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御妻共同密谈(2/3)
「我问你,什么吸血鬼的……帝都里没有那种东西吧,看我这里啊,喂。」
蜜芍变得像恳求般的语气。
「怎么啦?蜜芍,你相信有吸血鬼哦?」
在乐队里吹奏长笛的少女大笑说,蜜芍低著头,扭扭捏捏的,外人来看,会以为她是被谁强行脱掉衣服而觉得害羞吧。
「什么相信不相信的……真的有吸血鬼哦,在我故乡的村子里每年都有几名姑娘被袭击,听说隔壁的大姊姊一早起来脖子上有被咬的痕迹。」
「那是跟哪个男人私通才留下的痕迹吧。」
弹琵琶的少女开玩笑说,看台被笑声所包围。
蜜芍表情认真地逼迫香熏。
「你说啊,到底是怎样?没有吸血鬼,你说啊。」
眼神避开摇晃的ru房,香熏拿起笔,她的身材是下臈所中特别好的,一个不注意眼睛就会离不开,比起幢幡的luǒ • tǐ较为野性,因而鲜嫩欲滴。
——如果有,就会在这个后宫,毕竟饵太多了吧。
「他说如果有就会在后宫。」
「他说就在我们身边。」
「他说,下次的猎物就是你!」
少女们没有放在心上开玩笑地说,蜜芍铁青著脸,坐入看台。
「骗人!那是骗人的啦!」
少女们摸著她的头,劝她喝咖啡,香熏斜眼看著,蜜芍白皙的肩膀被晒得有点红。
幢幡自那夜以来就没看到她的身影。
他向休息时间回到看台的迷伽询问。
「她身体好像不舒服。」
迷迦回道,香熏认为「误吸男人的血」似乎是最有可能的原因,不值得同情,他也没有罪恶感。
「不好意思耶,让你变成蜜芍攻击的对象。」
摊开衣领擦汗的迷伽说,香熏不解地歪著头。
「蜜芍她啊,嘴巴很坏吧,被说成这样还不生气的只有你一个人哦,所以才让你当二垒手的,那位置你不熟吧,加油啰。」
——莳罗也没生气。
「唔……可是莳罗其实自尊很高,若骂得太过分怕她会失去干劲,毕竟……你看,那可是防守哦,蜜芍发的牢骚也不会这样就没事哦……」
——迷伽要考虑到很多事,也真辛苦。
香熏倒咖啡给她喝。
「反而让你担心了。」
迷伽笑著说。
看台正中央光溜溜的蜜芍,像是快要往生的牛一样四脚朝天地躺下去。
「对了香熏,她怎样了?从刚刚就一直发抖在说血什么的。」
莳罗问道,香熏只是耸耸肩。
练习结束后,下臈们去洗澡。
用大量的热水冲洗掉黏在身上的汗和沙土,大家累得都没力气说话了。
在休息室一躺下莳罗立刻就睡著,香熏拿薄被替她盖上。
他一睡到莳罗旁边,蜜芍就隔著莳罗的身体,在对面躺下来,脱下胸带的胸部敞了开来,再用解开的兜裆布盖住下腹部,她撑著脸立起上身,偷看著莳罗的脸。
「睡得真熟。」
香熏看守著,看她是不是要恶作剧吵醒莳罗,但蜜芍只是用怀念的眼神一直注视著莳罗的睡脸。
「这样看,就想起老家的妹妹呢。」
蜜芍静静地说,用手轻轻拨开黏在莳罗额头上的一根头发,「我家有很多的孩子,所以又穷又挤,很辛苦。」
不知为何香熏觉得现在这状况很像父母和子女,父亲与母亲,以及睡觉的小孩,以前自己也同样被守护著,安稳地睡觉,父母从香熏面前消失是在他五岁的时候,从那天起,他便和伐功两个人在帝都的大街小巷讨生活,忽然之间家族的记忆——应该说平安的感觉苏醒过来。
休息之间的祥和与平静,令人回忆起再也见不到,再也回不来的那些人,好悲伤,这样的悲伤,为珍惜这些少女们的心情带来了愧疚感。
撑著脸的蜜芍,俯视著脸朝下趴著的香熏,眼神里似乎流露出同情的神色。
「香熏,你有想过若能开口就好了吗?」
如果能开口,如果能说话,这样的命运就会让香熏无法待在这里了,如果能开口,如果能说话,显然会破坏这股平静。
香熏流下眼泪,一想到身为男人竟然在哭,泪水就更停不下来。
蜜芍伸手越过莳罗的身体,拍拍香熏的背。
「抱歉了香熏,让你想起伤心事。」
蜜芍的ru房沉重地垂著,上面的ru房压著下方的ru房,下面的ru房碰到地板使底部的圆变了形,撑著脸的手臂腋下张得很开,令人感到只有那里是她丰满的肉体中,唯一脆弱的地方,侧腹上的水滴因为害怕滚落到腹部或背部而紧缩成一团。
若去触碰她的身体,虽然觉得又柔软又冰凉,但香熏晓得再往里头伸,会有东西会把他的手,推回去,彷佛一出生就晓得这种事的感觉。
无论是自己或她,这身体单纯是为了打棒球该多好,他擦拭眼泪如此祈求,这么一来就能风平浪静,不用背负多余的东西,不晓得知不知道香熏这样的想法,蜜芍继续抚摸著他的身体。
七殿五舍联盟的公开赛中,旃叶殿打败紫景舍,以全胜之姿结束夏季联盟的赛程,紧接著晚间的面圣上,皇帝的手帕又掉在香之君的面前,大多数的宫女们都觉得很没意思,香之君企图在广大的后宫里只有自己独得优势,相当自私,到了记念皇帝指名,而打赏金给旃叶殿上中下臈的阶段时,其他宫女们因愤怒和嫉妒开始口出恶言。
「钱给我拿来。」
「衣服给我拿来。」
「自私自利。」
「这个母狗。」
真教徒认为猪是不洁的生物,所以她们连骂人母猪也有所顾忌,所以用稍微较平和的形容词来骂。
士气高昂的就是晓霞舍下臈所,她们在这个夏天的球赛中都还没输过,不像其他宫殿像丧家犬般抬不起头,盛气凌人地不把旃叶殿看在眼里,将坐在屁股下的地球卷成一束,敲打地面进行威吓的动作,这声音响彻面圣的大厅,听起来好像帝国军队进军的太鼓一样,煽动危险的声音令宦官们为之色变,全体人员见状虽停了下来,但用束状的地毯被猛烈撞击,如同落于无落帝手中的义教徒一样被攻破。
旃叶殿从女房到下臈,以胜利者之姿的气势从容不迫地离开大厅,抜凛和杏摩勒炫耀似地,故意抱著大笔金币很辛苦地走过晓霞舍的宫女面前。
香熏他们回下臈所时,幢幡在回廊上等著,她从柱子的阴影悄然无声地现身,没戴平时的面纱,脸曝露出来,走在下臈们前头的迷伽用手中的烛光照著那苍白的肌肤,幢幡别开脸。
「你的身体没事吧?」
迷伽问道。
「嗯,已经好多了,谢谢关心。」
幢幡用袖子遮著表情回答。
「下次与旃叶殿下臈所的比赛,请务必要来参观哦。」
「嗯,我一定会去的。」
一看到相拥的两人,香熏心中的不安如泡沫般冒出来,幢幡可是专吸处女血的吸血鬼。
「我是来找香熏的,我有话要跟他说。」
听到幢幡的话,下臈之间发出娇嗔。
「难不成今天的面圣是指名香熏啊?」
「你都从来没找过我。」
「好嫉妒哦。」
幢幡也配合她们开玩笑。
「只是尝尝味道啦,同时吃掉你们肚子会爆开的哦。」
她说著,并将手靠在嘴唇上,大家都被逗笑了,只有香熏笑不出来。
香熏单手接著幢幡开玩笑所扔出的手帕,同事们推著他的背到幢幡面前。
「夜晚宵夜的香熏妹妹,我们去找找只有两人独处的地方吧。」
幢幡的手抓著香熏的衣袖,因为碰到了他的手肘而连忙松手,重新抓袖子的一角,同事的嘲弄之下香熏被幢幡领著走出去,因为她手中握有自己的秘密而无法反抗,为了分摊痛苦而豁出去揭开对方的秘密也不行,损失太大了。
幢幡没拿烛火,却能跟白天一样的速度走在走廊上,她没说话,不告诉香熏待会儿等著他的是什么。
带往的目的地是一间密室前,跟打群架后香熏他们被关进去的那间一样,香熏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间宫殿,但幢幡似乎很清楚。
确认附近没人后,她打开门。
「进来吧。」
香熏小心翼翼地跟著她进来。
「今天不说话吗?」
门一关上,眼前如墨汁涂抹般变得黑漆漆,地板冰冷的感觉显得更明显。
「可以说话没关系哦。」
他没听她的话开口,拿起夹在腰带上的纸,发牢骚似地响起乾燥的声音。
「用写的也可以啦,反正我看得到。」
听得到声音却见不到人影,只有他是被看的那一方,每次呼吸黑暗就渗进喉咙里,眼泪因而流了出来。
「你想写什么呢?」
对方喉咙兴奋地发出声音。
香熏拿起笔,飞快地书写。
——究竟有什么事?
「字好潦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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