪雪儿。接下来呢?」

「——唉?啊……」

我被克菈菈呼唤回过了神来。

不知何时她所担当的土豆,已经全部干干净净的削掉了皮。

「那,那么接下来,请将这个切开。大一些,切成大块」

「是」

从克菈菈接过土豆之后,我将其他装有蔬菜的笼子交给她。

她还是用非常简练的动作将其洗净,然后放到砧板熟练地开始切开。

随着她进行作业的动作,围裙和头饰巾的褶边开始摇晃。

…………

说起来之前慎一大人笑着说过『我喜欢女仆』。还是在相遇没多久的时候。记得在刚刚见到我的时候『女仆来了!?』,这样非常开心的说过。

慎一大人说,仅仅穿着女仆服就可以将女孩子的魅力提高三成。其他还说过许多『眼镜』和『尾巴』一类的也可以将女孩子的魅力从根本上提升——但不管怎样慎一大人,像是非常中意女仆服。

也曾数次褒奖过我——所以仅仅只是工作服的这件衣服,也非常爱穿。因为如果慎一大人喜欢的话,就一直穿着是这样想的。

只不过——

「…………」

但是,现在的克菈菈又如何呢?

她的身姿在慎一大人的眼里是如何映照的呢?

当然,虽然现在藏了起来,但是她还有慎一大人说过的其他的『萌点』——身上还有『兽耳』和『尾巴』。因为还穿着女仆服,所以一定觉得非常有魅力吧。

「——怎么了?」

克拉拉再次注意到我的视线歪了歪头。

「不,没,没什么」

我慌慌张张的摇头。

在我的心中,浮现出一种站立不安的微妙的感情。

……克拉拉就这样一直穿着女仆服……真的好吗……?

怎样才好。怎样才坏。

一直不清楚具体的情况,仅仅只是感觉心情非常焦躁。

「……哈」

在这种状态下,总觉得会再次失败。

我尽可能的集中到料理上——将重新装满水的锅子,用力抬起,然后点燃了火。

在缪雪儿和克菈菈制作晚饭的时候——我们聚集到了客厅里。

在沙发上坐着的我和美埜里的前面,有着两个爱儿比娅。

不。当然,并不是她有两个,而是其中一方的穿着与爱儿比娅同样衣服的阿玛缇娜。虽然那种事情当然知道,但是果然之所以用『爱儿比娅有两个』这样表现出来,是因为从外面上看两人最大的不同点,现在完全消失了。

也就是说——

「嘛啊……也就是这样吧」

光流一边交互看着并排着的爱儿比娅和阿玛缇娜,一边满足的念念私语。

其手上拿着的——是喷发剂。

是的。光流用喷发剂将阿玛缇娜接近白银色的头发和耳朵,以及尾巴的毛染成了和爱儿比娅同样的颜色。

「这是……?」

阿玛缇娜一边呆然地看着被漂亮染上色的自己的尾巴,一边念念私语。

在没有事先说明的情况下,突然,用没有见过的道具将头发和尾巴染上了颜色——冷静沉着的她会惊讶也是当然。

「我们国家能染给头发一类的染色的道具」

我一边笑着一边这样说明。

「虽然不可能今后一直在这里,不管是因为逃跑还是别的什么,但是因为只能在这藏身。所以装zuò • ài儿比娅的打扮是最简单的」

「关于这个颜色——虽然只要入浴用洗发露一洗就会掉,但是如果只是轻轻的被水打湿或是流汗是不会掉色的。因为只要一洗澡就必须重新上色,所以可能会伤害到毛发,但比完全染色要强得多」

光流这样说明。

「头发暂且不提,尾巴一类的并不能硬是使用染发剂」

「但是至少比绘画用的道具强得多」

「……非常惭愧」

爱儿比娅因为美埜里和光流的话语低下了头。

实际上向我们隐瞒藏起阿玛缇娜的时候,爱儿比娅是用绘画道具蒙混阿玛缇娜的头发和尾巴的颜色的。但是因为爱儿比娅拿的基本上是水溶性的绘画道具,所以入浴之后就会掉色——更何况仅仅只是沾染汗水就会溶掉。一不小心就会流出带有颜色的汗水。

正如光流所说,比起那个这个染发剂断然,更好些。

「…………」

爱儿比娅用惊讶的样子看向阿玛缇娜。

那才是——虽然制作佩特拉卡的人偶的时候也这么想——固定的就像是在演『镜像的哑剧』一样的程度。

在我考虑着这样的事凝视着两人的时候——突然,阿玛缇娜转向这边皱起了眉。

「……怎么了?」

「不,因为有些太相像了,有些感叹」

「是吗……?」

「是啊!」

爱儿比娅点了点头。

因为她和我们在一起生活的时间比较长——不如说是因为比较熟悉日本文化和日本的道具,所以可以稍微感受到一些余裕。

「看镜子就会明白了。有拿着吗?」

「比起那个,有着更好的方法哦」

「唉?」

我闻声回头的时候——看见光流取出了手机。

右手将手机的镜头扭向阿玛缇娜,然后挥舞左手。

「嗨,注意这里。要拍照了哦。爱儿比娅,排到旁边」

「是」

「什,什么?」

光流将不明所以的阿玛缇娜和爱儿比娅一起收进了照片里。

他将拍下的照片显示到液晶画面上后,递给了两人。

「看。一模一样吧?」

「这是……?镜子?不是呐。魔法?不……但是……」

「是照片。这也是我们的道具。话说回来很像吧?」

「……确实……」

果然这样看的话,也有了自己和爱儿比娅一模一样的自觉。或者说……可能因为头发的颜色完全不一样的这个特征,一直以来都没注意到自己与爱儿比娅的相貌一模一样。

「但是,如果阿玛缇娜要装zuò • ài儿比娅的话,有一个问题」

「问题?」

光流想闻声回头的我点了点头。

「不管一看再怎么像,但是动作和表情不同的话,还是会暴露是伪装」

「啊—……」

在斩钉截铁的说的光流前面——我和美埜里相视。

这是在佩特拉卡的人偶一事的时候也出现的问题。

确实不管从外貌上看有多么相像,表情和动作,口调不同的话,或许会暴露出是不同的人。不知是好是坏特别是爱儿比娅表情丰富,与基本上无表情的阿玛缇娜大有落差。

「更何况现在艾尔丹特和巴哈拉姆是非常紧张的状态。至少为了不让看出正体,不管身心不得不装zuò • ài儿比娅的样子」

「那是——知道」

「……因为如此」

光流轻轻将手拍响了一下。

「我觉得应该从现在开始,对阿玛缇娜进行演技指导」

「……!?」

阿玛缇娜用不明所以的样子环视周围。

但是说实话——我们预测到光流会这样说。

操纵佩特拉卡的影舞者的魔法使,萝伦的指导,也是光流指出动作和表情,口调的不同,然后担负了指导模仿这些的训练。为了『让别人看着觉得是那样』该强调哪些该抑制住那些,她是最清楚的。

「演技指导吗?」

或许是因为没跟上状况,爱儿比娅歪了歪头询问。说起来她不知道罗伦的指导现场……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演技指导就是那个啊。是将书放到头上不让落下来走动什么的,喝汤时不发出声音什么的,就是那种事」

「慎一,那是大小姐的礼仪,与现在的完全没有关系,我这样觉得?」

光流冰冷的声音将进行说明的我打断。

「啊,不,是比喻,比喻」

「嘛啊确实如果是爱儿比娅的话,或许能做到头顶书本一边不让落下来一边走呢」

美埜里苦笑。

嘛啊确实在说姿势之前,以爱儿比娅天生的运动神经和平衡感或许能做到一边头顶书本不让掉下一边走。但是同样是半兽人的阿玛缇娜也是一样。

「那先放在一边」

为了回归变得有些脱线的话题轻咳一声。之后光流,一边交互看着爱儿比娅和阿玛缇娜——一边亲切的微笑。

「爱儿比娅也请帮一下忙」

「哈,哈啊……」

爱儿比娅微妙的有些不安。

她也注意到光流这样笑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吧。

「那么开始吧。首先是阿玛缇娜,想象一下自己是爱儿比娅,然后抱紧慎一」

「「…………哈?」」

我和阿玛缇娜,反问的声音完美重叠了。

「唉?光流,你在说什么……」

「快点,请快点变成爱儿比娅。做不到这种程度的事的话很快就会暴露的哦?」

光流无视掉我催促阿玛缇娜。

虽然我觉得就算我抱紧我正体也不会暴露。

不如说,本来,有什么要抱紧的必要?

「……我知道了」

阿玛缇娜轻轻点头,向我走了过来。

即使心情很不好但是也是军人——如果是从正当的场合下发出的『命令』的话会将疑念和踌躇全部杀死然后实行。然后现在,光流对她来说就是指导教官。

不,稍微等下。在这里请怀疑一下啊!

阿玛缇娜不假思索的将手臂在我的身体上环绕。

呜呼[啊啊],虽说隔着衣服,但富态的胸部,丰满的胸部,压到我的身体上感觉非常舒服非常抱歉。但是阿玛缇娜将胸部更加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上……呃那个阿玛缇娜。不觉得有些用力了吗。

不如说这个与其说是拥抱……

「稍……微……痛痛痛!?」

「…………」

「背骨要折了要折了!要折了!」

用快要听见声音一样的力度将我抱紧——不如说阿玛缇娜的双手是将我束缚住。我因为骨头像是嘎吱嘎吱响的感觉发出悲鸣。

「阿玛缇娜,稍微——阿玛缇娜!」

「怎么了?」

「这不是拥抱!不管怎么看都是束缚技啊!」

「拥抱不是进行束缚技的准备行动吗?」

「不……痛痛痛痛痛痛!?」

不愧是军人!思考方式稍微有些(非常)不同!

「阿玛缇娜,请先放开慎一」

因为光流的指示,我从地狱拥抱里解放了。

「刚才的并不是『爱儿比娅』吧」

「……是那样吗」

「是的。爱儿比娅,该你了,请示范一下」

「唉?可以吗?」

「是。请随意」

「——唉?是,呜哇!?」

就像是老年人一样,摩擦着疼痛的背部的我——但是下一瞬间,受到了爱儿比娅倒在了地板上。

「稍……!?」

「慎一大人~!」

在因为疼痛而绷紧面部的我的上面,爱儿比娅就像压在我身上一样抱紧我。

「慎一大人慎一大人慎一大人!」

而且还非常高兴的将自己的脖子和脸颊在我的胸口上摩擦。之后就像是连那都不满足开始舔起了我的脸——如果将『慎一大人』和『汪』这样的吠叫声交换一下的话,就像是依赖饲主的小狗一样。

虽然因为摔倒背有些痛,嘛啊,那个,被这样抱住的话感觉并不坏。而且当然,身体是密着状态,爱儿比娅那丰满的胸部,稍微,碰到了我的胸口到下腹的附近,这该怎么说呢,那个……就像是又要碰到又碰不到我欢天喜地的那个一样微妙的……

「稍……爱儿比娅,果然还是算了,果然还是算了!」

至少为了减少密着部分我挺起了上半身。

但是这样做之后在别的地方更加的疲劳了——

「这就是『爱儿比娅』」

光流不知为何用衣服洋洋得意的表情说。

「快点,阿玛缇娜也是」

「……我也得做这个吗?」

「是的,因为不得不变成爱儿比娅」

「…………」

阿玛缇娜,一瞬,露出了踌躇的表情——但是立即恢复到平时的无表情之后,便遵从光流的指示,将我的身体抱紧了。

不妙了。起身是个失败。

这就像是在『请从背后抱紧哦』这样说不是吗。实际上——依然还是被爱儿比娅抱紧的状态,阿玛缇娜从斜后方环过手臂将自己的身体压到了我的身上。

噢噢……!

因为被两名女孩子抱住了身体我稍微有些焦躁。

本来爱儿比娅和阿玛缇娜的胸部就很大,但是服装的话两人,上半身是裹胸——如果只是仅限于上半身说的话,该说是与内衣一样呢,肩膀啊锁骨啊肚脐啊露了出来,基本上与裸身相近。而且因为我没想到我会变成这样所以只穿了一件衬衫。可以说这薄薄的布是我保持理性的唯一城墙。

啊啊,但是柔软的nǎi • zǐ,nǎi • zǐ,将我从前后,从前后,这是包围是拥抱这是……!

不妙。不妙。真心不妙。

这样下去的话会关系到我的股间——更正,是尊严!

「快点!压紧胸部之后将脸颊和头在慎一身上左右摩擦!」

两人率直的执行着像是非常开心的光流的指示。

不妙,啊啊这样做的话——不料啊啊啊啊!?

「不如说,光流,你乐在其中吧!?」

「唉—。才没有那种事啦—」

光流用佯装不知的口调说之后转向了一旁。

但是我没有看漏他的嘴唇和脸颊在上翘。

「我只是单纯的在进行演技指导!」

「你真是!啊啊啊啊啊,美,美埜里小姐!」

是的,还有美埜里,美埜里的话会来帮我——……

「慎一君」

美埜里一边俯视着拼命伸出手寻求帮助的我一边说。

「真是太好了。兽娘后宫哦☆」

「完全好不住啊啊啊啊啊!?」

美埜里明显觉得狼狈的我很有趣。

不如说她一边露出笑脸然后竖起拇指『做到了呢!』这样说一边从口袋里取出了数码相机。

「……呃美埜里小姐,请不要拍照片!光流也是!啊,爱儿比娅,那里不行!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

…………嘛啊,因为各种各样的事。

最后,我被解放,是在将我尽情当做玩具玩耍之后的光流他们宣告中止的,十几分钟之后了。

吃完晚餐和洗完澡之后——我在自己的房间开始考虑起摄影讲习然后用电脑进行着整理。

依然没有决定,是该做与本来通常的授课不同标准的特别授课,还是该将任意一门课延长。因为不是学生全员都拿着3ts和数码相机,所以编入通常授课里,对于没有摄影手段的几成学生来说是无意义的内容。

那么,该怎么做呢。

考虑着这种事的时候……门扉被叩响了。

做个时间大概是缪雪儿拿着夜宵来了吧。虽然看电脑画面的角落表示的时间稍微有些早。

中断作业的我起身之后,打开了门。

在那里站着的并不是如预想的缪雪儿。

「阿玛缇娜……怎么了?」

站在那里的是,穿着爱儿比娅的衣服的阿玛缇娜。只不过或许是已经洗过了澡,所以头发的颜色已经恢复到了原本的白色。嘛啊反正今天晚上大概已经不会有客人来了,所以应该没关系吧。

「有些想说的话。可以吗?」

「嗯,嘛啊虽然可以……」

我将阿玛缇娜招呼进来之后,坐到了椅子上。

相对的阿玛缇娜,并没有坐到我让她坐的椅子上,而是来到我的面前低下了头。

「怎,怎么了?」

「关于帮忙隐瞒这件事,非常感谢」

虽然是淡淡的口调,但是阿玛缇娜清清楚楚地说。

「不要在意。请抬起头来。并没有做什么很了不起的事啦。而且,现在安心还为时过早哦。爱儿比娅的模仿还不行呢」

顺便一提——虽然最初光流戏弄着我们,但是到了后半,就有在指导阿玛缇娜该怎么做才像爱儿比娅了。只是,即使如此想要让谨严的阿玛缇娜的动作和爱儿比娅如出一辙,果然一朝一夕根本不可能——总之在客人来了的时候,尽量和阿玛缇娜说让她到房间里不要站到窗前。

「嘛啊与其说阿玛缇娜的演技怎样,不如说想要模仿爱儿比娅的动作比较难。因为爱儿比娅本身就是不会撒谎的性格」

「正因如此」

向着苦笑的我——阿玛缇娜出乎意料地叹了一口气。

「那家伙不仅仅是破绽而且经常说漏嘴。而且会立即表现在脸上。那是最为不行的」

嘛啊对于军人来说,从为了在竞争社会生存下去,这层意义上讲爱儿比娅确实非常天然。

但是——

「但是生活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浮现出安心感什么的」

「安心感……?」

「因为经常会将想到的东西就直接说出来什么的……因为这么率直,对我来说也不用太过操心什么的……」

比起没有感情擅长社交用语的人来说,直接率直地说出感想的话,这边也比较轻松——这样。当然,并不是说尽是脏话的人就好,自然多少有些注意和顾虑的话比较好。

「……唔嗯」

阿玛缇娜盘起胳膊看起来像是在考虑什么事。

「并不是说冷美人就不好,但是一直都无表情什么的,总是很严肃的表情的话,总会以为是在考虑着什么事让人有些害怕——……」

没有深虑直接说出之后——糟了这样我闭住了嘴。这简直就像是在批判阿玛缇娜不是吗。

但是,阿玛缇娜像是并没有怎么在意。或许只是单纯不知道『冷美人』这个单词的意思。不。将前后的话拼凑起来考虑一下的话,果然还是不可能。

「但是——」

阿玛缇娜用和平时一样的无表情说。

「将自己的内面立刻表现在脸上,或是不停变换表情的话会成为破绽」

「破绽……」

「可能会被对手抓住机会。……所以爱儿比娅不能成为军人」

「……是这样吗?」

「通常一边读取对手的内面,然后避免自己大意在抓住对方的破绽是基本」

阿玛缇娜明确的说。

唔嗯。

可以明白阿玛缇娜想要说什么。与敌人对峙的时候,不能让对方简简单单的就读懂自己的思考吧。那并不是单纯地以艾尔丹特的士兵为对手,而就算在一样的组织里,属于不同派阀的对手也可以看做是『敌人』。

与这样的对手对峙的时候——如果将胜利说成是出世的话,果然,感情和思考表现在表情和态度上的话,条件会很不利吧。

「但是那个,不累吗?」

「……累?」

对于我的念念声,阿玛缇娜微微的歪了歪头。

简直就像是听到了异国的话语一样的反应。

「是的。精神上会累什么的」

「……谁知道呢」

我坐在椅子上抬头看向阿玛缇娜——然后突然想了起来,然后将她招呼了过来。她绕过桌子到达我的身边之后,我将电脑的画面稍微扭向了她的方向。

「看这个」

「什么?」

操作鼠标然后点出来的是——光流发过来的,演技指导时候的照片。虽然是智能手机但是说起像素的话,也是高画质。

然后——

「这是……」

给阿玛缇娜看的是——最初被拍成照片,她浮现出惊讶的表情的身姿。那与平时冷静沉着的阿玛缇娜不同,是年龄相应的,普通的女孩子。

「这个啊,该说是很可爱呢,在一起的话会觉得很安心」

作为我来说是为了赞美呢,不如说是为了向阿玛缇娜提示她新的魅力,然后向『这是我……(脸红)?』这样的展开进行诱导——但巴哈拉姆的女性军人,不如说皱起了眉。

「不是尽是破绽吗?」

「不,但是啊,平时一直没有破绽的话……该怎么说呢,见过的每个人,大家,都不会相信你,会浮现出你是敌人这样的说法,然后作为被说的一方会觉得有些辛苦啊」

「…………」

被说了意外地话——阿玛缇娜用这样的样子不停眨眼。

「无论是谁,并不会在露出破绽的时候,就立即做出行动吧?不如说周围也会有想要帮助阿玛缇娜的人不是吗?但是就连那样的人们,都不会靠近不是吗」

「…………」

阿玛缇娜一时低着头像是在考虑着什么。

但立即抬起头看到了我的方向。

「我也让你这样觉得吗?」

「现在,虽然知道不会对阿玛缇娜这样想」

如果真的觉得我们是敌人的话,本来,大概就算爱儿比娅怎么说要逃往这里也不回来吧……想必也不会老实接受光流的演技指导了吧。她不露出破绽,单纯地,是因为那已经变成了她的习性一样的东西。

「只这样吗」

阿玛缇娜像是思考着什么然后将手抵在下巴上念念私语。

「大概吧」

「……是吗」

微微点头之后——她,再次变成了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的样子。

然后——翌日。

我和美埜里,光流在登校前来到了艾尔丹特城。

顺便一提今天并没有缪雪儿要担当的授课。所以她应该在家里教克菈菈作为女仆的种种吧。克菈菈那无表情的样子和阿玛缇娜一样也是根深蒂固,所以想要教亲切为何物应该很困难吧。

那先放在一边。

在被带到和平时一样的谒见之间里,又是一如往常,有着坐在御座上的佩特拉卡,和站在她两侧的,骑士迦流士和扎哈尔宰相的身影。

「那个——」

首先,是定期报告——也就是将<安缪特克>的活动以及学校里的事情报告了上去。虽然这些也写成了报告书交了上去,但是果然还是从自己的口中说出的话比较易懂,佩特拉克他们也是这样要求的。

嘛啊,单纯一想到和佩特拉卡见面的时间会增加的话,这也就并不是个麻烦了。

一如往常对于我们的报告,佩特拉卡点了点头。

然后——

「……新女仆?」

佩特拉卡听见我最后说出的话之后,皱起了眉。

自不用说,是克菈菈的事。

「嗯。据本人所说,好像是缪雪儿的亲戚,然后想要被雇佣。可以吧?」

「当然,如果是你们的判断的话,我们这边也不能说些什么……但是在身旁侍候的女性会再增加一人吗……?」

「在身旁侍候是……又不是照顾我一个人」

嘛啊虽然真实情况,不是增加了一人而是两人,但是根本不用说。

「陛下——」

从旁边骑士迦流士像是在责备一样搭了声。

「总之今天不是比起那些事有更应该说的话吗……」

「——嗯。是呐」

佩特拉卡用非常不情愿的样子点了点头。

代替她说出那个『更应该说的话』的是骑士迦流士。

「之前,说过巴哈拉姆有着什么非常可疑的动静」

因为迦流士的话,我将下意识反应出来的表情抑制住。

难道是阿玛缇娜和克菈菈暴露了吗?虽然脑中闪过了这样不吉利的想象——嘛啊如果是那样的话,谈起女仆增加的话题的时候,就应该会说些什么。

「是发生了什么吗?」

代替紧张的我美埜里询问。

不愧是成人的女性自卫官——该这样说吗。因为她的口调非常的平然,完全感受不到愧疚感。自制心非常强。

「将间谍的报告聚集之后,稍微看清了巴哈拉姆的内情」

骑士迦流士说。

和巴哈拉姆王国向艾尔丹特帝国大量的投放了爱儿比娅一样的间谍同样,艾尔丹特帝国也向巴哈拉姆王国一方投放了间谍。这一边真的是彼此彼此。

然后,统合了他们传来的情报之后……

「好像巴哈拉姆军内部进行着大规模的肃清活动」

「那是说……」

和阿玛缇娜的话一样。

「也就是说巴哈拉姆军内部进行了大规模的刷新。当然,巴哈拉姆军,不能进行和平时一样的行动。虽然这一边混有着推测——应该是为了不让我们知道其状况,硬是做出了要攻打艾尔丹特的样子」

这也和她们的推测一样。

「恐怕巴哈拉姆方并不打算真正攻打艾尔丹特吧。所以安心——倒也不至于,应该不需要多么紧张了吧」

虽然经常有小规模的部队进行着国境侵犯,但是这并不是大军侵攻的前奏,并不是大侵攻前的强行侦察一类的——是的艾尔丹特方像是得出了结论。

「但是为什么肃清再次」

「因为巴哈拉姆非常极端」

骑士迦流士说。

「并不仅限于军队连国家体制也是近几代才整备好的。并不是历史上的反叛,而是紧急建立的像是住宅一样的东西——到处都是破绽。从结果而言,虽然一边讴歌着国王以下全部平等,但从上层到端末,体制背后的贪污从来没有断绝。结果——贫富差距比我们艾尔丹特还要严重」

「哈哈啊……」

「因为如此先代国王进行了两次大粛清,现在的国王立即即位之后也曾一次,讴歌着纲纪肃正将贪污军人和贪污官吏大量处刑了」

「…………处刑」

讨厌的单词。

我僵起脸的时候——

「怎么了,慎一」

像是觉得我的样子非常的不可思议,佩特拉卡搭过话来。

「啊,不,没什么……」

「是吗?」

「听到处刑什么的之后,下意识地,觉得有些恐怖……仅仅如此」

这并不是在敷衍着说,而是真心的话语。

又不是杀死了人,以死这种绝对的惩罚来偿还罪恶——这种思考方式果然很恐怖。当然,不杀鸡儆猴的话,贪污之类的会延绵不绝——然后我也知道有意识地产生出严重的贫富之差,也是间接的shā • rén。

「……啊,对了」

突然,佩特拉卡像是想起了什么露出了笑容。

简直就像是想出了新游戏的小孩子一样的——

「听到了哦。这次的休假,好像会在宅邸进行摄影会是吗?」

「唉?为什么知道那个……」

「听到传言了呐」

说起来佩特拉卡的重臣有数人,是学生的父母。

从学生到父母,从父母到佩特拉卡,像是以这样的形式——然后知道了摄影讲习会的事情。这是完全的预想之外。

而且——

「妾身也要去!」

佩特拉卡断然的说。

「唉?但是那是——」

「怎么了啊,是有什么困扰的事吗?」

「并,并不是这样……」

虽然到那时,想到佩特拉卡会到宅邸来玩。

但是没想到立即就说了出来。阿玛缇娜先不提,对于克菈菈的女仆样子残留不安的现在,不要从什么奇怪的地方暴露出来就好了。

「既然这样可以吧!」

佩特拉卡粗喘气这样说。

突然看向一旁之后——札哈尔像是非常疲劳一样,露出了像是放弃了一样的表情。或许是数次阻止了佩特拉卡,但是兴在头上的她根本听不进别人说话。

「札哈尔也不要露出那种像是非常郁闷的表情!」

佩特拉卡拍了一下御座的扶手然后说。

「也会带护卫,更何况还是慎一的宅邸。不需要任何担心」

「哈啊那是……当然重重承知」

「非常期待呐」

佩特拉卡像是在叮嘱一样说。

看向骑士迦流士的方向之后——他也无言地耸了耸肩。

嘛啊自以前的忧国士团贝多纳事件以来,对佩特拉卡的出城有着明确地限制。然后自那之后还秘密入国了日本。对于骑士迦流士而言,也是为了不让她积攒压力,而顾虑着吧。

嘛啊虽然知道这些——

「唔嗯……」

学生和,佩特拉卡和,护卫们。

人的眼目越是增加,阿玛缇娜和克菈菈会暴露的可能性就会更高,不对这次的假期进行制定对策的话——我暗自下定决心。

在授课开始之前——我宣言了授课内容的变更。

本来的话,今天的授课,内容是一边看日本的动画,一边翻译。但是因为学生们基本上已经记住了日语,所以如果是不太难的日常系内容的话,在某种程度上也能够听懂。

那先放到一边。

「今天要讲关于照相机的使用方法,和拍摄照片的方法」

我在讲台上面环视学生们之后这样说。

我取出自己的智能手机之后,展示了出来。

然后即使没有我的指示,善于观察的孩子立即取出了3ts和照相机放在了桌子上面。这块——对于贪求宅文化的他们而言,非常积极。

我今天要讲的首先是摄影的顺序——也就是心得。

这些东西不尽早教给他们的话,时间上就没有余裕了。

不管怎么说在下次的休假,大家会在宅邸里开摄影会,然后佩特拉卡和骑士们也会去。想必没有在现场重新说明的时间吧。

然后在不知道基本礼仪和规范展开摄影会的话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不因为基本上能够想得到所以更加不妙。连罗伊克和罗蜜妲那时,也像是在竞争一样到处拍照。

如果是变成数倍,数十倍的人数的话,产生什么微妙的竞争心什么的话,就那样下去,很有可能会擅自这里那里地拍照。

然后我和缪雪儿,美埜里,爱儿比娅,光流,布鲁克,谢莉丝的私室什么的就会……根据场合或许连家具的内部都会被拍照。

当然,在收有巴哈拉姆的军服的克拉拉的房间,和阿玛缇娜藏身的房间想必也没有例外吧。

变成那样的话很困扰。非常困扰。

首先擅自拍照的话——拍下谁的身姿的话当然,但是如果没有得到许可的话,要拍下那个人的私有物,或是他自己的房间是不行的,不得不让他们知道这些。

「拍摄照片非常开心,也能明白想要留在当时的状况里的心情。所以相机本身就是这种东西」

确认到学生们在听我的话之后,我点灭智能手机的画面之后,将其放在了讲桌上。

「但是如果仅仅只是自己想拍的话,就擅自拍照是不行的」

我将口调稍微变得严肃一些。

之后学生们用非常惊讶的表情对视。

「例如,ser——假设有做spy的人在这里吧」

我的脑中浮现出光流的样子之后说。

「所谓spy,是自己想要变成自己想要变成的人物,然后自己乐在其中。例如漫画的主人公,动画的女主角什么的?但是中途半端的『想要成为』只会尴尬冷场。但是如果留有那份记录的话,就更是那样了。例如『魔法〇女☆小圆』的女主角,小圆,就算再怎么累,如果在角落一边用一副不良画风坐着一边说着『啊—,好累—』的话总不喜欢吧?」

「…………」

喧哗声在教室中扩散开来。

「ser也不想被拍下那种照片。当然,谁也会累,而且也并不怎么讨厌那样坐着。但是既然会留有记录的话,总会想要尽力来演然后被拍的可爱一些——同样作为喜欢『魔法〇女☆小圆』的人会这样想也是当然」

「原来如此……」

可以看到教室的这里那里点头的学生们。

总之基本上已经理解了。

「拍照时先说一声,也带有希望ser进入角色的愿望,也是ser进入角色的开关。因为双方在spy里所追求的,正是那个角色」

对于ser来说,是想要变成不是自己的那个角色。

对于摄影者来说,是为了通过ser来看到那个角色。

「所以擅自拍摄照片,对于ser来说非常失礼,而且还是关系到spy根源的问题」

总而言之为了简单易懂举出极端的例子,说明了spy……但是重点从才现在开始。

「……然后,就是说,知道也与我们的日常有关吗?」

在这时——对于我的话语,出现了浮现出突然明白了的表情的学生。

「留下不想要留下的脸的话,很害羞吧?睡脸什么的,打哈欠什么的。女孩子的话,在早晨起来,是还很困,而且头发还是没有整理的状态,应该会看到当时映照在镜子里的自己——觉得怎么样呢?会就以那样的状态来见大家吗?」

女学生慌慌张张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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