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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赐你宅子;哪个皇亲贵族没个几处宅子的,这宅子给你,你爱住哪儿,都无人能说半句的。”
宁夏沉默,不回答。
“其实,这也算是物归原主罢了。”
物归原主?物归原主!
视线扫向那房契,当看到那上面写着‘庄府’二字时,宁夏那面色就不太好看了。
回京,太后逼她找暗道,太皇太后方才与她说了当年之事,现在是小皇帝送上当年的将军府,如今的庄府……
小屁孩儿,你这路,铺的够稳的啊;连你那精明的母后都被你给耍进去了。
“阿姐,我不再逼你了,你承诺过助我稳固皇位,如今我诚意合作,你还肯给我这个机会?腹背受敌,我也累了,你们只当我愿意那般处处算计?我也是逼不得已。
如今阿姐愿意相帮,我自是全力配合;还请阿姐给我一个机会,我们一同查清当年之事;若是先皇之过,我愿赎罪;还请阿姐看在北煜无辜百姓的份上,不要让北煜被他国铁骑所踏,给百姓一个盛世年华。”
小皇帝这番话,不是预料中的做作深情,也不如之前那般的演绎可笑;他此时放低了态度,放缓了语气,那眉宇之间的无助悲凉,以及那份压抑的苦楚,看的宁夏都不确定他此时是不是在作戏了。
“阿姐,当年之事,我也只知一二,若是阿姐同意,我愿与阿姐一同去查当年之事;年关将近,可南方降雨不断,我心甚忧;如今已是没有多余的心思再与阿姐周旋试探了。”
南方降雨?
想到原文里的bào • luàn,宁夏心中了然。
是了,这些日子南方降雨不断,也不知道原文里是什么原因造成了灾区bào • luàn,反正北宫逸轩就是死在去查此案之后。
手中这些东西,她也不知当不当收?她想去问问北宫逸轩,毕竟她算计不过太后,她不知道太后在这其中又有什么手脚?
可是,当她在犹豫之时,心中似有一个声音在对她说‘去庄府!去庄府!’
就像是一种执念,一种疯狂的执念。
庄映寒,那是你吗?庄府,原来的将军府,是你禁锢记忆的根源吗?
宁夏瞧着手中的房契不说话,小皇帝垂眼之时,掩去那抹笑意;再抬眼时,平静的说道:“若是阿姐愿接下这些东西,不知今夜可否一杯清酒祝阿姐乔迁之喜?”
“这……”我还没想好啊。
心里头纠结,她确实想去庄府,想要借机查查当年之事;可是,可是她怎么就觉得这是一个圈套啊?
一个她不得不入的圈套……
0357:阿姐,我好累啊
“我也瞧过了,府上当添置的也都添置的差不多了,乘着天还没黑,阿姐可以去瞧瞧,那府上布置可是与当年一样?”
这……
沉默良久,宁夏试探的问道:“皇上,你没算计我吧?”
“我若说无,阿姐可信?”
好吧,她不信。
所以,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小皇帝也是个行动派,在她决定收下这些东西之后,他随手抄起桌上那信封给她:“黄金万两,不够了再来与我说。”
“……”
房子,奢侈品,现在连黄金也给了,小屁孩儿,你说实在的,你是不是改变策略了?
手里头一堆值钱的东西,宁夏真是觉得忐忑的很。
在这份忐忑中,小皇帝进去换了身玉色袍子,那衣裳普普通通的,却是掩不去他的贵气。
“走吧,早去当能早归。”
你确定不是想看看我在进将军府之时,会不会有破绽吗?
两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带着几人出了宫去。
前头的车上,应瞿瞧着小皇帝面上带笑时,暗中抹了把汗。
看来,他给皇上出这主意,皇上很是满意!
终于是满意了,不然,皇上再让他想法子,他是真想不出来了;对付女人,他倒是有法子,可那是他的女人,自个儿对付起来,自然是简单!
那庄映寒,委实不好对付啊,皇上这般费心去讨好,他可真怕皇上得不到好处,恼羞成怒动手shā • rén之时,连累到他……
后头的马车上,宁夏手里头还拿着那堆东西,嘴里头直念叨:“这是什么圈套啊?什么样的圈套啊?”
方晓瞧她嘀咕个不停时,与秋怡打了个眼色;秋怡一声轻笑,端着小匣子上前:“主子,您别再想了,您不是常说,该来的始终要来?既然皇上都将这些给您了,您就放放心心的收下就成;这些东西,不是本就是庄家的么?”
是啊,本就是庄家的,可是早不还,晚不还,在这会儿还给她,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心里头琢磨着,将那些东西都收进了小匣子里,这小小的一个匣子是由红木而成,托在手中颇有份量;那匣子上镶着白玉宝石,漂亮的很。
一路上都有些不放心,不知道小皇帝这次是真的想要她合作而放低了姿态?还是在前头套着网等着她往里钻?
到了庄府,宁夏下车时,只见着门口立着两名威严的护卫;瞧着小皇帝二人下车之时,忙上前喊道:“奴才叩见皇上,叩见郡主。”
嗯?郡主?改称呼了?真好!
有些高兴的进了大门,这一进去,宁夏心里头就有些悸动;她没来过这里,可是,先前那些梦境之中,多多少少有些画面是带着这些布置的。
从正门进去,往左走便是大厅,哪里是那间屋子呢?
许久之前的那副画面,让宁夏隐隐的不安;她明明不知道该往哪儿走,可潜意识里就似有一个声音在对她说,走那边,沿着这条路,穿过那走廊,然后再是越过那池塘……
宁夏沉默不语的在前头走着,秋怡几人心中忐忑在后头跟着;小皇帝目光一闪,不远不近的跟在她后头,就似在赏着景,又似在想着什么事儿。
直到宁夏停在一间紧闭的屋前时,小皇帝这才目光一沉。
这屋子,他当然知晓,资料上记载,庄氏一杯毒酒死在这屋中,找到庄映寒时,她就似痴傻了一般,跪在庄氏身旁,面无表情……
抬手推开房门,瞧着屋子里的布置之时,宁夏走到那记忆中的位置,仿佛看到地上,那人双眼紧闭,七窍流血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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